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理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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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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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一想有生之年能够亲眼见到昼楼楼主被他自己手下的女人这般对待,也算是不白活一场啊!

    南弦歌依然倚在那里,看着那女人和白鸠渐渐消失后,才漠然地转身回了机舱,让飞行员起飞直接飞往目的地。

    “老大。”在下面迎接她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目测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张俏生生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镶嵌在她那张脸上毫不突兀,也不是令人侧目的美,而是透露出一种如水的柔美,哪怕是此时对着南弦歌时一副严肃敬畏的表情,也给人一种近乎微笑的模样。

    看了她接近三秒,将她所有的特征都记入脑海后,南弦歌轻轻颔首,然后坐进车后座。

    这位,就是新一任花字护法花钰了,接替了上一任花钰的存在。

    花钰有些紧张的开着车,偶尔悄然从后视镜里看一眼淡然沉默的坐着的南弦歌,不停悄悄的用吸气呼气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压力。

    南弦歌纤长白皙的双手在膝盖上交叉着,对于时不时通过镜面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挑眉,在车快要进入高速路时开口:“停车。”

    突如其来的命令,下意识的紧急刹车,车子猛地停顿,花钰整个身体狠狠往前倾。

    后面的南弦歌早有预料的身体微倾后用手撑着车身稳稳坐着,快速地打开车门下去敲了花钰驾驶座的门。

    对上她紧张紧绷又惊讶疑惑的目光时,无奈地揉额。

    “下来吧,你这种状态怎么开车。”让她下来坐到后面后,南弦歌才又代了她的位置自己驾驶,任由花钰在后面手足无措地坐着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说什么。

    大概,有史以来唯一一个能够由南弦歌开车载着的下属,只有她了吧……

    南弦歌利落地将车开上高速路,不是她对于花钰技术的不满,也不是不信任她。

    一个人在情绪极度紧绷或涣散的状态下,都最好不要驾车,这对于他本人和乘客来说都是致命的,即使花钰经过无数特训,这种时间不可能发生,南弦歌也不会任由她开下去,毕竟人的性命,经不起任何意外。

第六十一章 师姐阿墨() 
而她的性命……从来不会放在别人手里。

    下车后随手将车钥匙扔给花钰,边往门口走边询问:“师傅他老人家呢?”

    “在和白先生下棋,白先生前天回来的,然后和重老爷子一见如故,两人似乎成了忘年交。”花钰经过路上的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恢复了冷静。

    “老大,早饭已经按照彧说的口味为您准备好了,是先用饭还是?”花钰将车钥匙给门口的警卫,在他将车开走后利落地跟上南弦歌的步子。

    “先吃饭吧。”南弦歌道,然后花钰恭敬地点头离开。

    南弦歌看着她离开,然后转身坐到沙发上,看着自己手机屏幕里一个重新亮起的红色光点,暗赞那批人的办事能力不错。

    用过早餐,南弦歌往专门给重榆开辟出来的四合院走,带着些许好奇,师傅和大师兄成为忘年交,真是稀奇。

    “不行不行,白小子,这局重来!重来!这局不做数……”刚进大门,就听到院里某一间屋子里传来的重榆的狡辩声。

    南弦歌走动的动作一顿,然后莞尔一笑,转身往那个方向走。

    “师傅,你又在耍赖了…”随着少女无奈温柔的声音传来,重榆和白梓莘所在的屋子门也被轻轻推开,木制的房门被推开时发出颇有韵味的吱呀声。

    重榆停下放在棋盘上搅乱旗子的手,同白梓莘一同往门口看去。

    “胡说!你师傅我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和这个小子耍赖?”重榆在门的对面,此时逆着光眯着眼打量着进门的小徒弟,在看清楚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浮现的无奈和早知如此的表情时难得的哽了哽,然后快速地收回在棋盘上捣乱的手,轻咳一声后装着一副严肃的为人师表的模样轻斥着南弦歌。

    “……”南弦歌见师傅这样子,也只是柔和的笑着,然后走过去坐着,看到棋盘上黑白旗子乱成一团的画面,侧头看向白梓莘道:“师兄这几日都在与师傅下棋?”

