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破腹掏腰子,虽然最终没拿腰子换爱疯但这个仇也算是不共戴天,动刀都算是客气的……
赵铭轩这小子日语不错,于是由他代我们按响门铃,对着门上的通讯器叽里咕噜白话一通,很快门口就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身后还带着仨五大三粗手中掂着胶皮棍的保安,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欢迎我们光临的。
伴随着保安有节奏的敲击胶皮棍的声音,中年管家傲慢又不失礼节的开口说话了,声音抑扬语调丰沛,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展现出极高的语言天赋和卓越口才,就是说什么实在是听不懂,没办法鬼子话我只跟着教学视频学过几句。大部分还是语气助词……
“他说什么?”不懂就问,我立刻请教日语好到看教学片不用看字幕的赵铭轩。
“他说这里是私人领地,不得邀请我们不得入内。”赵铭轩想了想说道。
我立刻不满:“你骗谁?丫嘚吧嘚嘚吧嘚说了这么长时间,到你这儿就一句?难道其他的都是语气助词?”
“吴哥,有些话不听为好。”赵铭轩无奈耸肩道。
我多聪明啊,立刻听出弦外之音:“丫骂我们呢?”
赵铭轩赶紧摇头:“都是一些犬吠之言,什么他们家从来没进过中国人,现在和以后也不打算让中国人进之类的,吴哥你就当他放屁吧,咱们先办正事儿要紧……”
嘿我这暴脾气!我拨拉开赵铭轩,走到最前面跟这小日本狠狠对视,同时嘴里教训小赵同学道:“这就是正事儿!维护民族尊严呢!”
先用我平时跟研究所的老棺材瓢子们怒目而视锻炼出的凌厉眼神逼得这老小子移开视线,我朝赵铭轩打个手势道:“告诉这小子,我知道他们家老爷他爷爷究竟是因为什么失踪的,他家老头要是还想做个孝子贤孙的话就得见我们!”
赵铭轩赶紧翻译,管家果然露出惊异的神色,唏哩呼噜的追问一句,赵铭轩翻译:“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说的话?”
“屁事儿还挺多,”我先骂一句,一指陈三山:“凶手我都带来了,老家伙赶紧想想有什么纪念品能证明你解剖过人家的爷爷。”
赵铭轩:“吴哥这句翻译吗?”被我一瞪赶紧缩回去。
“你就告诉他,他爷爷是个麻子脸,而且还是双脚六趾儿,这种Y染色体显性遗传,他和他爸爸应该都有,除非他们不是亲生的。”老家伙果然不在乎自己登门拜访的是不是自己实验品的的家门,大咧咧的直刺人家的心尖子。
“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你倒是记得清楚!”我挤兑老家伙。
“跟实验品有关的情况当然记得,这叫专注!”老家伙回嘴。
赵铭轩把话翻译了,管家赶紧往里禀报,刚要转身又被我叫住:“等一下!你丫刚才说,这里从没进过中国人对吧?既然其他中国人都不进,那哥几个也不打算进去脏了自己的鞋,告诉你家老头,想知道自己爷爷下落的话,大门口见我!”(未完待续。)
第七章 国仇家恨()
管家的禀报很快有了回应,不一会儿就跟着一个健步如飞的老头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回来。
走在最前面的应该就是野村家的现任家主野村行雄,看上去五十来岁,大饼脸塌鼻子,嘴唇上留着浓密得如同腊肠一样的胡子,其身材继承了当年侵华日军矮壮敦实的标准体型,再加上那阴婺的眼神和凶狠的表情,杵在那里就像一条好斗的老狗在朝你呲牙。
双方没什么交情,彼此又是敌对立场,所以寒暄客套之类假惺惺开场白就没有必要了,老东西毫不客气的开口询问,说的还是一口勉强流利的汉语:“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家祖先的下落?”
我暗自奇怪一个敌视中国人的日本右翼为啥会说中文,嘴上自然毫不留情的反击:“这都看不出来?不愿进你家门的当然是中国人了!至于为什么知道你爷爷的下落,你先告诉我你爷爷在哪失踪的我在告诉你。”
一边说话,我眼神一边不自觉的暼向老家伙的脚,野村行雄穿了一身日本传统的居家常服,光脚踩木屐,我看得清清楚楚,老家伙两只脚都没有多出脚趾!
“我出生后不久,就做手术把脚趾拿掉了!”老家伙看看我的视线,语气很冲的说道:“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所以我才会奇怪一群中国人是怎么知道的,不然岂会来见你们!”
我冷笑涟涟,谁知道丫说的是不是真的,据说日本受到西方享乐主义思潮冲击之后,虽说男权至上的思想依旧占主导,但女人们也开放的很,有钱又寂寞的豪门贵妇**个小白脸啊,出去玩个牛郎啊,甚至跟管家**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不少所谓豪门贵公子一查DNA最后都是管家的儿子。
“我现在怀疑你们根本不知道家祖的下落!你们就是来闹事的!”野村行雄被我意味深长的笑容给搞毛了,也有可能是被搞心虚了,立刻朝我们吹胡子瞪眼的咆哮。
对这种没有礼貌的指责,我一点儿也不在意,慢斯条理朝陈三山招了招手:“来,再给他说点儿他爷爷身体的秘密,好让他相信我们,比如告诉他他爷爷多短多细?”
