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师父,我知道的,您老不就是因为晕车才怕坐车的嘛,这个啊,其实没啥,多坐坐也就适应了,您看啊,这车四个轱辘转啊转的,跑得多快啊,那是人类文明前进的见证,咱们也不能变成老古董,完全和社会脱节了不是?有这么便利的交通工具,干嘛不用呢?”我劝解老瞎子道。
“这个——这个,真的多坐坐就不会再晕了?”老头子有点被我说动了,不由是迟疑地问道。
“这是当然了,什么事情都是多适应适应就顺了嘛,要不怎么说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而且,您老要是实在担心晕车,只要让那司机开得平稳一点,速度慢一点,也就不怎么晕了。”我对老头子说道。
见到我这么说,老头子不由是捏捏胡子,问我道:“要不,咱们就试试?”
“好呀!”我就等这句话呢,所以我当下就跑到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尔后我一股脑儿先把东西塞到后备箱,然后我就扶着老瞎子一起坐进了车子里。
“司机大叔,您千万开平稳点,我师父有点晕车,”车子没开,我就对那司机大叔提醒了一下。
听到我的话,那大叔应了一声,随即缓缓启动了车子,果不其然,这一次老头子只是觉得有点反胃,但是却没有吐出来,后来坐着坐着,也就顺畅了,没啥感觉了。
“哎呀——”
到了这个时候,老头子不由是满心感叹道:“前半辈子都白过了。”
“咋?”我疑惑道。
“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老头子郁闷道。
“谁说不是呢,”我笑道。
“哎,”老瞎子说话间,下意识地伸手在衣兜里摸了摸,随即不觉是一怔道:“坏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我一惊,连忙问道。
“我的法器好像丢了,”老瞎子说话间,抬手摸摸脑门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是在派出所的时候丢的,走,一痕车子回头,先去派出所,我要把法器找回来。
”
“师父,什么法器呀?要不就别要了吧?”我不想再回去,禁不住就嘟囔道。
“那不行,必须要找到,那是很的法”老头子坚持道。
听到这话,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让司机大叔掉头。
不多时,我们来到了郑大礼所在的派出所门口,结果一看之下,才发现那派出所里面正是一片忙乱的景象,情状仿佛过节一样,郑大礼则是红光满脸,正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站在那儿大呼小叫地指挥着,那模样别提多神气了,看样子似乎是升职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是对他喊了一声,结果他一见到我们,立时两眼冒光,禁不住就哈哈大笑迎上来,一把将我和老头子都给抱住了。
“哎呀,两位师父,你们来了,哈哈,真是太好了,我这边正要找你们呢,那个啥,这次的事情,我真得好好感谢你们二位,你们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喽!”
郑大礼熊抱完毕,不觉就满心畅快地对我们说着话。
【下一章预告:一张身份证,时间::45】……器!!!11
第一八四章 一张身份证()
郑大礼的话,我和老瞎子自然都不会信,这小子这会儿正春风得意,爽得没边儿呢,哪有时间想我们?他也就是客套话而已。
不过,我也没戳穿他,老瞎子更是呵呵一笑,说了一句恭喜。
“嘿嘿,同喜,同喜,”郑大礼哈哈一笑,领着我们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我们道:“两位师父,你们这次来,是不是想了解一下那个陈其元的案情的?嘿,这个事情啊,我跟你们,还真是奇了,我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奇的事情,走,去我办公室,我跟你们详细说。”
“咳咳,那个啥,郑警官,我们不是来听案情的,我们这次来,是因为我师父上次来你所里查东西的时候,好像把法器丢这儿了,所以我们这次是来找东西的。”我对郑大礼说道。
“这样啊,放心吧,这里是派出所,东西绝对丢不了的,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你们找到。”郑大礼说话间,领着我们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看来这家伙真的是升职了,这才没两天呢,办公室都有了。
“坐吧,我让人给你们倒茶,”郑大礼招呼我们坐下,随即叫来一个小警察他去倒茶,那小警察乖巧地跑去倒茶了。
这边,郑大礼陪同我们一起坐下来,就问老头子丢的法器是什么,长什么样子。
老头子似乎有些犯难,支吾了半天才对他道:“那个,就是一个小玩意儿,跟你们说不清楚,我估摸着是掉在你们那个放电脑的房间了,这样好了,你派个人跟我一起去,我自己去那儿找找吧。”
见到这个状况,郑大礼不觉有些好奇,正要细问,但是被我一使眼色,立时也就打住不问了。
正好,这个当口,小警察进来倒茶,郑大礼就让他陪老头子去找东西。
老头子出去之后,郑大礼抬眼看着我,会心一笑,随即掏出一包红中华,给我丢了一根烟。<;>;
“小师父,您可是神人呀,以后若是我有什么办不妥的案子,说不定还要找您帮忙呢,到时候可别推脱啊。”郑大礼一边给我点烟,一边奉承道。
“别笑话我,我的本事都是跟师父学的,您真正应该感谢的人,其实是我师父,”我对他说道。
“那是,那是,”郑大礼挠挠头,随即看着我道:“那啥,小师父,想不想听听陈其元的事情?”
