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路痴嫁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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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路痴嫁不掉-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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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 ?”对他我总是少了两分好气。

“看天。”他倒回去,双眼盯着天空变幻的灰蓝色厚重云彩。

“看天?”天有什么好看的?我目光瞥向天空,然后恍然大悟,莫非是?

“我明白了! ”一时间我正义上涌,模仿杨子哥哥,满是英雄气概热血喷薄的一字一句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他“噗”的一声嗤笑,结束了我的意气风发。

我低头瞪向他:“难道不是?”

他忍住笑,无奈的摇头:“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解风情的女人,也不知道我哥究竟看上你什么地方了。”

“什么?”我一听就怒了。

他却不再多说,拍了拍身边剩余的地方:“来,过来躺躺。”

我横了他一眼,这点跟他哥简直是如出一辙,都爱跟招狗一样招人过去。

“不过来?”他挑眉,然后似是意识到什么,“怕被别人看到了传到我哥口中去让他误会是吧……没想到你爱他已经如此之深……”

他话音还没落我就拔腿跑了过去,坐下,躺倒,看着天空变化多端的云彩随风漂移,露出后面青色浅薄的天,其实别说,还真的挺美。

他灿烂的笑出来,隔了一会儿再问,“你说,我哥看见我们这样会不会想要杀了我。”

我噙着血泪摇头:“不会,跟据以往的经验来说,他一定会杀了我。”

骚男立马认可点头:“有道理!”

看看看看,多无耻!炫耀也不是这样的!

估计是感觉到我怨念的目光,他转过来,说的那叫一小理所当然:“ 来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口胡!我拍地起身;“那让你哥展开完好的四肢;尽情的,裸奔去吧!”

“咳咳咳……”骚男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却哀伤了~

“其实说不定他裸奔习惯了,也不需要衣服了。”我长叹。

他缓过气来,怪模怪样的盯我一眼:“他的确旱了挺久,不过你放心,虽然品位不大正常,在精神方面,他还是挺正常的,如果可以不裸奔,他一定会紧紧揪住你这件衣服不放手。”

是啊,品位不咋正常,喜欢男性又羞于启口的他,需要我当挡箭牌,这就是所谓衣服的功效。

“你不吃醋?”我很好奇的盯着他,上次是哪两个人在我面前上演吃醋戏码的,还把我当工具利用,真是太可耻了TT

“等等,我为什么会吃醋?”他本能的回问,皱了皱眉,有些不敢相信,随后又安慰拍我的肩,作出哀伤的样子,“哦,原来你都明白我的想法,我当然会吃醋,可也没办法,你要嫁给我哥,我没办法阻止不是?妨碍你们得到幸福也不是我洒脱的作风。 ”

“谁说我要嫁给你哥?”我龇牙咧嘴的瞪着他。心酸却无可避免,原来,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一直以来的猜想终于得到确认,我却毫不欣喜,满是哀伤。

“不嫁?那我们还有机会?”他似是满怀惊喜,可那表情又不大自然,像是装出来的,还带着憋笑的痕迹。

我忍着心痛缓缓点头:“是啊,你们还有机会。”

“你们?”骚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迅速,憋笑的痕迹立马消失,从惊讶到恍然到不敢相信,

最后试探性的问出:“等等等等,难道,你说的吃醋是?你认为我跟我哥是……”

我以手拍拍他肩膀:“没事的,我不会告诉别人,告诉别人我也很丢脸。你也不要吃醋,我不会跟你哥在一起的,而且大家都明白,他最疼爱的还是你,只是世俗的观念不能不顾……”

这番深明大义的陈述被骚男的狂笑打断,我瞪着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他,看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我:“小迟子,你是要活活笑死我才甘心是吧!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什么呀!哈哈哈!”

“滚滚滚!你们两个明明就很容易让人想偏!不过难道不是真的?”我不禁也怀疑起自己的猜想……”

“你说喃?”骚男笑的不可抑制,笑的个妩媚无比,媚态万千。

我愤然掐住他脖子:“别让我猜,骚男骚男!

