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让游戏变得更有意思而已,假面骑士的战斗本来就是如此。”“当然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完全可以把敌人和人质一起击毙了。”杜兰表示自己可以传授他们毛式人质拯救法。
秋山莲转身就走,“你不要跟过来!”他们两人绝对不能都出事,虽然真司对假面骑士战斗缺乏敬畏之心,可是他是个好人,所以自己如果战死,那么优衣就必须由他拯救:“我们不能都死,必须有人确保钳骑能遵守诺言。”
“那种卑鄙小人根本不会遵守诺言,难道你们不知道钳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黑警么?他可是无恶不作,对了,真司的前辈就是被他袭击的,然后他有自导自演成了救人的英雄。”“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优衣,你们如果真的死了,那么优衣也死定了。”
“……”两人表示杜兰怎么什么都知道?
“镜子是人生的镜头,人们不会对镜子说谎,会暴露他们最真实的一面,我从镜子里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杜兰吹牛道:“我这里还有一份证据,是关于他杀人和进行权钱交易的证据,你们其实不用去救人,完全可以把钳骑的人生全部毁掉。要知道他为了现在的地位做出了很多努力。”
真司完全糊涂了,杜兰之前不是还提醒钳骑么,现在为什么又要帮他们?“杜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真司你还真是愚蠢啊,好人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走上歧路,坏人也会一时良心发现做一两件好事。如果以你那非黑即白的理念进行判断的话,那么世界上没有完全的好人也没有了彻底的坏人。”“你想要阻止假面骑士战争的话,不能只看到表面,你要看到每个骑士战斗的真正原因,只有解决这些逼迫骑士战斗的原因才能真正阻止战争,不然你做再多努力也没用。除了自己,你感动不了任何人。”
……
真司表示他会记住这些话的,钳骑的事情对他的影响很大,让他知道以后绝对不能轻易相信假面骑士了。
而秋山莲却还是不知道杜兰到底要干什么,是想要阻止战争还是想要让战争更激烈?他完全糊涂了,杜兰这种两边都帮的行为简直匪夷所思。
“我只是让钳骑得意一会,然后在他最得意的时候将他一把推入绝望的深渊,只有这种大起大落才能教训这样为所欲为的家伙。”杜兰表示自己还是正义的小伙伴,只是他执行正义的手段与众不同而已。
“好了,这份资料拿去吧,里面的证据足够警视厅立刻发布通缉令了。”
“那如果对方撕票呢?”秋山莲心说虽然可以毁掉对方的人生,可是就怕对方狗急跳墙。
杜兰展示自己的镜兽牌:“如果他想要撕票,那么就请他玩镜兽牌,他一定会沉迷其中忘记撕票的。”
痴线,明明刚才有那么一段时间,秋山莲以为杜兰可以成为同伴,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又靠不住了,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鬼。
然而杜兰手上的牌是特制的‘强制沉迷牌’,也就是说一旦对方接触卡片就会不可控制地玩下去,一直连玩十局,足够他们把人救出来了。
“不信我?看来我得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清者自清了!”杜兰要亲自出手和钳骑下一局镜兽牌了:“我亲自出手,必定让你们知道没人可以抵挡镜兽牌的魅力。”
秋山莲和真司同时想到,他们不就是挡住了么?他们没人想要玩牌,甚至一点兴趣都没有。
第一千六百五十五章我的回合()
钳骑还在等待,他发现自己应该规定个时间,他都等一个小时了,不会是夜骑和龙骑不想救人了吧?
突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领导打来的,领导问他在哪。
钳骑也没多想就告诉他自己在查案,在博物馆,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一丝不详。因为他在离开的时候就和领导打过招呼了,领导不可能特意打电话来询问的。
不过钳骑倒是没有想到警察已经赶来抓捕他了。
这个时候龙骑和杜兰出现。
秋山莲办事稳妥去警察局举报去了,而真司笨手笨脚就和杜兰来拖延时间。
“龙骑,你终于来了,你身边的人就是夜骑么?”钳骑还不认识秋山莲。
“我不是,我是在电话里提醒你的人。”杜兰说道。
钳骑的脸却冷了下来,“你也是假面骑士?夜骑呢?他不会是想要躲在暗处偷袭我吧?”“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所以不要耍花招。”他的脚边就是人质神崎优衣,她手脚被困躺在地上。
这段时间神崎优衣被吓坏了,钳骑一直在用语言恐吓她。同时她也担心秋山莲和真司真的自相残杀。
杜兰说道:“你不戴面具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杀人灭口?我们都看到你的脸,是不是没人能活着离开?”
