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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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宠后-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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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不做逗留,转身便出了房间,与季孙承曜一道坐在隔壁房间里的软榻上。

    那名女乞丐换好衣裳后,便来到了隔壁房间里,也不坐下,只是看着夏忆晗,问道:“你为何要帮我?别说什么出于好心,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说吧,你们什么目的。”

    “你是血莲教教主的女儿?”夏忆晗看向女乞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夜初夏,我的确是血莲教教主的女儿,只不过我爹是前任,现任教主是我姐夫。”夜初夏大大的眼眸中迸发出一股恨意。

    季孙承曜眉头一皱:“你恨他?”

    “是。我恨他,我恨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夜初夏恨恨的说道,“杀了我父亲,夺走了教主之位。为了能取信与人,也为了能让人们看到血莲教为百姓的付出,他竟……竟用那样肮脏的手段杀死了姐姐,并且对我和母亲下了追杀令。母亲为了保护我,牺牲了自己。”

    说罢,夜初夏捂着脸痛苦的嚎啕大哭。

    夏忆晗与季孙承曜对视一眼,问道:“几年了?”

    “五年了!”夜初夏闻言冷哼道,“已经五年了!我爹娘,姐姐惨死已经五年了……”

    五年?不正好是那次瘟疫发生的时间吗?会不会就是血莲教在搞鬼?

    “我给你个机会,让你报仇雪恨,但是代价是整个血莲教,你可愿意?”夏忆晗微微一笑,安抚道。

    “只要能报仇,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况且现在的血莲教已经不是当初的血莲教了,那么肮脏恶心,草芥人命,不要也罢。”夜初夏收了泪水,叹了口气。

    季孙承曜点点头:“你可会在掌上幻化血色莲花。”

    “我会。”夜初夏点头,“我爹就教会了我,我姐,和那个恶人。”

    夏忆晗眼睛一亮,又看了看夜初夏:“你会武功?”

    夜初夏看了夏忆晗一眼,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算是看明白了,主导这件事情的不是那个俊美的男子,而是这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她点点头。她会武功,而且功力还不低,但显然和面前的季孙承曜差上了许多。

    “如此甚好,如此,我们明日一同前往血莲教的血池吧。”季孙承曜满意的点点头。他可不想多一个累赘,“今日便好好休息吧。”

    待到夜初夏离开,夏忆晗才笑眯眯的将之前买好了的衣裙递给季孙承曜,眼神中满是谑笑。

    季孙承曜接过衣裙搁在一边,并没有去换上的意思,反而宠溺的看着夏忆晗一眼,道:“莫要调皮,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早起。”

    夏忆晗闻言这才收了心思。

    翌日,浓黑的眉眼,艳红的唇,血色的衣裳随风轻扬,撑着一把血红的孟宗伞,绣着金丝的衣袖滑下,露出一小截赛雪的肌光,上头戴着一只翠生生的碧玉镯子,那抹幽绿在那一片红艳中透出一缕清凉。

    夏忆晗看着男扮女装的季孙承曜不禁呆了一呆,站在夏忆晗身边的夜初夏更是看傻了眼。这是昨日的那位……公子?

    季孙承曜冷哼一声,拉起夏忆晗的手,便走了。夜初夏见二人走了,也想起了今日的正事,便忙跟了上去。

    血池边来了三个艳光四照的姐妹。

    姐妹三人正是乔装而来的季孙承曜,夏忆晗和夜初夏。她们静立在血池旁,看着眼前硕大的血池,池中红黑血水浓稠得难看池底有风拂过,血腥之气扑鼻而来,也不知这血池到底有多深,到底由多少人的血汇成。

    饶是死过一次的夏忆晗和在生死间翻滚的季孙承曜,也禁不住微微蹙眉,欲捂鼻掩去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唯有夜初夏还算是比较镇定,却也悄悄干呕了几声。

