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皇帝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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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皇帝分身-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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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图白将这件事了解的差不多,准备亲自到牢房中保释林深河。

————————

在狱中被关了三天。还被冤枉成jiān细。

“我真是是冤枉的!”林深河如同祥林嫂一般,向jǐng察不断的解释。

“哼哼。。。。。”狱jǐng并不睬他。大多数罪犯,都是满口叫冤。实际上,叫冤枉越凶的,可能越有问题。

“jǐng官哥哥。。。。。。”

“jǐng官大人!”

“jǐng官爷爷。。。。”

“放我出去啊!”

林深河唱着铁窗泪,周边的犯人一个个捂着耳朵,心道:“吵死人了,要是将这小子关进我的牢房内,非将他爆到菊花残!”

犯人人议论着,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林深河。事实上。这小子模样偏纤柔,换上女装,打扮一下,也是一个合格的伪娘。一时间,狱中几十天未见女人的犯人。目光开始显得异样,对林深河垂涎三尺。

林深河被一群基佬盯着,整个人畏畏缩缩起来。

半晌后,jǐng察终于对林深河道:“好了!有人保释你了!”

当看到肖图白、林深叶两人并肩走到jǐng察局中,林深河忽的暴跳,指着肖图白道:“妹妹。是这个小白脸保释我的?”

林深叶点了点头道:“嗯!”

“他把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昨天晚上和他聊天,聊到很晚。早上,他答应保释哥哥你出狱。。。。。。。”

林深河要暴走道:“吾被关进牢中三天,还被夺走可爱的妹妹!我要和你拼了!”

妹控林深河挥舞着拳头,誓要报夺妹之仇。

但是他的体魄比之林深叶好不了多少,是一名弱不禁风的公子哥。

而肖图白却是在军营中,与士兵一道接受每天的军事训练项目,浑身肌肉充满爆炸一般的力量。轻轻一捉,便拿住了林深河纤细的小手。

“混蛋,放开啦!”林深河恼怒道。

肖图白摇头道:“弱爆了!”

林深叶在旁扑哧笑道:“是啊,我深有同感!”

当肖图白放开林深河的手。

林深河眼圈已经沾满了泪珠,不断挥着拳头道:“可恶!”

这一次不打不相识后,肖图白开始和林家兄妹逐渐熟悉起来。之后,在肖图白的建议下,林深河将蜡烛作坊迁移到咸水沽。咸水沽人口密度更少,于此同时距离产油地点更近。而在咸水沽并非军事重地,管理的也不像葛沽这么严格。

当然,对于“林记蜡烛厂”肖图白也进行了参股,以1万两银子,获得了40%的股权。而有了这笔资金,林记蜡烛厂便能够招收50名人手,进行简单的石油加工,提炼出石蜡制作蜡烛。

此时制造石蜡所需的原料石油,皆是从天津当地的一些居民手中获得。当然了,天津居民发现的石油,大多数都是一些比较小、工业开采价值不大的小油井。不过,在手工业时代,这些小油井开采的石油,已经自已满足需求。

天津真正的大油田,却是在近海的大港地区。在后世1964年渤海湾石油勘探会战中,石油工人连续奋战十多个月,连续开20余口油井皆没有工业开采价值。正当众人失望时,马棚口西北约6公里处北大港海堤附近,钻井深入2526米时,钻出了一口奇迹一般的油井。从此,天津成为一座石油开采中心,经过了几十年连续的开采之后,到21世纪初天津的石油储备依然有280亿桶,油田面积100多平方公里。

眼下天津当地居民所勘探的小油井,对于天津石油储备来说,是微不足道的。真正的大油井,需要掘地数千米,才能够发现。以是17世纪的技术,是不可能真正充分的开采利用天津的石油资源。

哪怕真的开采出来,在肖图白之前想来,也就猛火油这种军事用途。而猛火油是战争时期才需用动用,需求量也是有限的。因此,肖图白之前,从从未有过充分利用天津石油资源的念头。

