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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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宠后-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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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这样,夏忆晗在那侧屋之内研究冰蜥和配制药物,甚至下水沐浴都无后顾之忧,担心被毒蛇所伤。

    这地方住着,反到比村里更方便。

    夏忆晗掩上房门扣上,这门栅一拨不过就是可以防着被风吹开罢了。不过自从她在这儿住下,从不会有人失礼闯她的住处,所以也是极安全的。

    她径直走进里间侧室,在溪边许久,实在是太冷,如不及时用热水泡泡,只怕当真要受寒发热了。

    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踏下那汪热泉。泉水上浮着一层流动的热气,舒适的热度让她打了个寒战,起了一层细细的粟粒,舒服得忍不住一声呻吟。

    她在这儿住了这些日子,加上经常用些良药喂食母蜥,母蜥又极通人性,见她下水,便游过来与她戏耍。

    夏忆晗与母戏玩了一会儿,有些困乏,昏昏欲睡,便依坐在热水中,背靠着潭壁,打算做个小歇,没想到这一合眼,就当真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蓦然惊醒,睁开眼,天已经很黑,只能勉强看见自己身体的轮廓。

    她抬头看向这间侧屋的窗户。这窗户设的很高,而且很小,可以看得出来,这窗户的用处仅限于空间流通,而且也糊了窗花。

    透过半透明的窗花能看到外面已降下夜暮,漆黑一片,她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好在她长年与药物打交道,为了研究母蜥,不时在水中加些精良药物,她泡了这许久,倒没有疲软的感觉,体力反倒恢复了许多。

    夏忆晗正想起身,睡梦中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更加剧烈。

    难道不是窗?可是明明扣了门,如果有人进来,她不会听不见。

    虽然不认为可能有人进来,仍慢慢转身,看向与卧室相通的门口。

    刹时间,夏忆晗只惊得魂飞魄散,心脏象是要跳出心房,全身僵住,忘了任何动作,只是定定的看着那扇没有门的门框。

    昏暗中可以看见,一个欣长的男人身影抱着手臂,斜依在一边的门框上。

    她看不清他的长相,相信他同样看不清楚水中的他,但能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水中的自己。

    夏忆晗蓦然惊觉自己此时身上未着寸缕,心跳迅速加快,快到象是要跳出胸腔。她将身体紧紧贴在温泉壁边,这样对方就没看到她水中的身体。

    夏忆晗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和慌乱,警惕紧盯着那人。

    开始夏忆晗以为是季孙承曜去而复返,但仔细看过发现,这人比季孙承曜略高,虽然看不清他的衣着打扮,但能断定不是这村里之人。

    她看着他,对方也看着她,没有离开的打算,也不象对她存有恶意。

    夏忆晗终于觉不住气,沉声问:“你是谁?”

    那人不言,动了,站直身,离开了侧室。

    夏忆晗略松了口气,但不敢丝毫放松,暗暗叫苦。刚才竟没先取了干衣才下水沐浴,而湿衣也脱在离水潭有两步之遥的门边,要想拿过湿衣穿上,也只能先赤着身上岸。

    可是那个分明没有离开茅屋,而是停留在了与这侧屋相连的卧室里,她起身拿衣,定会与那人赤身相对。

    夏忆晗只得对着门扬声叫道:“麻烦你出去。”

    她不知对方有何目的,忍着怒气,尽量语气平和,免得激怒了对方。

    卧室内光线一亮,那人不但没离开屋,反而持着灯再次出现在门口,对她含笑而立,倾国倾城的容颜,淡淡的笑意在烛光中闪动:“你在水中睡得太久了。”

    夏忆晗讶得睁大了杏眼,恐惧瞬间化为乌有,惊呼道:“欢歌笑……”

    欢歌笑微微一笑,就冲着她没有忘记他这个救命恩人的名字,他愿意给她时间穿衣打扮。

    他将灯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出去,将门扣上,道:“我在屋外等你。”

    欢歌笑:“卿卿,你绝壁我后妈,我一个大好青年都被你写成登徒子了。”

    说罢,捡起一块板砖拍来……

    卿卿好怕怕的遁走~~

    。。。

第182章 驱逐母蛊() 
夏忆晗窘迫的起身将灯吹灭,摸着黑来到了衣柜前取出干净的衣物便又缩回到侧屋中。

    待到穿戴好衣裙,她才打开房门让欢歌笑进门。

    欢歌笑进门后,也不理会夏忆晗,径直走到温泉边,轻抚着那只母蜥。见母蜥一切安好,他微微一笑,心情甚好。

    夏忆晗看着欢歌笑的举动,皱了皱眉头:“你常来这里?”

