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悬》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续命悬- 第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蝗蛔怀晒糯惺交娣ǎ皇敝浠箍床焕础

    这些残件各个都不全,有脱色的、斑剥、氧化的,其实拼出来的图样不止一张,每张也都不尽完整。图画的气氛和欧美流传的地心地图说相似嘛。。。。。。又不相同,但图面的气氛倒是十分相像。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图拼出来后,明显可以辨别绘有一格一格,看似地球经纬度的标记。

    我相当惊讶在那么古早之前,人类就已经会标明经纬了吗?

    主图面呈现出一个大圆,我们推测应该就是代表地球的大圆,周围还有一行一行些看似像注解的符号。只是字原本就小,字框都糊了放大后也看不出什么,我们终究不是专业的考古队。

    在大圆里面下边的位置还画有一个小圈圈,紧临大圆内侧,这里我就看不明白了。网路上大部份的图都是小圆在中心,说是地心空洞中央有个悬浮的小太阳终年不灭,所以地底世界没有黑夜。

    可着图中的小圆圈看着并不像是在形容悬浮太阳的样子,其他边边还画了类似漩涡的图案。

    有了这几次的经验,我学到把以前的所见所闻都当作参考,尤其是嫦娥奔月那段实在出乎意料,感觉这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有被瞬间推翻的可能。

    冯心跟子车坐在客厅地上边翻着鹤鹿书边对照着,突然,子车指着小圆旁其中一段字说,「这段文字外型和书上这段是不是有点像啊?」

    「哪?」

    我们纷纷把目光移到子车手指的地方。

    「这里这里,瞧,中间我没头绪,不过这段一样是侧开头磔结尾。。。。。。」

    冯心看着子车手指的地方,眯起眼沉思起来,片刻后表情慢慢转成严肃,开始呢喃着,「莫非。。。。。。但,是如此吗?」

    「莫非,什么?」我看冯心神情,头皮麻了起来,不敢揣测他接下来要讲的事情。

    「我先前有注意到这两个字雷同,只是书上是缺页,我没特别上心,而这段字之前有提一个叫苏徽东西,可我不懂这意思。」

    我想了想说:「苏徽?是地名吗?苏州、安徽之类的。」我也没听过,随便乱凑。

    冯心皱起眉头回道:「不清楚,只知道音拼起来是念苏徽。在这个字之后便没有后续,所以没去留意。」他顿了顿,接着说,「因为这一段没头没尾,根本也推敲不出所以然,因此我一直没去细想。不过方才经你一提,我似乎觉得能串的上了。。。。。。」

    冯心讲了很多,但我终究没有听出他想表达什么,好像他并不是讲给我们听,他只是子言自语大声了点罢了。

    「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啦?不要吊人胃口啊。」谦肴显然也听不懂,便开口问。

    冯心看了谦肴一眼,说:「神农。这串符号意指神农氏。」

    「所以上一批人已经先到了花墙那里了吧。」子车淡淡地说。

    我十分疑惑与谦肴对看一眼,心说神农跟花墙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牵拖得上关系,可这关牛头马面什么事?

    正想着,此时谦肴指着我大喊一声,被她吓一跳。

    「妳怪叫干嘛。」

    「我想起来了。。。。。。」

    「妳想起什么?」

    「神农,那水壶上映的影子有可能是神农对吧?我记得有一方说法,神农氏牛面人身。」谦肴捂着嘴,脸上写满诧异。

    「真的假的?」我暗骇在心,神农氏牛面人身?第一次听到。

    子车瞟了我一眼回:「嗯哼,看来传闻不假。」

    冯心沉默不语,算是赞成我们的发想,我呆的一瞬间不知该做啥反映。那花墙就算不是地狱,住着神农也够呛的了。

第九十六章 再一次重逢() 
以前国中有个教化学的老师,不是正经八股的那种理科老师。他很幽默常与学生们说说笑笑的。某次上课空档与我们闲聊时偶然提起他听过的一段奇闻,说其实早在哥伦布之前,中国古人就以经环绕世界一周了,还画出了世界地图。

