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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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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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人群变得混乱起来,越来越多的人莫名其妙的发疯,青啸炎原本正追着殷旭,见此突变,脸色不好看地问:“你做了什么?” 
   
  殷旭才不理他,指着混乱的人群对他说:“你确定要继续追我们而不是救你们的人?这么下去他们可就得全死了!” 
   
  他的万魂幡虽然威力不大,但对付这些凡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青啸炎气得火冒三丈,“你果然和魔教的人是一伙的!” 
   
  “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救他们比较划算而已,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要和武林盟作对的意思,到时候你们打进魔教总坛说不定我还能帮忙。” 
   
  “哼!你就不怕遭到整个正道武林的报复?” 
   
  “呵呵,就你们...我看你们还是安分一点好!”殷旭哪能被这点小威胁吓到,不说他自己本身就不怕这些人,就凭着他霍家少爷的身份,有人敢动他吗? 
   
  霍家军可不是吃素的。 
   
  双方暂停交战,殷旭一出出口就收回了万魂幡,里头鬼哭狼嚎的声音才终于小了下来。 
   
  四人站在出口处,两两对峙,最终还是左少棠先服了软,“没想到会是二位救了我们,大恩不言谢!” 
   
  “诶,谁说大恩不言谢的?”殷旭止住他的话,冷哼道:“你以为我们俩吃饱了撑着闲着没事干,为了你们和七大门派结仇?” 
   
  左少棠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虽然他也不觉得这两人会无缘无故的救他,但能别说的这么直白吗? 
   
  “那不知二位想我们怎么报答这救命之恩?” 
   
  “哼!”肖锋在一旁冷冷地笑道:“八成是想要我的命吧?” 
   
  “想要你的命还会出手救你?你脑子是怎么长的?”殷旭白了他一眼,眼底带着浓重的鄙夷。 
   
  滕誉止住这三人的唇枪舌剑,“先离开这里再说吧,难道还要等人追上来吗?” 
   
  殷旭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是一间房,不用想必然也是魔教的地方。 
   
  这里离他们之前去的那院子并不远,从这里还能看到那院子上空冲天的火光,周围的百姓发现火情立即敲锣打鼓的奔走相告,但是真正去救火的并没有几个。 
   
  那座院子并不与其他房子相连,邻里关系也一般,大概是没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灭火的。 
   
  回去的路上,殷旭还很幸灾乐祸的说:“看来你们魔教 与火有仇啊,刚烧了通天阁又烧了一座庄园。” 
   
  肖锋淡淡地反驳道:“那也是你的杰作。” 
   
  “以怨报怨,有仇报仇,本少爷能违心救你一命已经是极大的开恩了。”烧一座通天阁算什么,改天回到京都,他连京都的那一座也得烧了。 
   
  左少棠拉住还想反击的肖锋,一脸感激地说:“是啊,以咱们的关系,霍七少能出手可见胸怀宽广,一定不会与我等小人计较!” 
   
  他自喻小人,倒是让殷旭脸色好看了点,他果然最讨厌明明是小人还要装作一副君子模样的伪君子。 
   
  “计较是不会的,可是救命之恩还是要还的。”殷旭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他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发现这两人其实伤势挺重,居然到现在还能站得笔直,可见从小到大没少吃苦。 
   
  就是这份坚毅,也让殷旭对魔教多了几分赞赏。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54  患难见真情? 
   
  把他们带到殷府,殷旭先让人请了大夫来给他们治外伤,内伤只能靠他们自己调理了,殷旭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连他的好药也没送出去一滴。 
   
  安排好这些天也亮了,左少棠和肖锋战斗了一夜,又受了重伤,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只是精神上还保持着警惕,看着精神奕奕。 
   
  殷旭也没想折磨他们,要不要收他们的命也要以后看心情,所以便让人带他们下去休息,临走前,他叮嘱道:“本少爷这座府邸守卫森严,两位可千万别乱跑,否则生死自负。” 
   
  左少棠回了他一个假假的微笑,点头同意了,肖锋则一如既往的一张面瘫脸,跟殷旭是他杀父仇人似的。 
   
  虽然也差不远了,要知道他和滕誉杀了肖锋手底下几十号人,那些可都是他花费好几年培养起来的手下,死一个少一个。 
   
  不过究其根本,他们之间的仇恨也无法说谁的更大些。 
   
  滕誉和殷旭进房后,让人抬了两大浴桶的热水,先沐浴一番才躺到床上。 
   
  滕誉有心问问他最后放出来的那个是什么,虽然隔得远,但那种压抑的感觉他也有,他敢肯定,当时左少棠和肖锋的脸色都有些惊异。 
   
  殷旭自发的在他身上找好位置,眼睛一闭,咕哝一句:“看戏都看得这么累,不值。”然后就睡了。 
   
  滕誉摸了摸他的长发,嘴角带着一点温馨的弧度,他发现自从和这人一起后,即使做再荒唐的事情也能接受了。 
   
  他的生活也似乎从以往单调的模式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只是不知道坐镇宫中的那人看到他们的消息后会是什么心情。 
   
