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后传之逆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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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后传之逆天记-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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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明亮笑道:“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日若是教主以三十招胜我,不需多言,星宿自当退去,绝不染指明教产业。若是三十招不得胜我……”

    “明教退去,拱手送与马场产业!他日绝不再提!”钟明亮说道。

    “好!”丁冬夏大笑,其身后弟子无不用戏谑眼光观之。

    两人来到星宿演武场,星宿一众弟子全部来此观看。口号声响起,丁冬夏颇为享受。

    其手持羽扇,微微颔首,笑道:“钟教主,还请手下留情!”

    钟明亮不多言,当即出手。

    内力暴涌,钟明亮单是速度便让众人心惊,倒吸一口凉气。

    丁冬夏脚踏摘星步,亦在场中游历起来。钟明亮当世称绝,他亦不敢大意。若是与其正面碰撞,反而对其不利。

    钟明亮左手成掌,攻掌丁冬夏,后者身体错位躲过俯身,钟明亮先出手,占尽先机。丁冬夏知不能被动防守,需以退为进,左手手掌外拨,一招抽髓掌,斜打钟明亮腰部。星宿派武功不似其他,因招招毒辣无比,钟明亮无意与之硬碰,强如钟明亮,被抽髓掌击中,依旧棘手无比。

    见掌势前来,钟明亮身躯一动,身子两扭三曲,如同泥鳅一般,竟将这一击避过,丁冬夏得势,反手进攻,羽扇一动。一招织女穿梭,身体竟从胯下到达钟明亮背后,抽髓掌再出。

    钟明亮反身,身体下滑,身体扭曲间,丁冬夏攻击不得手,钟明亮手掌拍地,身躯飞起,右脚猛然一蹬,踢中丁冬夏胸口,后者一个翻身,站立不倒。表面虽看来无事,实则体内气血翻涌无比,喉咙一处腥甜,若不是强行压住,便是一口鲜血喷出。

第155章 鹫巢裂痕() 
两者同时退后,钟明亮心中惊讶,不想低估丁冬夏武功。后者掌法与身法,皆是不弱,若不是刚刚施展泥鳅功,不免有些麻烦。丁冬夏更是大骇无比,钟明亮果然名不虚传,武功卓绝,怕是已到昔日五绝水准。

    丁冬夏一笑,说道:“明教教主,名不虚传,接下来便轮到丁某人了!”说罢羽扇一扫,在空气中一震,一股烟雾弥漫开来,在比演武场内,久久不能散去。

    丁冬夏身体一动,羽扇再一抖,扇骨处陡然出现针状物,细不可查,丁冬夏自信,哪怕大罗金仙,被银针刺中,亦要归与西天,一念至此,丁冬夏一个闪身,进入烟雾之中。

    钟明亮目光所及,皆被烟雾挡住,且烟雾有剧毒,需屏气凝神,分心神阻挡。丁冬夏三阴蜈蚣爪大成,体内毒力凝聚,俨然已成黑手。

    一爪发出,攻击钟明亮下体,后者只闻有劲风传来,身体一退躲过,迎面又来一爪。

    钟明亮闭目,全靠感知。双手向前探去,正抓住丁冬夏胳膊。其得理不饶人,猛然抓住胳膊一扭动,丁冬夏借力旋转,右手羽扇重重扫向钟明亮。

    钟明亮心神一动,左手控其手臂,右手擒其羽扇,一来一往间,两人陷入僵局之中,钟明亮内力澎湃涌出,用力一扭,丁冬夏羽扇掉落。后者目光阴狠,借钟明亮不能观看,最终一动,一根藏于牙缝中的短下银针发出,钟明亮只听破空声,身体一躲,却让丁冬夏有了逃脱之机。

    两人刹那间疯狂出手,飞速过十余招,因丁冬夏手中羽扇掉落,不得发出烟雾,待烟雾散去,只见丁冬夏面目潮红,纵然有烟雾遮挡其视线,因毒后者畏首畏尾,可丁冬夏深知,若是对方不记后果,三十招内,他必败!

    可事与愿违,正面无法与之敌对,便寻投机取巧,两人过招已打二十六招,丁冬夏不禁喘气微笑道:“钟教主,承让了!”