不过,获悉陕西那边的工匠,已经掌握了提炼石蜡,制作蜡烛的技术后,肖图白显得振奋异常,不断追问关于石蜡制造的信息。

由于肖图白的孤陋寡闻,而被林家兄妹们鄙视的够狠。

中国古代对于石油的开发利用,源远流长。

早在汉朝时发现了石油,唐宋时期“猛火油”在战场上大放异彩。与此同时,到南宋时期,已经开支制造石蜡、沥青。

南宋的陆游在《老学庵笔记》上记载:“宋白《石蜡诗》云‘但喜明如蜡,何嫌sè如黳’烛出延安,予在南郑数见之,其坚如石,照席极明,亦有泪如蜡,而烟浓,能熏污帷幕衣服。”由此可见,宋朝时期的延安一代,已经具备从石油中提炼石蜡的技术。

徐光启《农政全书》中有提到:“补缸:缸有裂缝者,先用竹篾箍定,烈rì中晒缝,令干。用沥青火溶涂之。入缝内令满,更用火略烘涂开。水不渗漏,胜于油灰。”这是明朝人利用沥青进行补缸的记载。

《元一统志》中记载“石脂在鄜州东十五里采铜川有一石窟其中出此就窟可灌成烛一枝敌蜡烛之三。”这则是指出了用石蜡做成的蜡烛,质量非常好,一只可比得上普通蜡烛的三倍。

明朝《格物古论》中介绍:“石脑油出陕西延安府。陕西客人云:此油出石岩下水中,作气息,以草拖引,煎过,土人多用以点灯。云:浸不灰木即石棉,浸一年点一年……”这里面的“煎”,则说明了明朝人对于已经开始通过对石油进行加热,去掉里面的水分和容易挥发的部分,在石油的加工、应用技术上,有了极大的进步。

而陕西的延安人,显然是从宋朝时期,就开始逐渐掌握了用石油制作石蜡技术,到了明朝时期,石蜡的加工技术,已经非常成熟。

按照明朝的工匠掌握的加工技术,天然的石油可以被加工成三种物体——猛火油、石蜡、沥青。

“尼玛的,古人这是要逆天啊!”肖图白由衷的为中国古代的技术领先而自豪。

要知道,欧洲人可是19世纪初才开始提炼出石蜡,并且以石蜡制作蜡烛,开启了欧洲人对石油化工业的契机。

一直到1852年,欧洲人再次从石油中提炼出了煤油,这时候,欧洲人的石油化工技术,才超过了中国人的石油化工业的探索。

当然了,肖图白已经知道了明朝人已经能够提炼石蜡,制作蜡烛,心中自是充满了欢欣鼓舞。

明朝人事实上,并不差工艺和技术,差的仅仅是基础的科学知识。如果,如果关于石油化工业的基础知识跟得上来,想必也能制造出煤油、汽油、柴油。

汽油和柴油,暂时的用途是有限的。

但是,煤油的照明用途,比之蜡烛更为优秀。

若是煤油给弄出来,不但能够刺激石化产业的发展。而且——玻璃制造的煤油灯,市场也迎来井喷。。。。。。。

也正是感觉到,石油加工业这个新兴产业,蕴含的无穷潜力,肖图白才会参股投资林记蜡烛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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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四章明朝时期的石油化工业二)

林记蜡烛厂最终是搬迁到了咸水沽,毕竟咸水沽作为新开发的城市,更需要产业资本前去投资,用以加速城市的健康成长。

与此同时,林记蜡烛厂中原料皆是易燃易爆物品,咸水沽人口密度较低,哪怕遭遇危险,损失也比葛沽闹市中爆炸要轻微的。

此外,咸水沽与石油产地路途更近,使得林记蜡烛厂,更易于获取生产原料。

此时天津所发现的油井,却是在长芦盐场附近。

长芦盐场不但是北方最大的海盐晒场之外,后世的天津的大港油田,也是位于长芦盐场的旧址。

此时,当地的匠人因为挖地下的高浓度卤水,却也时常挖出了一些小型石油矿藏。原本,这些矿藏对于煮盐的匠人来说用处不大,也未将之放在心上。

林记收购的石油,成本价才1文钱一斤。比起延安府一带将近5文钱一斤的高价,显然是廉价的多了。

但是,对于天津当地煮盐的工匠来说,却是形成了轰动——原本一钱不值的石油,居然有人肯出1文钱一斤的价格收购。若是一天开采个几百斤,岂不是能rì赚数百文钱?