  他的周围一直有宫里的密探,记得小时候他身边还有四个暗卫,按皇帝的说法是保护他的。 
   
  可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这四个暗卫恐怕还承担着监督的职能。 
   
  所以有一次,他故意让自己陷入危境,故意让自己受了伤,皇子受伤,身边的人自然都得担一个保护不力的罪名。 
   
  那四个暗卫也就被换了。 
   
  那时的他还没有太缜密的心思,只想着把皇帝给他的人都换了,却忘了,换了这一批,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人补充过来。 
   
  后来慢慢才学乖学聪明了,懂得一点一点地破坏他身边的监视网,懂得伪装自己迷惑身边的人,懂得在这些人的眼皮底下偷偷建立自己的势力。 
   
  刚开始确实是难的,难的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被皇帝发现。 
   
  他当时是把皇帝当仇人,最恨的也莫过于那段时间了,到现在,他所想的也不过是能为母后报仇,替她讨回公道而已。 
   
  如果没有最初的那十年恩宠,他想他的恨意不会这么深,人只有从云端跌下来才能感受到那切肤的痛苦。 
   
  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滕誉低头一看,见他的双手又往自己里衣钻,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自己身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这人常年身上都是凉的,夏天也许抱着会很舒服,但冬天可真是够折磨人的。 
   
  他运起内力,让自己全身暖和起来,听到某人睡梦中舒服的叹了口气,自己也跟着舒服起来。 
   
  不管前路如何,有这个人在身边,还是个如此神奇的少年,有何可惧的呢? 
   
  这一觉睡到黄昏才起来,滕誉刚睁开眼就听到一声惊讶的叫声,“咦。。。。” 
   
  他循着声音看去,见殷旭裹着厚厚的披风站在窗口,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 
   
  “怎么了?”他出声问,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殷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小花盆走过来,举到滕誉面前,“看,居然发芽了。” 
   
  滕誉想了半天才知道这棵刚冒芽的东西是什么,随机还想到当时殷旭跟他开玩笑的话,面无表情地说:“也就刚发芽而已,要等长大开花结果远着呢。” 
   
  殷旭推算了一下整个人心都凉了,他怎么把这点忘了,育灵果百年一结,就算现在发芽,等结果的时候他早是一抔黄土了。 
   
  笑意僵在嘴角,殷旭手一甩,将花盆稳稳地送回窗台,耷拉着脑袋说:“是啊,看来是没希望了。” 
   
  滕誉捏了捏他的脸颊,“等回宫就派人去找,天下虽然大,但只要有心,还是能找到的。” 
   
  殷旭想,那还真的不好说,万一全天下只有这一棵,而这棵树刚好就结完果了呢?百年啊百年,足够他和滕誉来个轮回了。 
   
  不过没期待就没失望,这件事还是别告诉滕誉的好。 
   
  殷旭上辈子对后代没有一点兴趣,他根本不想身边多出一个人来分担自己的时间和精力,阻碍他飞升的道路。 
   
  现在没了这条道,他便开始期待起来了,试想一下,有一个长得和他或者滕誉相像的小鬼,会哭会笑,看着他长大,应该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滕誉看他自娱自乐,忍不住拍了他一下,“想什么想得这么开心?” 
   
  “有吗?没有啊!”殷旭回过神来,刚才的幻想都破灭了,哪还有什么开心? 
   
  “起吧,先去看看那两个小魔头,咱们最好先一步到魔教总坛,别被武林盟抢先了。” 
   
  殷旭兴致勃勃地将滕誉拉起来,还亲自给他穿衣服,只是这位从来没伺候人的动起手来,还真是惨不忍睹。 
   
  在第三次把滕誉的衣带系错了后,滕誉忍不住拂开他的手,“还是我来吧。” 
   
  殷旭松开手,看看他自己熟练地系好衣带,穿上外衣,系好腰带,“你自小身边就不缺人伺候,怎么会做这些?” 
   
  堂堂三皇子,怎么也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滕誉想到一些事情,嘴角笑了笑,自嘲道:“那是因为有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想,如果哪天我失宠了,被贬为庶民了,或者被流放三千里了,那我该怎么办,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学了很多。。。。恩,生活的技能。” 
   
  那时候,他跟着了魔似的,看到什么都想学,文的武的,生活的,国事上的,就连农耕经商的道道也学了不少。 
   
  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哪天累了,他就离宫出走,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买下几亩地,盖一栋房子,安心做个饿不死冻不死的平民百姓。 
   
  可是后来才知道,这种想法真是幼稚得可怕。 
   
  皇帝能不能放过他不好说,但是滕毅是定然不会由着他安然地活在这世上的,如果他登基的话。 
   
  殷旭了然地点头,“这很好,以后咱们房里也不用下人了,就你包了吧。” 
   