    我那时对理科一点都不来劲,对那位老师说的话自然没啥兴趣,就当听听而已,没想到竟在这时给想起来。

    但此时想起来也没法证明什么,顶多为这幅古地图添了一丝真实性。

    冯心瞧着这图,眼见着有些发愁,他是个谨慎的人,没有一定把握不会随意出口。看来重点还是在于缺页,那一大段内容除了开头不知所云的苏徽和神农之名以外,其余的整段都缺了。

    眼看所有线索就快能连成一线时,到这可是说断就断。鹤鹿书缺页就连拼出的古地图也不完整,根本无从推论进入花墙的路口或地点。

    我们几个人思绪一片混乱,陷入胶着,连带着士气也有些低落。

    我正烦着,突然闪出一个疯狂的想法,直勾着谦肴的包包问:「妳有带那台老相机吗?就是在石板道里发现的那台。」我讲的间接,不好意思说是从别人身上抢来的。

    「有是有,你是想到什么了是吗?」她摆出狐疑的眼神拉开包,取出一个简易的相机袋。

    「是有个想法没错。。。。。。」

    子车对我甩手甩说:「有法子就先说来听听吧。」

    我顿了顿,说:「。。。。。。上一批人不是去过花墙了吗?那相机应该都是挂在那摄影师的胸前或背后吧,看来这台相机唯一到过现场的,不但进去还出来了。。。。。。」

    「你们觉不觉得这它会有记忆?」我边指着那台相机边问。

    冯心一听就知道我要做什么,立马问,「你想看这台相机的记忆?」

    其实我也很迷惑,从小到大,我从来没主动去探知物体的记忆想法。先不提地下室那台老相机,后羿的弓箭我认为应该是本身灵动比较强烈的关系,所以才不小心看到的。毕竟那把弓箭算是上古神人的持有物,意识强很多也是应当的。

    「我也不知道,没有想太多,直觉应该看的到吧?」讲出这段话的同时自己也有些迟疑。

    但现在除了这方法,我们也想不出第二种。冯心没主动提起鹤鹿书上纪载的其他事情,那就表示他还没解出来,黑白照片里的花墙,可说是目前线索最多的一个地点了。

    「就让我试试吧。」我抿了抿嘴唇,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这相机可以给我答案。

    谦肴见其他两人没出声,便把相机直接推到我面前。

    我犹豫了一下,默默地捧起相机,屏息,将右眼对上那观景窗。。。。。。在心里祷告那样拜托它,如果知道花墙的入口请一定告诉我。

    观景窗画面出现的是其??他三人坐在眼前,没什么变化。

    又看了好一下子,仍旧瞧不出什么。心说,果然没想像那样简单,正当我想放弃把相机端离眼前的同时,画面似乎闪了一下。

    我倒抽口气,整身肌肉绷得紧,拼命往观景窗里望,恨不得把眼球整个贴上去。

    「你看到什么?」谦肴在一边紧张的问。

    子车举起手,朝谦肴打了个静声的手势。

    我专注于眼前的影像,画面闪烁的很严重,像是电视机坏掉时的杂频。过了几秒后,逐渐的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开始显现出来,在不断的略过了几个片段后,我发现这台相机呈现的记忆是跳跃式的,只有影像没有声音。

    整个画面晃动得很厉害,看的头晕。而且视角明显偏低,时而彩色时而黑白。我明白这是相机被挂在胸前的缘故,如同在看尚未剪辑的纪录**似的。

    过不久画面比较稳定了,脱离跳的模式进入播放状态。

    这一刻,我认为这相机真有灵魂,它是在回答我的疑问,前面跳跃的场景是它在搜寻它的记忆。它找到了,便放给我看。

    我有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严重晃动的镜头,画面中还映着几个人走在前方,脚下有有些长影子不时的移位,看来这位摄影师似乎是夹在队伍中间的位置,他们行进在一座山林里。

