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哈哈。。。当然是因为本少爷了解这门功法啊;其实啊,这功法当初流传是先祖那流传出去的,也不知道被哪一代的魔教教主得了去,视若珍宝,代代相传。”殷旭随口胡诌出一段有的没的。
“胡说!此乃魔教第一代教主自创的功法!”那老头咬着牙,一脸狰狞的反驳。
“你这老头真糊涂,那第一代教主创立了魔教,当然不会告诉你们这功法是他抢来的或者捡来的,当然得说是自己创的,这你也信?”
“那又如何?”
殷旭继续自顾自的瞎掰,“其实吧,这功法乃是先祖的失败之作,因为弊端太明显所以才没追究,你难道没发现自己吸收不了我的内力吗?”
不用殷旭提醒,那魔教教主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反应极快,伸出另一只胳膊,手掌如爪,朝着殷旭的胸口抓去。
殷旭冷哼一声,魔气从丹田内释放出来,将身体包裹住,很快又将那魔头整个笼罩在自己的魔气中。
他当初魔功才第二层就敢用这种方法杀人,此时就更是肆无忌惮了。
“这怎么可能?。。。”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正一点一点地流失,那魔教教主惊叫一声,试图收回手掌。
可惜他此时整个人都受制于殷旭,身体动不了,神智却随着内力的流失反而更加清醒。
殷旭闭着眼,享受着丹田被精气充盈的美妙感觉,他发现这老头虽然吸收的内力又杂又乱,但因为他总找正道弟子下手,所以吸收的内力扬起十足,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了。
殷旭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内力的一流武者,他依靠的是体内的魔气,与内力不相同,却又能完全吸收内力为己用。
等殷旭将人放开,那魔教教主非但没死反而更加精神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握了握拳头,满脸的不可思议,自从他进入最后三层,丹田就像个无底洞,无论他怎么填都填不满,身体也越来越不对劲。
“本少爷今天真是大发慈悲了普度众生了。”殷旭觉得自己两辈子都没这么善良过,竟然一天之内救了三个人,如果加上之前那两个,都能超出他上辈子一千年做的好事之和了。
当然,这最后一个绝对不是他想救的,只是对方因祸得福而已。
这老魔头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人的内力,这些内力被积压在丹田无法发泄出去又无法自用,导致他的武功明面上是提升了不少,实际却停滞不前,稍有不慎,都是个爆体而亡的下场。
殷旭一把抓住那魔教教主的衣领,“老头,救了你一命,是不是该有点报酬?”
那魔教教主一个手刀朝殷旭的胳膊砍去,趁着对方松开之际,脚尖一点施展轻功逃了,只留下一句话:“小子,你等着!”
“这话应该留给你才对。”殷旭冲着他的背影嘀咕一句,心里想着要不要自己手里的那两人将这老头引出来。
他手里可是还有两个最佳人质。
“咳咳...”那边人一走,青晟也恰好醒了,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死后还能见到阳光啊,真好。。。”
“哟,徒儿,你醒了?”殷旭温柔地笑看着他,顿时将刚醒的青晟又吓晕了。
他摸着自己的脸问滕誉:“本少爷长得很吓人?”
滕誉在他脸上捏了捏,顺便将他的嘴角抚平,回答道:“不是你的脸吓人,而是你刚才的笑容很吓人。”
简直就是阴险狡诈的代名词了。
殷旭撇嘴,“那一定是他眼花了,看来那一掌伤的不轻。”
他将青晟踢给青啸炎,“青盟主,咱们也回去吧,该给你儿子洗洗眼了。”
青啸炎怒视着他,将青晟小心翼翼地背在背上,握着他的手腕一路唉声叹气。
回去的路上,滕誉问他为什么要收青晟做徒弟,以他对殷旭的了解,这人绝对不喜欢传业解惑,当什么恩师才对。
“这个啊...本少爷只是想看看,那青啸炎以后知道自己儿子改投魔教了,会是什么表情,哈哈...”
两人说话的声音小,又离青家父子很远,否则让青啸炎听到这话绝对不会继续把儿子交给他。
一行人没走多久就遇上了来寻他们的其余人,那些人一见到滕誉和殷旭,立即亮出武器将他二人围起来。
“这是要做什么?”殷旭莫名其妙地问。
他见领头的人有点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七大派的掌门之一。
就这速度也能做一派之主?难怪武林盟就这点出息了。
“小子,快把那魔教的人交出来!”
殷旭拽了滕誉一下,问:“这些人是傻的?”
