游杰曹纳闷地看着聪尾,说:“你不看诗词大比了?”
“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都是肌肉大叔,有什么好看的!”聪尾说:“别打扰我睡觉,不然我揍你。”
聪尾说完,长长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已是困极了的样子。
游杰曹看着聪尾,好奇地问到:“你不看托托塔大师的比赛了?”
聪尾翻着白眼,看着游杰曹,不耐地说:“大师不会参加比赛的!你白痴啊,大师是事仪,你刚才没听芝城主说吗?”
“事仪?”游杰曹问到。
“事仪就是主持仪式或是比赛的人!”聪尾说:“好了,不要问我了,我都快困死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总算结束了!”
游杰曹看着聪尾,更加好奇地问到:“你不是那么推崇大师,为什么不看他主持的大比呢?”
“不看就是不看!哪来那么多废话!”聪尾极为不耐地说。
越是如此,游杰曹越好奇,又问到:“到底是为了什么?”
聪尾翻了翻白眼,看着游杰曹,半响后,说:“你好烦呐!”
游杰曹淡淡一笑,说:“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不烦你了!”
“跟你说吧!外面有人高价收这个老头的诗词,我只是想摘抄下来,换几万星币花花而已。”聪尾说。
聪尾说完,背过身去,背对着游杰曹,已是闭上了眼睛。
游杰曹也想闭上眼睛,但是游杰曹发现,有人盯着自己。
托托塔正盯着嘲笑自己的年轻人,也就是游杰曹。
他的目光如电一般,犀利地打量着游杰曹,心中念到:“这小子竟敢笑我,我得让他出糗出糗,杀杀他的锐气!”
游杰曹也是发现了托托塔正看着自己,几乎同时,他看到托托塔的笑容,他总觉得,这笑容中包涵着对自己的一点恶意,但是游杰曹实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托托塔的脸一笑之后,已是计上心头,高声说:“有请五城出赛者!”
托托塔的话刚说完,广场上已是出现五队魁梧大汉,肌肉虬髯,如铁般闪着光泽,实在一点也不想一个诗人或是词人,更像是凶悍勇猛的武士。
五队魁梧大汉,每队五人,各个精神抖擞,气势凌人。
密室中。
几乎就在五队魁梧大汉出现的时候,芝纱的眉睫已是皱起,看着一个个满脸刀疤、体壮如牛的大汉,她已能想象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因为毕竟已看过九次,星演城出赛的大汉中,有三个芝纱至少看六次,一人还看过八次,只有一个比较瘦小白净的才是生面孔。
芝纱知道,这四个大汉的水平实在一般,胜算并不大。
就在五支队伍出现的同时,托托塔戏腻地看着游杰曹,眼中闪着狐狸的光,心中念到:“小子,你可不能怪我,谁叫你取笑我来着,我也让你出糗出糗,你不是很看不起我的诗词吗?”
想到自己的权力,托托塔越来越得意,高声说:“各位,我突然有一个新的提议,我想在人群中挑出一个人,破例参加诗词大比,各位以为如何?”
全场静寂了一会,突然惊叫起来,显得惊喜。
托托塔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手中已是拿着一颗绿色的果实,说:“我这颗爆爆果砸到谁,就是谁,各位说好不好?”
话刚说完,不待回答,爆爆果已从托托塔的手中飞出。
游杰曹正在犯瞌睡,感觉到自己身上砸到了什么,几乎就在感觉到的时候,轰的一声,游杰曹也不知道是什么炸开了,游杰曹的周围顿时冒起了青烟,游杰曹不小心吸了一口,登时酸得胃收缩!
游杰曹挥着手,青烟出现的快,消散得也快,游杰曹几个挥手间,已是将青烟挥得没影。
青烟消失后,游杰曹就看到了自己腿上的皮囊,好似气球一般的皮囊上还残留着青烟。
托托塔很得意自己的准头,竟然那么远都能中,托托塔心中念到:“这算是解了自己一点气了!”
想及的同时,托托塔高声说:“那边的观众,你已经被选中了,你可以获得一个参加诗词大比的资格!要好好珍惜哦!”
托托塔看着游杰曹。
密室中。
芝纱皱着眉头,看着托托塔,喃喃到:“这人也太小气了吧!明眼都能看得出,他想侮辱游杰曹解恨!”
小玉一点也不担心,他笑笑地看着游杰曹。
游杰曹错愕地站在原地,错愕地拿着好似柚子皮一般的青色皮囊,他知道,那股酸酸青烟,就是这皮囊中出来的。
游杰曹好奇地问问了,只吸上一口囊中的气,感觉牙都要被酸倒了,游杰曹的眼睛看着手中的皮囊。
“爆爆果:酸性果实,常用与戏弄人。”
游杰曹看向托托塔。
托托塔正看着游杰曹,眼中的得意之色尽显,一副就是我干的样子,一副老顽童的样子。
托托塔终于还是咳咳了声,正色后,高声说:“请那边的观众下台,配合我们的大典,因为大比即将开始!”
