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刘韬的想象力蛮丰富的,不过柳风却极力吐槽一顿,说他真是想象力特丰富,胡说八道起来,简直是一点边也找不上。
什么姐弟关系?
世俗认为只有有血缘关系,才可称之为姐弟关系,这些都是小的时候,阿母、阿爹都教导的,说是遇到比自己大,且年龄不超过自己十岁的女子便叫姐姐,而年龄不超过自己十岁的男子便叫做哥哥、兄长,如今柳风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刘韬便皱眉道:“可是我们刚才才逃离虎口,难道说我们又要回去,自投罗网啊?”
柳风见刘韬老实巴交的人,此刻也奸诈狡猾了起来,他伸手就给刘韬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且道:“你怕呀?你怕你就别去了,在这里等我?”说罢,柳风就要起身前去,再一次潜入军营,但是刘韬一把扯住他,且道:“你知不知道魏章的帐篷在哪儿啊?”
刘韬如此一说,他也想起了前日晚间看到的那三面黑布白字的大旗,本来想说知道魏章的帐篷在何处,但是先前自己对刘韬产生的奇怪之感,又让他说了一次撒谎的话语,他忙道:“不知道,军营这么大,我先潜伏进去,然后再慢慢找。”
刘韬便哈哈笑道:“亏了你还知道军营很大,像你这样去找,我估计你找到头发白完了、牙齿掉光了,你都找不到魏章的帐篷在何处,我给你说,我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具体在哪个帐篷里。你直接去把她偷出来就好了?”
柳风心想,倘若真如刘韬之言,这实在是太妙了,不过回头一想自己凭什么要相信一个秦军的叛徒呢?
刘韬虽然老实巴交的,但是这些人情世故他还是知道的,看到柳风脸色有些异常。他便说道:“既然连我这么一个老实人,你都像是防贼一样,我看你还是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救人吧,就当我刚才自言自语好了!”
也可能是柳风多心了,也可能是刘韬此刻所说的那样,既然相互之间没有信任而言,那还是保持思想独立比较好,不过柳风却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他见刘韬也看出来自己的意思。他便责怪自己演技差的同时,也忙跑上前深深给刘韬一个拥抱,且大气的说道:“怎么会呢?既然你知道此刻我那姐姐具体在哪儿,那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咱们这就一同前往,去救我那姐姐去!”
刘韬听了柳风如此之言,心中也是顿起波澜。好像是一湖平静之水,在风吹下起了一丝丝涟漪。他浑身一震,且道:“好,既然你要玩儿命,那我就陪你一块儿玩儿,不过你要答应我,事情成功后。你得带我去见那小姑娘?”
此刻,柳风和刘韬就像是山地里的放牛娃,两人肩并肩,一边走,一边说着话。柳风见刘韬说要他带去见什么、什么姑娘,他嘴里狐疑道:“姑娘?姑娘?什么姑娘?”
看见柳风一面的不解,刘韬忙道破话中玄机,方解释说道:“就是昨日早晨,那个和你一起杀秦兵的那个女孩子。”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此刻,柳风就像是见到了恐龙和臭臭了一搬,惊讶中跃跃想吐。
刘韬见了,十分不解,便问道:“怎么怎么了?”
柳风这才定了定神,哈哈大笑:“你是说,哈哈,你是说那个假小子啊?什么?你称她是姑娘呀,哈哈,笑死我了。”
刘韬见柳风一脸的搞笑,他那是更加不解柳风在笑什么,当下狐疑道:“怎么怎么了?你为什么发笑啊,我说的那姑娘就是那个穿蓝衣服的女孩子呀!”
