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痞少追爱:预定小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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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之痞少追爱:预定小小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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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之弦一听姻缘,立马闪过去,说:“那你给我们算算,我们两个怎么样?”说着一把拉过还站在一边的叶顾谨。

老朽摸着胡子仔细地端详着两人,道:“从面相上看,两位是很有夫妻相。”

阮之弦立马坐了下来,本来他还想说如果他说不好的就走人,但是现在,不走了,他道:“接着说。”

老朽接着道:“两位面色红润,脸开桃花,想必是不久定有喜事发生。”

叶顾谨抽了抽嘴角,面色红润,这个任谁做了这么大强度的“运动”,都会这样的。

阮少爷问:“难道说不久的将来我们两个会结婚?”

老朽点点头:“有可能。”

阮少爷不高兴了,道:“什么叫有可能,难道我们还成不了婚?”

老朽赶忙道:“老道是说两位还年轻,喜事也不一定会是结婚,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老道顿了顿,道,“比如你们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然后奉子成婚。”

“哦,原来是这样。”阮之弦笑着说,“其实,我也觉得会是这样,毕竟你看我们年轻人比较容易冲动,这个孤男寡女的吧,搞不定什么时候就弄出个孩子来。”

老朽,叶顾谨:“…………”

阮之弦再问:“哎,你说我们以后会声几个孩子啊?”

老朽一愣,道:“这个,国家规定计划生育,所以一个吧。”

“嗯?”质疑。

老朽赶快又道:“但是看起来两位都非常人,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所以会有一位公子和一位千金。”

“嗯嗯嗯。”阮少爷很满意这个回答,特别是“你们两个都非常人”这一句。

算命先生【2】

“嗯嗯嗯。”阮少爷很满意这个回答,特别是“你们两个都非常人”这一句,其实他们确实是非常人,他们在“爱、爱”这一方面上,真的是“天赋异禀”,不管是他还是她。

“来,两位看,这个是老道用祖传之法开过光的平安符,带着能保佑两位平平安安,幸福永远。

性福永远啊,阮少爷一听这个又歪歪了,他伸手接过看了看,道:“好。”

于是在付了一百元之后,两人离开算命的摊位,继续走在街上,阮之弦把一个平安符挂在自己的手上,又把另一个强挂在叶顾谨的手上,看了看,表示颇为满意。

叶顾谨甩了甩手,想把它拿下来,

阮少爷道:“顾谨,花了一百块。”

叶顾谨立即不拿了,钱哪钱,她道:“如果不是你事先说不信这,我还真以为你是迷信的人,一百块钱啊,你不如直接给我好了。”

阮之弦说:“他说了这么多我爱听的话,不给点辛苦钱怎么行,看人家混这行也难混啊。”

顿了顿,他又道:“你说我是不是很有爱心啊?”

“…………”

阮之弦摸了摸手中的红线,问:“他刚才说他是哪个门下的来着?”

“好像是天元大陆天辰国永定皇帝的师傅真元道人的第一百四四代弟子来着。”

“哦,你听过这个名号吗?”

“没有。”

“我也没有”

“…………”

说话声渐渐的远去,关于真元道人,永定皇帝的话题却还在继续,他们不知道,其实这些个人物、朝代全是作者我创造出来的,我不告诉他们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哈哈哈……

(注,那是我的另一本书里面的人)

………………

压马路压了一个下午,两人终究是没有遇见其他四人,阮之弦拉着顾谨到附近的店里买了几件衣服,就准备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茶馆,两人便进去坐了坐。

茶馆的老板是一名中年男子,看见老了熟人,就叫人去泡了壶茶,自己端过来道:“顾谨啊,不介绍一下男朋友?”

叶顾谨脸一红,尴尬道:“陈叔,你误会了,他只是普通朋友?”

阮之弦一愣,委屈地看着她。

叶顾谨不理,瞪了一眼让他安静。

陈叔自然是把这些动作看在眼里,却也没有点破,道:“顾谨啊,这可能是我最后几次见你了。”

“怎么回事?”她脑中闪过几种“疾病”。

陈叔道:“没什么,只是人老了,要回老家去,不在这里做生意了。”

叶顾谨放下一颗心来,松了口气,半晌才道:“那您要经常回来看我们。”

陈叔笑笑,道:“会的,在这里呆了十多年,这一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说着停了停,又道:“不过人终是要落地归根的,家里面有亲人等着,牵挂着,回家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公司的来电【1】

说着停了停,又道:“不过人终是要落地归根的,家里面有亲人等着,牵挂着,回家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是吗?叶顾谨苦笑了笑,没有在说话。

阮之弦知道她又是被“家”这个词所扰,伸手手微微抱住了她。

陈叔见此,摇摇头,说:“哎,我本来是想把顾谨介绍给我儿子认识,让她做我们陈家的儿媳妇的,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

阮之弦更加用力地把顾谨拥到自己怀里,说:“顾谨是我老婆,我五岁的时候就预定的,十八岁的时候变成了现实。”

