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金剑之人几步来到柳风所在的帐篷里,然举目一看,只见帐篷里乱遭一团,他便转身询问一兵卒,但是兵卒却说这是按照柳风所吩咐的布置。
这个窝就像猪圈一样,这把金剑之人也惊了一跳,金剑之人带着一脸的笑意,且又走到柳风的身边,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竟然喜欢住在这种地方。”
柳风哈哈一笑,且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为了让他们给我收拾这么一间帐篷,我是废了多少口舌,他们四个真是笨死了,像猪一样的笨。”
站在一旁的四人都低着头,闻听柳风说他们笨死了,他们便异口同声的应道:“是,大师,少侠说的不错,我们是笨死了。”
金剑之人对这四个兵卒还算熟悉,知道他们乃是秦兵中的干才,不料此刻听到柳风这样数落他们,他也知道这是柳风故意这么说的,但是为了敷衍了事,他便阴沉着个脸,且喝道:“帐篷的摆设放不好,那没关系,只要在丹阳城大战中多杀两个楚军那便好了。”
四人微微落落的应了一声,且道:“是,我们谨记大师的训斥,保证在大军攻打丹阳城的时候,为我大秦多出全力。”
金剑之人又道:“既然这样,你们赶紧下去,马上吩咐厨房送上饭菜来。”
四人应了一声,这才纷纷离去。(。。)
B122 哥也是流氓()
(117)墨家机关之猛鬼打墙1
方才四个秦国兵卒为柳风摆放帐篷里的东西的时候,柳风便想为难这四个兵卒,所以故意找茬儿一样,一连让四个秦国兵卒摆放了好几次,现在四个秦国小卒从心眼里把柳风恨透了,不过又念及乃是金剑之人吩咐他们去做的事情,所以他们什么也不能说,只是一脸的晦气走了。
看到四个兵卒这般晦气的走了,柳风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爽,也不知道为自己鼓掌了多少次,而那金剑之人就不同了,金剑之人虽然嘴里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在想着:好小子,现在我就忍耐你的狂妄,等利用你帮我解了身上的控制之毒以后,我就要你好看。
秋阳依然照在柳风的身上,柳风感觉无比舒畅,他整个人都横睡在板凳上,然而这金剑之人当然也和先前那般模样,脸上带着许多阴沉,且对板凳上的柳风说道:“那你就在这儿享受着阳光吧,我已经让人去给你准备饭菜了,相信你马上就可以在军营中吃上第一顿美味的菜肴了。”
柳风闻听金剑之人的话语,且略有质疑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是行军打仗的人,然也不是专门开茶楼酒肆的人,你能有什么美味,你少拿那些虚无的饭菜来忽悠我,我才不吃你那一套,你要是让那些人给我拿来鸡腿啊,鲍鱼啊,那真是奇怪了。”
金剑之人闻听柳风之言,阴沉的脸上炸开了一丝丝冰冷的波纹,他且道:“区区鲍鱼、区区鸡腿、区区这种荤菜,又不是龙肉凤肉,如何算的是上等菜肴,我们行军打仗也是苦差事。所以军营里不缺乏这种食物,你要是喜欢,我叫他们多弄一些过来与你吃。”
柳风一下来神了,又从杀猪凳一样的板凳翻身坐起,神情异常激动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这军营里真的有肥大的鸡腿,满身是肉的鲍鱼么?”
金剑之人见柳风一副饿死鬼投胎一般。此刻倒也没有多卖什么关子,只是微微一作笑,用他那特有的女人味的声音说道:“当然了,这种事情我是没必要骗你的呀,你怎么也不相信?”
柳风闻听若喜,忙说道:“既然鸡腿和鲍鱼都有,那么好酒应该是有的,你一会儿也叫他们给我弄些来,我要饱餐一顿。”
金剑之人脸上的神情也是一怔。方带有一点点不信的颜色看着柳风,只见柳风才十五六岁,心想如何就对酒那么感兴趣,怎奈行军打仗不能喝酒,军营中别说是好酒,就是一滴酒也找不出来,于是金剑之人才冷漠一句:“行军打仗沾不得酒,所以军营里没有酒。别说是好酒,就是一滴劣酒也是没有的。”
“啊!”