    紧接着画面切到了一条石子路,路面上铺设着不规则型态的粗面岩,石块与石块的缝隙中都长出了绿油油的青苔。石头路铺的高高低低,特意设计出两条沟槽。

    看到这画面我不禁皱起眉头疑惑起来,我对这种路面的规格有映象,在世界美术史里的课看过,**槽的路面是用来给马车走的,在下雨天时还可兼顾排水道的功能,人走在较高的石面上也比较不易湿。

    这行人沿着石头路走一小段后,画面又开始快速闪动,再来显现出的画面是一个看似当地小市集,天气很晴朗,人们在街上悠哉地闲逛,摊商兜售自家栽种的蔬果和一些日常用品。而市集上人们一张张深邃眼眸、高挺的鼻梁的脸孔,证实了我刚才的困惑。

    我分不出示哪国人,西方脸孔在我感官里都是差不多样子的,但至少证实了这批人所再之处并不再中国的任何地方。

    画面停留一摊又一摊的小贩,看来这些人正在采买补货。

    接着画面又跳到一个在树荫下推车卖冰的流动摊贩,队伍里排了几个孩子,而其中有个男黑发的小男孩突然转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的直往摄影师的位置看。

    那孩子的脸孔狠狠吓到我,同时我也瞬间领会了〝苏徽〞的意思。

    胃一紧,瞬间松手,呆滞了好一会儿。

    子车反应神快俐落的接起相机,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

    我猛然回神,盯着差点被我摔个稀巴烂的相机,全身所有的血液在那男孩回头的那一秒整个冰结。

    我,居然看到我自己。

    正确地说,我看见的是六岁的我,在那摊贩前排队等着买冰。这是个非常诡异又奇妙的感觉,自己看着自己,还是小时候的自己。

    那一年,妈妈带着我与几个亲朋好友第一次出国玩,第一站便是义大利之后我们往内陆走,通过英法海底隧道后从英国回来,老实说这一段旅游我的记的不多,大部分都是长大后妈妈翻着照片跟我讲的。但我对这段买冰记忆印象颇深刻,旅游时妈妈不准我离她身边太远,买冰那次还是我偷拿钱溜去买的。

    我仔细回忆着以前的点点往事,眼神不由得飘向地下室的门边,吸口气给子车一个感谢的眼神,接过相机上。

    心想这就是你愿意分享记忆给我的原因吗?因为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再次把相机端回眼前,几秒后,又有画面跳到出观景窗。这次是一排古怪的建筑,有好多个拱门并排着,这些门面毁损严重看不出原先是做什么的。穿过了这道拱门后,里面的空间美的令我窒息。

    一到到拱门包围在内的是个静谧的花园,里头用石块建成的石台石椅及墙面都被大片的常春藤包覆住,园内无人打理,几乎淹没在苍翠的自然中,纵使整个庭园杂草丛生,可看起来依旧很优雅。

    园内中央有个像神殿般的祭祀台或小舞台,台上立着的六根石柱,如今都只剩半截不到,石柱底座的雕花精致,可以想见当时这座花园里过去的荣华。

    走下方台的矮梯,前方有个圆形的小水池,四周也种有各式各样的花卉,两侧皆种有一大排枝繁叶茂的月桂树。

    整个花园采左右对称的形式,从角落的花坛到树丛植栽都在在显示了布置花园之人独具匠心。

    穿过花园水池来到一面墙的前方,临着墙脚,有个被崁在壁边,约一个澡盆大的半圆形泉水出口。

    到这,画面停格了几分钟最后整个收掉,换回冯心他们的脸,我又等了一两分钟确定不是画面转跳,而是真的停止显现。

    我放下相机,清了清喉咙,「结束了。。。。。。」

    冯心跟子车也是眼巴巴的望着我,谦肴也迫不及待的问,「你到底看到什么啦?」

    「嗯。。。。。。我怕说了妳会骂我神经病。」

    「你先说了,我才有机会骂你啊。」谦肴嚷嚷催促着??。

    我实在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情景,但那段买冰的记忆,却是那样真实不假。

    片刻,「。。。。。。庞贝。」我小声地挤出几个字,眼睛扫视了一圈前方的三人,「庞贝。。。。。。被维苏威火山灰淹掉的那个。」

第九十七章 灰烬下的荣华() 
相机在将记忆传达结束后就没有再显现其他画面,我反复看了好几次,想在确认得更仔细些,不过它似乎选择沉默,没有再回放一次也没跳出任何影像。