这等于有财主,赐给他们脱贫致富的机遇!

最初只有少数的人,尝试着开采石油,运给林记蜡烛厂。但是随着林记蜡烛厂,现款付款。更多的煮盐的灶户,纷纷以铁桶、木桶装油,加上手推车、马车、牛车之类的交通工具运输。贩运给林记蜡烛厂。

事实上,中国古人很早就掌握了石蜡提炼技术,也和中国境内石油特xìng有关。

中国境内的石油,大多数都是石蜡基石油,特点是含蜡量非常高。国内的油井含蜡量普遍都是超过14%以上,而像沈北地区的油田,含蜡量甚至达到47%以上。

由于石油的原料含蜡量偏高。所以制造蜡烛也显得得天独厚。

根据林家的石蜡老匠人介绍。延安府的石油含蜡量尤其高,一斤石油至少能做出三四只上等的蜡烛。

“天津这般的石油稍差一些,2斤油只能做出3支蜡烛!”老匠人遗憾的表示。肖图白注意到老匠人做出来的蜡烛。普通的一只大约有1两重。意味着,天津的石油含蜡量应该是超过15%!

1只这种普通的蜡烛,拿到市场上销售。售价大约10文钱。而石油的采购成本,1斤也不过是3文钱。

一只蜡烛的材料成本低于1文钱,加工费用3文钱,一支蜡烛中可以赚到6文钱的毛利润。

按照老工人凭着简陋的工具,一天之内是可以加工数百只蜡烛。如果工具更先进一些,一天之内可以生产数千只蜡烛。可以说,老匠人凭着这门手艺,自己单干用不了几年,也能够发家致富。

不过,这老人家丝毫没有自己以此赚钱的心思。反倒是一心扶持林深河重振家业,显然是一位忠仆。

不过,肖图白注意到,老匠人先通过加热将石油中的各种液体汽化蒸发掉,再通过沥青和石蜡的熔点不同。将石蜡和沥青分开。

整个加工的工艺中,只有石蜡被他们制作成蜡烛。剩下的汽油、煤油、柴油全部被蒸发掉了。还有沥青,也被当做垃圾处理掉了。

肖图白不仅叹道:“简直太浪费了!”

肖图白强烈建议,林记蜡烛厂改造生产工艺,用密封的蒸馏设备,将这些燃油蒸汽收集起来。这些燃油可是柴油、汽油、煤油的混合物,哪怕没有内燃机,也能够当做军用的猛火油。

关于蒸馏设备,汉朝人的道士为了炼丹,就已经发明出来了。而宋朝时期,则出现了蒸馏设备来蒸酒。采用一套蒸馏设备,将白白蒸发掉的燃油液体给收集起来,也是避免了资源的浪费。与此同时,也能够保护环境。

老匠人原本不乐意,因为采用了蒸馏设备后,会额外提高成本。

肖图白诱之以利道:“收集的猛火油,皇家新军全部采购,一斤3文钱!而沥青,由特区zhèngfǔ收购,1文钱一斤。”

如此一来,林记蜡烛厂除了蜡烛能赚钱,沥青、猛火油,皆是能够赚钱获利。对此,无论是老匠人,还是林家兄妹,皆是赞同采用蒸馏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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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工部尚书刘遵宪一行人,来到了天津。

“肖大人久仰了,见面胜过闻名啊!”刘遵宪头发霜白,气sè却是非常好。

“刘大人,你我虽未见面,我也敬仰你多时了?”肖图白笑道。

“敬仰我这糟老头子为何?”刘遵宪笑道。

肖图白诚恳的说道:“满朝诸公,吹牛皮、攻讦的居多,能够为国家办实事的少。刘大人却是朝中少数,在认真办事的官员。”

刘遵宪愕然,转眼笑道:“比不上肖先生啊,早闻肖先生,一年之间将葛沽经营是赛过江南,原本以为是夸大其词。但今rì亲眼目睹后,我觉得江南也未必有葛沽这么繁荣!”