游杰曹糗了一眼托托塔,看着全场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还是下到了广场中央。
托托塔看着走下的游杰曹,高声说:“诗词大比开始!请每列择定人选。”
几乎同时,黑影一闪,托托塔的身旁已多一张红桌子,桌子上,有着一个红箱子,红箱子开着一个圆孔。
托托塔的手已伸了进入,抓出了一张锡纸,随后高声说:“第一位挑战的震东城。请震东城的出赛者出线。”
第二百四十一章 神秘少女()
虽没有线,但是震东城打头阵的出赛者已是上前一步,转过身来,用眼睛飘着其他四城人马。
陡然间,他已瞟到了游杰曹。
震东城打头阵的是一个贼眉鼠眼的少年,身材也很矮小,一看就是那种喜欢欺负弱小的家伙。
他看游杰曹很弱小。
托托塔在注意着这个贼眉鼠眼的出赛者,当他看到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的眼角已是瞟到游杰曹的时候,他显得十分高兴。
他把游杰曹搞上来,不过是为了羞辱游杰曹一番,因为他视如生命的诗歌,竟然被游杰曹笑话。
他知道,自己的诗歌作得并不好,不过其他人都忍住了,偏偏这个小子不想装一下,这让他很不开心。
看到这个贼眉鼠眼的出赛者看到了游杰曹,他显得十分开心,他认为,游杰曹绝不会作诗作词,因为他知道,一首好词,传唱千古,要做出并不简单,他自己都知道自己不会作词,但是他的脸皮特别厚,简直和城墙一般。
托托塔看到了震东城打头阵的出赛者的目光,其他人当然也感觉到了,暗道可惜。
在他们眼中,游杰曹就好似送分的一样,在他们看来,游杰曹就是会动的一分。
就这么被震东成抢了,三城的人都是不爽,星演城的大汉,则是敬佩而羡慕地看着游杰曹。
四大职业都是顶级的人,简直没有,但是他们面前就有一个,如何叫他们不敬佩。
其实他们敬佩的并非是游杰曹,而是四大职业,更直接说就是钱。
游杰曹在他们眼中,就是个能制造宝贝的宝贝。
——对于比自己强一点的人,人们会感到不甘。
——对于比自己强一些的人,人们会嫉妒。
——对于比自己强太多的,人们只剩下敬畏了,因为那种高度,只怕他们永远无法到达。
龙风、冶天、无极、孔邈,四个老头,如木桩一般,坐在位子上,彼此惊奇地看着彼此,眼中除了惊奇,便是惊叹。
龙风最耐不住性子,嘴中急急蹦出:“难道这个小子还会作诗作词。”
“恐怕会,不然怎么会上去,自讨其辱呢?”孔邈淡淡地说。
“他如果会,只怕作诗作词也极厉害,往年历届我都是塞住耳边的,今年一定要听听。”冶天说。
“我也是,而且还塞得紧紧的,这些壮汉,哪里是在作诗作词,简直就是在作儿歌。”无极岔岔地说到。
“是不是很厉害,只怕现在就要知道了。”龙风说。
龙风已看出了打头阵的震东城出赛者眼中的笑意,他显然也将游杰曹当成了一分。
密室中。
芝纱与小玉也是看到了,芝纱的眉头虽未皱起,眉宇间,却是写满了烦扰。
芝纱一把抓住小玉的手臂,说:“玉姐,你说他行不行?”
芝纱的眼中有着希翼,他知道,自己城池出赛的五名人员,绝不会是其他四城的对手。
如果游杰曹会作诗作词的话,她觉得,一定能胜过其他四城,经过四次胜利,她已麻木地相信游杰曹,她已相信,只要是这个少年人会的,一定都是顶尖的,拔萃的。
莫问的神情最为复杂,他往着天空上的明月,感受着手边流动的清风,他的心中显得很矛盾。
他既希望游杰曹会,又希望游杰曹不会。
他渴望听到意境极好的诗词,却又害怕听到,因为他知道,二十二席裁判都不是傻子,不会判断不出好的东西。
一时之间,莫问显得很纠结。
游杰曹现在却显得很郁闷,因为他发现,他讨厌的人,正用那双小眼睛看着他。
他讨厌这个贼眉鼠眼,脸上总是带着三分聪明,七分机灵的人,他觉得,这种实在讨厌极了。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对着游杰曹笑,那种笑只有在猎人杀死猎物时,才会露出的笑容。
游杰曹从他的笑中,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屑与轻蔑,这种感觉,对于一个游戏人来说,是很难以接受的。
在游杰曹的注视下,这个贼眉鼠眼的震东城出赛者,已是走到了托托塔的面前,说到:“我挑战他!”
他一指,游杰曹怔住了,托托塔不解了,他指着是北冥城的一个少女。
一群男人中,三个少女之一的一个。
这个少女十分的镇定,她已款款上前,步子迈得很小,迈得极为细心,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显得十分的冷漠。
莫问看着这个面孔,觉得十分的陌生,随即莫问看向南宫问,南宫问胜利地看向莫问,眼中别说多得意了。
莫问凝视着少女,已是陷入了沉思,心中念到:“这个女人很熟悉,我肯定在哪见过!”
