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带扣打败了。
“笨。”
他俯下身,重新吻住她的唇,她只是挣扎了一下便试着回吻他,两只舌头交缠在一起,彼此汲取着甘甜的气息,贪婪的好像要把对方整个吞食入腹,再也不分开。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在水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这个时候,他再也不会说‘看不见了’。
很快,水面上浮起一件件轻薄的衣料来,有她的,也有他的。
水下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泉水拍打着鹅卵石的池壁,白色的花瓣向四边散开。
带着泉水的浮力,那只修长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所到之处尽情的点起一簇簇灼热的火苗,她无力的圈着他的肩膀,殷红的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丝丝诱人的气息。
“想不想要?”他点了火之后就退向一旁,坏心的咬着她的耳朵,那里最为敏感,被他的双唇一含便全身发抖,一声嘤咛脱口而出。
他每次都这么恶趣味,偏要逼她说出那些羞人的字眼儿,可她这个时候的脸皮又薄得要命,哪怕浑身上下被一股难以忍受的热度包围着,她还是不肯就范,尖利的小牙咬着他的手臂,一下一下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罗希,自己过来。”
她此时跨坐在他的腰间,本就与他紧密相贴,可他就是不肯主动。
“不要。”她仍然执拗。
他也不急,细细密密的挑逗,直到那陶瓷般细腻润泽的小脸红得似血,她终于把脑袋拱到他的胸前,声音低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陆笙,陆笙。”
那已经是在祈求他了,是她的的底线。
他轻笑一声,低头吻住她,长驱直入。
我们玩游戏吧
他的突然进入让她难受的一声吟哦,好像有些疼,又好像十分舒服,柔媚的表情如云似雾。
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开始慢慢有所动作,随着起伏的身躯,胸前那道疤痕仿佛是活了一般,在她的面前嚣张的跳跃着。
情到深入,仿佛直蹿云端,她一口咬在他的伤疤上,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不停,美眸紧闭,好像到达到极乐般的欢愉。
这是他带给她的快乐,其它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做到,她只爱他,只能接受他一个人的亲密。
“小笨蛋,这么快就不行了。”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样子。
“不照顾一下老公吗,嗯?”他咬咬她的的耳朵,她撒娇般在他的怀里扭捏了一下。
身材健美颀长的男人抱着她从水池里起身,刚才吵着看不见,现在却轻车熟路的出了洗漱间。
她被抱到床铺上,直到把他伺候的舒服了才罢休。
罗希已经筋疲力尽,偏偏身边的男人性致仍然高昂,单手支着下巴,姿态慵懒的斜躺在她身边,一会儿碰碰她的睫毛,一会儿亲亲她的嘴角。
她被骚扰的恼了,头往他的胸前一埋,不给他作恶的机会。
“你功夫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在床上这么菜?”
罗希暗自腹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怎么不问问他自己的精力怎么那样旺盛,不愧是当特种兵的,体力惊人。
“陆笙,你别吵了,我要睡觉。”
“可是我还不困。”
“那你去看电视。”
“我听不懂日语。”
她忽然把脑袋探过来,一脸色眯眯的笑,“说不定电视里有激情片呢,我听说日本有成人频道。”
本以为这样可以把他骗走,他呆在这里简直太闹人了。
“看着有什么意思,不如亲自实践的好。”他说着便跃跃欲试。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不适合长时间剧烈运动。”
“你觉得剧烈吗?哪里剧烈了?”
他明明还没有怎么出力呢。
罗希仰天一声长叹,有种被他打败了的感觉,为什么这个平时连笑容都吝啬的冷面军长,一到了她的面前就变得厚脸皮,不讲理,超级恶劣。
她招谁惹谁了呀,天哪,有没有人来救救她。
“罗希,你皱着眉头不好看。”
她突然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商量个事呗?”
“嗯?”
“我们先睡觉,等我睡醒了再陪你玩,好不好?”
他想了想,竟然爽快的答应了。
罗希长舒了口气,往他的身边靠了靠,“晚安。”
她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在喊,“着火了,着火了。”
她睡得很熟,明明知道着火了却怎么也醒不来,她努力醒啊醒啊,猛地睁开眼睛,对面一双明亮的眸子对着她,笑眯眯的打招呼,“你醒了?”
他的听力真好,这样一点细微的响动都能被他发觉。
她看着他,突然想哭,哪里着火了,明明是他一直在耳边絮絮叨叨,她怀疑,他根本就没有睡,一直在想方设法要把她吵醒。
“陆笙,你这个无赖。”
他笑笑不置可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话算话,醒了就要陪我玩。”
她心中叫苦不迭,可马上眼珠子一转,“不如我们来点刺激的。”
他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明显被挑起了兴趣,“玩刺激的?你确定?”