柳风闻听了金剑之人的话。惊叹了一声,一脸的失望颜色忽然如乌云密布趴在他的脸庞,他十分苦恼的念叨:“怎么可能一滴酒也没有呢,你们这什么军营,难怪我怎么看你们军营里的人各个都无精打采的,原来你们军营里连好酒都没有?”
金剑之人狐疑道:“无精打采?有吗?这和军营里有没有酒有什么关系。照你说的这样,奔走在战场上的将士都喝得七倒八歪的,那还要怎么杀敌兵,夺敌城呢?”
柳风鄙视了一眼金剑之人,这才又睡在板凳上。且念叨:“哎呀,说你们不懂打仗,你们就不会打仗,你在攻打城池的时候给每个士兵喝上一斤好酒,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血液沸腾,定是英勇无敌,我保证你们这次凯旋而归。”
金剑之人听了柳风的话,质疑道:“酒是可以为人增加精神,但是那是下下策策,很冒险,然而我们秦国打仗那是很讲究的,要出兵打哪一座城池,那就一定要拿下那一座城池,秦国的士兵,每个人都必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一定心中有秦国,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攻城略地的目的才为重要。”
柳风理也不理金剑之人,然而金剑之人也走了,此刻,这帐篷外只剩下一条又长又宽的板凳和一个人,而这个人就像是死猪一样睡在板凳上,这个人就是柳风。
秋阳当空,如金照射。
柳风躺在板凳上,心中想着金剑之人对自己说的话,经过自己一番思索,金剑之人所说的话之中,只有两种话是他最感兴趣的话,这两种话就是金剑之人所说的机关,以及大战丹阳城以后让他所办之事。
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是徒劳,所以,在此刻,柳风又在心里想一遍,也许他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要不然就会被这金剑之人害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秋阳已经转到西边天空,然而柳风已经在秋阳的暖照下进入了梦香,也许他真是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他竟然在这魏章的军营中呼呼大睡。
呼呼呼
也许是秋阳要西落,昼夜要交换的缘故,所以天地之间气温也“噌噌”的下降,偶尔还有一阵轻微的秋风瑟瑟吹过。
天地之间的变化,柳风仿佛也感觉到了,尤其是那一阵瑟瑟秋风吹在他的身上,仿佛是有人用水泼在他身上了一般,那股冷意好像无情的刀,深深的刺在他的骨头里。
“卧槽!好冷啊!”
正待柳风要起来的时候,他就听见自己的肚子就像是怀了小娃娃了一样,咕嘟咕嘟的叫出声来,他忙用手摸着肚子,只见肚子已经扁了,他便说道:“妈的,还说已经把人吩咐下去了,待会儿就给我弄来鸡腿和鲍鱼,怎么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见人送来,妈的,是不是都死了。”
此刻,柳风正不高兴的骂着,只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转身一看,只见是两个秦国小兵手里正端着盘子向他走来,他赶忙上前一看。只见一个盘子里装的是黄金色的鸡大腿,另一个盘子装的是鲍鱼,他的口水登时哒哒的流着。
“啊,鸡大腿,啊,鲍鱼!”
柳风激动的叫了起来。也许是处于饥饿中,他也二话不说,忙从两人手里接过盘子,就像一个饿死鬼一样,当下坐在杀猪凳一样的凳子上啃着鸡大腿。
“哇塞,好香,真好吃。”
吃不过瘾的时候,他竟然待那送饭菜的两人还没走的时候,忽然又神经病似得大叫一声。且道:“喂,还有没有啊,怎么只弄了这么一点鸡腿和鲍鱼,以为我是虫么?”
