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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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传奇-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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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争吵瞬时开始,肖林先是与乔布达娅旗鼓相当,可不及片刻,处于劣势。那乔布达娅语速提升甚快,流利连绵,毫无间断,竟有不需换气之态。肖林万没料到,乔布达娅还有如此一

    手绝活,直至被逼得几近窒息。肖林忍无可忍,猛地出手抓住乔布达娅一只手腕,便欲将其拍进纳戒。可哪料到,那乔布达娅此时激动得近似发疯,见肖林有将自己困进纳戒意图,不假思索

    ,猛地另一手瞬时搂上肖林脖颈,身形贴上,两条修长大腿紧盘肖林腰间。伸长脖颈用下颚卡住肖林一肩,那口中竟仍是争辩!

    两人身姿立时怪异,肖林瞬间僵滞,忘却呼吸。足有一刻光景,乔布达娅仿似有口干舌燥之态,口中停语,连连娇喘。突地,乔布达娅周身一颤,猛然发觉自身与肖林保持的怪异姿态,

    脸上霎时红霞铺面。眉头一挑,又是发觉肖林身上有一处出现莫名变化,又是周身一抖,不知所措而随即僵滞。

    轻轻几下叩门声,使得两人立时醒神。肖林身形微一抖动,乔布达娅立时跳将下来,赤红面孔向肖林看来。此时,肖林仍是表情呆滞。

    “小先生,你还在休息吗?我炒了几道小菜,请小先生品尝啊!”门外传来骄作媚语。

    肖林闻听嘴角一咧,立时恢复心绪,向乔布达娅一使眼色,暗示其进入纳戒。可那乔布达娅闻听门外话语,立时掩口一笑,一副幸灾乐祸,猛地身形瞬俯,在肖林惊讶目光下钻进床下。

    肖林瞬时起身,眉头紧蹙,便欲伸手将乔布达娅从床下抓出。

    正此刻,那房门一开,老板娘扭动腰肢手捧一装有饭菜的托盘进得房中。肖林无奈,又气又恨,急忙挺身相迎,向老板娘一礼道:“有劳掌柜了。”

    老板娘打量肖林片刻,抿嘴一笑,将托盘放在桌上,回身反掩房门。

    肖林立时脸色沉下,悄然旁退数步。

    那老板娘眼中流光闪动,来至桌前,轻轻端坐木椅,伸手将木托中几盘饭菜摆上,又端起酒壶斟满两小银杯。向肖林媚笑一声:“来,小先生风尘仆仆,前去王城观看帝王选妃盛典,可

    见是喜花赏月之人。奴家与小先生志同道合,就此把盏互诉心声吧。”

    肖林尴尬一笑:“掌柜盛情,在下感激不尽。只是这未及日落歇业之时,掌柜与在下饮酒却不顾了生意吗?”

    那老板娘娇笑一声,:“这还得托小先生的福呢。方才来了位高大遮面的先生将剩余的客房全部包下了,至于那酒菜之类,楼下伙计们足可忙活了!”

    肖林闻听心中一凛,忙坐于那老板娘对面,压低声音道:“被一高大遮面之人包下了所有剩余客房?”

    那老板娘双眼圆睁,甚是得意,:“对啊。是个穿了一身黑袍,头上草帽遮面的主。倒是有些神秘呢。”

    “这人现在何处?”肖林面现凝重。

    “哦,那个主啊,现时就在小先生隔壁啊。”老板娘不以为然道。

190。第一百三十五章 金蝉脱壳【下】() 
肖林闻听这酒店女掌柜一番话语,惊得一身冷汗。 瞬时回想方才自己近两个时辰的试运复元专心致志,竟未察觉敌临隔壁。但转念一想,自己修为尽失,无从感查,倒是正常之像。只是

    那前时的无形不祥之感却未生出,莫非此人已是气息尽掩,伺机而动?但由此可断定此人先是远去又是折回多半是为自己而来。

    肖林暗自冷哼一声,心中顿生犟性。且不说这人是为德兰家族寻仇也罢,是为纳戒中的南阳太子也好,如若拼杀,即便不敌,也是一番玩命罢了。但观此人行径,绝不是光明正大之人,

    不屑心绪由此渐浓。但肖林随即想到自己身侧还有焦古丽与乔布达娅两个狗皮膏药,如若自己不测,两人性命攸关,立时寻思计策,尽量脱身。片刻,肖林向老板娘一笑,语音颇显温柔道:

    “姐姐如花似玉,是为一代佳人。小弟不明,此次帝王选妃为何姐姐不与参与一番,如若前去,定是受帝王垂爱。”

    那老板娘闻听肖林称呼变化,又是夸奖自己美容,顿时心花怒放,向肖林频送秋波,那媚声更是骄作得如蜜糖一般:“呦,呦呦。我的小弟弟哦。你可真能取笑姐姐,姐姐夫君早亡,是

    个苦命的主,多年来孤身一人委屈吃苦支撑这个小店,好是难过呢。姐姐已为人夫,现时未亡之人怎可再嫁呢。再说,姐姐已是年老色衰,怎能进帝王之眼啊。”

    肖林一笑,连连摇首,又是夸赞几句,飘得这老板娘心魂荡漾。但片刻后,肖林突地面现愁容,望向那老板娘眼中流闪。

    “呦?小弟弟你怎么了?”老板娘身形前倾,一副粉脂贴来。肖林微微躲闪道:“无事,只是听姐姐命苦,小弟心中苦痛。”

    那老板娘听得两眼放光,猛地起身绕桌向肖林奔来。肖林厌恶得嘴角一咧,忙连连摆手,做嘘声手势。

    老板娘不解,顿时止住身形压低声音道:“小弟弟,你怎么了?”

    肖林眼中频频瞄向隔壁方向道:“姐姐救我!你可知那个将你酒店剩余客房皆包了之人是何人?他便是我家的小弟保镖。此人甚是顽固,对我父亲大人言听计从,一直尾随在我身边。此

    次我从家中出来便是说了个慌,说是去王城拜访故友,他便受我父亲之命在后跟随监督,好是讨厌!”

    “呦?”老板娘顿时眼中大亮,:“奴家没料到小弟弟原来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呢,我说生得如此俊秀令人怜爱呢。有他保护岂不是很好嘛。”

    肖林面现苦涩,连连摇首:“姐姐哪里知晓,此人古板,绝不能使得弟弟在外风花雪月。且说你我把酒谈心吧,待到日落,那厮定是进得房来使你我二人分离,那便如何是好?姐姐可懂

    小弟一片苦心?”言讫,肖林被自己的话语恶心得几近呕吐。

    那老板娘脸上一红,又是向肖林抛了一个媚眼道:“姐姐好是有福,令小弟弟垂青哦。原来如此哦,那你让姐姐如何作为?”

    肖林一笑:“这个简单,小弟一会待日落之时,离开此地,姐姐只需缠住此人便罢了。待小弟观赏完那帝王选妃盛典,再折回与姐姐寒暄,再者,还要向姐姐借得马匹以作赶路。”

    老板娘闻听眼珠一转,媚声一笑,从腰间瞬时解下一块木牌递于肖林道:“这便是马牌,你去后院领马就是了。但今夜你无需离开,如若小弟弟远去,姐姐岂不是深受相思之苦。一切便

    交给姐姐就是了。待我这就去解决那厮。”

    “解决?”肖林一愣,:“姐姐准备怎地解决?不是要杀了他吧?”

    那老板娘伸出一指轻轻点在肖林额头道:“你个小坏蛋,姐姐怎能做那犯下王法的事来,将他迷昏就是了!你只需等待,姐姐岂能让这厮怀了你我的好事。”言讫,将马牌塞到肖林手中

    ,向肖林一笑走出房去,顺手回掩。

    肖林坐于木椅,眉头紧蹙,陷入思索。此刻,那床底的乔布达娅‘嗖’一声穿了出来,几步来至肖林身边,附耳揶揄道:“主人好是风流哦。竟勾得妇人春意盎然呢。”

    肖林闻听狠狠瞪了一眼乔布达娅低声道:“若不是为了你与焦古丽,我早就离开此地了。即便与那人厮杀被其消灭,也是无所谓!不如,我现时将焦古丽放出,我自己离开了!”

    乔布达娅闻听一把紧抓肖林手臂,低声道:“不行!一是遇到危险你便欲将我等丢下,怎是大丈夫所为?”

    肖林立时挣脱乔布达娅手臂,:“你离我远些!我现在见女子就烦!”

