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骚儿。
很多赌场的中层干部都骂道:“松田一郎,你这是来踢场子啊,不是来玩的。”
阿霞更是眼露杀机,觉得今晚可能真的要杀人了!
辉少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赌场的空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这时,所有赌场的娱乐也停下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
松田一郎:“开赌场就应该有气度,有足够的资金。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允许你们输钱拿场子作抵押。怎么,难道你们堂堂全缅甸最大的赌场却不敢和我一个小小的日本人玩上几把?”
阿霞:“一郎先生,你欺人太甚了吧!”
松田一郎:“欺人,我只和小昭乐子两个人来到你们的赌场玩几把小游戏而已,什么时候欺人了?整个赌场都是你们的人,你却说我欺人太甚奇…Q…i…s…u…u…。c…o…m**…书。按理说,要是你们赌场不赌博的话,干脆关门算了!”
如骚儿一听,心里一把火起,微怒道:“一郎先生,那我们就开始玩吧。行,你要是真赢了我五亿美元,我就将这个场子全部送给你。”
松田一郎:“不,如姐,是输给我,而不是送给我。”
小云插嘴道:“好大的口气,你确定一定能赢我们吗?”
松田一郎微笑道:“如姐,你的手下很不守规矩嘛,狗也出来说话啦!”
小云一听,火冒三丈,怒道:“你……你才是……”
阿霞对小云比个手势,小云立刻不敢再多言。的确,这种场合不适合小云说话。辉少倒是暗地里看看小云,觉得这小妮子有点血性,也有点可爱。
哈哈,小云啊小云,你倒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行,有种!我雷某人就欣赏有种的人!
如骚儿:“一郎先生,那就开始吧。我让我的手下和小昭乐子小姐玩几局吧。”
松田一郎:“如姐,你下多大的注?”
如骚儿:“刚开始,不可能下大注的。既然你征询我的意见,那我就下一万美元吧。”
松田一郎不耐烦地说:“什么,才一万美元?太少了吧!”
如骚儿微微一笑,说:“这局我下注,我就下一万美元。”
松田一郎没办法,只能点点头,示意赌局开始。麻将桌上的如骚儿的手下——那个中年男子和小昭乐子开始洗牌。只见小昭乐子猛地将一拍麻将桌,立刻洗好了十几二十张的麻将牌,三两下就将自己面前的麻将牌洗好。而她的对手,如骚儿的手下牌只洗了不到她的一半。
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叹日本赌王小昭乐子的赌技。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但光洗牌这一下,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小昭乐子的赌技绝对高出坐她面前的如骚儿的手下好几个层次啊!
雁奴细声对辉少说:“这局想都不用想,小昭乐子肯定赢。”
辉少:“我也知道,如骚儿聪明,只下了一万美元。”
雁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暂时只能用拖的办法来拖时间。可是下一局是松田一郎下注,他肯定下大注的。只有下大注钱才赢得快。总之,如骚儿希望输得慢,松田一郎希望赢得快。”
辉少点点头。
果然,这一局结束,小昭乐子轻松胡牌,赢了如骚儿的手下。第二局开始,松田一郎得意地说道:“如姐,这局可是我下注哦。一千万!”
在场的人又惊叹起来,因为松田一郎一出手就是一千万美元!
如骚儿摇摇头,微笑道:“不好意思,一郎先生,我赌场最大的赌局就是一百万美元一局。我不能因为你个人的原因而破坏这个赌场一贯就有的规矩。”
松田一郎瞪大眼睛,想发火,但不敢发,只得无奈地说:“你……你……什么破规矩吗?”
如骚儿:“怎么,一郎先生的赌场就没有这条规矩?据我所知,你的赌场最大的赌局只是五十万美元吧。呵呵,我这可是一百万美元一局,已经是你场子的两倍了。如果我这是破规矩的话,那一郎先生的赌场规矩可是比我的还要破啊!”