    这里不是神医顾随风暂时的住所吗?怎么欢歌笑会知道这个地方?

    “顾随风是我师伯,我师父是圣剑玉鲛。师父与师伯二人一武一医,各有专攻。我长住在这里只是被师父派来保护师伯。”欢歌笑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笑道,“如今师伯回到了师父身边,我被派来查看这只母蜥的情况。没想到……”

    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她,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真是诧异的很。

    夏忆晗一愣,顿时明白了欢歌笑中的谑笑,小脸扶起一抹红晕,慢慢走到桌子边,点燃烛台。

    欢歌笑起身坐到夏忆晗面前,低头仔细看着她的脸,淡笑的调侃道:“过的倒是不错,养得红红润润的,比在城北救你的时候要好看多了。”

    夏忆晗冷哼一声,故意板起脸:“你就这么看着一个女子沐浴,不觉失礼吗?即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该如此。”

    佩衿慢条斯理的说道:“屋里黑漆漆的,我又站在门口处,能看到些什么?”声音低沉,无奈。

    夏忆晗闻言,身体也随着这份尴尬一僵,将头一起埋进手心里,越发的窘迫。她暗骂自已一句没出息。明明是欢歌笑偷看了自己洗澡,怎么倒像是她做错事了一般。

    欢歌笑坐着看得有趣,哑然失笑:“听说你被人算计了?”

    夏忆晗点点头,看了看屋里的母蜥,说道:“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皱起眉头:“你在寻冰蜥?你中了蛊毒?”

    夏忆晗明亮的眼眸黯淡了几分,可怜巴巴地耷拉着头:“是天下第一淫蛊。”

    欢歌笑眉头皱的紧紧的,道:“你寻到了冰蜥,想必也该知道这冰蜥是引,非药。”

    夏忆晗皱眉,却想起了金玉貌似曾经说过这么一回事,便点点头:“我知道。”

    “你可有将蛊毒逼到手脚的某一处皮表下?”欢歌笑一看夏忆晗的表情便知道她也不过是一知半解,淡淡一笑。这傻丫头……

    季孙承曜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夏忆晗与一男子交谈甚欢,顿时不悦极了。

    夏忆晗见他回来了,看着他黑了一半的脸色,噗哧一笑,招招手,说道:“他是欢歌笑。就是回府那日在城北救了我一命的欢歌笑。”

    说罢,夏忆晗转头看向欢歌笑:“这是季孙承曜,大庆国的曜王殿下,我的未婚夫。”

    欢歌笑冲着季孙承曜笑着点点头,道:“我是神医顾随风的师侄,来此是为了查看母蜥的情况,并非是为了她。”

    夏忆晗只是感受到了季孙承曜的不悦,而欢歌笑则感受到了季孙承曜身上隐隐散发出的煞气和杀意。他可不想成为季孙承曜的敌人,毕竟这位大名鼎鼎的曜王殿下可是师伯顾随风常常提起且赞赏不已的人才。

    要知道,顾随风看人挑剔的很,不是谁都能让他另眼看待的,尤其是还让他如此赞不绝口。

    季孙承曜闻言,眼中的恼意才慢慢消退,冲着欢歌笑点点头:“多谢。”

    欢歌笑知道这个“谢”字谢的是他当日救了夏忆晗。他淡淡一笑,能让曜王说一句谢,便可以证明夏忆晗在季孙承曜心中的地位。

    “听说你内力深厚?”欢歌笑笑意盈盈的看着季孙承曜。

    季孙承曜皱眉看了他一眼,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笑里藏刀”了,欢歌笑就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他淡笑着说道:“不敢当,过奖了。”

