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叶礼辞之前从小到大一直住的客房。
于是阿生道:“你睡隔壁,我今天睡这里。”
叶礼辞不理:“我一直住这里,所以今天还是要住这里。”
“可是我是客人,你要让一下我,就几天。”
“我在叶家也是客人。”
“可是我是第一次来X市,你要让我……”
“我让你住隔壁。”
……………
最后究竟是谁取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貌似没有人知道,直到很多年后,它依然是一个秘密。
另一边,阮母已经带着阮之弦和叶顾谨一对小年轻来到了他们的房间前,这间房是阮之弦之前的房间,但是为了这次的订婚,所以阮母特地请来了装修公司装修了一下,所以里面是什么样,阮之弦自己也很好奇。
“好了,我就陪你们到这里,接下去,你们自己来,我走了。”说着转身往回走,又突然回过头来说,“阿弦,顾谨很累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如果太累了,明天就不要起来了,没关系的,嘿嘿嘿。”
这一笑,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叶顾谨打了个寒颤,道:“伯母晚安。”
阮母笑容一滞,看着她不说话。
叶顾谨反应过来,羞涩地道:“妈,晚安。”
“嘿嘿嘿。”又是一阵猥琐的笑声过后,阮母这才提起脚步离开。
阮之弦打开房门,一扫房间的布置之后,不由的先松了一口气,要说先前听说房间被他妈重新布置过,那还真是有点担心会变得不成样子,因为以他妈那样的性格,什么不平常的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来,所以现在这样比较正常的情况,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其实房间整体和先前的布置并没有太大地改变,只是当中的家具全部是换了一套,摆放都差不离在原来的位置,想来阮母之前也是有考虑到阮之弦在家里办公事的习惯,所以才让装修的人这样做。
洞房花烛夜【2】
只是当中的家具全部是换了一套,摆放都差不离在原来的位置,想来阮母之前也是有考虑到阮之弦在家里办公事的习惯,所以才让装修的人这样做。
但是除了这一些,改变也是有些大的,比如说,房间内以前都是整体以暗色调为主的装潢,但是现在,却是用上许多的暖色调,比如墙面刷成了天蓝色,地毯用上了鲜红色,窗帘用上了白色。
“阮之弦,你觉不觉的你的房间少了一点什么东西。”叶顾谨走进去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打量起四周。
阮之弦点点头,心说当然觉得啊,那个我们以后呆的最久,享受“幸福”的地方不见了,便是道:“难道妈想让我们在沙发上?”
叶顾谨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往另一处走去,那里其实两人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其原因,是在是因为它太惹眼了,那是一个从两边的墙壁中沿着圆形延伸出另外两道墙壁形成的建筑,它斜对着门口,到达二百七十度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在中间空出一个门口,用灰色的帘子将里面遮住,很是新奇。
叶顾谨走到它面前,伸出手一用力将帘子拉到一边,然后“咻”地,愣住了。
半晌之后,阮少爷笑了出来,道:“哎哟妈呀,妈真是太厉害了,这样的床我喜欢。”
没错,里面就是一张承着半圆形墙壁衔接的一张白色扇形大床,足足可以躺下三四个人,而且还可以沿着不同的方向睡,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门的对面,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呈现在眼前,也就是说,以后这两位小夫妻xxoo的时候,如果一不小心弄开了窗帘,随时可能被下边的人看见。
“老婆,现在床也找到了,我们睡觉吧,嗯~~”他最后一声说得很暧昧,连着身体也往她身上靠去。
叶顾谨心知今晚是逃不过了,也不准备逃,就任由他靠着,道:“阮之弦,这窗户…^…”
“没事,不是有窗帘么,拉上就行。”边说边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叶顾谨颤抖了一下,动了动头,犹豫道:“那要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被踢开了怎么办。”
阮少爷指了指外边,便轻触她的皮肤,边说:“外面是我们家的一片湖,谁要是能在对面还能看见这里,那算他厉害,除了望眼镜。”
“那要是望远镜……啊……”她闻着他身上的香气,有些发软了。
阮之弦这次不客气地啃在了她脖子上,道:“老婆你不要就不要担心了,妈既然这样设计,就说明外边的人一定看不进来,天色晚了,我们安歇吧……”
话音刚落就讲她整个人转过来,一下子吻了上去。
顾谨被吻得喘不过气,支支吾吾道:“还……还没洗澡,等……”
“等不了了,顾谨,我已经等了三年,你成全我吧。”
于是,当衣服渐渐剥离身体,叶顾谨总算是成全了阮之弦三年的等待。
…………………
洞房花烛夜【3】
于是,当衣服渐渐剥离身体,叶顾谨总算是成全了阮之弦三年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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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阮少爷觉得特别神清气爽,积压了三年的小蝌蚪爆发啊爆发,颇有些李白“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度。
当然,这只是一种夸张的手法,阮少爷在爆发了一次后就没有再继续了,原因就是身边的老婆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来日方长,他轻声念着这四个字走下床,来都浴室中冲了冲澡,随后又拿了一块毛巾回到床榻上,简单地帮熟睡中的顾谨擦了擦身体,之后才抱着老婆准备睡觉。