如骚儿一说完,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如骚儿说的在理,松田一郎只得无奈地应道:“一百万就一百万吧,我就是一百万一百万的赢,也能把你的场子赢下来。”
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辉少心里由衷佩服两个女人——如骚儿和雁奴。如骚儿果然聪明,不仅口才好,还知道尽量将赌注压低,压倒最低,好让自己的钱输得慢;雁奴则料事如神,似乎提前就知道眼前对阵的双方要出什么“牌”,下一步要怎么走。他左手拥着美子的细腰,右手抱着雁奴的脖子。美子全神贯注地看着赌局,没有心思理辉少。雁奴则除了高度集中地观察赌局外,还时不时地和辉少做交流。
第二局开始洗牌,然后对阵的小昭乐子和如骚儿的手下又开始频繁抓牌和出牌。结果没有悬念,小昭乐子自然赢下这局,如骚儿损失了一百万美元。
如骚儿的脸色很不好看,而松田一郎则得意万分。这个日本男人知道,自己肯定能赢眼前的如骚儿,因为如骚儿的手下没有一个人的赌技比小昭乐子好。
接着的一连三局,小昭乐子输了一局,赢了两局。只是她输的是一万元一局的,而赢的却是一百万一局的。也就是说,如骚儿又损失了一百九十九万美元!
这时,如骚儿对松田一郎说道:“我换个人和小昭乐子玩可以吧?”
松田一郎胸有成竹地说:“可以,当然可以,你可以请任何人前来和小昭乐子赌,这是赌场的规矩嘛,我不会破坏的。”
如骚儿看看小云,小云点点头,示意另一个中年男子去和小昭乐子赌。于是,赌局又开始了。结果没什么悬念,三局下来,这个中年男子也同样是赢了一万元,输了两百万。
雁奴告诉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很自信,她本来可以通吃的,但故意将小局输给对方,而大局赢对方。有这种心态上赌场,可以让她的赌技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辉少:“全部赢下来不更好吗?”
雁奴摇摇头,说:“过犹不及啊,懂得抓大放小是顶尖高手才有的境界!”
辉少:“如骚儿现在该怎么办?”
雁奴:“不要和小昭乐子玩麻将,玩别的,比如玩点扑克牌,或是牌九、骰子之类的东西。”
第67章 巧延战术
辉少:“为什么?”
雁奴:“也许小昭乐子最擅长玩麻将,别的未必就通。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辉少点点头,觉得有理。
雁奴:“爷担心什么?这又算不得三国征战,如姐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排场还吓得了她?依奴看,这真格的还没动上呢。
辉少:“我哪里会担心,倒是不爽松田一郎气势汹汹的来有备,还带了个小找乐子(小昭乐子),一副来砸场子的样子,怕是退一步就给砸来一块里程碑的“东亚病夫”。如骚儿是我的奴他们都敢欺负,今天还不是来跟我找茬?”
雁奴:“爷,别生气啊,都着弄痛人家了。”
辉少突然惊觉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收紧用了力,本就身体健硕力气颇大,这一会儿功夫雁奴的柔嫩纤臂上便隐约透着一道粉红的印记,更显娇弱。辉少心疼地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忍不住沿着纤腰游走到高翘的臀部,嘴也迅速凑到美人颈间窃玉偷香一番。”
雁奴:“要死了,那边赌桌上杀得眼红,爷倒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起奴来。”
雁奴红着脸娇羞的说,任凭她怎么有经验面对如此整个赌场的人眼光还是会感到害羞。
“说正经的,这儿爷先让如姐顶着,奴得要出去一下了。”
辉少手一紧,咬着雁奴粉嫩的耳朵沉声捉弄道:“你走了,谁来给我暖手和抱着?想我今晚怎么罚你?”
雁奴:“奴现在是在帮如姐,等奴立了功,爷今晚还不奖赏我。”
辉少心想这小奴最近发浪撒起泼来还颇为入调,越发欢喜,于是道:“看你受得受不得我把你给就地正法了。告诉爷,去哪儿?”