    乔布达娅一笑,眼中一闪道:“主人,我方才在床下听得明白,你可知那婆娘怎生对付隔壁之人了吗?”

    肖林面目一肃,望向乔布达娅微微摇首。

    乔布达娅嘴角一撇,不屑道:“原以为主人身经百战,经验老道呢,这都不懂!我告诉你啊,多半是下了迷药!迷倒那人,然后再与主人风华雪月啦!”

    “滚!”肖林气得鼻尖一抖,但随即眼中一闪:“下药?这婆娘真是阴险啊。好个荡妇!嗯?”肖林不由看向自己酒杯,片刻,心中一动,两手轻擦,从纳戒中取出一块石头来,正是前

    时郭坤所赠自己的雨花神石。此石曾听闻猎王讲诉其有解毒之效。肖林将这雨花神石向杯中酒水轻轻蘸去。不及一息间,立现变化,肖林大惊。只见那原本外呈蓝色而布满白色细纹的雨花神

    石瞬时变成红色。

    “这酒中有毒?”肖林低声惊呼。

    乔布达娅眼中一闪,片刻道:“应是迷药之类的吧。绝不会是杀人之毒,她杀了你,怎地与你风花雪月?多半是意欲将你迷倒再风花雪月,以防你反抗,不能与之风花雪月!”

    肖林又气又羞,将雨花神石收入纳戒,点指乔布达娅:“住嘴!就知道风花雪月!未嫁的姑娘不知羞耻!”

    乔布达娅顿时一副夸张惊讶神情:“这可是出自主人口中的话语啊,奴婢只是与主人学的罢了!嗯,看我不日后将此事告诉焦古丽姐姐。不知那时会有怎样一番风花雪月哦!”

    肖林听得嘴角一咧,立时眼前浮现出焦古丽发飙情形来。片刻,肖林轻叹一声,心中生苦,自己现时修为尽失,那本元功法中确有运气排毒之术,但自己却无能驱使,如若此次喝了此酒

    ,恐怕定是被其迷倒。看来如今之态,处世真谓凶险万分。

    乔布达娅见肖林面现落寞,心中猜了个十之**。心中不忍再次揶揄,急忙低声安慰道:“主人莫要多虑,还是伺机而动,准备离开此地吧。”

    正此刻,听得隔壁门外传来那老板娘媚声呼唤后与开门之声。

    “主人,那婆娘去隔壁陷害了!”乔布达娅原处轻跳,极是兴奋。

    肖林双眼微眯望向乔布达娅一副活泼神态,心中苦笑,但亦是生起紧张。

    “但愿那人是个好酒色之徒,如若中招,你我掐好时机便是离去!”乔布达娅沉声道。

    肖林有些惊恐的望向乔布达娅,轻声道:“这世间女子不仅皆为疯癫,还各是阴险啊!”

    乔布达娅闻听红唇一噘,将头扭在一旁。

    正在此时,隐约听得那老板娘大声呼唤:“客官,你怎么了,这就醉了啊?”

    肖林与乔布达娅立时对视,彼此皆是看到对方兴奋之情,肖林立时抓住乔布达娅便欲将其装入纳戒。

    “等等,”乔布达娅道:“主人,一会你去后院驾马离开此地走出城邑后,必须将我放出。我不愿在你那纳戒中久待了。不然我就把你调戏女掌柜的事告诉焦古丽姐姐!”

    肖林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将乔布达娅瞬时拍进纳戒,闪身形轻出房门,迅速回掩,走下楼梯向后院奔去。

    一刻光景后,重新梳妆打扮的老板娘轻轻扣起肖林所租房门。几番呼唤扣打不见回音,老板娘一笑,轻声自语道:“小弟弟应是也睡着了吧。”言讫,轻推房门,扭身而进。但不及片刻

    ,僵滞一处。

    “小兔崽子,老娘竟被你耍戏了!骗了老娘的吃住费用,还骗了老娘的心!还定是骗了老娘的马匹!好!我让你绝情绝义,那老娘便收拾你的保镖!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这老板娘暴跳如雷,凶神恶煞一般瞬时来至隔壁房门外,在廊道内疾呼楼下伙计,同时一脚将房门踹开!