    正中血莲半人高,足有八人座的八仙桌面大小。

    不断有教徒走向血池,割开手腕,用自己的血喂养池心的血莲。

    有虔诚者,甚至扑在池边,任全身的血尽数流入血池。

    据说这支血莲是在八年前的瘟疫后长出来的,照着血莲教的说法,血莲是上天赐予,用来峥化凡间的罪恶。用自身的血伺养血莲,罪恶就会随着血液流向血莲,罪恶就将得到将化,死后就可以进入极乐,来世可以丰衣足食,无需受苦。

    三人到来的时候,池边挂了好几条血枯的尸体。

    夏忆晗嘴角浮上一抹嘲讽讥笑。来世?转世轮回,谁知道你下一世是人是畜生?到了地府,一碗孟婆汤下去,前尘往事全成云烟。哪怕你是神仙转世,也奢望不到不受苦楚。

    三日内交换了个眼色。夜初夏突然微微仰面望向天上的太阳,白皙的指间上,突然生出一朵小小的血色莲花,一片片开放。

    有赶来参加祭神的信徒看见,惊呼着:“血莲现世了。”

    周围的人纷纷向姐妹那人看来,看清夜初夏指间仍在开放的血莲,一同拜倒下去,口称:“仙姑。”

    夜初夏手捧了那朵血莲,高举过头顶。

    夏忆晗拜了下去,神色凝重端庄:“恭喜妹妹成为血莲教新任教主。”

    信徒们这才反应过来,高呼:“教主。”

    “他不是新任教主。”人群中传一个女子的冷冽声音。

    夏忆晗抬眼看去,是一个相貌妖娆的美艳女子。据得来的消息,这位叫美婵,是血莲教的护法。

    有人看清来人,道:“她指间盛开血莲自然是新任教主。美婵护法,你赶紧去请千寻教主出来,让新教主早些归位。”

    美婵一双美人眼陡然沉了下去:“我都说了,她不是什么新教主,不过是会些小伎俩来哄骗大家。”她说完,手掌从夜初夏指间上拂过,那朵血莲应手而灭,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家看清楚了吧?她是假的。”

    血莲轻易灭去,也就有人开始怀疑。

    美婵再接再厉,手中长鞭出手,将三人卷起丢入血池。

    。。。

第195章 血莲坠落() 
三人丝毫不反抗跌落在池心血莲旁,池中血水直没小腹,说不出的腻味难受。季孙承曜跌坐血水中,藏在袖中的无妄剑,剑刃在血水下划过,削断莲茎。

    美婵鄙视地收回长鞭转身道:“看吧,哪有新任教主如此不堪,她们分明是假冒的,或许根本是朝廷派来的祸害我们大家的奸细。”

    话刚落,她突然见所有人紧盯着血池,脸上露出惶恐神色,齐齐跪地,向天祈拜。

    美婵回头,却见池心血莲往旁边一歪,倒入血池,脸色刹时变了。

    曾有言说,血莲是上天赐予不调的灵物,除非有天大的冤屈,血莲才会坠落。

    就在这时,夜初夏白皙的指间重新化出朵血色的莲花,比方才又大了许多,缓缓开放。

    教主的新传人被身为血莲教护法否认,还要受此不敬,自然是天大的冤屈。

    众人哪里还有怀疑,重新一同向夜初夏跪拜下去,同时向美婵哭道:“美婵护法,快去请教主出来主持祭天,再移位新教主,化去天怒吧。”

    其他人听到哭声,想起这些年来的灾难,也害怕起来,跟着哭出声,叫道:“请千寻教主现身。”

    美婵脸色煞白,仿佛看见五年前的那场血祭。

    当年血莲坠落,紧接着突然发生了瘟疫,一夜间死了数百人,教主将他的妻子,也就是当年血莲教的护法夜正月,祭了天,才平息天怒。

    平息天怒后,新教主千寻再一家一家派送圣水,免了瘟疫之灾。

    所谓的祭天以泄天怒,就是由教主做法,将邪恶镇入至阴至寒的宿体里。再将至阴至寒的那人的脚踝处血管割开一点,再由信徒替代上天,在她身上纵欲,令她在不断地兴奋中血流加快,冲出割破的伤口,汇入血池,直到再流不出血,才会得到上天的宽恕,让血莲重新开放。