柳风又是一阵爆笑,笑了一阵才说道:“她都是姑娘了,那我就是一位名为其实的淑女了,你可能和她接触的少,你不了解她,我给你说啊,她根本就是一个母夜叉,整天凶巴巴的,没有女孩家的做派,迟早疯疯癫癫,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刘韬听柳风这般说,当下对那小女孩的兴趣那是更加浓烈了,不过他认识的小女孩好像和柳风说的一点也不像,于是他怔怔说道:“不会呀,我们两个很聊得来的呀,我是在昨日早晨认识她的,感觉她人不但长得漂亮,并且很可爱呀!”
“我靠!”
柳风听了刘韬这样的话,他的五脏六腑都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令他整个人都要颠覆了一样,此刻,他算是彻底无言了,因为他忽然想到了阿母曾经给他说过,不同人对事物皆有不同的看法,那时候他不懂阿母的话,今天他算是懂了,当然也算是服了。
刘韬的一番说话,要是让那小女孩听了,那小女孩还不高兴的要死那才怪,然而反而言之,柳风刚才的话要是被那小女孩听了,小女孩绝对不会和他善罢甘休。
看见柳风不再说话,刘韬便急了,因为他从柳风的说话之间,听出了柳风对小女孩的成见,所以他也担心柳风不带自己去见小女孩,于是他一颗心就非常的不安,他忙道:“你到底答不答应啊,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不去了!”说着说着,他还真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不走了。
柳风见这个老实巴交的人倔强了起来,他便道:“好啊,到时候,你帮我把我那姐姐救出来,我带你去见那个疯婆子就是了。”
刘韬闻听柳风这样说,他的心情才愉悦了一些,当下又快步跟了上去,唧唧歪歪和柳风又聊了起来,不过这次可是柳风先问:“你才和那疯婆子认识不到三天,你就这般惦记、思念别人,你这不太好吧?”
柳风随便的一句话,但是刘韬的心底却是起了涟漪,虽然平日老实巴交的一个人,但是也是奔走在战场和情场上的一个人,如今柳风说这样的话,他当然也听得懂,忙道:“你胡说八道呀,我才没惦记她呢,我是惦记、担心我师傅的病啊,我师傅早年在战场上滚,早就落下了病根,现在人老了,病情严重的很!”
柳风两眼皮子一翻,呵呵笑道:“你师傅有病,那有疯婆子什么事情啊,你找她干嘛啊,我还以为你看上她了,想泡她呢?”
柳风的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刘韬就道:“能泡她,那固然好,不过我的未婚妻该怎么办?”
柳风哈哈笑道:“你未婚妻让我来泡,那不就完了!”
刘韬扬起手,一拳打在柳风的胸膛上,大叫道:“小崽子,朋友妻不可欺,你真是个小混蛋呀!”
柳风哈哈笑道:“我只听过朋友妻不客气,但是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啊,玩笑而已,你出手干什么那么重?”
一番说笑后,两人的关系仿佛更加密切了一些似得,都捂着嘴巴嘿嘿的笑了起来,真是活生生的两个傻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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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17 引诱计之戏耍秦兵()
秦军营深处,没有躁动,这让柳风和刘韬都十分不解,按道理说、按时间算,现在他们逃离军营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现在整个军营都是一片祥和。
柳风思索很久,但是终究没有想出、看出任何端倪,所以他也不管那么多,就在刘韬正不解其中的缘由之时,一把拍在刘韬的肩头,且道:“怎么了,快走啊,赶紧带路啊,发什么呆啊?”
刘韬先前都怕那金剑之人追上他和柳风,现在又返回军营,那是更担心被逮住,然此刻看见军营中并无异样,他便更加担心了起来,不过在柳风的催促下,他也咧了咧嘴巴,说道:“急什么啊?看清楚了再进去啊。”
整个军营也只有那金剑之人武功最高,而对于柳风来讲,造成威胁最大的也是那金剑之人,至于其他一些虾兵蟹将,柳风是一点儿恐惧感也没有,所以在他的内心之中,闯秦军营一事,就和家常便饭一样,来去皆是自如。
柳风又道:“看啥啊看,再看也就是那个吊样儿,我觉得闯这个秦军军营就像上集市买西瓜一样,简直没有什么难的,不过,你啊,你还是赶紧走,要是再耽搁时间,我那姐姐就要被人糟蹋了。”
刘韬不听柳风的话语,只是一味的把脖子伸的长长的,让人一看就会想到长颈鹿,但是柳风却不然,叫了两声,见刘韬不闻在耳,他就一伸脚,一脚踢在刘韬的屁股上,“唉吆”,刘韬叫道:“你干嘛踢我啊?”