    “既然是过奖了,那便是真的。我又不是要和你打架,有什么好不敢当的。”欢歌笑冷哼一声,“母蜥可以去蛊,但也要让它能找得到。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用内力帮助夏小姐把淫蛊逼到脚拇趾头。”

    季孙承曜闻言,知道欢歌笑这是要助夏忆晗去蛊,忙拉着夏忆晗盘腿坐在床上,运起内力开始寻找夏忆晗体内的淫蛊所在。

    欢歌笑坐在桌边,防着他人打扰他们二人。此事需非常谨慎,否则二人皆有生命危险。

    季孙承曜找到了夏忆晗体内淫蛊的所在,开始将它一步步逼往脚拇趾头。

    夏忆晗只觉得体内流入一股暖流,知道是季孙承曜的内力,身体中有一个东西随着那股暖流往脚上去了,便猜测那就是释空下在自己身上的天下第一淫蛊的母蛊。

    她镇定的坐稳身子,仔细感觉那蛊虫。蛊虫越是往脚拇指,越是躁动不安反抗越发的厉害,不愿随着暖流去往脚拇指,直觉那是极为危险的地方。

    母蛊与季孙承曜的内力在夏忆晗的体内起了极大的冲突,夏忆晗也因此开始不断的冒冷汗,极为不适。

    欢歌笑见状,低咒一声,将茅草屋的门关了起来,做到季孙承曜的身后,一掌搭在季孙承曜的背上,将他的内力徐徐传递到季孙承曜的体内,再由季孙承曜用来对抗夏忆晗替你的母蛊。

    母蛊本就与季孙承曜的内力勉强维持平衡,欢歌笑的加入对它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只能有着那两个拧在一起的内力将它推送到了脚拇趾头处封印。

    季孙承曜睁开眼睛,对着身后的欢歌笑感激的笑了笑,问道:“接下来该如何?”

    欢歌笑尚未回答,二人便见夏忆晗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走进侧屋。二人忙跟可上去,进了侧屋,便见夏忆晗脱去脚上的鞋袜,泡在温泉里。

    冰蜥是引,既然是引,便是将体内的毒直接引到身外去,而不是在体内化掉。所以夏忆晗便猜测这将这赤脚伸进温泉中,盼望着母蜥能闻到味道,自己出来。

    季孙承曜:“卿卿,你这么快去掉这天下第一淫蛊岂不是害得我吃不到肉了吗?”

    。。。

第183章 去母蛊,清余毒() 
冰蜥是引,既然是引,便是将体内的毒直接引到身外去,而不是在体内化掉。所以夏忆晗便猜测这将这赤脚伸进温泉中,盼望着母蜥能问道味道,自己出来。

    正想着,夏忆晗突然觉得脚上轻一痛,顺着伸直的腿看了下去,奇怪的“咦”了一声,发现竟是那只母蜥咬着她的拇趾头,不住的吮吸,而体内象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向被它咬住的那只脚。

    她到这儿有些天数,下水沐浴,与母蜥戏耍,这只母并不咬人,而这时它咬着她竟是不放。

    但除了刚被咬到时那点痛以外,以后并不疼痛,夏忆晗大喜过望,狂喜的看向站在温泉边看着她的季孙承曜和欢歌笑。

    欢歌笑正眼定定的看着母蜥,脸上亦露出了喜色。

    季孙承曜不解地看向夏忆晗,有些不明白她的狂喜是从哪里来的。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夏忆晗将指压在唇边,“嘘!”了一声,双眸仍一瞬不瞬地盯着母蜥。