……钳骑心说说对了,他本来就没想过放过任何人:“是又如何,难道你们真的不想救这个女人了么?不救的话,我就杀了她,然后再把你们干掉。”
真司没想到对方真的这么无情:“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我们都答应你的要求了,为什么还要伤害人质?”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难道在他心里就没有道德底线么?
“多说无益,既然你们决定了那么就不要怪我了。”钳骑已经没有耐心了,就要开枪打死脚边的人质。
不过杜兰这个时候却丢出了一个东西,没有任何杀气的高抛。
钳骑反射性地接住,发现竟然是一套牌,和契约卡很像:“你这是要干什么?”他根本不懂杜兰意欲何为。
杜兰也拿出了一套牌:“我们开始这一局吧。”
“找死!”情况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真司捏了一把冷汗,因为人质已经暴露在枪口之下了。要是杜兰的行动失败,那人质可就要当场去世了。
优衣也不知道杜兰要干什么,看到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她才十九岁啊,还有几个月才二十,不想英年早逝。
不过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却发现钳骑满脸痛苦,然后枪就掉地了,他想要挣扎,可是根本挡不住镜兽牌的‘魅力’。
“你先出牌吧。”杜兰大度地表示让敌人先手:“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只有一个行动点,只能召唤最初级的怪兽,随着回合数的增加,行动点会变多,一回合内召唤的怪兽数量也会增加,也可以一次用多个行动点召唤强大怪兽。”这规则和炉石一样。
“我召唤蜘蛛怪!”钳骑不想打牌,可是他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他丢出了卡牌,一行动点一只的蜘蛛怪出现了。
杜兰说道:“真是个新手。”“除了怪兽牌之外还有一些特殊效果的卡片,比如傀儡牌,虽然不能用来攻击却可以防御一次攻击。”“我的回合,我选择傀儡牌。”
……
神崎优衣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表示什么情况,为什么绑架犯突然莫名其妙地和杜兰打起牌来了?难道真的这么难以抵抗?
真司连忙来帮优衣解绑,他发现敌人真的开始打牌了,心说杜兰怎么做到的?看敌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被强迫的,他的表情就说明他根本不受控制,他是被牌控制了。
这根本不是打牌,这简直就是玩命啊。
真司心里震惊,不过可算是救下优衣了,不然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牌局很激烈,钳骑很绝望。
一只只怪兽出现在牌局上,被打败的怪兽会变回牌回到卡套里。最开始先手有十张牌,后手有九张牌,打出一张抽一张。
打牌的人也是有血量的,如果场地上没有怪兽可以接受攻击,那么对方可以直接攻击对手,打牌的人血量清空就算输掉了。
整个游戏规则就是杂糅了游戏王和炉石,不说好不好玩,光是真实怪兽的冲击力就足够震撼了,如果推广绝对能吸引大量小朋友。
只是家长估计会被吓坏,因为那可是怪兽啊。
当龙骑举报完,赶过来的时候,牌局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了,钳骑的血量已经快消失了。
杜兰一旁的场地上却还有好几只怪兽,显然只要在有两回合就能胜出。
钳骑都已经泪流满脸了,可是他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甚至听到了警笛声,这显然是来抓他的。
他想要逃,可是牌不让他逃。
夜骑和龙骑看着狼狈的钳骑,心有戚戚焉,杜兰竟然可以将钳骑逼到这地步,匪夷所思。好在他们没有碰镜兽牌,真的是太邪性了。
“警察不一定能抓住他,所以等一会儿如果他变身,我们也必须变身阻止他。”秋山莲提醒真司。
真司点头。
终于牌局要结束了,钳骑最后的血条消失了,他整个人就好像跑了马拉松一样被汗水浸透,不过他终于能把牌丢掉一边了:“你们都干了什么?”
