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后传之逆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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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后传之逆天记-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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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伺候了”,小二何曾收过如此阔绰的打赏,又惊又喜,磕了几个响头才下去。三人身处闹市,不便深谈,边吃边聊一些路上见闻,评论大都建筑,美酒佳肴,风和日丽,一时心情舒畅,暂时抛却国恨家仇。

    酒楼内,一些孟浪少年、官宦子弟偷瞥杨若冰、耶律木灵二人,蛾眉皓齿,仙姿玉貌,不禁相互窃窃私语,却也不敢上前肇事,老板娘是个美丽妇人,看了三人容颜显得颇为惊讶,对身边几人耳语一番,身边一个身材高挑的僧人模样之人随即下楼。

    杨若冰轻轻对阳顶天道“此店有点古怪。店内几人武功极高,却不知是敌是友。”

    阳顶天不屑道“冰儿不必多虑,若论单打独斗,当今世间又有几人能胜过我们?”

    杨若冰斜了他一眼道“真没见过你这么狂的。”

    酒过三巡,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一个魁梧武官目视随从,随从会意上前,满面堆笑向三人拱手道“三位公子小姐,在下此厢有礼了。”

    三人停箸而视并不答话,那随从略觉尴尬,仍然赔笑道“小的是阿古达木达鲁花赤门客,我家主子非同小可,虽只是从四品千户长,却是镇国大将军张弘范帐下红人,半年前随镇国大将军灭宋于崖山。。。。。。。”那随从滔滔不绝夸奖他主子的文韬武略,尊崇地位,三人却只听到“崖山”二字,相互看了一眼。

    耶律木灵在杨若冰耳边轻语道“阿古达木达鲁花赤,是蒙古人的名字吗,真是拗口。”

    杨若冰亦轻声道“阿古达木是名字,达鲁花赤是官职,是从四品武官,先生给我们上课的时候,你都做什么去了?”

    那随从继续滔滔不绝,大意是他家主子见三人人品俊雅,希望相交,又询问三人家世,阳顶天答道“我等并非官家子弟,乃江南小小米商世家,今日来到大都,大开眼界,又有机会结识贵人,真乃三生有幸,快请阿古达木大人前来一叙。”

    随从大喜,回去向那魁梧武官复命,那武官也满脸堆笑,移步前来与三人对饮,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与阳顶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眼睛却不时向耶律木灵和杨若冰身上瞟去,三人看在眼里,怒在心中,脸上却竭力保持平和。几人聊了一会,那武官邀请三人去府上一坐,阳顶天推说酒醉,要回客栈休息,耶律木灵和杨若冰却欣然答应,那达鲁花赤正中下怀,笑的眼睛都咪成一条缝,却不知自己命在须臾。

    杨耶二女随那达鲁花赤一行人走前,阳顶天偷偷跟随其后,那中年美妇一桌人依然在喝酒说话,而那高个和尚却在人群中悄悄跟随在阳顶天二人身后。二女与阿古达木一行人进门后,阳顶天便翻墙入院,无声无息解决了门卫。不多时,屋内传来惊呼之声,刀兵之声,惨呼之声,几个仆人匆匆跑出欲开门求救,被阳顶天一一解决。

    屋内,那阿古达木因邂逅美女带来的兴奋和幻想已经彻底破灭,因为他双膝中剑,手臂流血,身边的家丁也横七竖八的倒在地。耶律木灵滴血的长剑正抵在他的咽喉,入肉三分。

    “我,知道,你,说的,人”阿古达木咽下口水,疼痛和恐惧让他的汉语更加生硬。

    杨若冰轻搭木灵的手,让长剑离开他的咽喉,又为阿古达木的伤口敷上药膏道:“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我保你……”

    耶律木灵打断她的话道“保你死个痛快,否则将你剥皮抽筋,万刀凌迟。”

    阿古达木苦笑一下,他的思绪回到半年前,那段永生难忘的残酷记忆。

    那是祥兴二年,蒙古大军水陆并进,向大宋王朝最后的小朝廷发动了摧枯拉朽的猛攻,漳州,潮州,惠州,广州相继陷落,蒙古人像旋风一般横扫过中国南端的每一寸土地。一个个顽强坚守战斗到最后的城池顷刻间土崩瓦解。偌大的南宋王朝,仅留下崖山这一个小小的点。在这里,有最后的十万宋人,最后的十万不愿意做亡国奴的华夏人,宋朝或许有千般的不好,但为了宋人的气节,他们可以跑到天涯海角,可以躲,可以打,却纵是钢刀压顶,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却绝不低下高贵的头颅。