密室中。
芝纱看着这个少女,诧异到:“我好像在哪见过她!”
小玉也觉得疑惑,念到:“我也觉得她很熟悉,但是这张脸,我绝没有见过的。”
南宫问显得很得意,因为这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震东城出赛的代表,笑笑地看着这个少女,显得十分的浮夸,一副浪子做派。
但是即使他如此无礼,少女脸上还是没有丝毫表情。
游杰曹也觉得这个少女实在熟悉,熟悉极了,却是不知道在哪见过。
游杰曹不禁念到:“巫乌,这个女的是谁?”
“是一个有趣的女人,你自己猜猜。”巫乌的声音在游杰曹的脑中响起。
游杰曹在心中念着自己遇到一个个女人,越想越觉得猜不透。
对于想不透的,游杰曹从不会去想,因为那样会很烦恼。
托托塔看了看冷艳的少女,也不禁为她的气质所折,多看了几眼,随即才说到:“震东城出赛者已指定了对手,比试开始。”
就在托托塔说完的时候,两道黑影闪过,广场中央,出现两个大红箱子,箱子上开始圆口。
托托塔的手已伸入其中一个,抓起了一张锡纸,随即宣到:“对决方式为三句半!”
托托塔说完,又将手伸入了另一个大红箱子中,抓起了一张锡纸,宣到:“对决主题,由枯逢春大师指定。”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三句半()
几乎就在托托塔说出三句半的时候,游杰曹便是喃喃到:“巫乌,三句半是什么意思?”
巫乌的声音在游杰曹的脑中响起——“所谓的三句半,便是三句五字诗词,结尾以两字,或是三字收尾。”
游杰曹心灵神会。
几乎同时,枯逢春已是站起,笑着,看着场中的广场,看着出赛者,瞟到少女时,他一觉得,这少女十分眼熟,不知道也哪见过。
枯逢春看着亭亭而立的少女,心中念到:“既然忘记了,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我又何苦去想呢?”
想及念动,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感受着手边的风,枯逢春灵机一动,他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
得意之余,枯逢春高声说到:“此次对决的主题为风。”
说完,枯逢春一脸得意的坐下,对于能想到风这个主题,枯逢春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高绝。
看着枯逢春已是坐下,震东城贼眉鼠眼的出赛者,殷勤地望着少女,十分卑恭的说到:“请!请先作!”
他说完,还躬了躬身,显得十分的绅士,但是他的眼睛一点也不绅士,眼角瞟着少女的胸脯,脸上的笑意好似更浓了几分。
食色本为人性,但是非礼,勿视,所以,他所做出一副绅士的样子,但却是无礼极了。
少女也不在意,更没有答应,而是走起步来。
她的脚步轻盈,步伐迈得也小,轻轻的一脚,就好似踏在男人们的心头上,冷艳的脸孔,再添几分美丽,全场已是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少女的踏步声。
此刻,少女第七步已是踏下,她的身形已是停住,眼睛已是闭上,感受着风,嘴角轻张,有感情的读到:“起落无声息,轻飘如吐息,清爽风中人,好风。”
几乎就在少女读完的时候,全场笔落有声,竟然争先记了下来,农人妇人记录,只怕卖几个星币,而富绅商贾,等到人们淡忘这首‘三句半’的时候,再拿出来卖弄,或是在情。人面前,或是在妻子面前,或是在名媛面前。
——为何要卖弄?只因为这些人,生活实在太富足,总要找点乐趣。
托托塔已是怔住,他知道,这少女做的三句半,只怕比自己的诗歌好多了,托托塔的心情显得沮丧。
但是他还是站了起来,看着二十二席裁判,说:“请举牌!”
只见二十二个裁判中,十八个举起了牌子。
托托塔看及,宣到:“北冥城得十八票。”
震东城贼眉鼠眼的出赛少年,真是变成了一只老鼠,一只好似猫爪下老鼠,额角已是流下了冷汗,他信心已被十八票抨击得粉碎,但是他还是要上。
托托塔宣到:“请震东城出赛者作!”
少年已是上前,他看来充满了紧张,就好似一个刚进城市的农村人,显得惶惶不安。
但是他还是踏起了步来,场中的民众,一看他这副模样,大多已知道,这个人大多是一个草包。
他已踏了六步,突然停住了,全场已屏住了呼吸。
少女踏出了七步,而他踏出了六步,如果能做出与少女一样好的‘三句半’来,他岂不是比少女还厉害。
少年果然吟到:“风从天上来,来也匆匆匆,去也匆匆匆,神风!”
少年顺利的吟完了三句半,全场静若无人,陡然间,不知道谁笑了一声,这一声就好似预兆,接着响起雷鸣般的笑声,少年的耳根已是红了。
托托塔显得很高兴,那种感觉就好似看到比自己还逗b的人,实在高兴。
——所以,有时候自己遭遇凄惨的时候,不如去想想那些更加悲惨的人,那样的话,人会显得很满足。
——自己得意的时候,也可以去看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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