哎,今天月亮真美,他望向落地窗外,此刻,时间已指向一点半,月亮依旧高高挂在空中,而湖面上,微风轻轻拂过,将湖面下的那轮明月打成碎片。
额,刚才是没有拉窗帘就做完了一整套吗?阮少爷奸笑,想来如果他明天把这件事告诉顾谨,估计她会发疯的吧……
不过,对于他自己,这样貌似很刺激啊……
…………………………
“喔喔喔……”
“喔喔喔……”
“喔喔喔……”
五点多,晨曦将露之时,阮家整个豪宅内突然爆发出一阵阵的啼叫声,那场景,简直就像是一个养鸡场里成百上千只鸡在那里报晓。
那也确实,在别墅后方的一个临时搭建棚内,十几只公鸡母鸡正呆在里面,母鸡不会报晓,就站在听公鸡在叫,公鸡看又异性看着他们,叫得更加响亮了。
于是一阵个别墅的人都被惊醒了。
那个棚子是阮母为了满足自己在乡下时养鸡鸭的乐趣,特地开辟出来的,本来因为旅行的事情已经荒废了很久,但是最近因为要搞宴会,阮母就特地多买了几只鸡鸭,放在那里养,顺便饿了的时候,还可以抓一只吃,本来一般的日子倒也没事,阮父早就习惯了自己老婆这点习惯,而下人对于鸡叫也不敢说什么,甚至很多人来自乡下,对于在大城市能听见这么熟悉的声音,还是挺开心的,所以一切相安无事,但是,人有失算,马有失蹄,错就错在今天不是一般的日子,今天是阮之弦和叶顾谨两小年轻洞房花烛夜后的第一天,一个很累的日子,因此,鸡这一叫,可是要坏了大事的。
阮母一阵手忙脚乱的从床榻上蹦起来,期间不时地踩到阮父的身体,却一点也没有感到歉意。
阮父的睡意此刻早已经被驱散了,他看着老婆急急忙忙地穿上鞋子,道:“别急了,你急那些鸡也叫。”
阮母道:“我再不急等会儿你儿子和儿媳妇都要被吵醒了,你不知道他们昨晚很累吗?”
阮父道:“我估计已经醒了。”
洞房花烛夜【4】
阮父道:“我估计已经醒了。”
“真的?”
“这鸡叫得挺大声的。”
“那我慢慢来。”
“…………”
说是慢慢来,但是阮母还是在一分钟内完成了穿衣任务,接着就一阵拖鞋的噼里啪啦声跑下了楼。
另外一头,阮之弦和叶顾谨确实已经被吵醒了,顾谨昨晚大约是真累了,呼呼地我在男人的怀里睡得挺熟,还不时打着小鼾声。
阮少爷美人在怀,兴奋加柳下惠弄得他睡不太着,就索性睁开眼一直看着老婆,时不时地偷亲一下,还是挺浪漫的,但是有时候浪漫总是会被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打破,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外边响起了一大群鸡叫声。
阮之弦此刻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这时也不可能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怎么会有这么多鸡叫啊?”叶顾谨从梦中被惊醒过来,她睁开眼,一时间对现在的情况有点发愣,也是,刚刚来一个新环境,总是没能那么快适应的。
“没什么,就是鸡叫了。”黑暗中,阮之弦出声道。
叶顾谨小小地吓了一跳,刚才她确实是在自言自语,还没清醒的脑子不晓得自己正在阮之弦的怀里,直到他出声,才感受到隔着睡衣传到身上的热量及额头上的浅浅呼出的气息。
“阮之弦!”她终于反应过来,轻轻地叫了一声。
“在呢,老婆。”
“我们还没结婚。”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叫老婆。
阮少爷自然明白当中的意思,怒了努嘴道:“可是我们昨天晚上已经洞房花烛夜了。”
说到这个,叶顾谨脸上顿时变得一片鲜红,昨天晚上不同于三年前那个晚上,三年前,她是醉了酒,虽然有些感觉,但也没有那么强烈,再加上是第一次,疼痛占了很大一部分,所以,她并没有在那次感到什么快乐,但是昨晚上,阮少爷这三年显然是做了很多实践前准备,一点一点让她感受到快乐,然后登上巅峰。
叶顾谨道:“是你强拉我来的。”
她之所以会一订婚就住进阮家,无非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在那个家庭里待到结婚的时候,阮之弦知道这一点,才会和叶家提出订婚后就和他一起,这样子,简直一箭双雕,既可以让顾谨免受尴尬,又可以满足自己的需求,太完美不过了。
阮之弦闻言突然欺上身去,道:“既然如此,顾谨,我再强你一次吧。”
随即还没等对方回答就吻上前去,湿热的唇舌相接,两人都微微一颤。
阮少爷憋了三年昨天一次根本塞不了牙缝,再加上现在是早晨,男性最亢奋的时候,所以接了个吻就已经一柱擎天了。
叶顾谨自然也感受到顶在自己腹部的那玩意儿,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殊不知这一摩擦,可爽到了阮小少爷。
阮少爷重重的粗喘一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轻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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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5】
一切就绪,两人都已经动情,就在阮之弦准备一举突破的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一阵鸡鸣狗跳。
其实,外面的鸡叫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两人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就慢慢忽略了那些,可是他们不知道,阮母在之前已经带上了人手,想把那些鸡全部就地转移,可是这些鸡实在太淘气了,再加上阮母这些年身子越发的臃肿(虽然她从小就比较臃肿,但以前只是小胖),已经不像是年轻时那样身手敏捷,所以,被鸡耍的那个团团转。
“你,把那只站在鸡棚上的花母鸡给抓住了,它刚才居然踩着我的头上去,太侮辱人了,要是我年轻个十岁,看是谁踩谁,他丫丫的。”
一个小伙子跑上去把那只花母鸡给抓下来,放进笼子中道:“夫人,这只是鸡啊。”
阮母道:“我知道,是鸡啊。”
“可是你刚才说他鸭鸭的。”
“我说的是他丫丫的,不是他鸭鸭的。”
小伙子:“哦,原来如此。”可是有什么不一样吗?