“我们来玩警察和小偷。”她抚上他清俊的面孔,“警察抓到一个小偷,当时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于是警察对小偷起了色心,把小偷绑起来后XXOO之。”
“XXOO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那个。”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好,你来做小偷。”。电子书下载
“不行,要划拳来决定,输了的做小偷。”她狡黠一笑,“来,划拳。”
“你明知道我看不见。”
“没关系,我告诉你。”
结果两人划拳,陆笙出了剪子,罗希本来出了布,立刻又改成拳头,小手往他的手上顶了下,“喂,你输了,我是拳头。”
好吧,他愿赌服输,自愿做小偷,没想到他堂堂一军之长竟然在深更半夜玩起了警察与小偷的游戏,而且他还是那个倒霉的小偷,不过一想到她会主动,他立刻又觉得心花怒放。
“小偷,不许动,再动我开枪了。”
罗希煞有介事的用手指抵着他的后背,“转过去,举起双手,背靠墙坐着。”
他说:“罗希,你好幼稚,能不能直接上?”
“不行,做戏做全套。”
他乖乖的靠墙坐好,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罗希摘下用来绑窗帘的流苏绳,向两边一拉确定很结实,走到陆笙身后,沉声说:“你偷了什么东西,从实招来。”
陆笙感觉到手腕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绑了上来,他一脸坏笑,“原来你还喜欢捆绑?”
“快回答,偷了什么东西。”罗希将绳子的另一端绑上一边的门柱,狠狠打了个死结。
“你猜。”
“。。。。”
有小偷这么跟警察讲话的吗,不想混了。
罗希又将他的另一只手绑好,确定绑得够结实才松了口气。
他只穿了一条长裤坐在那里,两只手都被她绑着,她不动,他便不知道她在哪里。
“喂,警察姐姐,绑都绑好了,还不赶紧开始下一步。”
“不着急。”她拿来干净的毛巾系上他的嘴巴,“如果你大喊大叫招来同伙就不好办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认为她在跟他做游戏,竟然还乐此不彼,男人都喜欢刺激,特别是女人主动的刺激,他对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迫不及待了。
终于弄好了,罗希拍了拍手,重重呼出一口气。
她贴近他的脸,柔软的唇轻轻磨蹭着他眼睛,又学着他的样子去咬他的耳朵,她能感觉到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中透出邪魅的光芒。
她的吻又落在他的喉结上,很明显,那里轻轻滚动了一下,他的皮肤已经变得火热,胸膛起伏不定,她稍微的挑逗便让他血脉喷张,情难自抑。
玩大了吧
“这里有一道疤啊,以前偷东西的时候被人打得吧。”她嘻嘻一笑,长指抚过他胸前的疤痕,沿着那条伤疤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滑过精瘦的腰身,最后钻进他的裤子,那里早就火热难耐,性致高昂,她握在手里只觉得烫得厉害,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不过,她只是轻轻捏了一下之后便将手抽了出来,然后踮起脚尖飞快的吻在他的额头,嘿嘿笑道:“晚安,亲爱的。”
“。。。。”他不能说话,急忙晃了晃脑袋,一双乌黑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她。
可她已经飘去柔软的大床,用力往上一扑,摊开纤细的四肢,“真好啊,终于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了,某人,BYEBYE。”
陆笙第一次被人骗得这么惨,他用力挣了一下手腕,她竟然还用得是水手扣,易结易解不易开。
他心中低咒,这个可恶狡猾的小女人。
陆笙被罗希绑着,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够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想到那个小女人一脸得逞的笑意以及此时的睡意盎然,他忍不住咬了咬钢牙,如果自己这副惨相被鬼兵队的人看到,那他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尽了。
堂堂鬼兵队的队长竟然被女人绑在这里,而且缠在嘴巴上的这个是什么,不会是毛巾吧。
靠!
罗希睡得很沉,做梦笑弯了嘴角,她梦见自己穿着一身潇洒的警服,翻过高高的墙头,跨越混浊的河流,斩杀了嚣张的巨龙,只为追一个。。。小偷,那小偷突然转过身,朝她笑得阴森,她心里想,这小偷长得可真帅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不如抓回去XXOO之。
然后,她就感觉有人在身边躺下,紧接着手腕被人握住,还有热热的气息在唇边徘徊,她猛地睁开眼睛,先是一愣,紧接着两声干笑,立刻又把眼睛闭得死死的。
不会的,那绳子绑得那么结实,他怎么可能逃脱,一定是做在梦,对,是做梦。
他的唇又贴下来,舌尖探入她的嘴巴,勾住她的舌头嬉戏,她终于知道这不是梦了,面前这个男人真的“逃”了。
她瞪着一双美眸,“怎么可能?”