    美婵记得,当时夜正月脚踝上的口子割的不大,她足足承受了数十人,血才流干。

    当年血泄边的****景象记忆犹今。如今血莲再次坠落,如果要让平息天怒,只能再次血祭。血祭的人选只能是她这个至阴至寒的护法。

    要想改变这一切,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承认当年的瘟疫是千寻在水中下了毒,目的是统治人心。

    而血莲坠落,需要血是她想出来推进血莲教入民心的骗局。那只血莲,不过是苗疆最会雕刻的工匠做出的工艺品。

    至于用夜正月血祭是她的私心,只有除掉夜正月,她才能成为血莲教的护法,才能嫁给她心心念念的叶千寻。

    她,夜正月和千寻一师同门,从小一起长大。凭什么正月是师傅的女儿,便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而她就是一根狗尾巴草?而他凭什么心里只有正月?

    五年前,她设下了赌局,赌千寻为了让血莲教发展,而放弃夜正月,结果她堵中了,千寻舍了夜正月。

    看着夜初夏手捧血莲,一脸虔诚。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当年千寻就是这样得到的教主之位。如果她告诉所有人,这只是一种幻术,那么当年千寻的慌言也就不攻而破。

    季孙承曜抱着夏忆晗款款上岸,冷冷地瞪着美婵:“难道美婵护法对我妹妹还有所怀疑?如果我妹妹不是血莲转世,那么千寻教主又是怎么回事?”

    美婵被堵得张大嘴,说不出一个字。

    夏忆晗神情冷傲:“如果美婵护法不再怀疑,我妹妹是血莲转世,劳烦护法去向教主通报一声,即刻血祭,传位我姐姐,以平天怒。”

    美婵忽地一把握住夏忆晗的手腕,将她拽到跟前,低声道:“你知道不知道,你们这么做,是在寻死。”

    “那美婵护法和千寻教主五年前的做法,难道也是在寻死?可是我怎么见美婵护法和教主仍活得好好的。”夏忆晗低声一笑,突然扬声道:“求美婵护法求出教主,主持公道,以熄天怒。”

    周围信徒也跟着道:“求美婵护法求出教主,主持公道,以熄天怒。”

    美婵恨不得就此将面前这柔弱得象是全然不能经风雨的女子生生掐死。但她这时,只要做出一点对这双姐妹不利的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毁去。她踉跄着后退一步,一定还有办法,转身急步离去。

    夜初夏阴冷仇视的目光戳着美婵的背影。

    夏忆晗拾起跌在一旁的孟宗伞,“妹妹,我们回吧,我相信教主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待的。”神色一派天真。

    夜初夏从池中走出,与夏忆晗,季孙承曜手牵手地离去,拽地的血红纱衣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红水迹。

    众信徒齐声叫道:“恭送新教主。”

    季孙承曜并未就此离去,而是让夜初夏护着夏忆晗回到了客栈,自己却悄悄的跟了上去。

    季孙承曜包下客栈的独间小院,三人住在这间小院里,倒是清静。

    回到客栈,二人洗去身上血水,换过干净衣裳。

    季孙承曜这一去,直到掌灯才回来。

    换好了衣裳,季孙承曜也从外头回来:“美婵被你激怒,果然失了方寸,去找了千寻。”

    夜初夏猛地站起:“我们这就去杀了那畜生。”

    夏忆晗坐着不动。

    季孙承曜继续说道:“那地方不好进,我试过几次,一不小心就会迷了路。”

    夜初夏急急凑上前:“怎么说?”