两个送菜的人才微微落落的说道:“一般人吃一盘鸡腿就足以,你人也不胖,体格也不大,多了,你能吃得了么?再说给你送多了。你要是吃不完,糟蹋了。我们可都是要受到军法严惩的。”
柳风一听,不明白,当下用手抹了抹嘴,且道:“不会吧,糟蹋一只鸡腿都要用军法严办,那得了。我看你们是不想让我吃饱,我告诉你们两个,你们赶紧去再给我弄一份鸡腿和一份鲍鱼来,要不然我叫你们好看。”
送饭的人是军营中负责做饭的人,所以他们不清楚柳风是何人。也更不知道柳风是金剑之人的人,当下也给牛起来了,大怒一声:“你爱吃不吃,拉倒,你以为军营是菜市场呀,行军打仗断了粮草那是很麻烦的事情,你以为这鸡腿和鲍鱼是从路边上捡来的么,真是不知所谓!”
两人说完就要走,但是柳风从嘴里扣下一骨头,使劲像两人的后脑勺打去,只把两个人都给惹怒了,两人一同转身来到柳风的身边,都是一脚踢在柳风的腿上,大怒道:“小兔崽子,你敢动手打我们两个?”
柳风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嘴里一边嚼着鸡肉,一边呜呜丫丫的说道:“谁打你们了,你们发什么神经?”
闻听了柳风的这一句话,两人都是一怔,面面相觑很久,之后两人也向周围看了看,只见四周无人,他们才又怒道:“好啊,你这个无赖混小子,你欺我们没看到你动手是吧,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们哥两道歉,再跪在地上磕上八个响头,要不然啊,非打死你不可!”
柳风一听,当下丢下手里的鸡腿,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板,喝道:“这不巧,吃鸡腿的时候遇到了两个流氓,真不巧,哥也是流氓。”
说罢,柳风以鬼魅的身影行动在两人之间,两人一看,心中大骇,怔了又怔,忙纷纷上前,一边作揖一边说道:“原来小兄弟乃是江湖中的高人,刚才我们两个人眼拙,实在没看出,有得罪之处还请小兄弟海涵。”
“小兄弟?”
柳风嘴里回味着两人嘴里的话,大是摇头,然而刚才送饭的两人当下会意,立刻又恭维道:“不是小兄弟,是大哥,大哥呀,还请大哥海涵。”
从臭小子到小兄弟,再从小兄弟到大哥,看来这两个做饭的也是趋炎附势的家伙,不过柳风此刻已经计在心头,他不能不能带着一张“孔繁森”试的脸说道:“没事,没事,你们按照大哥刚才说的,再去给我弄些鸡腿和鲍鱼来吧!”
两送饭的才道:“是是是,我们马上去办。”
柳风见这两人忽然这么大的变化,瞬间这么唯命是从,他的心里正在暗暗高兴,但是却全然不晓得那两个送饭的人一转身便是另一张嘴脸,若是柳风看到了,定会急起来。
从方才两人转身时候的那神色看来,便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把柳风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倘若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恨得牙痒痒,那无非就是想个办法把那个人整死,然而这两人却也正是这么想的,直等到两人走远,一个做饭的对另一个做饭的发着牢骚,说道:“这个臭小子,竟敢欺负我俩,你能咽下这口气么?”
另一个做饭的却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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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23 骑虎难下()
夕阳斜照,丘陵木叶,迎风凋零,簌簌作响。
晚辉晚照中,柳风看见那两个人走向远处,他才摇了摇头,嘴里暗暗的骂了一句,才继续享受着人生美好时光——大口吃肉。
两个做饭的小卒一边同行,一边嘴里嘀咕着骂着柳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进了做饭的帐篷。
帐篷摆布风摇,白布飘零,秋风一过,整个帐篷就像是远古怪兽,呼呼扑通作响。
其中一个做饭兵卒站在火灶边,一脸的木讷神色,呐呐说道:“那个臭小子,算什么东西,他姥姥的巴子,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我看我们要想个办法整整他才好,不然我们还怎么在这军营里面混?”