“骚男?”他讶然,好歹停止了笑,看向我,眉毛皱起,然后又迅速灿烂笑开,“不错,这个名字我喜欢,挺适合我的。 ”

“你你你,要不要脸啊!”我无言,然后眉毛一挑,“哼,你少得意,世上的骚有两种,一种是闷骚,一种是明骚,你绝对是那种不受欢迎的明骚。 ”

“是吗?现在闷骚比较受欢迎?”

我忙本着打击他的目的点头,“现在女人都爱闷骚!”

他面色又凝重下来,清了清嗓子,“唉,其实吧,世界上的笨也有两种,一种是大智若愚,一种是真笨,你啊,不用怀疑,绝对是真笨! ”

“嗷嗷嗷!我今天不掐死你,我就不姓路!”我气得脑充血,一抹袖子就要动手,他笑着挡住我,“我还没说完,现在男人都爱笨女人。”

“真的?”我手上一顿, 眉看向他。

他抓住我的手,眉毛一挑:“看吧,相信这种话的绝对是真的笨女人!”

“娘的!骚男你耍我! ”我又想去掐他,但碍于手被抓住,而无法实现。

他爽朗的笑,露出和小麦色肤色对比极为强烈的雪白牙齿:“其实你特别想知道我哥为什么喜欢你是吧?所以才相信的。”

他会那么好心,帮我解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他。

见他深沉的咳了一声;“你觉得我哥是不是闷骚?”

我点头,这点绝对是无从怀疑的。

“嗯,你刚刚又说,现在女人都爱闷骚是不是?”他又问。

我继续点头,对他话语中加重“女人”二字的读音有些疑惑。

他弯唇一笑,笑得个纯真天然无害,“所以得出的结论是你很爱我哥,对不对?”

“啊呸,谁爱你哥!”我急得几乎跳脚,逐渐意识到自己上当。

“哦~~~对嘛,这说明你不是女人。”骚 男在脸上的表情完全是猎人设陷看着猎跳下去后的志得意满。

“你才不是女人!” 我站起身来,觉得头都被气扁了。

骚男阳光灿烂的笑着,洁白的牙齿配合着亮晃晃的,“我本来就不是女人。唉,你怎么不注意重点呢?我都把答案告诉你了。 ”

答案?什么答案?

骚男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抖了一下那块桌布,再冲' 在那里的我一笑,“还不明白?你不是想知道我哥为什么看上你吗?我刚刚不是给你推断出来了么?你要体谅我,他毕竟是我哥~~~我不能明说…… ,就是这样,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我先下去了,不过别想过头误了上班时间哟。 ”说完他就走向天台的门,走到门口时,再回头,“记住,这是我哥的秘密,千万不要张扬。”

走了两步,又回头,满是严肃:“还有,虽然我哥那个啥,我是清白的,不许冤枉我。”

他神秘兮兮的走后,我一个人站在那里苦思臭想,最后天边晃过一个滚雷,轰隆隆劈中了我,让我茅塞顿开的同时秋风萧瑟。

难道,顾扒皮看上我的原因就是——

我不像女人?

召唤兽

有些念头,一旦在脑海中生根发芽,其长势就如野草一般疯狂。

我现在已经控制不住我野马般的思维,只能任它带着我,奔向一条叫做歧途的小路。

我想到了当时胡大姐的一句“像女孩子”,想到了顾亦北的“你是我见过最不解风情的女人”,再想到顾扒皮同学如此讲究细节的个性和如此自恋的品质,我的汗毛不寒而“立”……

顾亦北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我真的还有怀疑它是假的的道理存在么?

歧途,真的是歧途么?

如果是真的,我要怎么办?

不对呀,不管他为什么喜欢我,我也没说过要跟他一起呀,他也没要我当他女朋友,我考虑这些干啥呀?

