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可小心点,小孩子不要乱玩火,知道么?”姥姥对我说道。
我连忙点头道:“嗯,我知道的,我不会再乱玩了。”
“那就好,行啦,晌午了,赶紧睡会吧,”姥姥说完话,总算是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重新回到床上盘膝坐了下来,尔后再次了修炼的状态。
只是,这一次我状态之后,才发现我方才那一击,竟是已经把紫府之中储存的金光消耗完了。这可是让我有点无奈了,这元气金光厉害是厉害,但是消耗太大了,按照这个速度,我身上私藏的这点玉髓,似乎也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啊,何况那玉髓吸收起来还那么困难,这可不是又给我出难题儿了么?
当下,我停下修炼,将贴身藏着小瓶子取了出来,捏在手里,琢磨着要怎么无伤吸收这玉髓。
这个时候,我禁不住就想起了黑月邪神煮药的事情,我记得当时他是使用百花露来配兑灵髓的,这才使得那灵髓可以直接饮用,那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使用类似的方法这个玉髓变得可以无伤饮用呢?
心里想到这些,我禁不住是偷偷起身,溜进了锅屋里。
锅屋的灶台上摆着好几个瓶子,有的是豆油,有的是酱油,还有的是陈醋,我犹豫了一下,最后选中了酱油,因为我觉得豆油太腻,陈醋太酸,酱油咸咸的,口感比较好。
把酱油瓶子摸过来,倒了一小勺子,尔后我则是用筷子小心地挑了一点点的玉髓混合了进了酱油之中,然后我深吸一口气,把勺子往嘴里一塞,立时把那酱油和玉髓一口吞下去了。
果不其然,这次那玉髓因为有了酱油的包裹,不再灼烧舌头和嗓子了,但是,酱油入胃之后,我立时就感觉胃里一阵滚烫,那情状显然是那玉髓已经从酱油中滑出,开始释放阳烈热力了。
当下,见到这个状况,我连忙奔回床上,再次盘膝坐下,开始静心修炼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到了晚饭的时候,天色暗了下来,而我也终于把我吞进去的那些玉髓都炼化了,将它们存储到了我的紫府空间之中。
我这次的成就不小,一共炼出了五道金光,这足以支撑我完成五次元气金光团的释放了,想来到了关键时候,应该可以起到不小的作用。
有了这样的收获,我的心情自然也舒畅起来,不觉是哼着歌儿朝外走去了。
外面,姥姥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我出来之后,捡了个现成,直接坐下就吃饭了。
吃完晚饭,洗漱完毕,天色就已经大黑下来了,姥姥年纪大,很快就睡着了,我则是因为心里装着事情,所以就一直没有睡。
后来我竖着耳朵,听到姥姥呼噜声均匀了,确定她老人家已经完全睡着了,然后我就打了个手电筒,悄悄开门走了出去。
出门之后,我直接就向着秦家大院那边奔了过去。
夜色深沉,冬夜的冷风嗖嗖地吹,秦家的大房子因为位于村头树林之中,所以那气氛天然有些阴森,再加上此时他家灯火全熄,这就使得那房子看起来更加凝重了。
“呼呼——呜呜呜——”
风吹过树梢,发出低沉俨如呜咽一般的声响人不自觉就脊背发毛。
我也不敢打开手电筒,担心被别人发现行踪,正好天上又没有月亮,所以我无奈之下,只能一边走,一边运转灵胎秘术,把天门打开,将元气释放了出去,以便探路。
不多时,我就已经来到秦家大院外头了,然后我将元气释放出去,大约查看了一下,却是赫然发现那大房子周围竟然隐约闪现出了一些金光。
见到这个状况,我禁不住满心好奇,尔后我悄悄爬过去,仔细查看了一下,结果这一看之下,我却是赫然发现那房子周围非但被安放下了八卦镇宅局,而且那八块镇宅石之间,竟然还有金线连在了一起,这可就有些厉害了,这就使得那八卦镇宅局,非但拥有了辟邪护家的作用,而且还有了一定的攻击力。
当然了,那金线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金线,只是涂了金粉的棉线而已,但是正是这个东西,却是可以连接气门,加成阵法威力的东西,它不但可以挡住鬼魂,而且还可以把鬼魂等阴脏之物切割开来,那可是非同一般的厉害。
实际上,这金线的原理和墨盒线的原理差不多,所不同的是,墨盒属于道家之物,而金线则是彻头彻尾的佛家利器,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秦云山在早年的时候,说不定曾经潜心研究过佛学,不然的话,他不会摆出这么阵法。
也就在我正在心里啧啧赞叹那金线的时候,不经意间,却发现那八卦镇宅局的东北角上,竟然是空出了一块,那情状仿佛是特地为阴邪之物留了一个小门一般。
这个发现让我一阵好奇,因为我觉得以秦云山的道行,他不可能犯下这么明显的错误,但是现在他却偏偏就这么做了,那他这个举动有什么目的呢?莫不是说——
当下,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是快步朝那个缺口跑了过去,尔后我天门大开,元气倾泻而出,向那缺口里面探查了进去,结果这一探之下,我不觉就心里一紧,眉头立时就皱了起来。
那缺口里面果然有埋伏,这是一个陷阱,那血魂如果贸然闯进去的话,只怕只有死路一条!