柳风却咧着嘴巴嘿嘿一笑,且道:“快点走啊。这些人都是秦国的小兵,没啥好畏惧的,倘若是我们暴露了身份,大不了我们再来个回马枪便是!”
刘韬见柳风人不大,言语方面倒是挺好的,不过也会想到柳风这也太狂妄了。当下摇着脑袋瓜子,嘴里淡淡的说道:“我看你啊,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真是佩服你有这样的胆量!”
柳风和刘韬一边探寻着道路,一边嘻嘻哈哈,柳风闻听刘韬之言,倒也不觉得这是对他的警告或是讽刺,他反而觉得这是刘韬再夸奖他的话语,当下高兴的就像是傻瓜一样。嘿嘿笑着抱拳胸前说道:“好耶,好耶,过奖了,过奖了。”
柳风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刘韬也毫无办法,只是又摇了摇头,沉吟了方久才怔怔的说道:“既然你不怕死,那么我们就赶紧走吧。我看你是没有经历过生死大劫,若不然他定然不会这么乐观。”
说着说着。两人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秦军营的深处,然而让人更佩服的却是他们两个人就像是白天行走在阳光下的鬼魂,竟然很快就来到了一看似布置还好的帐篷外。
帐篷外站着秦兵,每个秦兵的脸上都是毫无表情,令柳风和刘韬看了,都是心里一阵发冷。然而刘韬见柳风没有刚才那么俏皮活泼,神情多了些淡定,他才说道:“你不是不畏惧这秦兵的么?怎么现在打起哆嗦起来了,貌似这天气也不太冷吧!”
柳风以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看着那帐篷前站着的秦兵守卫,这才没打趣的说道:“你别废话。赶紧想办法,你看那帐篷外面那么多守卫,我们怎么进去啊?”
刘韬一怔,也对那些秦兵多看了两眼,方才说道:“我给你说,这个帐篷是我们副将军的帐篷,外面站的秦兵可都是练家子,你要是没有办法,我也没有办法的,刚才逃跑的时候,你也许也看到了,我不但武功一般,并且轻功也拉风的要命。”
柳风想起他们早上逃离秦军营时候,刘韬的那狼狈样,他就知道在这一件事情上,刘韬定没有任何办法,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又在算计什么鬼主意一样,沉思着。
果然,就在此刻,柳风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就是要给秦兵来个声东击西——想让刘韬去引诱那些秦兵。柳风心想:刘韬把秦兵引诱开后,自己才好去搭救赵燕灵。
不过这样的想法却也不合实际,因为柳风又想刘韬的轻功那么差,要是被秦兵抓住了,那岂不是惨了,所以这个想法在他的心头一闪而逝。
想来想去,柳风都没有想到半个搭救赵燕灵的方法,于是又陷入了沉思中。
过了有一会儿,刘韬看柳风就像是死了‘亲爹亲妈’一样,依旧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怂样子,皱着一个“弯叶儿”眉,他便还是有所期待似的说道:“怎么样,都这么久了,你到底想到办法了没有啊?”
很久,柳风都没有说任何话。
又过了一会儿,柳风才苦着一张苦瓜脸,非常不情愿的低声应道:“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哦?”刘韬疑惑道:“什么办法?”
柳风才道:“我自己去做诱饵,把这些秦兵引开,以最快的身法再回到帐篷这里来,而你,你就在此地等等我,等我回来后,我们两人再一起去那帐篷里救人!”