滕誉面无表情,回了他三个字:“也许吧。”
“鱼掌门好大的威风啊。”青啸炎背着儿子缓慢地走上来,他一身是伤,还身中剧毒,显得狼狈不堪,而站在对面的鱼掌门虽然也风尘仆仆,却连衣角都没破。
“盟主。。。”那鱼掌门眼中有精光闪过,上上下下的地打量着青啸炎以及他背上的青晟,惊呼道;“贤侄怎么了?”
“死不了。”青啸炎冷笑,这些人果真靠不上,上阵杀敌只会躲在最后,若是有功劳,抢的比谁都快。
“哎,那魔头呢?”鱼掌门四处观望,只看到青啸炎背后站着另外三个掌门,不过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对劲。
“跑了。”青啸炎淡淡地说。
“跑了?”不知是谁惊呼一声,“盟主,怎能让那大魔头跑了呢?那兄弟们岂不是白死了?”
“呵呵,技不如人,又能如何?”青啸炎越过这些人继续往前走,“让让,别耽误了我儿治伤。”
拦路的人自发让开一条道,只是等青啸炎过去后却依然把殷旭和滕誉拦下来。
“两位不能走,既然那魔教教主跑了,左右护法我们势在必得!”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60 看来你魅力不够啊
殷旭很想问问他们怎么个“势在必得”法,不过不等他如何动作,就见一队上百人的骑兵纵马而来。
为首的将领一身铜色铠甲,勒住缰绳跳下马,直接一个箭步跨到滕誉面前,单膝跪下,“末将程颐,参见三皇子殿下。”
“程都尉不必多礼,平身吧,於夫人可救出来了?”滕誉低头打量着这位素未谋面的将领,心里暗暗点头,是个长相端正的汉子。
“回殿下,人已经救出来了,嫌疑人也已经抓起来了,末将担心您的安危,所以就先赶来了。”
周围一片的武林人士已经傻眼了,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和朝廷的军队正面抗争,平日里和衙役打打架,闹闹事那都是小打小闹。
何况这还是位皇子,那可是和他们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物啊。
滕誉一甩衣袖,带着殷旭扬长而去,他根本不打算和这些江湖人多做纠缠,也没有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意思。
他没发话,那程颐便也没有为难这些江湖人,徽州城发生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出动,对这位三皇子也一直持着观望态度。
越是这样的旁观者,才让他越发惊讶于三皇子的表现,印象中那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三皇子竟然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摆在他面前的这个无论是文治武功还是品性都堪称完美。
看清这一切的程颐曾经也萌生过战队的冲动,但他是武将,还是皇帝亲自提拔的武将,若是真一时冲动,等不到三皇子登基他大概就先完蛋了。
护送三皇子回了殷府,程颐便借故先走了,竟是连一点攀附之心都没有。
殷旭笑话滕誉;“看来这个人看得很透彻,你的魅力还不够啊。”
滕誉抓着他一起进了后院的厢房,让人送了一大桶热水进来,和殷旭一起泡了个澡。
脱了衣裳,殷旭将滕誉上上下下检查一番,没有发现伤口才放下心来,那老头也不知道练了什么毒功,连青啸炎那内功深厚的都抵挡不住。
“那青家父子一时死不了吧?”滕誉放下胳膊将人抱在怀里,一只手暧昧的在他后背游移。
殷旭挑了下眉,身体自发地贴上去,凑在他耳边轻声说:“放心,足够你我大战一场。”
他说完故意舔了滕誉的耳垂一口,发出低沉的笑声,不过下一刻就被滕誉粗暴的堵住双唇,引得两人气喘吁吁。
屏风后响起了规律的水声以及低沉的呻吟,站在门外的侍卫齐齐避开三尺,但那销魂蚀骨的声音却一直盘绕在耳边,令一群大老粗们面红耳赤。
最后还是韩青来亲自站岗,才让这些侍卫解放了。
等那两位主子从房中出来,韩青面色如常地汇报;“主子,於知府和青盟主都想见您。”
“青啸炎想见的并不是我。”滕誉替殷旭拉好肩上的披风,手指从他脖子根上的痕迹划过,眼底露出一丝笑意。
殷旭瞪了他一眼,将衣领拉高些,绕过他走了,“我去看看那青家父子,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可不能让他死了。”
那青家父子被人安排在靠西侧的厢房,算是府中最偏僻的院落了,可见这安排之人对这对父子的不喜。
殷旭一走进去就见青晟正死气沉沉的听着父亲说话,大概是知道他多了个师傅,所以愁云满面,比死了爹还难过。
不仅如此,他大概还记得自己之前被吓晕的事情,里子面子全都丢干净了,怎能不愁?