雁奴:“如姐那三个手下想来不是小昭乐子的对手,那小昭乐子也不是一个善意的主儿,但毕竟这儿是东庄,待客之礼还是要做足,她赌术再精通,我们随便搞个四川麻将台湾麻将闽南麻将,哪个不能整死她?不巧这儿是缅甸,我们不在理,若在港澳,便可光明正大地提出试比广东牌。奴刚刚看她在牌上落了汗,不好对付啊。”
如骚儿本就站在不远处,耳尖听到了雁奴和辉少在咬耳朵,赶忙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来:“雁奴是说那小昭乐子在牌上动了手脚?不可能,这里的监控设备是世界顶级的,赌场绝非一般的娱乐场所,这赌场装设有将近1000台监控摄像机,很多隐藏在反光玻璃之下,除了内部员工外,它们看起来不过是耀眼的装饰物。摄像机会定时移动到不同的位置,不能确定摄像机的位置,无法有效避开监控的。每一场赌局、每一双发牌的手、每个进出赌场的人,都在镜头的监控之下。一旦有异常,监控室会提出安全警告给我的,虽然松田一郎可能没听说过这套设备,但两个经验老道的人,应该不至于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雁奴:“不,爷可能不知道,落汗是行内话,就是在洗牌的过程中;将自己身体独特的气味比如汗液;狐臭;香水等等落在牌上;并把它们记下来以此做记号;为自己后面的自摸做弊。当然这必须要灵敏的嗅觉和非常精湛的牌技。这是那小昭乐子的真功夫,有两把刷子。”
辉少和那如骚儿顿时傻了下眼,这小昭乐子不知是不是属狗,还有等功夫,真是闻所未闻。
雁奴看两人惊愕的表情不禁失笑:“其实赌术这种东西,外人看来总是很玄的。若当事人再加上一点点故弄玄虚的手法,很容易让人对这产生一种“神乎其神”的错觉。而真正的赌术,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哪有什么飞扑克牌的特技,那种花哨到了极点的劈里啪啦的洗牌的手法,即使是有,洗牌也是荷官干的活儿。赌术,其实就分两种,真赌和假赌。换牌,作假……那不叫赌术,是“千术”。真正的赌术高手也精通千术,这是为了行走江湖不被人阴必须要知道的。但是出老千,毕竟是真正地高手不屑为之的。这小昭乐子是有真才实学的,跟平常人还犯不着耍些小手段。”
雁奴好好给辉少和如骚儿就赌术的一些基本概念做了一番恶补。
辉少:“难道就没有破解法子了?”
雁奴:“这方法倒是有,但爷想想,这松田一郎可是带着高手有备而来,气势汹汹。这麻将也是他们所选,若在对方的长项上给泄了底,那梁子是结定了。不说小昭乐子有底没底,单是松田一郎和川口组势力就让人头疼了。美子你别怪我说一句,若是到时日本那方气急败坏,松田一郎翻脸不认妹夫,我们爷莫不是自找没趣?爷的安危我肯定是要摆在首位的,所以要想个万全之策。”
这话辉少听了可是句句受用,心下那乐的。意外发现了这宝贝雌儿雁奴是赌术超群不说,那罗义调教了半辈子还得不出个谱儿,今儿个对他辉少可是掏心挖肺鞠躬尽瘁,崇拜到了骨子里头,事事以我辉少为中心,把一身绝学都给用上了。这个尤物还甘愿做个奴,真是皇帝老子哪有我活得爽快?!
雁奴:“为今之计先按兵不动,麻将是所有赌局中用时最长的,输赢也小,正好用作拖延战术,如姐现下收局的时候把二人对局改为国标麻将。这十三张可是国际赌赛的必备项目,想那小昭乐子也不会差到哪儿。正好爷你们稳住局势的时候让奴好做准备。”
辉少:“这话听起来是要我们上了?”
雁奴:“爷真懂奴的心思。”
如骚儿一听差点没吼了出来,好容易把声音压低了讶异地说:“你让我们两个新手去和日本赌王小昭乐子比?!”