刘韬不由一怔,带着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柳风,只见柳风要走的时候,他才道:“你身手那么好么?你可想好了,倘若又被那个金剑之人逮住,那你可死的静悄悄了啊!”
柳风只是说道:“没事啊,只不过你一定要注意,你叛离秦军的事情除了今早你我杀死的那两个死鬼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你在这里一定要等我,倘若我回来了,那便罢了,我们一起去救人,倘若我又让那金剑之人逮住了,你再以你秦兵的身份,再来救我一次。”
先前刘韬还不知道柳风让自己在这里等他是什么意思,现在柳风又把话儿整整齐齐的说了一遍,老实巴交的他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的身份乃是柳风再次被抓的活路。刘韬觉得柳风说的很对,所以连忙点头称是,并且还给柳风做了保证。保证一切的一切,皆是万无一失。
两人相互会意后,且都对整个计划的十分周详而高兴,此刻,在他们眼里已经没有了绝望,没有了焦急。只有一种救人的狂热。
也正如电视剧或是电影的开幕一样,柳风正在一步步、大摇大摆的向那个帐篷走去,然而,副将军帐篷外的那些秦兵见了他,也正如他刚才心中的预料一样,都对他大声的叫嚣了起来。
“喂!小子,你是什么人?”
“是啊,你怎么没有穿我们的军服?”
“难道是敌方的密探?”
周围的秦兵又一次渐渐的把柳风包围,只是他们的心里各有各的猜疑。有的猜疑柳风是秦军营里的人,有的猜疑柳风是敌方潜入军营中的探子,更有些人说柳风定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见秦兵都这般牛逼,柳风便哈哈笑道:“你奶奶的,我是你们祖宗!”说罢,他的屁股对着这些秦兵,使劲拍了拍,不客气的打了个响雷。叫嚣道:“你们这些王八蛋,你们这些杂毛。来呀,来抓我呀!”
秦兵都捏着鼻子,很是一番吐槽。
“好臭!”
“是啊!臭死人了!”
柳风见这些人又是捏鼻子、又是揉眼睛,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忙又多放了两个,且做了一个鬼脸问道:“怎么样啊。香不香啊?要不要再来两个啊?”
秦兵见柳风一个黄毛小子这般无奈,他们都被气得半死,其中大多数人都骂道:“操了,他奶奶的,这厮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胆子这么大,竟然还跑到这里玩儿弄我们起来了,可恶,还在我们面前进行挑衅!”
“这厮一定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大家别管那么多了,先捉住他,把他痛打一顿再说!”
“好,好,好!”
柳风见这群人都扬刀向他杀来,他便也纷纷格挡,当然也没有故意伤他们性命,因为他怕自己出手太过辛辣,这些秦兵害怕吃苦头,便不会追着自己打。
此时此刻,柳风非常清楚他要做什么,首要任务就是把这个副将军帐篷周围这些秦兵调离这里,只有把这些守卫的秦兵调走了,他才有可能救出赵燕灵。
刘韬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柳风戏耍这些秦兵,他还是为柳风在手心里捏了把冷汗,因为这些秦兵的武艺很高,并且各个都是**裸的大汉,手里的一把大刀那是抡的“日日”的直响。
柳风戏耍秦兵,刘韬也看在眼里,刚开始他没看出柳风是在有意戏耍,看了有那么一会儿,只见柳风每次都能在这群秦兵的刀口下逃生,并且逃生的手法当真乃武林绝学,他便在心里呵呵笑道:“这小子,果然有些手段!”
副将军的帐篷外,刀剑相顾,琅声不绝,而帐篷外的副将军华秋慈闻声而出,一出来见是一个臭小子在这里闹事,便大喝一声:“哪儿来的臭小子?”
然而一秦兵从打斗中抽出身子,且拱手作揖道:“回禀副将军,我们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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