另一个做饭兵卒也是一脸的木讷,呐呐说道:“是的,那小子的确非常欠扁,我们明着搞不赢他,但是我们可以在饭菜上搞点手脚,保证要他死去活来,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爽翻天。”
方才说话的兵卒一听,心里兴意大增,心想果真如此,于是心中生了一计,不如在饭菜中下一些泻药,保证柳风把肠子拉断,于是乎,欣然而笑,当下就想像到了宝贝一样,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另一个做饭小卒。
这个小卒一听,心想这也是一招好计策,于是兴意悻然的把鸡腿和鲍鱼准备好,不过不是各一份,而是在柳风要的基础上,他们又给多加了一份,现在算起来应该是两盘子鸡腿,两盘子鲍鱼。
方久,两人所做的一切都就绪,每个人都是手里托着两只盘子,分别是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不同的是一个人手里的盘子装的是鸡肉,而另一个人的手里的盘子却装的是鲍鱼。
两个人一边向柳风所在的地方行去,一边嘿嘿笑道:“姥姥的胸,这回他还不死,那真是没道理了。”
另一个做饭小卒也说道:“是是是。这一次保证他死定了!”
方久过后,两人都来到了柳风的帐篷前,而帐篷里的柳风当真像是一个及其欠扁的人一样,翘着一个二郎腿,坐在板凳上,嘴里也正在骂那两个送饭的小卒。
恰巧,送饭的小卒都站在帐篷外,柳风的骂声,他们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于是乎气势汹汹的走进柳风的帐篷。
不过进了帐篷就变了副嘴脸,做饭的两小卒都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齐声说道:“大哥,鸡腿和鲍鱼都给你送来了,你慢慢享用吧!”
两人说罢,都把手里的盘子摆在桌子上,然而柳风看着桌子上的四盘菜,眼睛睁得大大的。怔了一下才说道:“不是说好了,鸡腿、鲍鱼各来一份的么?怎么你们搞了两份了?”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又嘿嘿笑道:“你是大哥呀。当今的盖世英雄呀,还有一份是我们两人特意为大哥准备的呀!”
如此奉承的话,柳风听在耳朵里,甜在心里,当下走到两个人的身边,两只手往他们的肩膀上一搭。用着诡秘的眼神看着两人,只把两个人看着心里砰砰乱跳。
“这小子难道真的那么神通广大,他莫非已经看出了我们给他设计的陷阱?”
“操了,真是坏事了,难道这小子会读心术?要是被他知道我们的诡计。那我们岂不是死的很惨?”
两个做饭的小卒,他们的内心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过他们也算是秦**队里的佼佼者,心理素质也是非常了得,就在柳风的诡秘目光之下,他们不停地告诫自己,决不能露出半点蛛丝马迹,不然的话就是自毁长城。
自己的忠告,他们时时刻刻都铭记在心。
柳风眼见这两人还这般镇静,他便一屁股坐在桌子边,瞬间就像是一个小狗一样,用鼻子在鸡腿和鲍鱼两种食物上嗅了嗅。
那两个做饭的人却赶忙“赶鸡上架”一般连忙说道:“这些鸡腿、鲍鱼都是热的,天气近来较冷,大哥还是趁热享用吧,要是冷了,鲜味就淡了,尝不到鲜味了。”
听了两个做饭小卒这般说辞,柳风觉得也没有错,他现在又说道:“两位也没有吃吧,反正我已经吃的有些撑了,这些我也吃不完,我们坐下来一起吃吧。”
两个做饭之人闻听柳风之言,那心里顿时大骇,且忙做推辞之态,说是不用了,说这是孝敬柳风的美味,绝不敢和柳风同坐一桌,晦气了柳风的心情,但是柳风却大是不然,非要让他们两人坐下,一起进餐才肯罢休。
大祸临头,两个做饭之人也当真是汗水涔涔而落,心中在想,本想害了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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