    如果真是那样……他现在竟然还能稳稳坐着,然后温雅无害的微笑,那耐心可就好的令她侧目了。

    摇了摇头,白梓莘温雅道:“并非,重前辈见多识广,这两天我们都在谈论一些彼此的见闻,我从前辈这里学到了不少。”然后顺着南弦歌的目光也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棋局,在重榆羞恼的瞪视下缓缓柔和道:“今日晨起练功,正好碰到重前辈早起锻炼养生,便约着对弈了几局。”

    体贴的丝毫不提重榆局局被打败然后一次次悔棋的事情。

    重榆欣赏地点头看着面前这个穿着一袭不带丝毫褶皱的白衣,宛如古代的翩翩少年郎的男人,颇有风度的言语谈吐和举止间更是可以窥到他优良的家教以及渊博的学识。

    更别提他是南弦歌那位神秘师傅的大徒弟,所学所知,与早已古稀之年的重榆自己比起来,也绝不逊色丝毫。

    不过可惜了……重榆看着他和南弦歌交谈,半晌颇为遗憾的摇头,可惜这小子竟然为情所困为情所伤……

    重榆年轻时凭着倜傥俊美的外表,权倾帝都的家世,也是皇城根下出了名的风流公子,见过遇过的环肥燕瘦何止上百。

    从这两天与白梓莘的相处,虽然他的性格似乎永远温润如玉,脾气不急不躁,同南弦歌一般永远带着柔和的温和笑容,但重榆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眉宇间的情深不渝以及偶尔一闪而过的令他都心惊的悲伤。

    真不知被他爱着的女子是怎样的,能够让这样优秀的男人爱着,怕也是世间少有的女子吧!

    重榆再次摇了摇头,抱着三分惋惜,看这小子这样子,就知道他的心上人肯定不在他身边了,真是可惜了!

    “师兄,师傅和你联系了吗?”南弦歌无奈的被重榆拉到他自己的位置上坐着同白梓莘重新对弈,轻轻落下一子后问着。

    “并无,大抵又在四处游玩,毕竟师傅向来不喜待在一个地方超过半月时长的。”白梓莘摇头,然后也紧接着在棋盘上落下一颗白子。

    “有时间的话,你去见他一面吧,师傅经常同我抱怨你为了师姐抛弃了可怜的他……”南弦歌想起师傅时常在电话里和她念叨的话,柔和了眉眼。

    “……”听着她的话,白梓莘落棋的动作轻微一顿,然后接着动作落下一子,从棋碗里捻起一颗冰凉通透,纯白如玉的棋子夹在食指与中指的指尖,轻声回应:“好,我知晓了,届时会去的。”

    南弦歌敏锐地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浅浅的笑,师傅说的没错,师兄终究过不了那个叫阿墨的师姐的坎儿。

    可爱情……究竟是什么?是如她上一世因为爱情将自己放在最卑贱的位置被所有人嘲讽践踏?还是如大师兄一般因为爱情寻找那位师姐足足十七年?亦或者……如同花影陆云那般,闲看云卷云舒,日日相处也和谐美满?

    待回过神,两人的棋局都已走到了最后。

    “师兄怎么总是让着我?”南弦歌轻笑着将手里的旗子放回棋碗里。

    “你这丫头,就是太谦虚,我可没我让着你。”纵容地抬手揉了揉她头顶柔顺的发丝,白梓莘嘴角同样含着笑,看着她的目光温暖柔和,“你的能力本就出众,就算是平局,也是我侥幸,你和你师姐一样,就喜欢听从师傅所说的‘藏拙之道’,她与我对弈时,也时常这般偶尔发呆,然后要么平局,要么让我一二子……”说着,白梓莘温润的目光中带着令人窒息的数不尽的思念伤痛。