“那必须的,我心里正纳闷呢,”我点头道。
“好,你等一下,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见到我要听,郑大礼不由满心兴奋,一边起身去桌上找东西,一边对我道:“这两天啊,您可想象不到,可把我给忙死了,哎呀,太多事情要做了,案情要详查,监狱那边的收尾工作也要照料,我是一个头两个大,幸好现在都弄清楚了,嘿嘿,上头很高兴,直接给我转正了,而且还准备让我接替副所长的位子。这不,新配的办公室,呵呵。”
“这是你的福气,”我对他道。
“是啊,托你们师徒的福了,”郑大礼说话间,捧着一叠案卷坐下来,尔后从里面找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我道:“看看吧,认识这个人不?”
“我看看先,”我接过那身份证,扫眼看了一下,随即不觉是眉头一皱,有点愣住了。
身份证上的人很奇怪,那是一个女人,乌发披肩,笑容灿烂,五官舒展,脖颈雪白细长,虽然是黑白照,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个大,而且,最的是,这个女人我看着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尔后,我再一看那身份证上的名字,不觉就更加惊愕了。
“陈琪媛?!这是谁?莫非是那个变态的妹妹?”我下意识地念着身份证上的名字,问郑大礼道。<;>;
郑大礼呵呵一笑道:“那小子天生是个孤儿,哪来的妹妹?”
“什,什么意思?你这事儿有点把我弄糊涂了,这身份证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着郑大礼问道。
听到我的话,郑大礼不由呵呵一笑,一边深吸了一口烟气,一边对我道:“这身份证是在陈其元身上发现的,这就是他的身份证,我们正是从这张身份证入手,才把这个案情查清楚的。”
“卧槽,原来是这样的!”
听到郑大礼的话,我突然间就有点恍然大悟了。
“原来我们那天一直查不到陈其元的资料,并不是因为电脑里没有他的资料,而是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查对,是不是?我们写的名字错了,性别也不对,是么?”我看着郑大礼问道。
“不错,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们才什么都没查到,”郑大礼点头笑道。
“但是这怎么可能?那家伙明明是个男人,”我有些纠结地说道。
“这事情说来就话长了,我也是根据这个身份证,查了的案卷,甚至把十年前的老案宗都翻出来了,才把的事情都弄清楚的,说起来,这真是一个很长,也很离奇的故事。你想听吗?”郑大礼看着我问道。
“你说呢?”我撇嘴看着他道。
“呵呵,那你先坐坐,容我整理一下思路,等下就给你讲,”郑大礼说话间,一边抽着烟,一边皱眉翻着案卷,许久之后,仿佛是思考清楚了,这才抬头看着我道:“我就从头开始给你讲吧。”
“嗯,你说,”我点头道。
“事情最开始的时候,是在二十五年前,”郑大礼说话间,掐灭烟头,随即又点了一根,尔后道:“当时在西风胡同,住着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寡妇,名字叫张玉晴。<;>;西风胡同你知道吧?就是那个陈其元住着的那条街,以前是个胡同,后来扩建了,才变成了街,那小子住的大房子,就是拆迁得来的。”
“这个我知道,你说张玉晴的事,”我打断他的话道。
“嗯,张玉晴年纪轻轻就守寡,自然很寂寞,但是那个年代又非常封建保守,所以她也只能干守着。当然了,她也可以改嫁,不过呢,因为她住的房子是夫家的,那时候还讲家族呢,所以,如果她改嫁了,那房子就不归她了,于是她就只能一直这么耐着了。”郑大礼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烟气,随即搓搓脸,对我道:“后来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回来了一个孩子,大概四五岁年纪,长得精灵可爱,是个很俊的女娃儿。张玉晴把她收养了,当成自己的孩子养在了家里。”
【下一章预告:引与之交,时间:45】
第一八五章 引与之交()
当郑大礼提到那个被收养的女娃子时,我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我却没有说出来,我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等着他讲下去。
“后来的事情,我不说你也应该能够猜到了。张玉晴的夫家姓陈,她给那个孩子取名叫做陈琪媛。”
郑大礼抽着烟,苦笑了一下道:“怎么样?这个事情是不是很离奇?”
“还,还好吧,”我有些尴尬地咧咧嘴,随即问道:“那,那后来他们怎样了?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十五年前,张玉晴被抓了,判了无期,这些情况,都是当年查出来的。”郑大礼说道。
这下我就有些好奇了,张玉晴怎么会被抓呢?她犯了什么罪?