    他摇头:“那地下迷宫道路密乱不说,还处处机关,我用了整整一下午时间,也没有能进入多少。”

    季孙承曜紧皱着眉头,坐到廊下摆开回来路上顺道买的围棋,摆出一个棋珍。这趟也没白走,发现这迷宫是跟据一个棋珍来排布的,当局者迷,身在迷宫,无法看透这盘棋,毅然抽身退出,照着记忆布下棋局。

    夜初夏不懂棋,但见季孙承曜神色凝重,识趣地退开。

    夏忆晗则坐在季孙承曜身旁,看着季孙承曜一人走两方棋,黑棋是入方,也就是他,而白棋是守方,就是千寻。

    他拈着棋子走了几步,就发现进了死局,想了半天,也解不开这棋局。季孙承曜只得暂时放下,听从夏忆晗的建议,回屋休息。

    。。。

第196章 祭天() 
季孙承曜拈着棋子走了几步,就发现进了死局,想了半天,也解不开这棋局,他只得暂时放下,听从夏忆晗的建议,回屋休息。9;;s;co;http:///

    第二天起身,季孙承曜重新坐到廊下看那局棋,突然发现黑棋一方多了一子,那一子并非她落下的,一个激灵,仔细看去,却发现整盘棋又重新活了起来。

    他慎重地落下一颗白子,那白子一落,又将黑子死死堵住,再无生路。季孙承曜懊恼。

    这一天,夜初夏也没闲着,到处蛊惑信徒要求立新教主。

    美婵说教主外出行善未归,但祭天的日子,教主未归反而引来群众的不满,更闹得不可开祸。

    季孙承曜心中烦躁,起身站在客栈外头看了一会儿热闹,重回到棋盘边,发现棋盘上黑子又多了一子,那一子又恰好解了陷死的死局一路下去畅通无阻。

    原来这迷局关键的只有三处,过了这三处,便再无可惧。

    季孙承曜心头一紧,看向左右扬声道:“不知是哪位高手指点迷津?”连问了三声,得不到回答,他便疑惑的摇摇头,有些不解。

    到了傍晚,千寻没有出现。千寻的亲仆带了满眼是泪的美婵出来,说先祭天,熄天怒。至于手持莲花的那个姑娘,教主会亲自见见,给大家一个交待。

    夏忆晗冷笑亲自见见,只怕是想将她收为己用,如果她不肯顺服便杀人灭口。

    夜初夏铁青着脸,低声问夏忆晗:“我们怎么办?”

    夏忆晗的目光停驻在美婵身上,道:“等。”

    此次季孙承曜并未同他们一起站在明处,而是跟在暗处。让他在穿那套女装……季孙承曜一想到昨日夏忆晗和夜初夏的反应,脸色就漆黑一片。

    夜初夏见美婵如此,颇为不解。

    这时祭台已经搭上,数十名壮年男子站台下,已经洗刷干净的美婵被绑上祭台,红绸覆盖在她身上,脖子以下不露半点肌肤。

    有人上前一盆冷水泼向美婵,红绸湿水紧贴在她身上,现出绸下****的妙-曼身形。

    美婵哽咽了一下狠狠地瞪着夏忆晗和夜初夏,眼里的的仇恨如同剑芒直直地刮向她们,只恨不得将她们二人生剥活刮。

    夜初夏看到这里,看出味来,‘咦,了一声,“美婵象是被人点了哑穴而且……”

    夏忆晗接过去道:“而且被人灌下了软骨散,一会儿就算解了绳子,任人糟蹋,也无力反抗。”

    红绸被走上台的第一人一把揭起。美婵姣好的身驱展示在众人眼下。

    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按上她的胸脯,没轻没重地在她身上揉捏,胸前嫩肉象是要被生生抓下,痛得钻心。她看见又有一人上台,双腿被人劈开,那手直接探进她体内,粗鲁得象要将她里头皮肉生生挖下。

    绝望,屈辱烧红了美婵的眼,紧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夜初夏,这张脸渐渐地与多年前一张天真的面庞重合。

    夜初夏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快意:“她一定不会想到,也会有这么一天。”

    夏忆晗嘴角勾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那笑就象是一个猎人看见猎物落入了陷井。她没有看美婵,只看着台边忠仆。

    那忠仆指间隐着蓝光,是见血封喉的细针。

    夏忆晗微微皱眉,冲着夜初夏点点头。

    夜初夏慢慢上前,忠仆看向夜初夏,眼里露出一丝戒备,轻动了动手,象是在给夜初夏一个警戒,如果她再靠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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