可她忘了,他是谁,顶尖的特种兵,如果被两条绳子困住,那他也不必混了。
他笑得十分邪气,修长的指捏着她的下巴,魅惑磁性的嗓音让她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现在,我来当警察,你来当小偷吧。”
啊,不要。
罗希爬起来就要跑,他从身后一把将她捞过来,“想跑,晚了。”
什么叫咎由自取,什么叫自作自受,罗希充分而深刻的体验了一番,他变着花样跟她做着儿童不宜的游戏,玩完警察和小偷又玩医生与护士,她连连讨饶却换不来这个男人一丁点的同情心,她真是把他惹到了,他的报复变本加厉,直到她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快哭了出来,他才总算发挥点怜香惜玉的同情心放开了她,她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一直保持着窝在他怀里的姿势。
她真得是被折腾惨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之后对着天花板总结昨天晚上的失误,痛定思痛,终于得到一个血的教训,当兵的不好惹,当兵的头更不好惹啊。
罗希翻了个身,忍不住哎呦了一声,痛痛痛,这个该死的陆笙。
陆笙一大早就跟近藤沣在议会厅里谈话,昨天近藤沣杀了几个稻川会的干事,还俘虏了数个重要人物,一方面想要利用他们进入稻川会总部,一方面也是为了牵制这些人的势力,两人对于即将到来的这场硬仗做了周密的部署。
徐穿杨和胖子出来时,他们还没有谈完。
“这个近藤沣的野心真够大的,现在是稻川会,将来说不定还能灭了山口组,以后日本黑社会恐怕就是他的天下了。”
徐穿杨随便坐在走廊的木栏杆上,对面几棵高大的樱花树,虽然没有花开,但是下面的碧水池子映着它的倒影,不难想到樱花盛放时那种落英飘飞的美。
胖子说:“饿了,我去找点吃的。”
“你舅舅家都快被你吃穷了,估计明天就要撵你走人了。”
“我舅舅说,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随便吃,听说晚上还请了日本最有名的厨师亲自来掌勺。”
胖子舔了下唇,一脸期待。
“不如让你舅舅给你找个日本老婆,你留在这里算了。”
“那不行,这里虽好,却比不上中国。”
徐穿杨嗤笑,“是中国的人更好吧?”
“去你的。”胖子切了一声,“找到吃的也不给你。”
胖子离开后,徐穿杨背倚回廊,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栏杆上,舒适惬意的小憩。
天际一抹阳光透过云层斜斜洒下来,年轻俊美的线条被勾勒的异常完美,放在身侧的手有着修长的关节,修葺干净的指甲,好像一双属于艺术家的手,这双手不但会握枪还会研制许多高端武器,比艺术家还要艺术家。
徐穿杨是被一阵不大的声响惊醒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他拥有比常人敏锐许多的听觉。
他睁开眼睛,细细的倾听,好像是两个人吵架的声音,他从栏杆上跳下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那声音近在眼前,他就算不好奇也无意看了一眼。
回廊另一侧的屋子,窗户虚掩着,正对着他的方向站着一个人,此时那人正扬起手挥下去,清脆的响声是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他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从那里传出极微弱的说话声,说了一句日语,他没听懂,但他准确的辩出了声音的主人。
徐穿杨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推开面前的木门,屋外的阳光照进来,正照着少年苍白的脸。
他跪在地上,此时惊讶的回过头,左侧脸颊上印着清晰的掌痕。
而打人的三井恒泰也眯起眼睛,高傲的目光落在徐穿杨的身上,抱着双臂说道:“客人,这里不关你的事。”
“不好意思,听不懂鸟语。”徐穿杨逆着光,眼底的光线晦暗不明,他看向樱井明浩,“他为什么打你?”
樱井明浩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徐穿杨,他急忙垂下头,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似乎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狼狈的一面,他的中文说得不够标准,但还是让徐穿杨微微诧异,“没事。”
“他这样欺负你,你说没事?”
“是的,没事。”
********
更新完毕
不能任人欺负
日本人讲究一个忠诚,哪怕被三井恒泰狠狠打了一巴掌,樱井明浩仍然跪在那里,卑微谦恭。
“你给我起来。”徐穿杨突然伸出手拽着少年的衣领,像提小鸡似的把他拎了起来,眼睛也不看,直接丢到后面去。
樱井明浩的后脑勺撞在门框上,疼得他连连吸气。
徐穿杨与三井恒泰面对面的站着,这个男人他记得很清楚,上次那场比试,如果不是陆笙出手,周慧怡很可能就被他打死了,所以,他对这个人的印象一直很差。
三井恒泰扬着下巴,冷冷的盯着徐穿杨,嘴里叽里呱啦蹦出一堆日语。
“这丫的说什么?”徐穿杨一脸不解的问身后正在揉脑袋的少年。
樱井明浩叹了口气,澄清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你不要管。”
他的中文很蹩脚,不过勉强能听懂,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学会了中国话,只是说起来有些生硬,而且徐穿杨的话,他并非全部能够听懂,比如刚才那句“这丫的”,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这三个字的意思。
“我不管?你就一直在这里跪着?”徐穿杨转向他,突然凛冽的目光把他吓得往后缩去。
“我再教你一句中国话,男儿膝下有千金,不是见谁都能跪。”
他半知半解,眼中一片迷茫。
“跟我走。”他一把拉起他的手腕,他挣扎了一下,看来并不想就这样离开,无奈力量上的差距悬殊,嘴里一边喊着“放开”,一边被他强硬的拖了出去。
“喂。”
身后的三井恒泰突然冲了上来,徐穿杨的背后仿佛长着眼睛,手边正好一只青玉的瓷瓶,他拿起来朝着三井恒泰丢去。
三井恒泰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的砸中了额头,偏左上角的地方立刻鼓起一个红色的大包,他捂着头,气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