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入口虽然也是整个军营的入口处,但不是魏章经常来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魏章已经把它交给自己的手下华秋慈去管制了。
自从上一次,华秋慈醉酒后调戏赵燕灵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华秋慈和魏章就产生了矛盾,当华秋慈闻听军中传言赵燕灵负气出走,他也派了很多人出来找,并且还说,魏章若是不要赵燕灵了,那么自己将把赵燕灵搞到手,往后的日子比魏章更加宠爱赵燕灵。
华秋慈的这一番作为,全数当局,知道的人只有四个人,这四个人就是这三个人。还有就是他自己,华秋慈不想和魏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蛮牛进行较量,他要彻底得到赵燕灵的心或是身体之后,他才会和魏章翻脸。
在以前,魏章和华秋慈不单单是战场上的兄弟,更是桌台面上的朋友。他曾经也听魏章唠叨过赵燕灵的一些事情,说赵燕灵非常喜欢他手中的镯子,并且还有几次魏章要予以行骗的手段把镯子搞到手,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可怎奈这华秋慈一向也是一个狡猾的人,用各种不得罪魏章的借口一次次给推辞了。
如今正好碰到自己酒后无德,非礼赵燕灵,不但使之自己与魏章欲要到了决裂的边缘,并且还害的赵燕灵出营逃走。然而再仔细想一想,这赵燕灵乃是生的好看、漂亮,若是碰上什么流氓,那就大大坏了,所以下定决心,用自己的真心去追求赵燕灵,但是回头一想,那赵燕灵一颗心都交给了魏章。要是自己的勾人的使者去了,如何能行骗赵燕灵来入自己的帐篷。他知道这件事情不太容易,于是想出了这个下三滥的方法,予以曾经的镯子一事引诱赵燕灵,把赵燕灵留在自己的身边。
赵燕灵瞬间倒在地上,三个人当中的其中一人就像是一个野兽一样,把赵燕灵抗在背上就往华秋慈的营地跑。而还有两人就随后跟随。
果然,三人很快把赵燕灵带到华秋慈的帐营里,正躺在椅子上看地图的华秋慈见了,当如黑夜见天明,忙放下手里的地图。快步走了过来。
“将军,我们已经把人带到,请将军过目!”
见三人风尘仆仆,华秋慈挥了挥手,且道:“辛苦了,下去吧!”
三人闻听将军之言,便都纷纷应了一声,随后就都退出帐外,然而华秋慈就像是个俏娘子一样,伸手勾着赵燕灵的下巴,且看看赵燕灵依然昏迷的样子着是可爱,他忍不住在赵燕灵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美人儿啊!美人儿啊!我的美人儿啊!你好香啊!我终于可以拥有你了!”
看着赵燕灵,华秋慈的犯罪**不是那么一点点,而是很多很多,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若是还没有把自己和魏章的关系处理好,那么这个女人,他是十万个也不能动的,有这样的想法,也可能是因为现在没喝酒的缘故,要是此事喝了酒,那说不定马上就爬到赵燕灵的身上去了。
柳风还在酒肆中,他还在喝着酒,连酒肆的老板看到他这副喝相,都不知道他究竟要喝多少,要喝多久,老板几次劝慰他不要在喝了,说是早晨酒喝多了,伤胃,但是他好像半个字也听不进自己的耳朵、
可能是高兴。
也可能是尽兴。
也可能是赵燕灵走了,他有些怅然若失。
对柳风这种嗜酒如命的人,老板也觉得无耐,所以他也只有在柳风问他要酒的时候,劝解两句:“别喝了,小小年纪,你喝这么多酒干嘛啊?小心活不过二十岁哦!”
倘若是在平日里,老板要是说出这样的话,柳风必定和老板急,说不定把老板祖宗的十八代骂个遍,也还只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当场把老板暴打一顿,量了老板也浑身吃不消。
柳风只是边喝边说:“哎呀,老板,我是你的客人,你怎么为了酒来诅咒我活不过二十岁呀,我看你才活不过二十岁呀,说不定你一会儿就一命呜呼了!”
老板听柳风说这样的话,所以在给柳风递酒的时候,他把手顺便搭在柳风的额头上,心想:柳风是不是发烧了,倘若不是发烧了,那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荤话?那应该是喝多了,没看到老爷我五十有余了吗,还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就是再加上二十年,我也活过了呀!