结果我没想到的是,也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凄厉的鬼叫声,尔后,随着那叫声越来越近,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的女人身影却是从树林里晃荡着走了出来,径直朝那处缺口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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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 鸡血狗胆()
“秦云山,你害我家破人亡,我要你血债血偿——”
深夜,冰冷,风吹过,女鬼血魂黑发飞散,浑身血污,从林中一路颤巍巍地飘荡出来,一边凄惨地叫唤着,一边径直奔向了那八卦镇宅大阵的缺口之处。
当时,我躲在暗处,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禁不住充满了紧张,因为我知道那大阵的缺口实是一处非常凶残的灭魂陷阱,那血魂若是进去了的话,只怕要凶多吉少。
这是一件让我十分纠结的事情,一来我本身是捉鬼师,我的任务其实就是驱魂灭鬼,所以我不应该去帮那血魂,二来我此时如果现身的话,说不定会引起秦云山的误会,如此一来的话,事情可能就会变得有点麻烦。
再三思量之下,最后还是道义之心占了上风,所以从藏身之处冲了出来。
冲出来之后,我径直就向那血魂奔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高声喝道:“大胆血魂,休要逞凶伤人,接我无极道法!”
我说话的当口,从紫府空间里面召唤出了一道金光元气团,尔后我飞身一跃,那金光元气团便光影霍霍,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向着那血魂身上袭去了。
那金光元气团可是非常,一般的阴物压根就难以抵挡,那血魂若是真的被击中了的,只怕当场就要魂飞魄散。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我的这一击,最终却并没有收到什么效果,因为我击空了,那血魂动作迅捷,她察觉到我的攻击之后,随即便闪身躲了过去了。
“嘭——”
一声闷响,金光元气团擦着血魂的边角击中地面,立时炸开一团刺目的焰火,照得夜空明亮。
在这明亮的焰火照耀之下,那八卦镇宅大阵缺口处的情状立时便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秦云山,一身黑衣,手提漆桶,脸上涂抹着黑红色的血溜子,此时正咬牙栖身在缺口内部等候着,那情状显然是准备趁那血魂冲入大阵的时候,给她来个迎头痛击。
我不知道秦云山的武器是什么,不过,看他的情状,想必他手里的漆桶里头应该是装满了黑狗血,又或者是朱砂硫磺之类的辟邪除阴之物。
这家伙显然早有准备,而紧跟在他身后的戒头和他的女婿,则是一个拿着一条扎花哀棍,一个抓着一把乌漆桃木剑,他俩显然都是受到了秦云山的指使,此时正准备给他帮忙。
我的骤然出现,以及那金光焰火的照明,显然让秦云山有些意外,所以此时他的神情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了两步,那情状,显然是不想被那血魂发现。
实际上,我此时的目的就是要让那血魂知道那缺口是陷阱,我希望她能够知难而退,所以我先是用金光元气团阻住了她的道路,随即又利用金光焰火的照明之力她看清楚了大阵里的情况。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那血魂诚然已经看清楚了大阵里的情况,但是她却依旧是义无反顾地向着大阵里冲去了。
这个情况可是让我有些无奈了,情急之下,我也只能飞身朝那大阵的缺口处奔了过去。
“秦云山,纳命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女鬼血魂完全处于癫狂状态,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所以,当她见到秦云山之后,压根什么都不顾了,直接就向着秦云山飞扑了过去。
“准备好,那恶鬼来了!”
这个时候,只见秦云山一声冷喝,随即他却是非但不后退,反而是提着漆桶就迎着那血魂冲了上来,冲上来的同时,他还不忘对他的女婿和戒头叫道:“你们俩赶紧把牛眼泪也涂上,看到那恶鬼不要怕,尽管用你们手里的家伙去打它就行了!”
“唔呀呀呀,秦云山,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当口,女鬼血魂已经冲到了秦云山的面前,她似乎恨极了秦云山,所以她乍一冲到近处,立时就张牙舞爪地向秦云山扑了过去。
但是,那秦云山似乎早已看到了她,所以,当时见到她冲过来,不觉是扬起手里的漆桶,随即就一片腥臭的血雨泼洒了出来。
“大胆的恶鬼,尝尝我的鸡血狗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死无葬身之地!”