“额。”对于变成现实这件事,陈叔略微想了想,少顷才暧昧地大笑着说,“好小伙子,下手可真够快的。”

阮之弦骄傲地点点头,说:“其实这事全归功与顾谨,当年要不是她主动,我们也不会……”

话还没说完就“嗷”地叫了一声。

叶顾谨抬起手用手肘用力顶了顶他的胸口,阻止了这货的“口无遮拦”,尴尬的说:“陈叔,他乱讲的,你别多想了,呵呵。”

陈叔了然道:“我知道,我一点也没往那方面想。”

叶顾谨:“……………”

告别了陈叔,两人很快回到家中,阮少爷因为划龙舟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再加上逛了一个下午的街,感觉十分疲惫,一进房间就摊在了床、上,然后过不了多久,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个挺身跑到顾谨的房间,道:“顾谨,你说过我赢了就给我吃肉的。”

肉?顾谨向想起中午时说的话,起身道:“冰箱里有昨晚吃剩的,自己去拿。”

阮之弦一头撞向她的床,用手画着圈圈,道:“那个是过期的,我要新鲜的。”

“……………”顾谨愣了一下,半晌才道,“你口味真重,居然要吃生的。”

“……………”

………………………………

在家休息了三天,顾谨陪着阮之弦走遍了附近的景点,然后在花了几万块钱后,这个假期总算是结束了。

第二天晚上,顾谨收拾收拾了家中的卫生,换上一套衣服准备去上班。

走之前,她道:“阮之弦,等下如果无聊的话,你自己来酒吧。”

阮之弦点点头。应了声看完电视就来。

叶顾谨无奈地摇摇头,拿着包走出门去。

阮之弦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显得有些幽暗,他拿出手机,按了开机键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电话响了一声,马上就被人接起,接着便是上次那个男人的声音:“少爷,你总算是打电话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上次说的那个人已经抢救无效死亡了,现在公司门口每天都有一大堆媒体等着,还有死者的亲属家人在那里添油加醋,再加上我们也没有出面解释,弄得整件事情都是我们的不是。”

公司的电话【2】

“上次说的那个人已经抢救无效死亡了,现在公司门口每天都有一大堆媒体等着,还有死者的亲属家人在那里添油加醋,再加上我们也没有出面解释,弄得整件事情都是我们的不是。”

阮之弦道:“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回来,大概两小时后到,你在公司等着我。”

“是。”说完双方便挂了电话。

阮之弦收起手机,叹口气打量打量了这个住了一星期的“家”,心说如果没有那么多的俗事,能与顾谨一起住在这里安享一生,该是多么幸福,不过也没事,过不了多久,他又会重新杀回来的。

找来了纸笔,他坐在椅子上写下了一封书信,稍稍压在花瓶地下,随后便大步的离开。

不喜分离,却要分离,最好的总是没有离别之景。

…………………

再说顾谨来到酒吧以后,却没有看见平常店内开张前忙碌的景象,只看见师叔和阿生呆呆的坐在桌边的发着呆。

“师叔,阿生,你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叶顾谨走上前去问道。

师叔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

阿生站起来皱着眉解释道:“顾姐,我们快要失业了。”

失业?叶顾谨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师叔接着补充道:“就是可能酒吧要换主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继续说:“刚才店面的老板来和我们说,他儿子因为赌博把这块店面输给了别人,现在那个人想要把店租给另外的人,还说我们如果还要开下去的话,就得每天多付十万块的租金,不然的就得搬走。”

“这……”叶顾谨一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要说这块店面在镇中的位置也不算太好,所以当初老板租给他们的时候每年的价钱也算是十分合理,但是现在每年要多出十万块,那无疑是给本就生意一般的酒吧造成致命的打击,她道,“师叔,先别着急,我们想想办法,去和那个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价格降低一些。”

阿生摇摇头说:“没用的,刚才老板说那个人是X市市的一个黑社会老大,人称铁面无私,别说我们见不见得到,就算见到了,他们这样的人也一定不会降价的。”

叶顾谨闻言一愣,也叹了口气坐下来,阿生说得对,像黑社会这种吃租金的人,怎么可能会降价,她摸了摸手,自言自语道:“那该怎么办?”

没有人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师叔才道:“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店里的东西都卖了,到时候你们拿去分一分,出去找一份工作吧,这几年把你们两个年轻人留在这块小地方,师叔真的是对不起你们。”

“师叔……”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顾谨搓了搓手,说,“师叔别着急,我找人帮你,一定帮你搞定这件事。”

又一次分开【1】

“师叔……”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顾谨搓了搓手,说,“师叔别着急,我找人帮你,一定帮你搞定这件事。”

“真的?”师叔眼睛一亮,过会儿又暗下去,说,“顾谨,我不知道你家里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离家出走,但是如果你是要为了师叔重新去触碰你不开心的地方,师叔不会同意的。”

师叔显然以为她是要找家里的关系来摆平这件事。

叶顾谨笑了笑,说:“没事,师叔,你多心了,我说找人是找你们都认识的人。”

“谁?”阿生问,顿了顿又道,“难道是姐夫?”