“你个小王八蛋!”陈三山破口大骂:“别说的跟老子睡过他似得!”
骂归骂,此时让老东西相信我们知道他爷爷的下落还是必须的,所以陈三山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花枝子是谁?”
“什么!!!”野村行雄一惊,但还是立刻平静下来,佯装不知的含糊说道:“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是吗?”老家伙审视般的看丫一眼,继续说道:“反正你爷爷最后那几天念叨最多的就是这个名字,说自己不该跟自己的亲妹妹鼓捣出那种……呃,反正你懂的。”
我幸灾乐祸的笑,原来日本电影里那点儿事儿还是取材于真实题材的啊!
“你们!八嘎!”野村行雄终于被惹怒了,舞扎着胳膊大叫:“你们是来侮辱野村家的名誉的吗!?保安!警察!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孙子不想要爷爷了吗?”我继续逗他:“把我们抓了可就永远见不着爷爷了!”
野村行雄按住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的管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儿:“给你一分钟时间,说!”
我撇嘴:“刚才就说过了,我们再告诉你爷爷的下落。”
野村行雄还想发火,但最终还是忍住,不情愿的说道:“家祖留下的遗物中有一本日记,上面的内容一直记录到他失踪的前一天,告诉我你们知道的事,我可以把日记借给你们看!”
我摇头:“我们只想知道你爷爷最后出现在哪儿,就一句话的事儿你说了不就得了,看什么日记啊?我们可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癖好。”
老头不说话,一副要么同意要么拉倒的决绝姿态。
我只好让步:“好吧,你先把日记拿来,我们就告诉你。”
老家伙大怒:“你不相信野村家的信誉吗!?”
我摇头:“不信啊,就算你全家上下年年都得诚实守信好标兵的荣誉称号,也不代表你不说瞎话不是吗?”
野村行雄的表情看上去像要揍我,但最终还是忍住:“等着!”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
“吴哥,其实不用这么寸步不让,”赵铭轩劝我:“我们在接受培训时学过,适当的做一点儿让步有助于谈判……”
“这小子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陈三山大咧咧的说:“丫自己肚子里转着耍赖的心思,所以才防贼似得防着人家,那小气劲儿!”
我立刻不乐意了:“这还不是因为你!不先把日记弄到手,你觉得丫知道你这个杀人凶手亲自登门之后,那身负国仇家恨的孙子还会把日记给你吗?给你个槌子!”
在门口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我都等得不耐烦了,老头才带着管家风风火火的走回来,他手里拿着一本纸页泛黄的日记本,应该就是我们要的东西。
“日记就在这里,可以说了吧!”野村行雄不耐烦的扬了扬手中的日记说道。
我先看看野村行雄身边,除了一个管家两个保安之外没有其他人,也就是说就算动手明抢也已经十拿九稳,那就可以把残酷的真相告诉这孙子了。
我看看陈三山,老东西便上前一步没心没肺的说道:“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爷爷早就死了,至于他是怎么失踪的……”
老家伙还算有点脸皮,知道自己做的孽不能自己开口说,一直拿眼神刷刷我,我只好不情愿的说:“你爷爷就是让这老东西拐走的,丫当时是深入敌后抗战的民族斗士来着,至于你爷爷具体怎么死的最好别问,我只能告诉你,眼前这老东西比你们的七三一部队凶残多了。”
“八格牙路!”野村行雄大怒:“你们就用这种无聊谎言消遣我吗?如果是他绑走家祖怎么可能不知道家祖失踪的地方!?”
我解释:“这不是城市发展日新月异吗?老东西找不着自己住的老房子了,只好来问问谁还记得旧街巷在什么地方。”(未完待续。)
第八章 老东西的决斗(上)()
“你们!你们当我是傻子吗!!!”野村行雄瞪一眼看上去不过六七十岁的陈三山,朝我们大吼道:“七十年前,他才几岁!?”
“你管爷几岁呢!”陈三山轻蔑的瞥了这小屁孩一眼:“爷已经把你爷爷的下场告诉你了,赶紧把日记交出来!”
“你休想!”野村行雄把日记紧紧捂在怀里:“不说清楚你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我撇嘴:“你这人,怎么不相信实话呢!?非得我们瞎编个理由忽悠你你才信?”
野村行雄仰天大笑:“哼!不管你们是抱着什么目的来欺骗我,你们准备的故事实在是太差了!”
笑完之后,这日本老鬼子拿着日记转头就走,我想把丫拦下却被保安挡住,无论我怎么大叫大嚷解释说明,老鬼子都是一幅老子不信的鸟样,眼看老头就要走远,没办法的我把心一横,朝黑狗和蒋莎莎打个眼色,咱们开抢吧!
