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顾谨懒得理他,说道:“别理他,你继续说。”
易千亦这才继续,阮之弦在一边很有挫败感,原来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是这么难受的事,当时顾谨以为是自己和穆清淼欢、爱,岂不是要比现在痛上千百倍,便是在心里痛骂自己,但是转念一想,这老婆是因为爱他才会这样子的,如此,心情又好了一点。
“这些树学名叫做黄栌树,他们都是清朝乾隆年间……”
“啊,老婆,你看那里一片红色,真是太美了,但是比你还是要差一点,你觉得是不是?”
叶顾谨干咳了一声,再次没有理他,道:“我们继续。”
“哦。”易千亦憋着笑看了一眼阮之弦,道,“这些树是乾隆年间种植的,迄今进过两百多年……”
……
香香山游玩【5】
“哦。”易千亦憋着笑看了一眼阮之弦,道,“这些树是乾隆年间种植的,迄今进过两百多年………”
“老婆………”
“闭嘴。”叶顾谨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就打断了他。
阮之弦憋着一张嘴跟在一边不说话了,易千亦道:“阮少,等下再由你说吧,我现在先介绍一下,这当中有很多故事的。”
阮之弦瞪了他一眼,道:“我才不要听。”
接着就讲饮料都放在一只手上,另一手拉着顾谨的手,死活不放。
叶顾谨甩不开,也没有再管,任由他去。
阿生和叶礼辞在后面默默的跟着,阿生道:“我感觉这段三角恋很有看头。”
叶礼辞道:“昨晚换下来的三角、裤还没洗吧。”
阿生:“…………”
………………………………
五人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是到达一个高处,叶顾谨站在凉亭上放眼向下望去,万亩土地上红艳似火,似春日里的红花艳丽盛开,但是走近了,才知道这全是一片片圆形的树叶,却依旧美丽如花。
阮之弦凑上前去,递了一瓶矿泉水,道:“老婆,走了这么久,肯定是渴了,来,喝点水吧。”
叶顾谨伸手拿过,道:“易千亦,你也喝一点水吧,有些人买了这么多,不喝白不喝。”
有些人忙把袋子合起来,道:“这水是我买的,某些人要喝自己去买。”
叶顾谨踢了他一脚,说:“这都是用我弟弟的钱买的,你顶多算个跑脚的,快点,拿来。”
老婆都这样子发威了,阮少爷也不得不同意,只能选了一瓶最便宜的递过去。
“换一瓶。”
只能再拿一次。
易千亦拿到了水,喝了一口,然后说出一句很欠扁的话:“阮少拿了几公里上来的水果然是更加香甜。”
阿生插话说:“那个本来就是甜的。”
“所以我说更加香甜啊。”
“…………”
阮少爷气不过,自己拿出一瓶最贵的在那边狂饮,然后结果就是不到十分钟,他想上厕所了,但是厕所再哪边呢。
易千亦很好客地陪他去。
其实阿生自己也想去的,但是被叶礼辞拦下了,因为那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
果然,一出了大家的视线,阮之弦就变了一副表情,像是瞬间从春天到了冬天,周围的树为了配合他,特地从上面落下来几片叶子。
他道:“易千亦,昨天的伤还好么。”
易千亦按了按胸口,道:“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呵。”阮之弦冷冷一笑,道,“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为你多制造一些,但是希望不要逼我到那个程度。”
易千亦道:“你指的是我和顾谨的接触?”
