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鬼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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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鬼空间-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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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田老六继续说:“这次赌局,是因为后面那位美女欠我们钱还不上才开的。咱们前面有约定,这美女自己作价50万,我这呢,原来有她的33万欠条,这几天我又把她爸爸在外面的欠条都收了收,加上原来我手里的,一共是67万多。咱们就按67万算,你们哪位来验一下欠条。”田老六这么说,一是为了让来人都知道他并不是胡搅蛮缠,二是亮一亮自己的赌本。

其实田老六从别人手里收陈碧娴爸爸的欠条,根本花不了多少钱。陈碧娴老爸的帐,等于是死账,田老六要收,估计连三分之一的钱都用不了。

鸭鸭走了过去,拿起田老六刚从腰包里掏出的一沓欠条,给陈碧娴看了看,确认名字、金额都无误后,又扔回了麻将桌。

骆飞等欠条验完后,开口说道:“拿几副扑克来,我50张,你67张,一张一万,省事。”

田老六招了招手,他身后的马仔从身上掏出了扑克,点清数目后,把扑克放在了骆飞和他的身前桌面上。

田老六拿起桌子上的骰子,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骆飞摆摆手,他已经看出来了,那个马仔新拆封的扑克有问题。他不想说出来,说出来的话现场就会变成乱斗。虽然以后陈碧娴不用再担心田老六向她追债,但是也无法达到骆飞一次解决田老六的目的。

骆飞的目标很简单,就是在赌桌上彻底把田老六一伙击垮,让他输的翻不了身。刚刚魁哥发短信被田老六发现,更坚定了骆飞的想法。

“田老大,不是做兄弟的甘做小人,这赌桌上的事嘛,是越小心越好。我觉得吧,这骰子咱们用谁拿来的都不好。不如这样,你们出个人,我们出个人,到宾馆旁边的小超市买几个,大家用着都放心不是。”

田老六听了,心里一动,不会被发现了吧?随后,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以骆飞这帮人的架势,要是发现了赌具上的花头,肯定是要猛k自己一顿的,还赌个屁啊。

心里微微有些庆幸的田老六,指使了一个跟班下去买骰子。骆飞这边去的是鸭鸭,这小子人很机灵,误不了事。

不一会,鸭鸭和田老六的马仔就一起回来了,鸭鸭手里拿着三管牙膏,往麻将桌上一放。骆飞低头一看,是某儿童品牌出的3——5岁牙膏。

鸭鸭站在一边解释道:“飞哥,楼下超市没有骰子卖,不过这牙膏里面带飞行棋,每套里面有俩骰子,你看行吗?”

骆飞当时就乐了,这个鸭鸭,还真是个活宝。当下也不以为意,笑呵呵的说:“我没问题,田老大呢?”

田老六也有些好笑,百十万的赌局,用的是小朋友的飞行棋,还真够邪性的。他也点点头,算是认可了。

ps:借给老虎的玩具没要回来……

043赌局开始

骆飞把牙膏挨个拆开,取出里面的骰子,一共六个,个头小的可怜。他又让鸭鸭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把骰子往一次性纸杯里一倒,完事。

田老六看的有些眼晕,他拿来摇骰子的骰盅里可是有微型探头的,这下,全排不上用场了。

骆飞摇动着手里的纸杯,像田老六示意了一下,“田老大,要不你先猜?”

田老六只得点头同意。

骆飞把纸杯扣在麻将桌的桌面上,快速的摇动起来。骰子的材质是劣质塑料,个头又小,重量极轻。桌面上又包着厚厚的一层绒布,想依仗耳力去听,什么也听不出来。

骆飞停下摇骰子的动作之后,对田老六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下全部得凭运气了,田老六只好凭感觉说了个“大”。