    没有胜利,没有依靠,结局从过程的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唯一的生路只有默默的接受做奴隶的命运。这道理,蒙古大军的总指挥张弘范懂,主持南宋军事大局的陆秀夫也懂。

    懂这个道理的张弘范开始频繁的来劝降了,各路的蒙古大军开始齐集,崖山周围的出海口已被团团封锁,逃没得逃,打没得打,重兵似黑压压的云层一般压在崖山的对面,不投降,就消灭,投降,就做奴隶,选择吧。

    绝望面前的陆秀夫作出了选择,他选择了一把冲天的烈火,上千间岸上的房屋民居尽皆烧毁,宋军一千艘战船用铁索连接成一片,大宋的“旗帜”,百官,几十万不愿做奴隶的人,全部转移到船上,同样是烈烈的旌旗,雪亮的马刀,绝路下的子民百姓,用响亮的声音回答蒙古人:大宋人宁死不降。

    二月初六,大元发起最后的进攻,南宋展开最后的抵抗,双方的船只相抵,兵士相互砍杀,鲜红的海面上火光冲天,在鏖战中,他被一个光头的宋兵一棍打中耳朵,温暖咸涩的液体从他的口鼻中流出,模模糊糊的看见那宋兵被五六把武器乱戳而死,自此,在他的记忆中,那场景是寂静无声的,长矛刺入肉中是无声的,大刀砍下头颅是无声的,在烈火中挣扎扭曲的身体是无声的,伸出海面痉挛的手也是无声的,这无声的生死格斗持续了两个时辰,宋军逐渐被消灭,元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小,他们已经可以依稀看见宋军中间那些船只上如花的宫女和妃嫔,身边的战友们也露出笑容,大战后的犒劳就在远处了。

    突然,这些面露笑容的脸突然扭曲,瞳孔放大,口鼻流血,不一会就倒在甲板上痉挛扭动,表情极其恐怖痛苦,似乎在被无形的手剥皮抽筋,阿古达木回头看去,一艘华丽的花船不知从何处驶来,船头一老者盘腿而坐,闭目吹箫,花船所到之处,两边的士兵便抱头发狂,舵手船夫更是翻滚倒地,花船势如破竹向元军船队纵深驶去。

    几个萨迦派僧人和黄衣杀手,以湿泥塞耳,苦苦支撑着飞身上花船,向那老者攻去,那老者见几人上船,赫然而怒,起身迎敌,数招之下,上船几人口吐鲜血翻落海中,然而,箫声也因此顿了一下,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无数的火箭从远方向那花船射去,花船顿时燃起大火,那老者不为所动,手臂挥舞,将身边飞箭打落,盘腿坐下,继续沉迷在箫声中,连几个划船的奴仆也似乎没看见船身的大火,继续专心致志划着船,即使被火箭射中,也是一声不吭的翻落水中,火焰包围中花船慢慢驶入元军的船队核心,离了张弘范所在的指挥主船不到十丈,左右护卫舰不敢开炮,船夫也被箫声震倒,无法离开。

    船上萨迦派弟子和鹫巢高手,咬牙顶住箫声,向花船蜂拥而来,那老者一手持箫继续吹奏,一手拔剑迎敌,十几个黄衣人和萨迦派三代弟子,刚脚步踉跄的跳上船就被老者打入海中,两个红衣人缠住老者,激战了十数招,几个黄衣人乘机上船,攻向船夫,老者回护船夫击落黄衣人,却被那两个红衣人刺中,血流如注,老者大吼一声,须发皆张,手中银剑如繁花流星,将两个红衣人斩于剑下,其余人见其神威凛凛,一时竟不敢上前,剩下的划船奴仆也用尽最后的力气加紧划船,终于,花船和指挥主船靠在一起。主船上将领、侍卫如临大敌,全都手持武器站在船头,严防老者上来袭击主帅,百余青衣人也挣扎爬起,手持黑管将老者团团围住。阿古达木远远看到那老者放下手中玉箫和长剑,盘坐余地,将一个盒子抱入怀中,脸上竟然浮起一丝温暖的微笑,他想仔细看看那个盒子是什么,一股气浪迎面扑来,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次日,被救起的阿古达木才知道,花船就在那时发生了威力骇人的爆炸,炸沉了旁边的几艘元军船只,船上的文官武将,护卫精兵,萨迦派弟子,鹫巢杀手都灰飞烟灭,幸亏爆炸前一刻,一个贴身侍卫架着张弘范飞身离开,才让他幸免于难,还有机会在几个时辰后,在崖山写下“镇国大将军张弘范灭宋于此”的碑文。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战争的结局,也不能改写大宋的命运,大难不死的张弘范继续指挥元军船队攻击。摧枯拉朽的蒙古大军全线出动了,回回炮,重装弩,冲锋舟,重型战舰,火船,不停的打击,悍勇的大元将士,不要命的轮番冲锋。宋军的防线逐渐被撕开,将士们的鲜血染红了海面。