    “话说太早!”钟明亮眼神微眯,确是低估了后者实力,话音刚落,钟明亮再度出手。

    旁边虽有一众星宿子弟,但如今关头,已顾不了许多。

    丁冬夏紧守门户,脚踏摘星步且战且退,再坚持三招就胜了!

    钟明亮内力贯彻全身,速度已达生平前三,手成拳状,使出七十二路空明拳法第五十二式,妙手空空,

    丁冬夏猝不及防,妙手空空看似极柔,却带一股阴柔之力空明拳打乱丁冬夏步伐。丁冬夏步伐不稳,摘星步失错。

    钟明亮不容有失,一指伸出,指法飘逸无比,第二十八招,弹指神通。

    指力极为强势,本就步伐错乱,又有弹指神通打乱丁冬夏内气。丁冬夏一时无法抵挡。钟明亮猛然向前,左右手同时运转,用处左右互搏之技,同时四周隐隐传来龙啸之声。

    钟明亮左掌划一圆圈,向外推去。内力愈强此招愈猛,纯以内力掌力伤敌,不存任何技巧。至刚则至猛,而刚到极处反而至柔。降龙掌法,一招亢龙有悔发出。

    左掌发出之时,钟明亮已聚气于胸,以气化掌。一掌前探,掌风略敌面门,同时用气道慑敌,使之不能兼顾,此掌为虚。另一掌于前一掌同时击出,从前一掌下穿过,直击丁冬夏胸腹,此掌为实。

    左掌亢龙有悔,右掌龙跃在渊。

    双掌同时发出,丁冬夏欲躲避,却已来之不急,只觉两股大力传来。丁冬夏瞬间双目圆睁,一动不动。

    丁冬夏此时已动弹不得,体内内力已油尽灯枯,此刻,哪怕一个小孩童到此轻轻一推,丁冬夏就会倒地,昏迷过去。

    场中众人屏住呼吸,尤其星宿弟子,皆是惊讶无比。双掌发出,钟明亮已出二十九招,星宿七子与四大法王皆是看出,丁冬夏已经力竭,此战已胜。

    丁冬夏也知无力地方,反而闭上双目,钟明亮上前,在第三十招之时未出掌力,却是轻轻扶住丁冬夏。

    钟明亮道:“丁掌门承让了。”

    此话一出,给丁冬夏留足面子。丁冬夏亦强露出笑容道:“钟教主武功盖世,名不虚传,今日丁某领教了。”

    钟明亮道:“明教之内还有事情,望教主信守承诺。”

    说罢,钟明亮离开。返回明教之内,当即之重便是打坐。星宿派内部毒物颇多,对战之事钟明亮吸入一些,留在身体终归是隐患。

    丁冬夏虽喜奉承,却极为守信。一来钟明亮实力太为强大,二来钟明亮最后给足面子。不久,丁冬夏带着星宿派退出了冶炼和马场行业。丁冬夏退出,但两人当日一战却沸沸扬扬,有心者猜到钟明亮手下留情,可星宿派对外却说两人打成平手。一些人不明虚实,反倒给星宿派召来更多人手。明教再次得到冶炼与马场业务,发展迅猛。

    星宿派失去敛财之道,无奈之间,阿合马遂整合小帮派产业,将之送与星宿派。继续经营毒药业务,拓展药材生意,并将淬毒武器,绝心散等剧毒之物卖于组织,以此牟利。

    阿合马与丁冬夏详谈当日一战与星宿今后发展。

    丁冬夏回忆当日一战,仍旧惧怕,“当日钟明亮开始平平无奇,只是身法奇异,极为难缠。而后丁某压制于他,双方不相上下,本以为钟明亮只如此功夫,却不想最后几招,后者以雷霆之势练出三招,最后一式双招齐发,隐隐有龙啸之声,威力已达究境。”

    阿合马眉目低沉,“也就是钟明亮先前隐藏实力,最后方才出手?”

    丁冬夏点头。阿合马问道:“可知武功招式是何来头?”