骆飞揭开纸杯,20点,田老六猜对了。从手边的扑克里抽出一张,扔给田老六,骆飞示意该他摇骰子了。

陈碧娴无疑是房间里最紧张的人,看到第一把骆飞就输了,她的心里揪了起来,软玉般的小手,绞着衣服的下摆。

骆飞有把握,在这样的条件下,凭田老六的水平,绝对无法作弊。只要田老六不作弊,骆飞就有自信一定能赢。

两人轮流摇着骰子,输输赢赢,一会骆飞手里就有了七八十张扑克。田老六的头上已经出汗了,以他的能力能够判断的出来,这样的赌局,很少有人能作假,大家比拼的就是运气。现在看来,骆飞的运气比他好。

除了老鬼还在坐着抽烟,其他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赌局上。这样的赌法对他们来说已经相当刺激了,要是运气不好,百来万都不够一会输的。再加上用的赌具这么别具一格,日后也是能向别人吹嘘的资本。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骆飞通过心灵联系,让器灵花费了10点御鬼点使用“显形”功能,把空间里的一级鬼林强给放了出来。林强是骆飞跟罗四海学习赌术时,专门召唤出来的。他虽然手上没什么技术,但是看个骰子还不至于出错。

用御鬼空间的“显形”功能放出来的鬼魂,和骆飞能够心灵交流,这也是为什么骆飞对这次赌局这么信心满满的原因。

林强一被放出来,就躲到了麻将桌下面。因为鬼魂没有实体,所以他穿过麻将桌偷看纸杯里的骰子点数一点问题也没有。

又到骆飞猜大小的时候了,骆飞装模作样的从麻将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旁边立刻伸过来一只手替他点上。骆飞一看,是魁哥,就对魁哥点点头,凑上去狠狠吸了一口。

魁哥算是看清楚了,骆飞这次是抱上了大腿才来的,既然田老六已经知道他给骆飞传递消息的事,索性就撕破脸皮,露出辣像。

单凭骆飞一个人的战斗力,魁哥就不怕田老六,毕竟他自己手底下也有敢打敢拼的小兄弟,大家实力本就半斤八两。更何况旁边坐着抽烟的老鬼,就差在脸上写上“强援”两个字了,魁哥现在很有安全感。

谱摆够了,骆飞才慢悠悠的说:“我这把不猜大小,我跟田老大玩个刺激的,我猜点数。17点。”

田老六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骆飞一眼,擦,真当自己是赌神啊。随手揭开一直扣着的纸杯,田老六的眼瞪大了,瞳孔急速的缩小,擦,真是赌神?tnnd,确确实实17点,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赌博场上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迷信,田老六满脸晦气的数出十张扑克,站起身来,“我去趟厕所。”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里间的洗手间。

在田老六揭开纸杯的一瞬间,所有围在麻将桌旁边的人都吸了一口凉气,啧啧,这运气,没法说了。

陈碧娴就站在骆飞的身后,当看清楚骰子的点数时,冰山美人再也矜持不起来了,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只手用力的拍打着骆飞的脊背,太棒了!

骆飞摆出赌神的做派,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烟,一手轻轻拍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陈碧娴的小手,说不出的风轻云淡,装b的气息是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

骆飞来之前也是做过功课的,田老六和魁哥不一样,魁哥只是单纯的放冲,自己并不参与赌局,也严厉要求手下的小兄弟不要赌。而田老六自己就有着一个小赌场,他很喜欢没事玩两把。确切说,开场子是他的主业,放冲只是为了多赚一点。

田老六这个人,很是奸诈,他领着手下没少挖点坑人。挖点就是找个宾馆房间或者出租屋,让人带外地人或是对周边赌场不太熟悉的人来赌,整个赌场除了那个被叫来的人,其他全都是田老六的手下假扮,从赌场老板到钓鱼的渔民,全都是他们自己人。

当然,赌具肯定是假的。这样一来,谁来赌谁都会输。不欠上一笔,很难出门。而这个被骗来输钱的人,在行内就叫“点”。

一般骗“点”来参加赌局的,都是朋友、同学等比较亲近的人,不然,“点”也不会跟不别人去陌生的赌场玩。

所以说,在赌这个行当里,是最泯灭人性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别人说的天花乱坠,都不要参与任何赌局。“十赌九诈”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欺骗你的,往往是你最信赖的人。