柳风见老板用手摸着他的额头,他用手一挥,且道:“拿开你的臭手,你摸什么模呀,别看你老的像是梧桐树一样,我看你活不过今年!。”
这时候,所说的话,谁还当真,老板只是略微一笑,且道:“什么活不过今年啊,你没看到再有几个月就到年底了么,转眼就是明年了,以我老汉这身体骨。再活过二十个年头,那也没什么问题的。”
柳风一听,且道:“呀,你还来劲了,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我和你打赌,我打赌你活不过今年,你要是活过今年了,我在这酒肆给你当伙计使。”
酒肆老板也来劲了,且捞起一坛酒,咕咚饮着,饮了一大口,把酒坛往柳风面前一推,且道:“好。很好,我就跟你打赌,倘若我输你,我这个店,全部的财产都归你所有。”
柳风一听,一双眼在酒肆四下瞅了瞅,当下来神了,且道:“好吧。你说话算话呀,到时候。你可别耍赖。”
正在两个人来劲的时候,从酒肆外飞来一柄刀,这刀竟然直直的从老板的后背心插进,老板喷了一口血,这血就像是喷泉,飞射在柳风的脸上。而柳风却睁大着双眼,一副惊呆了的样子,紧巴巴的看着老板。
这一幕,惊诧了柳风,待老板摔倒在桌子上。血流了一桌子的时候,柳风便把老板搂在怀里,且道:“老板,老板,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倘若不是在关键的时刻,恐怕在柳风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后,便自己又要吐槽自己一番了,定是责怪自己那张嘴臭,责怪自己的一双眼睛——这老板流了这么多血,那能还好吗?
看看老板的样子,老板此刻的确要死了,不但柳风这么想,就连老板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生命命不久矣,柳风看着老板,只见老板先前眼睛里的精锐之光,此刻正随着死亡的渐渐逼近而慢慢的换撒。
曾经听阿爹说过,人即使糊涂一辈子,在临死的前一刻总会清醒过来的,此刻老板正用死亡的眼看着柳风,双手把柳风的衣领紧紧扯住,他很艰难的说道:“小兄弟,这回看来被你说中了,我恐怕连今天都活不过了,在临死前,我把我所有的财产都送给你,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有个儿子在燕国当朝为官,他的名字叫做郭隗,我希望你找到他之后把我留给他的东西交给他。”
见身前的人就要死了,柳风哪里敢多想,且道:“好吧,我一定办到,只是那东西是什么,在哪里放着?”
老板的身体忽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嘴里的血一股股向外流,他努力的缓上一口气,且道:“所有的一切都在我房间的香匣子里放着,那”
话还没有说完,老板脖子一歪,两腿一蹬,眼皮子一翻,嘴里流出一股血,他竟然就如此归西了。
柳风慌忙的喊着老板,但是老板的身体迅速冰冷了下来,整个人都硬邦邦的,正在柳风伤心难过的时候,只见有一个人说道:“人都死了,你还哭什么,你快把我的女人交出来!”
听到这个打雷似的声音,柳风浑身一颤,把老板放在地上,抬头一看,只见门口正走来一个威风八面的人。
“是你?”
原来这个人,柳风并不感到陌生,因为这个人就是被他痛扁过一顿的魏章,不过不同的是,在魏章的周身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江湖中的人,柳风道:“你要找你女人,那为何动手杀了酒肆的老板?”
由于之前魏章被柳风打得鼻青脸肿,现在还没有完全好,所以魏章的头就被包的像是布娃娃一样,不过在他左右的人乃是两名男子,看样子武功极高,但是他却丝毫不畏惧,吼道:“你这个男人还算男人么?打女人在先,杀酒肆老板在后,你是不是觉得你武功很高,很了不起啊?看看你那怂样,看着,我都想吐!”
魏章此刻被柳风又是一番羞辱,魏章真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堂堂一个秦国大将,怎么搞的像是杀人犯一样,不过就在魏章台阶难下之时,左边那个手拿砍刀的人却道:“人士我杀的,你休得胡言!”
柳风看见魏章身旁站的两人,他们怀里都各抱着一把刀,于是注意到了一共是两把刀,刚好是一人一刀,然而酒肆老板背上却是第三把刀,两个人总不会其中有一人是用两把刀的吧?
定了定神,柳风忽然想到难道这把刀是第三个人的刀,第三个人才是使双刀的人,那么第三个人在哪儿?
第三个人可能就埋伏在酒肆附近,只待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他就下黑手?再看看魏章,他手上也没有武器,那么这把杀死酒肆老板的刀,也极有可能是魏章的?倘若是,那么他们为什么不说呢?他们想干什么?是故意让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放都在魏章身上么?好令我分心么?
越想越觉得这三个人此次前来,绝非等闲,于是给自己提醒到:自己一定要小心,他们一定有第三个帮手,但是这第三个帮手一定就在酒肆附近,而恰巧这第三个人才是真真的杀手,柳风想明白了这一点,全身一阵发冷,心里骂道:“这些王八羔子太阴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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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94 第三个人2()
荒野之地,小酒肆里,桌子上的血正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地面上绽开了一朵朵鲜丽的小红花。
此刻酒肆里有五个人,一个死人和四个活人,死人就是倒在地上的老板,而还有四个活人,分别是酒肆里的柳风、魏章、以及魏章左右的两个江湖人。
从整个局面看来,魏章等三人是来找柳风的茬子来了,但是除了他们三人,柳风还明显感觉到了在他身边还有一股更强大的杀气,他感觉在对手和自己之间,还有第三个人,这第三个人才是魏章找来真真杀他的人。
单从老板背后插得那把砍刀看来,就看出了一些破绽,那把刀与面前这两个江湖人手上拿的刀不一样,插在老板身后的两把刀乃是一把分量比较轻的砍刀,然而面前这两人手里拿着的刀却是十分沉重。
柳风正洞察其中的玄机的时候,魏章指着柳风,叫声道:“小子,快把灵儿交出来,你若是交了,我见你年幼,便饶你一命,倘若你冥顽不灵,那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小命。”
像魏章这种经常在战场上金戈铁马的大将军,为了自己和国家的利益,杀个人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在他们的眼里,凡是反对自己,且和自己作对的人就都是敌人,而他此刻能说这样的话,又能把话说到这个分量上,那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不过柳风虽然是在市井里面混的,江湖上爬的,但是他也不是宵小之辈,如何会畏惧到此刻自己是生是死,当下怒道:“我看你是脑袋进水了,你今早不是派了两个人到小酒肆来把人接走了了吗。怎么你现在又跑来,你是不是猪啊?”