  滕誉嘴角一抽,撇下他走出房门。 
   
  殷旭追了上去,拉着他去了左少棠他们的屋子,为了方便看守,他只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里头自然也只有一张床。 
   
  殷旭走进去的时候,左少棠正在给肖锋换药,两人上半身都光着,身上伤口纵横交错,难为他们一路走来都没吭一声。 
   
  左少棠抬头瞥了来人一眼,笑着说;“早就听闻三皇子和霍七少情比金坚,真是令人羡慕。” 
   
  殷旭搬了把椅子坐到他们二人面前,翘起腿敲着桌子,盯着肖锋身上的某处刀伤,打趣道:“你们也不错啊,患难见真情?” 
   
  左少棠手下一顿,接着哈哈大笑:“七少爷真会开玩笑,我们乃同门师兄弟,即使不患难,也有真真的师兄弟之情。” 
   
  他暗暗瞄了一眼肖锋的脸色,见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连自己认识他二十几年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是么?我看右护法未必是这么想的吧?”这两人的关系有些让人摸不透,说他们关系好吧,有时候却相互冷漠得很,说不好吧,有时候又默契的很。 
   
  就像现在,殷旭就觉得他们之间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情,虽然两个大男人之间的温情着实硬朗了些,一点也不柔和。 
   
  肖锋没有回答,只是拉起衣服,盖住满是伤痕的身体。 
   
  他身上的伤痕很多,只有小部分是昨晚造成的,可见他经过的生死和磨难,这样的人,对自己是最残忍的,心也最硬。 
   
  “不知七少爷现在可否告知报恩的条件是什么了?”左少棠开门见山的问。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55 可别把自己玩进去 
   
  “很简单,一句话,带我们去魔教总坛!”殷旭伸出一根手指头说。 
   
  “。。。。”左少棠和肖锋的表情都很诧异,尤其是肖锋,大概是很少露出过这么明显的表情,整张脸看起来生动多了。 
   
  左少棠惊讶后很快就把心思动起来了,猜测着这两位去魔教的动机。 
   
  “你们二位也想攻打魔教?”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笑话,以我们的身份怎么会做这么掉价的事情?不过想必你也知道,如今你们魔教不仅是正道武林人人喊打,朝廷也下了逮捕令的。”殷旭指了指肖锋说:“就这位,可是通缉令上的榜首啊,呵呵!” 
   
  左少棠看着他的冷笑心里有些发毛,明明只是个面白身娇的少年,虽然手段层出不穷,可也不至于让自己这个老江湖害怕吧? 
   
  他强自镇定,咳嗽了两声说:“那通缉令上的人戴着面具,想必是抓不到人的。” 
   
  “以前确实,但现在你们已经在我手掌心里了,戴不戴面具都不管用。” 
   
  “不如咱们做个交易,我们告诉你是谁想买皇帝的命,你放了我们?” 
   
  “想得真美!这事儿不用交易你们也得开口,而且我对皇帝的命不感兴趣,我只对魔教教主感兴趣!” 
   
  殷旭手里旋转着一个茶杯,显得漫不经心。 
   
  可是左少棠和肖锋却觉得有一股威压朝他们身上砸下来,两人身上本就有重伤,顶受不住顿时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左少棠还好,能屈能伸,顺势就坐到地上去了,肖锋却高昂着头颅,目光坚忍,一只手颤动地撑在膝盖上。 
   
  “你们要知道,本少爷现在坐这里是给你们机会,如果你们不想说的话,那我可就换一种方式了。” 
   
  “咳咳。。。”左少棠抹掉嘴角的血迹,依然笑着问:“那霍七少好歹告诉我们去魔教的意图,背叛教主可是生不如死的下场,比死恐怖多了。” 
   
  “意图我没说吗?”殷旭眨了下眼睛,说:“我只是想去会会所谓的武林第一人,顺便参观一下被武林人士畏惧的龙潭虎穴,如果风景好,我就在那常住了。” 
   
  左少棠眼皮抽了抽,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二位确实身手了得,比我们强多了,可是要和教主比的话,恐怕...” 
   
  他实在很想敲醒这个少年,你吃饱了撑的去和大魔头比试谁的武功高做什么?你堂堂一个大元帅的儿子,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出动,魔教算个屁啊,到底哪来的这份闲心? 
   
  “恐怕什么?”殷旭眯起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没什么,在下的意思是,教主武功盖世,世上鲜有对手,七少爷也非一般人,也许这天底下只有你能与之一搏。。。至于魔教总坛的方位,若是在下说了,七少爷可否真的放过我们二人?” 
   
  左少棠把目光投向滕誉,如果非要选一个人相信的话,他宁愿相信这位皇子殿下,这霍家七少爷实在太阴了些。 
   
  滕誉从头到尾都没管这事,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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