    手上所有的连结都指向鹤鹿书上所说的苏徽,应该就是指今日的维苏威火山。经过一番讨论后当下便决议前往义大利,时空裂缝遍迹世界,会出现在其他国家完全不觉意外。

    谦肴有曾到过蓝洞(义大利知名景点)摄影工作的经验,这趟行程自然的全交由她安排,我们三个人也就是乖乖照着走而已,一到罗马,我们马不停蹄直接搭私铁往南义走,直奔庞贝。

    庞贝。。。。。。

    一个多么神秘的城市,一段被埋于地底的荣华。

    子车就像一个大小孩,对什么都好奇不已,下了飞机后一路四处乱看,在火车上也是对每个经过走道的人咧着嘴就笑,没多久,果然招来一对热情的义大利女孩前来搭讪。

    其中一个女孩转讲英文,试图与子车沟通。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要帮??他翻译的意思,随他搞。中文、义大利文、英文混搭着聊,三人鸡同鸭讲瞎扯半天居然还能沟通,真是他妈的神奇。

    「嗯哼,你羡慕啊?谁叫你长得娃娃脸,在这不吃香喔。」坐在对面的谦肴突然戳我脸,顺便揶揄几句。

    我别过头,躲开她的手指说,「我靠,在亚洲也没多吃香。」

    「哈哈哈,放心,春天总会来的。」她哼笑。

    「最好。」

    我没好气地的回,把手肘搁在窗框上不再搭理她。挂起耳机想暂时疏离外界喧嚣,凝视着窗外的景色似流星一般飞过,冯心则从头到尾都是闭目养神关机的状态,除了有一位巡警经过时他稍稍抬了下眼皮,其余的时间他就像雕像一样静止在椅子上。

    把额头贴在车窗的玻璃上,感受着自己吐出来气息。

    这些年存下的钱是买不了房,却足够支撑我当无业游民几个月。在工作很累、生活很无助的时候也曾想过果决的放下一切给自己一个旅行。可当新的案子一波波进来后却又放不了手。

    就这样反反覆覆的过了好多年,从刚毕业对人生充满目标渐渐到了没目标,过一天是一天。偶尔看完几部电影后,也躺在床上幻想过到世界各地浪迹天涯的情景。预想了一百个可能性,殊不知现在正为了那从没想过的第一百零一个理由,坐在异国的火车上。

    人的灵魂是个复杂的旅程。

    我始终相信这句话。

    最后不知道那两个女子说了什么,还轻蔑的瞟了谦肴一眼,谦肴表情明显一个不爽,直接出言把那两个女孩打发掉了。

    微微起雾的窗面映着她怒气未消的脸庞,子车还是笑笑痞样,一副错不再我的表情。

    。。。

    结束约两个小时的车程,下了车,循着当地人的口述,不出几分钟我们就拐到了铺设着两道沟槽的石头路。

    看见这路,不知怎么心里头沉甸甸的,心说,或许二十年前我与妈妈也一同走过。

    从这儿开始一切的画面与相机呈现的如出一辙,道路两旁的树木经过几十年的洗礼生长的更加茂盛,之外的似乎没什么变化,相信上百年前这石头路刚铺好情况与现在的景色差异不远,犹如时间的轨迹在这条石路上凝结了,仿佛一转头还看的见古罗马人驾车经过的画面。

    只有我看过相机传达的记忆,在出了绿荫小径后很自然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