阮母接着抓鸡,一时间,鸡棚内是一片人赶人抓,鸡飞鸡跳,公鸡咯咯咯地跳出众人的追捕,趁着空闲,再竖起嗓子,向天来一声长啸。
“嘿嘿,看我不抓住你,还敢给我叫。”阮母把鸡放进笼子中,笑了笑拿走头上的一根鸡毛。
“啊……,夫人,这只母鸡在我手上拉了一坨鸡屎。”一个女声叫道。
阮母道:“那就擦一擦啊。”
于是女人很听话的在一个身边的男人身上擦了擦。
“啊……,你干嘛把鸡屎擦在我身上,我今天刚换的衣服。”
女人无辜道:“夫人叫我擦得。”
此刻夫人正在抓鸡,根本没空理他们。
于是男人只能自认倒霉,叹了口气继续抓鸡。
最终,一场混乱的抓鸡大赛在十几分钟后结束了。
战果有,一,鸡棚内全部公鸡母鸡都被一致性的转移,至今没有发现有鸡死亡或受伤。
二,小芳在抓鸡过程中,无意中收货鸡蛋五枚,作为奖励,阮母赏了一个给她,其他的,交给厨房处理。
三,小华在抓鸡过程中,发现鸡棚内有一处因长年为修补而破坏,报告阮母,阮母很是重视,认为没有好的鸡棚就养不出好的鸡,养不出好的鸡就生不出好的鸡蛋,因此,给予公基金一百块,命小华择日修补鸡棚。
最终,阮母是心满意足的让人拎着鸡远离了阵地,一路上,她都很为自己的行动自豪,认为自己为儿子和儿媳创造了良好的休息环境,殊不知,她是完完全全的扼杀了无数个小生命的到来。
问:她哪里杀人了。
作者:我怎么可能告诉你阮少爷最后又独自去厕所撸了一把,最重要的,撸出去的当中一个是一个小生命未来“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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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了好事之后,两人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一起听着外边的动静。
洞房花烛夜【6】
被打断了好事之后,两人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一起听着外边的动静,最后,当动静消失后,叶顾谨又睡着了,阮之弦却去厕所了。
九点多的时候,叶顾谨醒过来,发现阮之弦早已经醒了,正呆呆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叶顾谨一伸手把他的脸盖过去,自己则伸了一个懒腰,昨晚他对她很温柔,倒是没感觉腰酸背疼的。
阮之弦凑过去道:“知道吗,我很早以前就想着这样子看你了。”
“嗯?”她略微愣了愣,没有说话。
阮之弦接着道:“上初中的时候,班上的同学拿了一本成人杂志看,我瞟了几眼,结果晚上就梦见这样抱着你,然后……然后我第一次长大成人了。”
“噗……”叶顾谨被一口口水喷了出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东西。”
“想你啊。”他倒是大方的承认。
叶顾谨发现和他说话永远是她先无语的,就起身道:“我要去洗漱了。”
“一起。”他从后面跟上来。
洗漱室很大,真像阿生所说,是和人家客厅有得比了,阮母在就准备好了洗漱用品,放在洗漱台上边,
叶顾谨拿过一只杯子,发现是一套情侣杯,每个杯子上边分别有半个爱心,合在一起就是一整个爱心,寓意着什么,大家都懂。
这种杯子,叶顾谨在商店看见过,很喜欢,但是因为是情侣杯就没有买,本来以为没机会了,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见。
“哎…^…,没想到妈这么懂得情趣,怎么一直没发现。”阮之弦拿过另一只,轻轻地和顾谨的那一只碰在一起,镜子上,两人穿着紫色的睡衣,每人一手拿着一只杯子,而杯子上,两个本是只有一半的爱心合在一起,显得那样完美无瑕。
人说,每个人的出生,就是为了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寻那个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叶顾谨想,此刻,她应该是圆满了。
洗漱完毕,换了身衣服,叶顾谨便和阮之弦一起下了楼,大厅里,阮父正在看报纸,而阮母则正在剥着瓜子看电视节目,是一宗关于唱歌的综艺节目。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凤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