说到这里笔者可是要提一下题外话了。自从上次澳门回来雁奴开创了1千万美金的赢钱记录以后,青城县雷家上下不知怎么的也都得到了这个消息,于是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包括大老婆依然,盈盈,梦瑶和雷老太太在内都掀起了一股赌博热,时常打电话来询问雁奴什么时候能回去教他们。辉少和美子,如骚儿一行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没事的时候就起桌对上几圈。人丁旺盛的情境在这时候就可见一斑,雷家从来不会担心几时会有三缺一的现象发生。雁奴最拿手的也是广东麻将,那时跟着罗义跑,又在广东待了大段日子,技术可谓炉火纯青,教那么一帮初生牛犊自然不在话下。
辉少这几天晚上天天跑雁奴房里去“取取经”,偷点高超技巧,顺便偷她的人。
说这辉少从小也就酷爱赌博吧,什么麻将、扑克、牌九、斗鸡等等都会,而且相当地精通。他甚至自认为自个是青城县的“小赌神”,有几分“赌神发哥”的风范,但小小的青城县哪里见过澳门贵族皇家赌场那种场子!大都是小城里的街赌和小赌场,街道外围靠墙壁摆着很多老虎机,一次投币两元,很多人在那里想以小博大,投币的声音噼哩啪啦响个不停。辉少常说那些地方空气是十分混浊,呆久了会觉得呼吸困难。有一次是赢光了一群小六子,还逼得人家把裤衩挂在了树上示众,搞得有短时间被某些小人说的名声不好。好兄弟李建又是正派人士,于是这些年就接触的少了。雷老太太还曾经义愤填膺地说:“赌博磨灭意志,涣散作风,生人赌熟,熟人赌仇,有什么意思?赌博,简直不成体统!”
这几天所见所闻倒是又重燃了欲火,搞得心眼儿痒痒。何况国标他是从来没玩过,到底是大赛项目,和县里的马吊倒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
其实辉少学麻将也是别有用意的。虽然他在青城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东南省的副省长、省委宣传部长、公安厅某处长、省高等法院副院长等等一般省里的高干都得给着几分面子,但有些人情帐还是得买得送。现在跑官还得独具匠心,送礼的技巧和艺术也得讲讲。辉少是个圆滑的人,自懂得这层意思。麻将可是个必会的工具,再说了,他也好奇的在兴头上,学得不亦乐乎。
奇怪的是辉少的运气好的旺了生油,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吧,这新手的运气还真是挡都挡不住。待另三家摸熟了牌风和记清了牌路和规则套数,雁奴不用点心思还赢不了他们。
雁奴也是看清了这个局势才大胆的想出了这么一招缓兵之计:“爷,您可是鸿运当头挡都挡不住,你看还常常赢了奴不说通吃三家,这不是帝王之象是什么?爷的风头劲,去降降拿小昭乐子的气势,再来我也可以借着爷的风旺旺运气。再说了,我挑国标麻将是有道理的,这国标麻将(笔者注:又名十三张,广东麻将,计番数,三台才能开和)本就是技巧运气三七开,和赌王比,我们反而占了优势,何必2人对杠跟她来硬碰硬,如姐,你先让你三手下撤下罢,并请松田一郎一并入席,以示公正,不打三人章,好似欺负小昭乐子一个。但我们不能交叉打,来真材实料真正检验水平的话,不可能赢得过人家。”
这话一出,辉少和如骚儿都觉得说得甚为有理,他前段日子兴头上可是打了三天三夜的牌,赢了一百二十个庄,鸿运当头,怕什么!两人遂挽手往赌桌走去。
这面如骚儿遣散了三名手下,扭着纤腰美臀,挺着浑圆的胸部,一股子傲劲和柔情似水。满满的成熟、性感和华丽的气质美集中在这个动人的俏少妇身上。辉少轻轻抱着如骚儿的性感身段,感觉此时那半透明丝质晚礼服下的娇嫩肌肤吸着自己的手。而辉少本也是身材魁梧,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两人这般走来,不由得也吸引了在座所有赌协成员的眼球,各自也抛开了手中正撒着的筹码,赶忙跑来看热闹。
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