191。第一百三十六章 狡兔蹬鹰【上】() 
一百三十六章狡兔蹬鹰【上】

    斜阳渐落,天边红霞映晚。 肖林心存忐忑驾马东出‘瓦谷城’,疾驰如风。肖林心中暗想,那黑袍遮面之人绝不是等闲之辈,能使得自己有不安之感定是修真高士。那民间普普通通的迷

    药之类不见得可轻而易举的将其迷倒。再者,自己前时栖身的酒店,未曾付出一个银币,又是将其处马匹自用,有所羞愧。但随即想到那妩媚得令人周身汗毛竖起的老板娘,心中稍安。肖林

    为防不测,无一丝侥幸心理,扬鞭频抽,急急驾马奔驰。

    其间趁天光近暗之际,避官走古绕过数个城邑。待过一个时辰后,已是星空抖闪,明月上悬。此时,肖林驾马正处一荒野之中,有意再赶一程,在前方寻得城邑投宿。不由频频回首看去

    ,身后空空如也,随即放下心来。

    突地,肖林猛勒缰绳,双腿紧盘马腹。那马匹受制,立时止步,惯性使然两只前蹄高高挑起,马身人立。片刻,沉寂平静。肖林马上端坐,双眼微眯望向前方。一人距马前几丈处负手而

    立,纹丝不动。夜月下观其装束,一身黑袍,一顶草帽遮压面容。

    此时,肖林心沉谷底,暗自轻叹,终是被此人锁定追上。眉角一挑,抖缰绳驾马前行丈许,马上拱手一礼,沉声道:“不知阁下何方大能,为何拦我去路?”

    那身形高大的黑袍之人缓缓抬首,终是草帽压得甚低,只隐约见得口鼻,低沉之音竟如陈钟相似:“大能?不敢当。只是对你有些兴趣罢了。”

    肖林眼中一闪,微微一笑:“在下不明阁下话语,仿似你我并未相识。阁下因何对在下有感兴趣一说?”

    黑袍之人沉默片刻,沉声道:“因何?嗯。那便让我好好的在你身上搜上一搜吧。”

    肖林一声冷笑:“哦!明白了!阁下是劫匪!是奔钱财而来。哎呀,”肖林仰望虚空,眉头一蹙:“在下这身上一贫如洗,只几个银币而已,倒是枉了阁下在这荒野蹲守了。也好,在下出

    正在此刻,那黑袍人一声冷哼,手臂向肖林隔空一挥。十余颗亮星电闪般向肖林所在飞来。肖林大惊,瞬时单掌轻拍马背,双脚随即借腾身之际,再次轻点,一跃丈许之高。那十余颗亮

    星瞬时皆打在马匹身上,那马匹不及嘶鸣,口鼻喷血立时栽倒。肖林随即落下身形。

    肖林随即向那死去马匹身上望去,只见马匹身现十几处血洞,鲜血喷涌如柱。

    “暗器?”肖林眉头紧蹙,自肖林来这元一世界以来,首次遇有施发暗器之敌。肖林有意观察那所发暗器模样,只是那十余颗亮星之物此时已是皆入马体,无从探究。但看这马匹死亡之

    快,足可说明此人所发暗器精准及狠,皆是要害所在。

    肖林挺身而立,望向前方黑袍人,默不作声,戒备以待。

    那黑袍一笑:“倒是身手敏捷之辈。可却不见你是修真之人,莫非我真的跟错了?”语气中竟辗转为惊讶之像,但话音未落,又是手臂一扬,十余颗亮星之物电闪般向肖林袭来。此时两

    人相距几丈开外,但那向肖林袭来的十余颗亮星的力道却是极其迅猛,不及眨眼已至近前。

    肖林此刻早已从纳戒中取出无极在手,施展‘天荫地卫’剑式作以防护。叮叮当当一阵脆响过后,十余枚暗器皆被肖林驱剑拨飞。

    “咦?”那黑袍人一惊,:“好剑法!竟是道家剑侠?”

    肖林深知无从遮掩自己,宝剑横胸,沉声道:“阁下,想必你我有所误会吧。你我并未相识,怎有拦截一说。望阁下点明!”

    那黑袍人一笑,却不回答肖林问话,轻声自语道:“也好,先陪你这小辈玩玩,是否有关一试便知。”言讫,身形立时腾空三尺有余,快似流光一般现出袖中两只干枯之手,外呈爪状向

    肖林飞空攻来。

    “尊阶!”肖林大惊,立时已感身处大险之境!不及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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