“等一下!”陈三山突然出声喝止,声如洪钟连野村行雄也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扭过头来看老家伙。
“爷这儿还有你爷爷临死之前才说出的一个,关于野村家的秘密,”陈三山老神在在的说:“听了这个秘密,你肯定会相信丫死的时候爷是在场的,就看你敢不敢听了。”
“什么秘密?”野村板着脸问道,但微微竖起的耳朵已经表明他很好奇。
“你打算让爷当众说出来?”陈三山看看四周同样竖起耳朵的我们,挪揄老鬼子道。
“好吧!”野村行雄可能觉得,已经在我们身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也不在乎多浪费一点儿,索性破罐子破摔,把日记扔给管家,自己一个人走过来。
陈三山凑到野村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两句,声音太低我们都听不到。但我们却都清楚的看到,野村行雄表情剧变,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震惊不已,然后。震惊变作恐惧,还有愤怒……
“蹬蹬蹬蹬!”老鬼子用跟年龄绝不相符敏捷动作后退几步,警惕的与陈三山拉开距离,语气颤抖的质问陈三山:“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
老家伙眯着眼睛说:“人在将死的时候,都难免回顾自己的一生。一些对生者而言宁愿带进坟墓的秘密,在真正的死亡降临的时候不过是断头饭前发泄般的喃喃自语罢了。”
“那你,当时真的在场?”野村的语气充满挑衅和威胁。
“是啊,”老东西如同看不出人家要杀人的目光一样,满不在乎的点头。
“那你就该死了!八嘎!”野村行雄终于相信了我们说的是真话,可也有一个副作用是丫同时也终于确定我们之间确实是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那,你还会按照约定,把日记给我们吗?”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野村家的信誉不是不容亵渎的吗?”
老鬼子立刻无语,估计是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一边承认自己弄死了人家爷爷一边还有脸伸手要东西。可自己拉出来的总不能嚼回去,所以老鬼子立刻想出折衷的办法,嘴眼歪斜的朝陈三山吼道:“家祖的耻辱和生命,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洗刷!我要向你挑战!生死斗你敢吗!中国人!”
“这有什么不敢的?”陈三山无所谓的耸肩:“你们日本人的德行七十年前爷就清楚的很,早就想到你肯定要为爷爷报仇了,就算不报仇,也得把爷杀了灭口以免秘密外泄对不对?”
“不能跟他决斗!”见老家伙如此漫不经心的答应决斗,赵铭轩大惊失色,把老家伙拉回来压低声音说道:“他们这种跟天皇沾亲的老牌家族,在法律上依旧是享有特权的!如果跟他们签了决斗生死状的话。他们杀了人真的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那如果咱们这边的老东西在决斗中下手重了呢?”我替陈三山问。
赵铭轩默然不语,显然,我们不属于皇亲国戚的特权阶级。
“而且,野村行雄这人。还是个剑道九段的高手!”赵铭轩偷偷看看老鬼子,担忧的目光投在陈三山身上,
这不能怪赵铭轩对自己人没信心,实在是两边的对比太强烈,同样是老家伙,野村行雄肌肉轮廓分明。四肢粗短有力,看上去如同一头老迈却不老朽的狗熊,而陈三山,不是我故意打击咱们自己人的士气,老胖子低头都看不到脚面……
“你到底敢不敢!”野村生怕老家伙跑掉让自己错失报仇机会,急不可耐的挑衅陈三山。
“爷说不答应了吗?”老家伙最受不得激,听了这话一挑眉毛回应道:“时间地点!”
“现在!至于地点……”老鬼子虐笑道:“虽然我不允许支那人进我家的院子,但如果有支那人愿意拿自己的血浇灌我家庭院的话另当别论。”
“走!”老家伙回答的干脆利落。
“喂喂!老王八你别逞强啊!到底行不行?不行说话!”虽说老东西平时又混账又鸡贼,在丫手底下干活当牛做马生命还受威胁,但好歹是个按时发工资的好老板不是?再加上好歹也是一起共事几年,养狗都该感情深厚了,我还真不忍心看着老家伙死在小日本手里。
老家伙不屑的拍开我的手,反问我道:“你拍着良心说,爷给你的装备咋样?”
“这个……”我想了想说道:“除了有点儿变态之外,确实称得上强力。”
“就是!”老家伙说道:“你这样的废柴爷都能硬生生的武装成高手,你以为爷会不给自己留两件防身的家伙吗?还是你以为爷当年对付的五百多个鬼子都是伸头挨宰的绵羊?”
见陈三山如此自信,尤其是想起我跟老家伙第一次见面时那件电得我几乎大小便**的西服,我忍不住打个寒颤,为这个没节操的老东西担心,哥简直是贱!
老家伙见说服了我,便继续往里走,盯着老东西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使劲想了想我才悚然大惊,顾不得场合形式,赶紧叫老家伙道:“快回来!你今天没穿西装!你丫穿的是小背心和大裤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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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老东西的决斗(下)()
我们几个刚踏进野村家的大门,两扇厚重的桧木门板便在身后合上了,两个野村家豢养的警卫满脸煞气的往门前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