可这番安慰完全起不到宽松心情的作用,我心烦意乱的恨不得把柱状爱好者哥哥的小黄瓜偷过来咬着泄愤。

就这样一直忧郁到下班,我收拾好东西,去找已经是销售部代经理的绯闻女王辛圆缺,今天中午吃饭时遇到她,她居然问我下班后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而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大概是因为自上次在厕所,我们一起成为被谣言八卦攻击的对象后,便隐隐存在一种默契的关系。她虽然很冷,可几次细细相处下来,却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之所以叫她绯闻女王,缘于她总是成为公司女人们八卦的对象和攻击的目标。除了上次在厕所,几次在餐厅都听到身边的人谈起锅她,讨论她出众的美貌、穿着的衣服,讨论她的男友们,讨论她今天是被什么名车送来上班,讨论她跟顾家的关系……

敲敲销售部经理室的门,我尽量打起点精神: “圆缺姐,你下班了么?”

“迟迟进来吧。”稍微安静了一下,才有悦耳的声音传来,美女就是美女,声音都那么动人。

我打开门,却发现办公室里不只她一人,背对着我还站着一个男人,修长的腿,瘦却不干的身材,气质出众,品位卓越,单从背影来看已经可算是极品。办公室里有种残留的剑拔 张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的硝烟,甚至是辛圆缺有点苍白的脸色,让我不禁猜想这两人的关系。

可这个时候男人回过头,我却觉得他有些面熟,以前在哪里见过?

很好,不用我觉得他面熟,他就很自 的向我走过来,唇角缓缓勾起,声音极富磁性,很能勾魂的同时却缓急得当,温文有礼: “这位是飘飘的表妹路迟么?”

我略微惊讶的点头: “你是?”

“我叫顾聿衡,是个律师。”他朝我伸出手。

哦,原来是顾扒皮的堂弟,i市女人最想嫁的两个男人之一。难怪觉得面熟,一家人都长那么好看,老天爷是瞎了眼么?

“我知道你。”我跟他轻轻握了握手, “不过没想到你知道我。”

“因为我忘不掉路小姐在飘飘婚礼上……”故意停顿,冲我略带戏虐的眨了眨眼睛。

噗!怎么又是个见证了我丑事的人,这种人都该拖去灭口加坑杀。

他此时却微微一笑,接着将话说完,“……唱的那首歌,实在非常动人。”

真是个会说话的人,难怪是个律师。

“顾聿衡,现在证明了我没说谎,晚上的确有约会,你可以走了吧?”圆缺姐在后面冷冷打断了我们的认亲。

顾聿衡侧过身子,看向辛圆缺:“可我现在不请你吃饭了,我想请飘飘的表妹吃饭,可以么?”

圆缺姐显示一顿,后冷冷一笑:“我是没问题,可你该问问迟迟会不会答应你的约会?”

靠啊靠,你们恩怨情仇把我推到风口浪尖干什么?

顾聿衡眉毛微扬,看向我:

“我有这个荣幸请路小姐吃饭么?”

我咧了咧唇角,清了清嗓子,做出淑女的样子,学他那种说话的语气, “帅哥……”好像不对,“呵呵,顾律师请我吃饭是我的荣幸,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眼见他 中得意光芒一闪,正要挑衅的看向圆缺姐,我却冲脸色一下子变了的圆缺姐一笑, “可是我今天跟圆缺姐有约会,不如下次你再约我?我一定赴宴。”

话说完后我简直要为自己鼓掌,我真是太有才了!既不得罪圆缺姐又讹诈到一顿饭!哦霍霍霍~~~

眼看着顾聿衡变了脸色,我心中更是有种扬眉吐气大仇得报的暗爽,叫你们姓顾的剥削我欺压 我,哼哼,总有我剥削回来的时候!