    季孙承曜虽不明所以,但也不再问,也随她一起看着那只母蜥。

    母蜥身体透明,可以看见有液体从它嘴里流向体内,那液体想必就是从晗儿身体内吸出的。那液体却不象是鲜血,而是漆黑如墨。

    再看向夏忆晗欣喜若狂地神情约感到了什么,季孙承曜眼前突然一亮,仿佛多看到了一偻希望。

    母蜥腹部迅速涨大,在涨得滚圆之际,发出嘶叫声着便有数条公蜥游入,纷纷游过来咬着夏忆晗地脚趾。

    公蜥鱼穿而入,来来去去,大约一柱香地功夫,不再见有液体吸出,众公蜥才各自散去。

    而母蜥这时滚圆地腹部又小了许多,却不肯离开,仍盘旋在夏忆晗脚边,不时要要去咬他地脚趾,却什么也吸不出来。

    夏忆晗灵机一动身过去,见自己大拇指处有一个黄豆大的突起,摸上去也是硬硬的,不知何物,而母蜥反复要的去咬那处突起。

    她略为沉思,上岸取了手术刀过去,一把捏紧脚趾,一手持刀,飞快的划向那粒突起的皮肤,切开上面薄薄一层皮肉,露出一粒漆黑之物。

    母蜥马上欢悦的凑上来口咬住,用力的吮吸费了好大的劲,那粒黑色豆粒才被它吸出。它心满意足的潜到水底休息去了。

    夏忆晗再看自己的脚趾,挤了挤出来的就是鲜血了,但也仅是一丝残血,便自行止了血,并不持续出血。

    她洗净小刀,放于岸边,回转身抱住季孙承曜,一脸的欢呼雀跃。

    季孙承曜被她突来的狂热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也只有等她自己抱了个够,才低头看向她问道:“怎么是回事?”

    夏忆晗等这份激动过了,又紧紧的抱了抱他,才道:“我身上的蛊毒可以解了。”

    季孙承曜刚才便有所觉,这时亲耳听她说起,更是狂喜:“当真?”

    “嗯,我按着金玉给的药方配出的药,总是差了什么,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方才才明白,不是金玉的药方差了什么,而是身体里的蛊毒并不是仅用药可以解去的,而是要母蜥吸去体内的母毒。”夏忆晗松开季孙承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唯有去了母蛊,配出的药放,才能解去体内的余毒。否则那药再怎么吃,母蛊尚在,无论吃多少药,只要过些日子,蛊毒仍会再生。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天来,我反复为自己解毒,却一直解不去的原因。金玉的解药没错,只是任何解药都解不去那蛊的母毒。”夏忆晗浅浅的笑着。

    虽然她一早便知道冰蜥是引,可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引’法,幸好有季孙承曜和欢歌笑,否则便是她自己寻到了母蜥,也不知如何才能将体内的母蛊引出。

    她抬眼,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季孙承曜和欢歌笑:“冰蜥是药引。它并非是药,而是引……”

    幸好为了克制毒蛇,而没捕杀冰蜥,否则不知多少冰蜥会冤死在自己手上。

    季孙承曜也是惊喜交加,但这份喜悦并没夏忆晗来的强烈。他拉过堆放在岸上的软巾,将夏忆晗赤着的双腿包裹住,擦得干了,将她抱上/床,为她盖上棉被。

    欢歌笑见夏忆晗的母蛊去了,又有去余毒的方子,再看看二人之间的柔情蜜意,悄悄的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他靠坐在门边,只觉得自己心中那股酸涩来得好生奇怪,也好没道理。

    季孙承曜另去寻了干的软巾坐到床边,为她擦拭湿发。

    夏忆晗从包裹中取出小药瓶,倒出最近配制出来的解药,尽数倒出来,对着季孙承曜说道:“吃下这些,过两****体内的余毒也就能清了。”

    季孙承曜伸手接过药,到了一杯水,又寻来了些蜜饯,才重新将药放到她嘴边,扬了扬眉。

    夏忆晗偏头皱了皱眉,显得很不情愿,但为了去了余毒,只能就着季孙承曜的手,将药丸服下,苦涩难咽。

    “很难吃?”季孙承曜看着夏忆晗的神情,心疼的想要喂她喝口水,却被夏忆晗拒绝了。如此以来,他便知道这药不能配水服用,立刻将蜜饯送入她的口中。

    “嗯,我中毒时日已长,已接近毒发的日子,便是去了母蛊和余毒,体内的内火也极重,这药我加了好多黄莲……可惜这药不能用水服,否则药性就淡了……”夏忆晗在药配出来时,亲自舔尝过,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吃,如今在真真正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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