一声大喝,秦云山将漆桶里盛放着的鸡血狗胆尽数都泼到了那血魂的身上。
当时,听到秦云山的话,我禁不住就心里一紧,因为我没想到他使用的辟邪之物,竟然是鸡血狗胆,这玩意儿,可是极为东西,非是一般阴物能够抵挡的。
众所周知,在农村人的眼里,黑狗血、雄鸡血都是极为辟邪驱鬼之物,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其实鸡血配狗胆才是真正凶残的驱鬼,这东西兼收鸡血的阳烈之气,以及“狗胆包天”的凶煞暴戾,所以,这鸡血狗胆混合之后,一旦泼洒到阴物之上,那阴物轻者减元过半,重者当场魂飞魄散。
在农村之中,也正是因为这鸡血狗胆过于凶残,所以才没有普遍流传下来,其目的就是希望人们不要无故妄杀一些善良的灵体。
只是人没想到的是,秦云山这家伙居然知道这个秘法,竟然用它来对付那血魂,这么看来的话,只怕那血魂真的是要凶多吉少了。
果不其然,一片黑血秽物洒下,那血魂立时就全身颤抖着惨叫了起来,与此同时,身上冒起了一阵阵的黑烟,看那情状,似乎顷刻间就要散魂。
“你们俩还等什么?!”
见到那血魂被制住了,秦云山不觉是回身一声厉喝。
听到秦云山的话,一直躲在他身后的戒头两人,不觉都是哆嗦着手,各自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向那血魂击了过去。
“大胆的恶鬼,去死吧!”秦云山的女婿首先冲上前去,一挥手里的桃木剑,就向那血魂的胸口刺了过去。
“唔呀,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但是人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那血魂诚然被鸡血狗胆淋了满身,但是却依旧非常凶戾,所以,当秦云山的女婿冲上前的时候,她只是一声尖叫,尔后随手一挥,便打出一道阴气,将秦云山的女婿击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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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孩子;你怎么打我?()
没想到那血魂的阴力如此强大,怨气又如此的仇深似海,竟然在鸡血淋头,狗胆包天的情况下,依旧能够释放出阴气利刃进行攻击。
秦云山的女婿首先遭了秧,他原本是手舞桃木剑,准备逞强一下的,结果却直接就被那血魂击飞了出去。
这一击可不轻,所以他滚落在地面上之后,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然后,片刻之后,当他缓过劲来,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他却是直接就掉头向着后院的小门逃去了,那情状,显然是不想陪着秦云山一起玩命。
不过,诚然他很狡猾精明,秦云山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这个老家伙一直冷眼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当他看到他要逃跑的时候,不觉就一声厉喝道:“郭少杰,你此时若是敢跑,我保证你那两条腿以后再也跑不了,你信不信?!”
“爸——”
听到秦云山的话,那郭少杰不由是满脸的无奈,随即只能是握着桃木剑战战兢兢地走了回来,再次加入了战斗之中。
“我来正面对付它,你们策应我!”
这个时候,秦云山抄手从旁边抓过一柄金光禅杖,尔后便径直朝那血魂冲了过去。
“受死吧,吃我当头棒喝!”
一声怪叫,秦云山挥舞着禅杖朝那血魂打了过去。
与此同时,戒头也拖着瘸腿赶到了,他下意识地就抬起手里的扎花哀棍朝那血魂身上砸了过去。
“唔呀,秦云山,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见到秦云山的举动,那血魂一边尖叫着,一边就挥舞鬼爪,硬生生把秦云山的金光禅杖给击飞出去了。
“嘭——”
但是人没想到的是,秦云山的禅杖被击飞了,但是戒头手里的扎花哀棍却紧跟着打到了那血魂的身上。
这一棍子打得结结实实,甚至还发出了一声闷响,这个状况却是让那血魂瞬间就愣住了。
那血魂发愣的同时,站在不远处观战的我也有点愣住了。
我没想到戒头的哀棍居然能够打中那血魂,而且还能给那血魂造成伤害,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在农村里,所谓的哀棍又称“哀杖”,一般为柳木的,而柳木属阴,所以那哀棍一般是无法对阴物造成伤害的,除非,除非那手拿哀棍的人和那阴物有些极为亲密的血缘关系。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戒头怎么会和这个血魂有亲密的血缘关系?他们又会是什么关系?
当下,我冷眼细看戒头所拿的哀棍,发现那棍粗逾手腕,中央扎白花,两头突出,看那情状,却是一根孝子棍,这让我禁不住让我心里又是一阵惊愕,越发觉得事情有些怪异了。
要知道农村人在砍制哀棍时,全家无论有多少孝男孝女,必须从同一个柳树枝上砍下来,以表示是近门近支,是“一支子”人家,而且,砍制的时候,要确保大孝子(即死者的长子或长孙)的哀杖最粗,以下按年龄、辈数,逐次变细。
戒头的这根哀棍如此之粗,而且还能够打到那血魂,这说明了什么?这莫非是说——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那血魂怎么会和戒头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而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场中的血魂却是一把抓住了戒头手里的哀棍,随即她先是一声尖叫,岔开五指,向着戒头抓了过去,但是,片刻之后,当她的鬼爪距离戒头还有三寸远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停了下来了,尔后那血魂不觉是怔怔地望着戒头,许久之后,却突然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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