田老六在洗手间洗了把脸,胡乱擦了下就回到赌桌,不信邪的吼道:“再来。”

骆飞笑眯眯的接过骰子和纸杯,继续进行赌局。

骆飞跟罗四海学习的赌术里,就包括怎样让人觉得下一把就能翻盘的技巧,可以说,赌场是心理学用到最多的场所之一。

在骆飞若有若无的撩拨下,田老六的很快进入状态,大有不破楼兰誓不回的架势。田老六这一刻就像掉进无底的烂泥潭的旅人,不挣扎会一点一点被吸进深渊,挣扎的话,死的更快。

田老六虽然也有赌场,也经常设局骗人,也很擅长玩弄人心。但是,他那点道行,连给纵横赌坛几十年的罗四海提鞋都不配。碰上骆飞这位罗四海的嫡传弟子,他活该吃瘪吃到死。

房间里的气氛从田老六重新回到赌桌上时,就不知不觉的慢慢热烈起来。连一直坐在旁边椅子上抽烟的老鬼都忍不住站起来围观。

田老六赌的兴起,扯掉了自己身上穿的黑衬衣,露出贴身的白背心,嘴里叼着烟,双眼因为充血变得赤红,头发也被他自己抓的像鸡窝一样乱蓬蓬。

看到田老六那穿着白背心的排骨身材,就连一向粗放的老鬼也忍不住在心了骂了句:“真俗!”

就在田老六赌的正投入的时候,骆飞停住了手。

田老六不满的瞪着骆飞,骆飞用手势示意了下,田老六这才发现,自己跟前当筹码用的扑克牌已经输光。

这一来就有些尴尬了,按事前约定好的规矩来说,骆飞已经赢了,陈碧娴已经不再欠田老六钱了。接下来赌与不赌,可是要看骆飞的意愿了。

田老六心里也犯嘀咕,今天是怎么了?运气不好输钱就算了,怎么还输的不明不白的?钱都输完了自己都不知道。

田老六现在心里极度渴望骆飞陪他赌下去,他觉得自己只是手风暂时不顺,只要再赌一会,手风一定会回转,输了的钱一定会赢回来。就是骆飞身后娇滴滴的陈碧娴也一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可是这一切都建立在骆飞愿意陪他赌下去的前提上,田老六不甘心的问:“小兄弟,哥哥我这手风不顺,这赌局,算你赢了。不过咱们玩牌的人,讲究个‘吃完不能跑’,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给老哥哥个脸面,接着赌下去。”

啊呸,骆飞心里骂道,鬼才给你面子。自作孽,不可活。你想死,飞爷爷不拦你。

表面上骆飞不动声色,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这时站在他身后的陈碧娴憋不住了,摇着骆飞的肩膀,趴在他耳边急切的说:“骆飞,咱们已经赢了,没必要再跟他赌了,咱们走吧。”

骆飞却好像没听见一样,低头想了半晌,下定决心似得,一拍桌子,大吼一声:“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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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失控的田老六

一瞬间,陈碧娴的小脸刷白,因为骆飞现在的状态很像她爸爸以前赌钱时的模样。她张了张可爱的小嘴,准备再劝劝骆飞的时候,魁哥在旁边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对她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陈碧娴忍住劝骆飞的冲动,扭头看向了老鬼,她知道,这个人应该是骆飞找来的这群帮手里领头的。

老鬼黑丑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你等着瞧好戏的表情,同时缓缓摇了摇头,也示意陈碧娴不要阻止骆飞。

陈碧娴看到老鬼的样子,只好不再劝阻骆飞。只是刚刚撇清满身赌债的轻松和喜悦,又被无边的担心和紧张所取代。

田老六听到骆飞愿意继续赌局,兴奋的“嗷”了一嗓子,伸出大拇指夸了一句:“好汉子。”声音犹如坟堆上的乌鸦,难听至极。

骆飞拍拍手,示意田老六先停一停。“田老大,接着赌可以。不过这规矩我想改一改。”

田老六梗着脖子问道:“你想怎么改?”