    丁冬夏思衬道:“最后一招像极了传说中的中原武林绝学,降龙掌法。不过在下也不十分确定。只知钟明亮武功之强,四海之内,鲜有对手。”

    阿合马点头,挥手让其离开,心中思绪万千。

    丁冬夏离开,引住一身紫衣,酥胸半露从旁室中出来,一脸委屈,“大人,让奴家等的好久。”

    阿合马说道:“钟明亮其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自称畲族人,可怎会中原武功,难不成是怀有目的的中原武林余孽?”

    引住说道:“此人十年前突然崛起,如同平地惊雷,属下也多方查证其底细,却未得其详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人专心致志发展明教,而且武功盖世,天下无敌。”

    “既然查不出此人底细啊,索性杀之后快,以绝后患!”阿合马道:“你立即部署收人,行刺钟明亮,万不可留存此人世坏我大计。”

    引住原本一脸魅惑之态,一听得阿合马所言,当即面色低沉下来,“大人,恕属下难以从命!”

    “为何?!”阿合马十分吃惊,后者还是第一次抗命。

    “鹫巢内无人可杀钟明亮,我不会让鹫巢精锐去白白送死,大人若真想杀她,便自己找人。”

    阿合马大怒,“引住,你胆敢忤逆于我!”

    引住低声,语气如泣如诉,“大人,鹫巢也是大人的嫡系,何必为了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去白白折损高手?”

    阿合马怒道:“阳奉阴违,巧言辩解,禁足你一个月,同时暂停鹫巢指挥。”

    “是,大人!”引住低下头。

    “引住,看来你现在翅膀硬了,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以让你成为鹫巢之主,也可以让你一无所有”阿合马说罢转身而去。

    引住抬头,看着阿合马远去之影,缓缓起身,美眸之中一片阴翳。

第156章 剪除秦王() 
真金杨若冰商榷计划,当即前往安童府邸,安童劳军返回,正欲禀告忽必烈此行之事,真金在门口将其拦住,一番深谈,而后,真金离开,派人去往吐蕃寻八思巴。

    安童觐见忽必烈,说明安西近况良好,军士蓬勃,将士齐心,捍卫城池。忽必烈听闻龙颜大悦。

    安童在一旁进言,言意表明军士想面见吾皇,且士兵久于战场厮杀屠戮,眉内心痛苦不堪,可让国师前去感化。忽必烈想来近日无事,便听从安童所言,决定不久后与八思巴同往安西。

    忽必烈御驾亲临安西,八思巴慈眉善目跟随身旁,忙哥剌众人迎接。

    数万万将士,手持武器,皆面示忽必烈,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见此情景,忽必烈心中触动。蒙古铁骑,自当战场争杀!

    忽必烈在军队之上停留,独与八思巴二人四处走动,看军队内情形,忙哥剌因有事不得陪同。

    “国师。”忽必烈脚步不停,“此行让国师陪朕一同,是让国师超度战场之上蒙人亡魂,令其安息。”

    八思巴双手合十道:“贫僧一生得证菩提心,自当如此。”

    忽必烈不解,“何为菩提心?”

    八思巴道:“上求佛道,下化终生之心。”

    忽必烈笑道:“有劳国师在此诵经,超度众生。”

    八思巴道:“贫僧之幸。”

    忽必烈欲言,却见前方有一模样怪异房屋。屋门座西朝东,寺门前有上马石两块、旗杆一根,两侧有古式雕刻扇面八字墙陪衬,衬墙两边各开一便门供人出入。寺门门扇系朱红大漆,吊耳铜环,上端为武式古棚出厦,五脊六兽,硬山筒布瓦屋面。

    忽必烈觉得似曾相识,遂问道:“不知国师可识得眼前之物?”

    八思巴道:“应是圣主教内礼拜寺。”

    “圣主教?!”忽必烈心中生疑,蒙军皆信佛教,怎会有礼拜寺在此处,一念至此,忽必烈与八思巴一同进入其中。

    圣主教礼拜严格,一日五次,分拂晓晨礼,正午晌礼,下午晡礼,日落昏礼,夜半宵礼。

    此时正直正午,忽必烈同八思巴进入其中,只见约摸百人在寺中,虔诚无比,行十拜,四拜圣行,四拜天命,两拜圣行。而后诵读可兰经。

    礼拜完毕,众人离去,忽必烈拦住一人问道:“军中为何会有礼拜寺?诸位都是圣主教信徒?”