“是。”
“哈哈,你没有权利阻止她交男性朋友,就像她也不能阻止你身边的那些觊觎你的花花草草。”
………………
香香山游玩【6】
“哈哈,你没有权利阻止她交男性朋友,就像她也不能阻止你身边的那些觊觎你的花花草草。”
阮之弦挑挑眉,道:“我信任顾谨,所以相信她对你只有朋友的关系,但是,你,不要否认你一直觊觎她。”
易千亦耸耸肩,停下脚步直视着他,道:“是,我是喜欢她,从第一次看见她,我就喜欢她。”
阮之弦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在他面前说喜欢自己的老婆,顿时怒了,道:“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不要有这些想法,顾谨是我的,永远。”
“你同样没有那个能力阻止我做什么。”易千亦道,“还有,永远这个词不要说得太早,我不知道你这次做了什么事情,让顾谨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了,虽然貌似是一次误会,但是这却是一颗大肿瘤,以后顾谨会对这类事情很敏感,你一个不小心和哪个女人有了牵扯,肿瘤细胞就会马上扩散,到时候,爱情是会被吞噬的。”
阮之弦浑身一震,是了,这次虽然是误会,但是在顾谨的心里无疑是一个阴影,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以后他们就再也不要分开了,他道:“多谢你提醒,我刚刚决定了,我再也不要和顾谨分开一分一秒了。”
“不可能,你们又不是一个整体。”
“我们是,我们昨晚还是一个整体。”
易千亦眼眸一暗,道:“我拭目以待。”
上完厕所回到亭子里,一行人继续向前行走,香香山很大,此刻因为正值这个季节,所以游人也比较多。
阮之弦一手拎着袋子,一手还要抱着老婆,走了几分钟,已经是大汗淋漓。
叶顾谨道:“阮之弦,你身上都是汗,麻烦不要靠我这么近,很难受啊。”
阮少爷又一次受到了打击,但是不管,依旧整个人挂在老婆身上,汗有什么关系,做完运动后,两人不都是一身汗,照样抱得紧紧的。
叶顾谨知道这辈子她是从来没甩开过这个男人,就抽了抽嘴角继续走,但是心里还是很甜蜜的。
一整天游玩就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从香香山回来之后,易千亦就和叶顾谨他们分开,临别前,叶顾谨还特意给了个拥抱。
易千亦道:“以后如果再有这种事还找我,那个男人是该多受点刺激,不然不知道你心里的感受。”
叶顾谨点点头说:“你不怕他打你啊?”
“怕什么。”易千亦笑笑,道,“走吧,不然他估计马上就会冲上来打我了。”
叶顾谨回过头看了一眼眼巴巴看着他们的阮之弦,道:“谢谢,我走了。”
“走吧。”
叶顾谨这才转过身向前走去。
一到那边,阮之弦就把老婆整个抱在身上,然后蹭啊蹭。
叶顾谨道:“你干什么?很多人啊。”
“不管。”阮少爷接着蹭,半晌才道,“我要把他的气味去掉。”
一边的阿生道:“一般动物都是撒泡尿作为自己的领土气味标志的。”
被冷落了【1】
一边的阿生道:“一般动物都是撒泡尿作为自己的领土气味标志的。”
阮之弦道:“我撒的不是尿,我撒的是小蝌蚪。”
阿生羞涩道:“唔,好色,我都不好意思了。”
叶礼辞:“昨天晚上是你梦、遗了吗?”
阿生大吼:“都说你不要说出来了,你干什么?”
叶礼辞道:“我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阿生:“…………”
叶顾谨瞪了一眼阮之弦,道:“今天晚上睡沙发,这个月你都别想碰我。”
阮之弦一脸不可置信,道:“老婆,我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子惩罚我。”
叶顾谨说:“提醒你一下不要口无遮拦。”
阮少:“…………”再也不多嘴了。
……………………
回到家中,阿生就去洗内裤了,他要把证据全都消灭,消灭。
叶顾谨累了一整天,少了先前的那一份担忧,觉得睡在床、上特别舒服,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而叶礼辞则是进了厨房做饭,阮少爷本来是想进房间去的,但是被反锁了,就只能跟进厨房去说:“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是一个这么贤惠的男人。”
叶礼辞道:“我以前也没发现你那方面的欲望这么旺盛,我和阿生睡在房间里,都能听见你们的动静,不过我说啊,我姐身子可没你那么好,你少折腾她。”
阮之弦挑挑眉,道:“阿辞,你现在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叶礼辞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晌才道:“你管的够宽啊。”
阮之弦挑挑眉,道:“阿辞,我说句不好听的,阿生是个单纯的孩子,而你书香世家的家庭,你的父母,注定不可能会接受有关这方面的一切,所以,这个游戏你们两个谁都玩不起,你自己考虑清楚。”
叶礼辞这次终于放下手,道:“你看出来了?”