    “……”南弦歌静静坐在那里,听他说这段回忆,心知他对自己的宽容温和在意大多源于自己与那位未谋面的师姐的相似之处,却并不恼怒,反而对于那位被唤作阿墨的师姐更起了好奇之心,生平第一次的,对一个人产生了想要知道的更多的好奇心。

    她的性格是她在经历了前世的教训,和灵魂状态下遇到冥后与他相处时沾染些许,以及这一世为了更好的复仇生存而伪装的。而那位师姐,却是从小便真真实实的那般性格,什么事被她经手后,都绝对尽善尽美,真的……很好奇那该是怎样风华绝代的一位女子呐!

第六十二章 谎话伪装() 
一局对弈完后,重榆也从外面进来,看两人都悠然地收拾着棋子,便自己去外面煮了茶,然后让两人出来同他闲聊。

    “丫头啊,昨日有人找到这里说是要见你,那小子叫什么……翎来着。”重榆放在茶杯,侧着头想了想,却发现人老了,就会突然短暂的记不起很多东西,于是放弃回忆那人的自我介绍,点头道:“那小子倒是挺有礼貌的,长得也不错,该不会是你的什么追求者?不过话说回来,丫头你也长大了,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了……”

    南弦歌坐在旁边带着乖巧的浅笑默不作声的听着,也不羞恼的反驳。

    大概人老了都是这样吧,很多东西都会絮絮叨叨的说,即使和一开始想说的东西完全沾不上边,平日里武馆里只有师傅和那些害怕他的新弟子,而她和官席这唯二两个与他关系亲近的徒弟也忙着各自的事情,人都怕寂寞呐!

    等重榆说完了,一旁的白梓莘才体贴的补充:“叫蓝翎,丫头,我没看错的话,他的五官与你至少百分之五十相似,你和他命里注定有牵扯,亲情……他是你哥对吗?”

    南弦歌毫不意外的听他的推断,甚至有些不自觉地好笑,谁说阴阳师是神一般的人物,面前这位可是也精通于用数据来增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嗯,蓝翎,十年前蓝家找到我,然后做了亲子鉴定……”少女精致的眉眼弯弯的柔和笑着,低头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着,在场的重榆和白梓莘却无法如她一般轻松,他们都敏感的察觉到她在用这一动作掩饰眼中更真切的情绪。

    “难怪我以前并没有在南弦易身上看出你们之间亲情的羁绊,而是另一种……纠缠,我还以为是我年纪太小学艺尚且不精,看来南家果然不是……”白梓莘纤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下长袖中轻轻掐算着,半晌终是不动声色的放弃。

    “弦歌丫头,白小子说的是真的?”重榆依然有些回不过神,他不知道南家三人不是南弦歌的亲人。

    这么多年这丫头在他面前也永远乖巧懂事,不论什么时候都柔和的笑着,他一直都以为她能够随时带着微笑,那么懂事听话,是因为南家父母对她的疼爱,是因为她家庭的幸福和谐,致使这丫头没有沾染太多不干净的东西才能那般纯善。

    可如今突然告诉他,其实在十年前她就知道了自己不是柳素南堔亲生的,十年前,这丫头才八岁吧?突然出现一家人拉着她去做亲子鉴定,然后告诉她她是他们的孩子,而不是南家的。

    重榆沉着一张平日里慈祥的脸,几十年来的风雨经历让他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却控制不住他对于这个小徒弟的心疼。

    蓝家,在上京乃至整个华夏,都是赫赫有名的家族,是那种跺跺脚华夏都得震上一震的巨头。

    而南家,不过是在S市有着些脸面的甚至称不上家族的一个小家,就连这十几年在上流社会的崭露头角也多半是因为他们生了个好女儿罢了。

    在南弦歌才八岁的时候,她竟然就已经瞒着身边所有人做了留在南家的决定,重榆敢用自己几十年走过的路来赌,这丫头不仅瞒过了他,甚至肯定也瞒着整个南家。

    是什么让她放弃上京的蓝家而选择S市的南家?真的是因为南家一家人对她的疼爱有加?给了她家的温暖?