    数个时辰的血战后,剩余宋兵几乎全部殉国。元军的战船离宋军主舰越来越近。陆秀夫坦然握住宋末帝赵昺,这个七岁大孩子的手,一字一句,说出了一个行将灭亡的宋朝宰相最后的遗言。“国事至此,不可再辱。”

    七岁的宋末帝赵昺,茫然而又认真的点点头,泪流满面的陆秀夫轻轻的弯下腰,将他驼在背上,昂首跳下滔滔的大海,船头是杀声震天,箭矢如雨,滔滔巨浪。

    宫女,妃嫔,太监,文官,家眷,水手,十万人纷纷随同陆秀夫纵身入海,滔滔崖山海域,浮尸数千里,这是一个王朝最后的祭礼。

    大宋,终于亡了!

    泪流满面的耶律木灵没有食言,一剑穿过阿古达木的胸口,在这一刻,她的刺杀目标已经改变,她的人生道路也不再更改,她注定是与蒙元统治不共戴天之人。

第38章 力战群雄() 
大元镇国大将军张弘范,这是耶律木灵新的刺杀目标,也在当晚的三人会议中得到了一致肯定。只是,昨日一闹,全城戒严,三人出门颇为不便。耶律木灵给两人人化妆了很久,又换了衣服才敢出门。三人打听到张弘范和其他一些将军府邸,分别前往踩点探查,发现门口侍卫并不算太多,路上虽有衙役捕快盘查,但全城并未戒严,三人回到客栈商议。

    阳顶天见杨若冰神色欣慰,便奇道“冰儿你在想什么?”

    杨若冰道“你们发现没有,今日鞑子虽然加强了戒备,但没有屠城”

    阳顶天道“一个从四品武官在京城不算什么,何况大都内很多市民都是达官贵人的亲戚,还有各国使节,自然。。。。。”

    话音未落,一枚铁弹子从窗外飞入,将其手中水杯打的粉碎,总算三人反应迅速,飞身后退,但阳顶天衣服上还是溅了几滴茶水,三人飞身出窗,见一高个僧人朝众人怪笑。

    阳顶天拔剑怒道“什么人?”

    那高个僧人并不答话飞身上屋顶就跑,三人也跳上屋顶紧追不舍,那僧人轻功极佳,三人追出一里,距离并未缩短。

    阳顶天拾起一枚石子,食指一弹,如流星般疾驰而去,那僧人躲闪不及被打中左肩,一个踉跄险些倒地,但他处变不惊,跃身下屋,钻入人群中,阳顶天继续在屋顶跟随,耶律木灵和杨若冰则跳入人群追击。眼看就要追上,那僧人钻入一个寿衣店,三人也紧追跟入,却听身后“哐”的一声,大门紧闭,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三人情知有异,停下脚步,凝神聚气,忽然,屋内灯火点起,身前八个人,手持怪异武器,傲然伫立,竟不知是何时出来的。为首的一个白衣文士阴森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几个乱党还不束手就擒吗。”

    阳顶天挺剑大笑道“一路走来,都杀的虾兵蟹将,很对不起这把长剑,今日终于有机会让它痛饮武林败类之血。”

    一个膀大腰圆的,胸毛浓密的汉子提起手中武器道“我的宝贝,最近一直杀猪,今日终于有机会让它痛饮小白脸的血了,哈哈”