“…………”
“放心,我有分寸。”
“那好,当我没说。”
………(腐女围过来,其实这一段纠结着呢,本来开始是想叶家对顾谨这么差,然后让叶礼辞bl,然后气死叶家父母,断子绝孙的,但是……虽然纠结,但还是写了,汗,接受吗)………
吃晚餐的时候,叶顾谨醒过来,看见慢慢一桌子菜,道:“是有什么客人要来吗,这么多菜。”
阮之弦道:“这些都是我……和阿辞做的。”
“谁信啊。”叶顾谨坐下来,道,“你顶多就是一个打下手的。”
“好吧,我的确是个打下手的。”阮之弦道。
大家洗完手,就都坐下来吃饭,叶顾谨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鸡腿,道:“哇,这个鸡腿真香啊。”
阮之弦立即道:“那个我洗的,我洗得很干净。”
叶顾谨点点头:“值得奖励。”
阮之弦笑嘻嘻地把碗伸过去,想讨奖励,叶顾谨却把手一伸,将它放进阿生的碗里。
被冷落了【2】
阮之弦笑嘻嘻地把碗伸过去,想讨奖励,叶顾谨却把手一伸,将它放进阿生的碗里。
阮少爷顿时笑容一滞。
阿生道:“哇,顾姐,受宠若惊啊,我最喜欢吃鸡腿了。”
叶顾谨道:“乖,成语有进步,等会儿再给你夹一只。”
阿生道:“谢谢,我都是自学成长。”
“…………”
“哇,这个猪蹄好大个啊。”叶顾谨又道。
阮之弦又接话:“这个……这个是我放进锅里的。”
“嗯,值得奖励。”
阮少爷又把碗伸过去,结果有没有放在他碗里。
“小辞,你做的就要多吃点,我们叶家的都是好男人,以后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你,可有福咯,不像我,家里就只有一个会吃的。”
家里只会吃的那个快哭出来了。
叶礼辞道:“其实阿弦他会挣钱,也很好。”
“是啊,我钱很多的。”
“暴发户。”
“…………”
“不过念在你今天打下手的份上,来吃个青菜吧,青菜可以很好吃的蔬菜哦。”
阮少爷结果就吃了一整晚的青菜加白饭,因为她老婆每次看见他把筷子伸向肉,都会叫一声把那个盘子端离他那边。
晚上睡觉的时候,叶顾谨果然没有让阮之弦进入房门,她丢了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到沙发上,就一个潇洒的转身回去了。
阮少爷站在客厅中,受着寒风的无情的吹啊吹,肚子那个饿啊饿,心头那个难受啊难受,不禁让人响起一首歌。
阿生唱道:“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姐姐吃面,姐夫喝汤……”此情此景,无不在述说着一个男人的饥寒交迫。
叶礼辞走过去拍了拍阮之弦的肩膀,道:“阿弦,晚上睡觉的时候注意把窗子关好,据说有冷空气。”
阮之弦把目光投向叶礼辞,祈求他能收留他一晚。
叶礼辞道:“阿生,很晚了,我们回去睡吧。”
阿生对阮少爷投了一个保重的目光,就走进了房间。
关门声响起,偌大的客厅里顿时变得静悄悄的,忽然窗户边上一阵冷风吹来,阮少爷抖了抖身子,过去把窗户关好。
唔,好冷啊。
接着便缩在沙发上睡觉了。
梦里,一个长相酷似阮少爷的男人站在旧上海的街口,那晚天上下着大雪,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路边上一盏盏昏黄的路灯在照亮着下方的地面,那个男人就这样穿着褴褛的衣裳,手里端着一个碗,在路灯的映射下,慢慢向前走去,地上的影子由长变短,又短变长,渐渐消失在远方,忽然一阵汽车鸣笛声响起,只见车子上下来一堆情侣,男的长得像易千亦,女的长得像叶顾谨,两人相携走进一幢屋子,路过处,只留下一长串的脚印。
呜呜呜,阮少爷差点在梦里哭出来,这个是前世么,呜呜呜……
第二天早上,叶顾谨起来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的人不见了,于是左右看看了,没发现滚在那一只角落里了。
…………