骆飞盯着田老六的眼睛说:“田老大,我这位朋友的帐已经不存在,和你也没关系了,所以也不用再把她牵扯进咱们的赌局,你看怎么样。”

田老六有些不舍的看了看陈碧娴娇媚的脸庞,好像卖老婆似得狠狠一点头:“行。”

骆飞见他答应了,又接着说:“咱们要接着玩啊,就玩的再刺激点。一张扑克五万,其他规矩和刚刚一样,行不?”

田老六觉得骆飞简直是瞌睡送自己个枕头,他正嫌捞本慢呢,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又狠狠的点了下头:“行,依你。”

这一下赌局又可以重新开始了,骆飞拿过陈碧娴父亲的欠条,统统撕掉。扑克牌也扔到了麻将桌中间,等会大家拿出钱来才能重新分配。

田老六这几年也存了不少钱,大概有个三四百万。他当然不会一下子都拿出来,从腰包里掏出一沓银行卡,挑了一张,里面有一百万。掏出这张卡的时候,田老六的心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太心痛了。

田老六一伙人经常在这里设赌局,和这里的老板很熟悉。当下,叫来了值班经理,拿过来一台poss机和一台手提电脑。小额度用钱直接刷poss机,宾馆提供现金,收百分之十手续费。大额度的话,可以先把钱转到宾馆开的银行账户上,等赌局结束,宾馆的人再把赌金按照输赢转回个人的账户,手续费协商解决。

骆飞和田老六接下来的赌局在这里肯定算的上是大额度,所以要把钱先转到宾馆的账户上,宾馆在这其中,充当的是中间人的角色。

值班经理一看参与赌局的是田老六,没有虚头巴脑的说废话,直接报出费用,八万。

这个价格看来十分公道,田老六想都没想,直接点头答应。骆飞不是太懂这里的行情,也只好答应,反正有老鬼在这里,不怕宾馆的人整幺蛾子。

田老六往宾馆的账户里打了一百零四万,拿到了二十张扑克。骆飞从魁哥那里借了五十四万,也打到了宾馆的账户上,拿到了十张扑克。

对于骆飞转多少钱来参与赌局,没人说三道四,如果赢了,哪怕你只有一块钱赌本,那也是你的本事。如果输了,只要想捞本,就得乖乖往外拿钱。

赌局继续进行,因为做筹码用的扑克被赋予了新的价值,房间里的人开始更加兴奋,气氛也比刚才更热烈,有种火山快要爆发的感觉。

骆飞采用上一局的办法,像溜已经咬钩的鱼一样,有紧有松,慢慢挑逗着田老六的神经。

不知不觉间,田老六的面前的扑克又在慢慢减少。看到是时候再往火上浇把油了,骆飞又开始猜点数。

第一次,14点,输。

第二次,17点,输。

第三次,23点,赢了。

这三把下来,骆飞不但赢了田老六四十万,还把田老六的斗志推上了最高峰。

看了看手里所剩无几的扑克,田老六内心极其挣扎,他正体会着在他赌场里输钱的那些赌徒们体会过千万遍的感觉。

最后一张扑克也输给骆飞之后,田老六低头想了一会,又从腰包了掏出几张卡,凑足了一百万,打进了宾馆提供的账户里。

枫林晚宾馆不常见到这种级别的豪赌,当中间人的那个值班经理额头上也密密麻麻布满了汗珠。要知道,他也只是听说自家宾馆里有过几次这样的豪赌,但是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

又拿到二十张扑克的田老六,双眼通红的再次投入到和骆飞单对单的厮杀中。

十分钟后,田老六的扑克又空了。

这次骆飞故意加快了赌局的进程,因为他看出来了,田老六已经快要失去冷静,只剩下疯狂了。

果然,田老六像着急咬人的疯狗一般,翻着自己的腰包。最后又凑出了80万。

这次只用了五分钟,田老六再次清洁溜溜。

眨巴着通红的眼睛,田老六喘着粗气问:“我能打个电话不?”

骆飞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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