    想到此,重榆也不竟在心中冷哼,南堔能够搞出一个只比丫头小四个月的女儿,会真的对她付出什么父爱?

    而柳素……蓝家能够在这丫头八岁时找到她,就说明八年来绝对没有放弃过寻找,也说明当年绝对不是将她抛弃了。

    那么为何这丫头会出现在南家,不论什么原因,柳素也绝对脱不了干系!

    南弦歌放下茶杯,感受到重榆四周沉闷压抑的气氛,浅浅的苦笑摇头。

    终究是见过了无数世面的师傅,仅是几句话就能够猜测出太多东西,难怪古语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师傅。”少女清冽干净的声音柔和的传来,让重榆心中翻滚的情绪不自觉地平静下来,她声音中那种给人心安的感觉像是有魔力一般。

    “我不想回去……”女孩儿轻轻地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却能听出柔和声音中想要极力掩饰的情绪。

    听她的话,身边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许久,待茶香再一次煮开后萦绕出幽远的微涩香气,重榆才缓缓沉重的开口:“不想回去……便不回去吧!”

    他一向尊重两个徒弟的决定,最常做的,也是在他们事后悄然的帮他们处理一些尾巴,就像官席和南弦歌两人每次飙车后的罚款单,他都不知道收了多少了。

    既然她说不想回去,虽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这丫头从来都是主意正的人,她的每一项决定,也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作为看着她从小小的一团跌跌撞撞长成如今这般亭亭玉立的少女的师傅,重榆相信她对于这件事,早有决定。

    仅从她十年前就做出的决定,从她到上京这么久却只字未提的行为,就能够轻易看出她的想法。

    “小歌,我和重前辈的想法一样,你若不愿,没人会逼迫于你……”白梓莘也温雅的轻柔笑着,惯性的抬手揉着面前小师妹的头顶,与往日不同的是力度中带了只有他才懂的怜惜。

    更多的话,他没有再说,作为一眼就能明了别人命格的阴阳师,白梓莘其实能够轻易的看出蓝翎命格中与南弦歌剪不断的纠葛牵扯,可他不会说,就如同他不会告诉她为何自己会突然来上京且长住的原因。

    作为同样看着她从小在师傅面前修习长大的师兄,白梓莘深知这丫头的性子,看着温婉柔和单纯无害,可只有他和师傅才知道她如今的功力到达了怎样恐怖的境地,所以不论她做出什么决定,只要心无所畏惧,就基本不可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南弦歌感动的抬头看向两人,白皙的小脸上一扫阴霾,乖巧的点头,弯着眸子笑得美好,表示自己明白了。

    却无人知道,她轻易的引起两人情绪波动的一句话,是谎话。她垂下眸是遮掩的情绪,是伪装。

第六十三章 诡异命格() 
什么十年前被找到然后去被拉着去做了亲子鉴定,什么不想回蓝家的黯然,都是假的呐。

    南弦歌独自走在小径上,兀然自嘲地轻笑,真是个坏女孩儿,总是喜欢说谎骗人,然后利用别人所有能够利用的情绪。

    这样子的自己,还真是恶心的令人头疼呢!

    “姐姐~”手机铃响起,接通后听筒里传来少年依赖的声音。

    “小易,吃午饭了吗?”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一点了,南弦歌关心的询问。

    “嗯,吃过了,姐,你回来看我好不好……我好想你啊~”南弦易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拿着叉子将自己面前的饭菜乱七八糟的戳着,在听到南弦歌一如既往带着宠溺的关心时,微闭着眼撒娇。

    “……”南弦歌柔柔笑着,即使南弦易并没有在她面前,她脸上的表情也是令人沉溺的温柔和宠溺,听到他的请求,微怔了一瞬,然后道:“好,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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