抓奸【1】
第二天早上,叶顾谨起来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的人不见了,于是左右看看了,没发现滚在那一只角落里了,便把被褥枕头收拾起来,去发现枕头上湿湿的一大片。
我去,不会是昨天晚上哭了一宿吧。
叶顾谨顿时心里很是惭愧,下定决心等他回来之后就让他到□□去睡一会儿吧。
然后半个多小时后,阮之弦和叶礼辞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阮之弦道:“阿辞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那个饿啊,饿得我睡觉的时候梦见大餐,我口水流了一个枕头。”
叶顾谨:“…………”好吧,是她想多了。
“老婆,你起来了,我买了早餐,快来吃吧。”阮之弦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笑眯眯地道。
叶顾谨把枕头套拿下来,道:“某人昨晚流了这么多口水,把枕头弄成这样,我记得昨晚一整盘的青菜都给他吃了啊,怎么就是吃不饱呢,以后人家会不会说我虐待他啊。”
阮少爷摇摇头凑上去说:“其实我不饿的,我睡觉本来就流口水的。好了,老婆,我们吃饭吧。”
叶顾谨把枕头套拿下来扔在他手里,道:“拿去洗了。”
“…………”阮少爷,“我不会。”
“谁生出来就会的,去洗。”
阮少爷只能去洗,彼时阿生正在厕所里一边拉粑粑一边玩小鸟,看见门被推开,尖叫道:“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进来,我的隐私都被你偷窥光了,出去出去。”
阮之弦耸耸肩,道:“不就是拉屎的时候玩小鸟吗,是个男人谁没有干过。”
叶礼辞耳朵一顿,看向厕所。
阮之弦这时已经把门关上,道:“我们先吃饭吧,阿生在玩小鸟。”
“…………”
叶礼辞站起身就像冲到厕所去,阮少爷道:“别急,是愤怒的小鸟。”
“…………”
叶顾谨拍了拍额头道:“阮之弦,麻烦以后把话说清楚好吗?”
“好,阿生在用手机玩愤怒的小鸟。”
“…………”
…………………………
阮之弦就这样又和叶顾谨在帝都呆了几天,期间,叶顾谨终于渐渐地开始原谅他,然后晚上的时候也让他睡床了,但是关于爱爱的事情,依旧是不让他碰她一下。
于是阮少爷只能抱着自己的老婆,忍着强烈的欲、望,睡觉,不过好在那个梦没有出现了,唔,抱着老婆睡就是温暖。
到了在帝都第五天的时候,阮之弦接到了一个来自费贤的电话,费贤在那边说道:“阮少,我爷爷病情突然恶化了,医生说可能就在这几天了,你赶紧回来吧。”
阮之弦一听,道:“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就是病情突然恶化了,我估计可能是费嘉那边做了手脚,想让我没有充足的时间准备,他们好顺利接过费氏集团。”
………………
抓奸【2】
“不知道,就是病情突然恶化了,我估计可能是费嘉那边做了手脚,想让我没有充足的时间准备,他们好顺利接过费氏集团。”
阮之弦点点头,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绿的叶顾谨,心说还真是要被那个易千亦个乌鸦嘴说中了,他们真的这么快又要分开了,他道:“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回来,对了,穆清淼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你的助理说你去外地出差,她呆在公事做事,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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