    那人点头,说道:“将军信奉圣主,便于军中宣扬教义,我等觉得圣主教安拉真主为苍生谋命,万物可灭,安拉不灭。遂每天朝拜,以求战场之上保佑自身。”

    “军中有多少人如你一般?”忽必烈问道。

    “约千人。”那人回答。

    经过一番询问,忽必烈得知,忙哥剌于营地上建立清真寺,经常念诵《可兰经》,沉湎于祈祷。还使依附于他的15万蒙古军队的全部归信圣主教。

    问清缘由,期间,忽必烈眉头紧皱,眉目阴沉无比。

    “国师觉得此事如何去做?”忽必烈询问八思巴。

    八思巴道:“我佛慈悲,自当兼容万物,只是有一事需要提醒吾皇。”

    “何事?”忽必烈问道。

    八思巴道:“莫要忘了李璮之乱的教训。”

    忽必烈沉思,当年李璮朝觐不至,岁赋不输,私市军马,擅发会子,反状日益明显。只是由于北边战事未了,忽必烈一再对李璮采取姑息的策略。

    中统三年初,乘朝廷与阿里不哥战争之机,李璮密令纳为质子的李彦简窃归,随即歼涟、海三城蒙古戍兵称反,献城于宋,勒兵趋益都。

    而自蒙古大军西政以来,数十年间,所杀戮的圣主教徒将近万万,因此,大元虽然允许圣主教为大元五大宗教之一,甚至支持圣主教在民间扩展,但是在军队之中一直严防圣主教大面积扩张,此次忙哥刺所为的确是触动了忽必烈的底线。

    当然,这个话他不能说出来,所以他需要国师给他搭一个台阶。

    “国师也认为,在大军之中普及圣主教不妥?”

    “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八思巴道:“中原多教林立,信徒不等。我佛慈悲,遂兼容万物。万法有缘由,今有因,他日便有果。因果循环,轮回报应,便是吾皇今日之为?”

    忽必烈道:“国师请继续说下去。”

    八思巴道:“基督教小人道德,排斥异己,攻击他教。圣主教信仰安拉,整日朝拜,不做他事。道教渴望飞升,脱去肉身凡胎,整日沉迷修仙。儒教舞文弄墨,战场之上,如何御敌?我佛所言,人定胜天。为何佛为正统,天下大教,自有其原因。”

    忽必烈道:“听国师一言,朕心中自由分寸。”

    八思巴点头,“我佛慈悲。望陛下以大局为重。”

    忽必烈同八思巴返回帐中。

    刚进其中,正见忙哥剌。忽必烈当即一声厉喝,“跪下!”

    忙哥剌刚处理完事情,不知为何,他下跪问道:“父皇所为何事气愤如此?”

    忽必烈问道:“你可是加入圣主教,成为其教徒?!”

    忙哥剌点头,欲言。忽必烈打断其话,“朕命你镇守西安,担当此重任,却受奸人所乱,改信他教,你置宗族之信于何?”

    “父皇,孩儿……”

    忽必烈道:“莫要多言,而今你不适镇守西安,先行面壁思过。”

    忙哥剌背叛“祖宗之道”,改信圣主,其动摇皇室家族统治,甚至会发生对黄金家族的复仇,若至此,祖辈打下江山是为何人?!

    忽必烈盛怒,遂剥夺忙哥剌军权,让其在家中面壁思过,忙哥剌心中忧郁,不知为何,整日饮酒,数月后,郁郁而终,当然,这些是后话。

    听闻忽必烈判决,真金与杨若冰等人并未惊讶,一切尽在掌握。安童觐见,八思巴陪同,计谋皆出自杨若冰之手,结局分毫不差。。

    忙哥剌已无兵权,消除了对真金储君位置的威胁,对回回法派形成重大打击。

    但另一处,杨若冰亲自救回的四子那木罕,却因幼子继位一说,成为真金继位的最后威胁。尤其是忙哥剌身死后,阿合马等左派,都掉头到那木罕麾下,那木罕一举成为回回法派新的代表人物。

    当日宴请杨若冰,后者中途随真金离开,那木罕气愤无比,心仪美人成为他人门客,已让后者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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