就这样配合着圆缺姐将顾聿衡打发走了,可他真正走后,我却看出了圆缺姐的心不在焉。

外加上我今天也心事重重,她开车去饭店的途中,我俩各目 着烦心事,默不作声。直到点菜时,我一句口 才让气氛活跃起 ——

只听我面色平静的对那服务员说:“我要一份生菜,不要沙拉。”

一阵分外沉重的静默后,对面的美人终是展露了笑颜。

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眼睛却舍不得从她脸上拿开,女人尚且如此,难怪能把顾聿衡大律师迷成那样,能有着接送她的名车一天换一辆的八卦传奇。

各自要的餐上来后,点了红酒的她举起杯子,和我一碰: “迟迟,今天谢谢你。”

我眨眨眼睛:“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她抿了口红酒,自嘲地一笑,又说, “不光是为你当了我的挡箭牌,还因为你陪我过生日。”

“啊?我没准备礼物。”我一点都不知情,竟然是她生日?那她干嘛找我一起过,就为了拒绝顾聿衡?这种情况找个男人不是更合适么……

“你来陪我就是很大的礼物了。”她又抿了口酒。

“能单独陪美女过生日,是我赚了好吧?”我 皮笑脸,然后又皱眉,抱着手臂抖了一下, “哎哟哎哟,我们两个说的话好暧昧加肉麻,不行了。”

她转而一笑,放下杯子: “今天我25岁,对女人来说如此重要的一个生日,不想也孤孤单单的……”眼波 媚流转,放在我面上, “而事实证明我没选错人,你是个很能让人开心的女孩,所以别烦恼你烦恼的事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顿了顿,涩涩的问: “很明显么?”

她缓缓点头,淡淡笑着, “怎么了?”

我垂眸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才满是忧虑与忐忑的问出口:“圆缺姐姐,我很不像女人么?”

她愣住,半晌却突地笑出了声,手指优雅的掩在唇边,笑过了才对上我担忧的目光: “迟迟,这是你给我讲的另外一个笑话么?还是……”顿了顿, “你觉得平日男人缠身的我,今天该找个男人一起过,结果却找上了你,你担心?”

我都忽略了这一点,看来我果然像个男人。

“长久的沉默是代表你真的相信我的话了?嗯,看来我多跟你呆呆有好处,都能逗人了。”圆缺姐面上出现了难得的幽默表情,见我' 然看着她,就伸手拍了一下我的头,差点把我拍到面前的意面里面,随后就是她语气柔和的教训, “小丫头,你哪里不像女人了,长的多可爱啊,水灵灵的,皮肤能掐出水,还有两个让我嫉妒的小酒窝,眼睛又黑又亮,形状又好,就是还没张开,有点婴儿肥,等到过两年抽条了,看多少男人跟着你追。要是现在谁把你拐跑了,那叫有先见之明,肯定是干投资的料。”

我原本是差点被她一巴掌拍到意面里,结果她这番话一说完,我的头已经低的自动挨着意面了,嗫嚅着说出的话我都不确定她能听到:“真的有那么好?”

“你就为这个烦心?那就还是省点力气,吃你的意面和不要沙拉的生菜吧。”

听到再次被重复出口的口误,我也觉得好笑,一时挥开手豪气冲天的说:“其实这真的不算我最经典的口误,高考前的二诊考完后,我曾经说,我想放把卷子把火给烧了!”

圆缺姐又是忍俊不禁,抿着红酒,慢慢的似是陷入了沉思:“我以前也口误过,好久以前的事了。”

“口误是个高深的学问……”我跟着满是深沉的感慨,心里早不免想到了我给顾扒皮讲的那两个关于我老师的口误,顾扒皮,现在都不知道在外地想什么。

我干嘛想他啊,真是毛病!

我真正担心烦心的是我自己究竟像不像女人,以后有没有希望找个好老公,与顾扒皮一点关系都没有,半点都没有!

吃完饭,圆缺姐送我回寝室,到了后,我笑着又祝她生日快乐,跟她说了再见后,就转身跑向宿舍,她放下车 喊住 : “迟迟, 差点忘了, 周五为庆祝我升职,一些人说要聚会,你来不来?”

“周五我要加班。”我想到这就难免垂泪,昂的斯坦的姐姐说我前段时间去日本修养了,加班这件事我应该当仁不让挺身而出,她哪里知道,路迟沦陷在资本主义铁蹄下的屈辱史就是从日本之旅开始的。

“可惜,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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