肖图白之前与刘遵宪素未蒙面谈不上什么交情,也很少听闻其大名。但是与其合作过程中,却是显得颇为默契。尤其是工部技术官员的实干jīng神,令肖图白感觉到了大明体制,也未必完全是腐朽了,至少刘遵宪的工部,在于肖图白经济特区的合作过程中,已是显露出了一股希望锐意图新的势头。

刘遵宪,字可权,北直隶大名府人,明万历三十二年,从基层的知县做起,后辗转在户部、刑部、兵部任职。万历四十三年,任兵部职方郎中,调到甘肃宁夏镇统兵。甘肃地处荒漠,经济贫困,镇内的将士市场因为拖欠军粮军饷而哗变,刘遵宪鼓励边军开荒种田、自力更生。与此同时,带着宁夏镇士兵三年之内,四次击败边疆蒙古人入侵,其战绩颇为引人瞩目。不过,到天启年间,阉党和东林党党争残酷,刘遵宪不yù卷入党争漩涡,所以请辞还乡。

而崇祯元年,魏忠贤伏诛,崇祯请刘遵宪任工部尚书。刘遵宪谢绝皇帝美意,并没有赴任。而崇祯四年,皇太极大军包围běijīng。刘遵宪在危难中挺身而出,通过加固城墙,令皇太极损兵折将无功而返。此后,刘遵宪先后担任了兵部尚书和工部尚书。

虽然,比起明末诸多的儒家宗师,或者是督抚名臣,刘遵宪是一名毫无存在感的人物。不过,随着肖图白与其打交道,逐渐发现刘遵宪是一名懂军事、懂工业,也懂得地方治理的一位能吏。

而且,对比东林党人和阉党的党同伐异,刘遵宪更是一位了解到国事艰辛,要相忍为国的官员。刘遵守上任的时候,工部的办事效率很低,皇帝经常追在后面督促,甚至一堆办事不甚让皇帝满意的工部诸多大臣,皆被投入狱中。刘遵宪则是苦口婆心奉劝皇帝:“时事需才甚殷,正宜培养,乃过为摧折,异时谁为驱策?”言下之意,自然是维护工部的诸位下属。

同僚曾向刘遵宪提议明哲保身,不要逆皇帝的心意。刘遵宪则是坦然说:“坏他人之功名,以保我之功名,吾不能也,且吾位至六卿,自谓逾分,求归未得,倘因此获罪,固所愿也。”

言下之意,老刘原本就想要退休,奈何皇帝不批准,真要获罪罢官,反倒能得偿所愿。能让皇帝挽留的官员,也可见他确实是一位不可替代的能吏。

此番,刘遵宪到了葛沽后,与肖图白谈到迁都的准备工作。

其中,修葺běijīng至天津段的官道,以及加强天津漕运、海运港口的运输能力。还有督促全国的诸多官营造船厂,多修建大船,满足迁都的需求。甚至南京的宫殿修建,也需要刘遵宪率人去南京cāo办。

“我恨不得一个人,分作十个人奔赴各地做事!”刘遵宪不仅苦笑道。

肖图白笑道:“刘大人也不必过于心忧,迁都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全部完成。”

刘遵宪点头道:“确实如此,事情虽然繁杂,但是也不能自乱阵脚!”

两人边走边谈,忽见前方道路施工,令行人绕行。

这条新修建的道路是由沥青、石子铺设而成,建成之后比起三合土铸成的道路xìng能更佳,也更经久耐用。

众人的工部官员,不仅因为沥青的刺鼻味道而掩着鼻子。

刘遵宪却是惊疑问道:“这是何等质材?”

肖图白道:“石油中提炼的沥青,混合石子修建。雨天不会泥泞,而且道路被沉重的物体压过,也不会轻易损毁。”

刘遵宪不仅兴奋的说道:“沥青我知道,徐光启的《农政全书》里面记载用于补缸的材料。”

肖图白摇头道:“沥青补缸虽可,不过里面有很多杂质。浸泡在水中,可能会让水液中带有微量的毒素。时间久了,对人体健康不利。”

刘遵宪愕然道:“沥青里面居然有毒的?我喝过沥青修补缸中的水,为何安然无事?”

肖图白笑道:“毒素是很微薄的。哪怕是喝个十年二十年,也未必立即发作。但是,令人身体更差,因此产生疾病,或者寿命缩短,也是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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