师叔也道:“他是什么来头?”

叶顾谨直截了当地回答说:“阮氏集团的少爷。”

“啊啊啊…^…”阿生撑着桌子大叫道,“就是那个全国企业的老大,世界五百强前十名的阮氏集团?”

顾谨点点头。

阿生顿时乐开了花,道:“哦哦哦,我就知道姐夫是一个贵人,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大一个贵人,还好我阿生当初有眼光,选择了他,要不然的话我亏死了。”

师叔显然比阿生要平静一些,闻言松了口气,难得地开玩笑道:“阿生你是要和顾谨抢男人吗?”

阿生一愣,好半晌没有回答,之后却突然羞射地说道:“其实,如果顾姐愿意的话,我是可以做小的。”

众人:“………”

阿生看见两人的表情,大笑道:“我是开玩笑的啦,你们不懂我的幽默,我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

众人:“………”

叶顾谨不理阿生的胡掰,转头对师叔说:“师叔,我这就去找阮之弦,你等着。”

师叔点点头,道:“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顾谨重重地应了就出门去,她知道,这快店不仅仅只是一间酒吧,而且还是师叔一生的寄托与希望,如果没了它,可想而知师叔会是多么地失望。

回到家中,屋子里漆黑一片,叶顾谨推开门打开电灯叫了几声,却没有听见回答,她推开阮之弦的房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额,没有一个人影,却突然看见地上飘着一张纸,上面工整地写着一整页的“吃肉,吃肉,吃肉”。

叶顾谨当然知道这个“吃肉”不是那个“吃肉”,想了想顿时脸色红成一片,三年前那个夜晚,她虽然是醉了,但是感觉还是在的,就像小说上描写的,确实是“痛并快乐着”。

阮之弦,阮之弦,从五岁起第一次见到他,就注定了她的生活中永远会有他,就如这次,有困难发生,她的第一个想起帮忙的人就是他,一如在梦中千万次地想起他。

或许,真的该给他一些肉吃了,或许,她该再喝醉一次。

“阮之弦。”她又叫了一声,房间内却依旧没有回答,只有外边静谧中传来的虫鸣蛙叫声。

“难道是去酒吧了?”叶顾谨关上门走出房间,走到桌边准备倒一杯茶喝,随后便发现了压在花瓶底下的那张纸。

又一次分开【2】

“难道是去酒吧了?”叶顾谨关上门走出房间,走到桌边准备倒一杯茶喝,随后便发现了压在花瓶底下的那张纸。

“顾谨,公司有事,我得回去一趟,没有和你亲自说,很对不起,我不想我们之间还有三年前的那样的不告而别,也不想“有劝君更尽一杯酒”的离别之景,但是无可奈何,权衡之下,我选择了前者,三年前,我从来没有当你是“不告而别”,我一直当你出了一趟门,很快就会回来,所以,这一次,你也只当我是去打了一趟酱油,很快就会回来陪你做饭,不想离别,却要离别,最好总是无离别之景,等我。阮之弦,二零一二年六月。”

叶顾谨静静的看完这一段话,眼泪不知不觉间又流了出来,如果说这一辈子,最对不起她的是那一个家,那她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阮之弦。

把一个不知所踪的人当做是出了一趟门,这样等待的勇气不是谁都有,不是谁都能忍受漫漫长夜独自一人望月思人,但是他却做到了。

将纸条收回到抽屉中,叶顾谨慢慢走回酒吧,此刻,夜晚已经降临,古镇内的小灯笼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来,照亮着脚下的路,而酒吧内,也陆陆续续地有游客光顾,

师叔和阿生见到顾谨神色飘忽不定的进门来,都凑上来,阿生问:“顾姐,怎么样了,姐夫怎么说?”

叶顾谨摇摇头:“他回家去了。”

两人心顿时沉了下来。

她又道:“不过他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先等一等。”

师叔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说着叹口气继续去招待客人。

阿生见师叔走了,走到她边上坐下来道:“顾姐,你打个电话给姐夫吧。”

叶顾谨忽然坐直身子,刚刚一直在想他的事,怎么把电话这个事情给忘记了,她跑到柜台内从包里摸出手机,解开锁,随后又顿住了,因为平时也不怎么联系人,手机这东西她一般放在包里不拿出来,现在想想,她居然不知道阮之弦的手机号码。

“顾姐,怎么不打了?”

“没有手机号。”

“…………”阿生抽了抽嘴角,道,“你们都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你怎么会连他的手机号都没有?”

叶顾谨拍了一下他的头,气愤道:“阿生你个破小孩不懂不要乱说。”

阿生直起身子说:“谁说我不懂了,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事么,我昨天晚上已经……”羞射……

叶顾谨:“……………”疑惑。

阿生接着道:“我昨晚已经把我的初吻献出去了。”转过身,羞射。

叶顾谨:“……………”

叶顾谨低下头接着翻弄手机,尽力回想着几年前阮之弦让她背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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