“她犯罪的事情,等下再细说,我先给你说说这娘儿俩后来的事情,”郑大礼说话间,翻开发黄的卷宗,找到其中一页,对我道:“你看,当年的卷宗是这么写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先给我解释道:“你应该知道,15年前的时候,咱们系统里面很多人还保留着旧时的文化,所以他们写的东西也文绉绉的。比如说这个案情梳理吧,估计就是一位老前辈写的。他上头是这么说的,我给你念念哈。”
“张玉晴,女,三十岁,柳河县西风胡同人氏,曾在50年春天正月收养一女童,为其取名陈琪媛,后经查明,陈实为男儿身,只因长相俊俏,张玉晴便有意隐瞒其真实性别,教之以女流之事,平时一应穿衣行事,皆如女儿。”
郑大礼念到这里,禁不住停了下来,有些感叹地对我道:“怎么样,能听懂不?”
“放心,我听得懂,我从小就在村子里听书,比这更文绉的话都听得懂呢,”我看着郑大礼道,“后面就没有了?”
“有,”郑大礼笑了一下道:“接下来这一段是描写陈琪媛的模样儿的,这上面说他雌雄难辨,柔情弱质更胜女子,所以他的身份不但没有泄露出去,甚至从十来岁开始,就是远近闻名的小了。
”
“哦?”听到这话,我再一联想陈琪媛照片上的模样,禁不住也是点点头道:“这事情倒是不奇怪,那家伙说起来,的确长得很好看,他是真心错了种,想来如果他真的是女儿身的话,可能就不会这么悲剧了。”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郑大礼笑了一下,低头看着案卷道:“再接下来这一段就有点意思了。我给你念念哈。”
“你说,”我点头道。
“张玉晴年轻守寡,贪恋夫家祖屋,不肯改嫁,又碍于舆论,不敢做出偷鸡摸狗之事,因之,比至陈**岁时,便引与之交。之后,此事便为常态,按张所述,或一两日,或三四日,总之只要陈在家时,便随时随地欢好。张之所述,与陈所述印证,应无虚假,按陈所述,张玉晴淫=骚不堪,时常着陈****其下=体,或以青瓜等物为她操弄寻欢,类似尔尔,不胜枚举,此处不做详述。”
郑大礼念到这里,停了下来,无奈地摇头笑了一下,看着我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呀,我自己读到这个,都面红耳赤。”
“那你还念给我听?”我瞪了他一眼,心里禁不住浮想张玉晴和陈其元的乱来场面,不觉就一阵无奈苦笑,感觉这张玉晴简直就是个极品,也难怪会把陈其元调教地这么妖异了。
张玉晴这也算是金屋藏“骄”了,不得不说,她很聪明,在**的驱使下,也算是极尽所能了。
不过,这么一来,陈其元身上的一些古怪之事,也就找到落脚之处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陈其元此前在“三堂会审”的时候,应该并没有说实话,至少在他喜欢高龄妇女这一点上是没有说实话的。现在看来,他之所以痴迷于年纪大的女人,应该和张玉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他应该是因为习惯了和张玉晴这样比自己年纪大很多的女人做那个事情,所以在张玉晴被抓之后,他就一直渴望找到张玉晴的替代品,所以他才把目光瞄向了一些年纪大的女人。
这么一想之下,那他骚扰纠缠李桂芝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李桂芝年纪大,有风韵,有魅力,比那个方敏更诱人,他不垂涎才怪。
再比如说他和这些年纪大的女人乱性之时的表现,比如他舔方敏下面,不让方敏喊他儿子,而是喊他闺女,想来也都是他和张玉晴乱性时留下的习惯,张玉晴当时应该就是这么叫他的,所以他也让方敏这么叫他,所以,实际上,他内心深处,一直深爱着的,一直思念的人,其实是张玉晴,他只是在寻找张玉晴的替代品,只是在寻找心灵上的慰藉。
这么说来,陈其元对张玉晴的感情应该很深,所以他最后甚至想要去劫狱,想要去救张玉晴,这么一想之下,的事情,倒是瞬间就拨云见日,全部都清晰明了了。
但是,真正明白这里头的来龙去脉之后,却又让人忍不住满心的感叹。话说,陈其元和这个张玉晴到底算个怎么回事?他们这到底是感人肺腑的爱情,还是不知羞耻的乱仑?
这个问题,想来是谁也说不清楚了,我也只能“欸乃一声山水绿”了,叹为观止。
这样一来,陈其元的怪异性格,甚至是他善于装女人,装同性恋的事情,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了,不过,这还不能解决的疑问,张玉晴被抓的事情,还有重头戏,也就是陈其元和那女尸的事情,这里都还没有涉及到。
那么,这两个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当下,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是催促郑大礼讲下去。
听到我的话,郑大礼嘿嘿一笑,随即就对我道:“我先给你讲讲张玉晴被抓的事情,嘿,这个事儿,那就真的是奇之又奇,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事了,我保证你听完之后,会跟我一样惊讶,你绝对想象不到张玉晴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