魏章心中大是不解,心想自己何时派遣属下来接过人,这小子说乃是今日早晨的事情,但是根本没有这回事,于是算定一定是柳风在耍滑头。一时之间,他更加怒了,满脸涨得通红,且道:“小子,你少给我油嘴滑舌的,我今早从来没有派遣过下属来酒肆把灵儿接回去,你不要胡说。”
柳风觉得奇怪了,难道说那三个人不是他的手下?难道说另有其人?不过他还是不相信魏章,当下说道:“今日一早接走的。大姐姐已经不在酒肆里,倘若不相信,自己去房间搜一搜。”
本来搜人一事,这是让背后这两个人干的,无奈他很不相信柳风说的话,于是自己亲自找过小酒肆的每一间房子,但是每一间房子都没有人,更可恶的却是。还有好几间房子,里面很久没有住过人。门一打开就有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向魏章扑了过来,只把他臭的眼睛水直流。于是又匆忙来到柳风的身前。
柳风见了,哈哈大笑一声:“说了没有,你就是不相信,最近因为这里要打仗,所以很少有人来住酒肆。除了你今早那一间还算样子,其他房间都是闷骚无比。”
魏章眼泪哗哗的流下,柳风发出一阵阵好笑,魏章待自己情绪稳定后,便道:“倘若真是被人接走了。我怎么不知道啊,你快说是哪些人把灵儿接走了,那些人有什么特征?”
柳风的手在桌子上的盘子里抓起一把花生豆,一颗一颗的吃着,一边吃一边说道:“特征?特征有啊,他们来的时候,他们的打扮就和你们一模一样啊。”
柳风不说魏章还没有头绪,此刻这么一说,魏章的心中当下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接走灵儿的人,这个人就是华秋慈。
魏章心中有底之后,面色稍微一怔,才道:“难道是他?”
看到魏章的表情,听了魏章这仿佛参透了天地造化的话语,柳风忙站起身来,一把拉住他的领口,且道:“你想起了什么?早上那些人不是你派遣么?你刚才说的那个他,他到底是谁?他把我大姐姐接去干嘛了?我大姐姐有没有危险?”
魏章和柳风不是君臣,那也不需要什么君臣之礼,但是自己毕竟是要四十过头的人了,他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孩子,他竟然这般对自己无礼,何况自己乃是秦国的讨帅大将军,这样拉拉扯扯,且怎么得了,当下怒道:“小子,你妈你爸没教过你,尊老爱幼哦,你这样拉拉扯扯,你就不怕天下人说你没大没小?”
柳风一听,魏章竟然说自己没有教养,当下怒道:“我他妈再没有爹妈教,都比你们随便杀人强,你说说,这老板和你们有何冤仇,你们为何还没有走进酒肆就把杀了?”
魏章被一通大骂,眉毛摇摇欲落,气得简直快要血管爆裂,不过身边那个江湖人却道:“这是杀鸡给猴看。”
这人竟然说柳风是猴子,柳风心想,这猴子可是畜生,他在骂自己是猴子,那就是在骂自己是畜生,当下怒道:“你妈,你骂谁是猴子,我看你才像猴子。”
两个江湖人闻听柳风出言不逊,当下双手一紧,紧紧握住刀柄,什么也不说就向柳风砍去,不过就在他们闪身到柳风身旁的时候,魏章才道:“住手!”
魏章一声大喝,两人就像全身触电,瞬间受到了魏章大喝声的控制,登时停了下来。
两人怔在距离柳风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并且异口同声问道:“先生,你这是为何,你不是说过接不到夫人,就杀了这小子么,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不杀这小子了?”
柳风这才明白,原来魏章这狗养娘的,压根就是想杀自己,不过他还是庆信自己的武功了得,能杀自己的,那也要绝对的本事才行。
魏章怒气冲冲的说道:“既然这小子给我提供了找灵儿的线索,那便饶他一命,我们这就去华秋慈那里,把那厮揪出来痛扁一顿再说。”说罢,魏章转身就向酒肆外走去。
不过接下来的这一刻,一个冷冷的声音。硬邦邦的如锣鼓声叫嚣道:“谁说要放过他了,今天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这惊魂的声音虽然乃如锣鼓声,但是还仍然带有点女人味,并且这个声音听起来,柳风觉得并不陌生,因为这个声音对他来说。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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