    阳顶天大怒,挥剑而上,与说话二人杀在一起,那肥头肥脑的大汉使一把杀猪刀,招式辛辣凌厉,那个白衣文士,三缕长须,衣冠修洁,使一把铁骨纸扇,招式奇诡变幻。阳顶天与二人斗了数十招,起初招式上略处下风,全凭一身纯正内功支撑,二十招后,适应了二人诡异招式,便渐渐反守为攻。眼见二人就要不敌,一个黑衣老尼手持铁丝佛尘飞身加入战团,四人斗得难解难分。

    阳顶天渐渐心中焦躁,心想连这几个武林败类,官府爪牙都收拾不下,如何能刺杀当朝一品大员,九阴神功随心而起,沉于下盘,使出旋风扫叶腿,逼得三人脚步散乱,躲避不迭,运起十成内力,向武功最强的文士劈去,那文士不得已挥扇抵挡,扇子顿时被劈成两半,右手虎口震裂,血流不已,那肥胖汉子和黑衣老尼急忙上前救援,阳顶天使出左右互搏之术,右手三分力挥剑架住胖汉屠刀,左手七分力使出时乘六龙,打向那黑衣老尼,老尼姑临危不乱,身体后跃,双掌击出,接了阳顶天一掌后,向后飞了两丈,落地后无法站稳,半跪于地,但所幸也未受重伤。

    阳顶天刚要追击,两个身高体壮之人迎面攻来,一个使虎头双钩,招式刚猛,内力浑厚,一个使判官笔,出招极快,招数精妙,二人招式虽不算诡异,但攻守平衡,内力强劲,配合丝丝入扣,阳顶天使出浑身解数,也就难以立刻取胜。三四十招后,阳顶天装作不敌,回身便走,似要开门而逃,那二人紧追,阳顶天左袖暗扣两枚石子,电光石火般弹出,那二人反应迅捷,扭身躲开,却门户大开,被阳顶天一阵玉漏催银剑,打的连连后退,狼狈不堪,那使判官笔之人,后退中脚下一绊,仰面倒地,阳顶天飞身刺杀,那使双钩者死命护卫,被阳顶天寻机一个弹指神通,弹到手腕,顿时单臂麻木,银钩落地,阳顶天正欲擒下二人,却听身旁一阵掌风袭来,非同小可,浑厚无比,顿时心中升起好胜之心,左手运起八成九阴真经内力,与來者硬拼了一掌,双掌相交,发出一声巨响,二人身边尘土扬起,阳顶天连退三步方才站稳,胸中气血翻腾,定睛看对方,又是一个八尺大汉,双目微凹,满脸发黄,与自己拼掌后,硬是挺在原地,虽也面色红白不定,手臂微微颤抖,却依然神威凛凛,目光如炬。

    旁边,耶律木灵,杨若冰早也挺剑上前,和另外四人斗在一起。

    杨若冰面对二人中,一个便是方才引诱四人前来的高个和尚,手持一根禅杖,步步为营,势大力沉,一个是五六十岁的头陀,使黑色双刀,快如鬼魅,刀风凌厉,二人一快一慢,却配合的珠联璧合,杨若冰拆了几招后,那头陀突然展开双刀,头下脚上在地上如陀螺般旋转起来,双刀如一道黑圈围在身边,杨若冰不敢招架,飞身跃开,那高和尚把禅杖舞的如一道白圈向杨若冰罩来,杨若冰避无可避,只好左手飞出绸带,攻向头陀,右手运气于剑,硬接了高和尚一禅杖,只听两声脆响,三道影子骤然分开,杨若冰右手颤抖不已,长剑亦被禅杖打弯,绸带也被头陀双刀扫断,那高和尚站在原地,胸口起伏,虎口出血,显然与杨若冰拼了一招后也吃亏不小,而那头陀虽然扫断了对方绸带,却单手撑地,一时起不了身,原来,杨若冰的绸带被绞碎前,居然飞出一个金色圆球,头陀反应极快,偏转刀锋,格了一下,却还是被圆球打中胸口,虽未断经脉肋骨,却也真气散乱,眼冒金星。杨若冰虽占上风,但剑毁袖断,脸色颇为沮丧,。

    耶律木灵面对两人,一个汉子,面相凶悍,使一本用精钢铸成的帐簿,共有五张,每一张可以翻动,帐簿之边锋锐比于刀剑,实是一件奇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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