“霍公子。”见他进来,青啸炎终于松了口气,再不来他就该冲出去抓人了。
殷旭吩咐人端了个碗进来,把匕首递给青啸炎,让他放点血,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只是暂时被压住了,如果没解药,他最后也是死路一条。
青啸炎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来的,所以既没有问他要做什么也没有反抗,乖乖地放了半碗血。
“你出去吧。”放完血,殷旭挥手赶他出去,径直朝青晟走去。
青晟脸色发白,手揪着被单定定地看着朝他走来的少年,他根本不信这个少年能救他,他才几岁?就算是神医也没有这么年轻的。
“你好像很害怕。”殷旭发出恶劣的笑声,抓起他的手输入一道魔气进他体内,没多久就把他的身体情况了解了透。
他会收青晟为徒固然是为了恶作剧,但也有部分原因是觉得这小子还算是可造之材,性格也挺蠢,很好掌控。
他松开手,拿起一旁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手,吩咐道:“把衣服脱了吧。”
“你想做什么?”青晟紧张地捂住胸口。
殷旭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扇过去,“你没带脑子出生的吧?你以为本少爷想对你做什么?也不照照镜子!”
青晟心道:这能怪我多想吗?
他一路上早看出这少年和那高个子青年关系非比寻常,一个喜欢男人的人让他当面脱衣服,他不多想才怪。
“脱!”
青晟哆哆嗦嗦的把身上的脏衣服扯掉,后背上一个乌黑发紫的掌印就像个张牙舞爪的怪兽,几乎占了半个后背。
殷旭眉头一皱,轻轻地在那掌印上一按,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嚎叫:“啊...”
滕誉正在前厅接见於学中,对方持着满心的谢意而来,连礼物也送了两大车,做的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即使皇帝知道了也只当他是为了报恩而破财,如果什么都不送反而显得他们之间太熟稔了。
自此,滕誉知道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笼络住了这於学中了,这样的人也许会为了你的才学而折服,但要他忠心耿耿,没有比恩情更大的筹码了。
“於大人不用一再言谢,真正救出尊夫人的是程颐,真正要谢的人是他。”
“下官明白,明日一定带着拙荆和犬子上门拜谢。”他知道,拜谢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替三皇子笼络住程颐这个人。
有了今天这交情,他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门,至于能不能将对方拉入三皇子的阵营,就得看自己的本事了。
滕誉很满意他的聪明,文官与武将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和文官说话哪怕他说的再迂回对方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这也是文官能占据半壁江山的优势所在。
一抬头,滕誉看到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小孩,是殷旭带回来的那个准小厮,他扒着门框只露出一只对正常小孩来说偏大的脑袋,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如果是晚上,绝对有惊悚的效果。
滕誉招手让他进来,问:“有事?来找本殿的?”
那小孩点点头,揪着衣服下摆小声说了一句话。
滕誉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问:“你说什么?”
那小孩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涨红了脸:“少爷在别的男人房里...脱光光...”
支支吾吾的说完这句话,那小孩便红着脸跑了,只留下愣愣的於知府和哈哈大笑的滕誉。
“这小鬼,看来还是知道好歹的。”滕誉对他今天通风报信的行为很满意,估计是自己平日和一怒一起吃喝睡,让他也把自己当主子了。
於学中吃惊的是他话里的内容,按这意思,怎么听都像是霍七少和别的那人有染了,他忙起身,“府中还有事,那些绑匪也还要审问定案,下官就先回去了。”
“慢走不送。”滕誉心里也好奇殷旭在做什么,所以让下人送於学中出去自己转道去了后院。
问明白了殷旭所在的位置,滕誉便加快了脚步,半路上还碰上了小跑着回去的汪仁,他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一只胳膊把小家伙夹在腋窝下,半抱着他走。
“放...放我下来!”小孩看清楚了来人,小声地反抗着。
“别乱动,靠你这两条又细又没肉的短腿要跑到什么时候?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明天我让韩青带你习武。”
这小鬼虽然最近有开始练武,但都是谁有空谁去指点一二,没人指点就自己蹲马步,毅力不错。
可惜身体还是太弱了,蹲不到半个时辰准会晕倒。
汪仁一听自己提起韩青的名字就双眼放光,他知道家里的侍卫都听那位韩青的,据说武功极高,至于武功最高的滕誉和殷旭完全被他排除了。
滕誉拎着不比小鸡仔多少的小孩走进那座偏院,还没进去的时候就听到里头传出来鬼哭狼嚎的叫声。
他自娱自乐地想:如果殷旭哪天在床上是这个叫法,他一定半点内不上他的床,不,还是一个月吧。
厢房的门外,青啸炎正和丁一卯二对峙着,滕誉不认为丁一卯二会是青啸炎的对手,对方之所以没闯进去恐怕也是有点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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