“放弃挣扎,警察已经知道你干得好事了,他们是来逮捕你的,须藤雅史。”秋山莲叫出了他的名字:“你和黑涩会勾结,还有你杀害古董店老板的事情。你杀害老板的时候还没有腰带吧,所以你把他的尸体藏在了古董店的墙壁里。”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曝光了,钳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是他不能被抓:“变身!”好在他挑的地方就有很多反光的镜面,他立刻变身进入镜中世界。
龙骑和夜骑也不甘示弱立刻追击进去。
就是苦了神崎优衣和杜兰,他们被警察给包围了。
“举起手来!”
神崎优衣今天第二次被枪口瞄准了。
“不要开枪,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卡牌爱好者,你们要不要来一局镜兽牌?”杜兰说道:“如果你们非要逮捕我的话,我要见我的律师。”
也不是逮捕,就是协助调查,他们需要知道那个重犯嫌疑人跑哪里去了。须藤雅史是警视厅的败类,如果不能逮捕他的话,遗祸无穷。杜兰和优衣是他们唯一的线索,肯定不能放走。
杜兰瞥了一眼镜中世界的三人激斗,乖乖地上了警车。
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考察()
镜中世界,是二对一的围殴,这一次秋山莲是出了真火,不管真司怎么劝都没用。真司虽然被骗了,可是他还是不希望杀人。
但秋山莲可不管这么多直接用骑士踢将钳骑的卡套踢坏,契约卡直接失效。
契约卡失效,就代表钳骑死定了,只是死法不确定。是被困在镜中世界化为粒子,还是被镜兽吃掉?
看着钳骑恐惧的表情,真司竟然又开始同情这个卑鄙小人了。可是他现在已经帮不了钳骑了,就算是骑士也不能把镜中世界的人带出去。
咔嚓!
钳骑的契约兽‘火山巨蟹’出现了,它现在很饿,虽然前不久他还是契约兽,可是现在都烟消云散,所以它瞄准了昔日的主人,准备大快朵颐。
一口就将黑警的脑袋吞到了嘴中,酸牙的咀嚼声之后,黑警的无头尸体落在了地上。
真司差点吐出来,这样血腥的死亡方式,实在是残忍了。同时他又想到如果自己拒绝战斗的话,龙深红者会不会也一口咬掉他的脑袋?
“时间到了。”秋山莲虽然也很难受,不过他强撑着把恶心压了下去,此时他们身上的假面骑士盔甲正在一点点粒子化,说明他们该离开镜中世界了。
假面骑士在镜中世界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只是比普通人要长很多。但如果真的到时间而不出去那么也会死。
真司最后看了一眼,发现契约兽正在啃食钳骑的身体,不敢再多看,立刻找了镜子离开。
神崎优衣和杜兰都被带回了警局,警察发现了黑警的枪,可是没有发现黑警的人。
而两人作为最后的目击者却又说不知道,这让警察们很恼火。特别是杜兰,他看上去就好像是知情不报,故意不配合。
“我是他的律师,我想我的委托人没有任何错误。”杜兰的律师,准确来说是芝浦家的律师终于来了。
警察气啊,明明是杜兰不配合工作,警察也不想为难他,有必要请律师来么?
不过律师来了,警察也不能继续询问了,只能把杜兰和神崎优衣放了,他们得继续去通缉警界败类。
“真是的,这种小事都要我出马,难道真的以为我没有客户么?”一出警视厅的大门,刚才还板着脸训斥警察的律师立刻就不耐烦了,这一次他是听芝浦淳的电话才来的,他觉得自己也是堕落了,竟然连孩子的工作都接。
“你先回去吧,这位律师会送我的。”杜兰表示自己有话和这位北冈秀一说。
“喂喂,不要得寸进尺,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我很闲么?我可是知名大律师,每分钟都好好几个案子等着我去办。”
“顺路。”杜兰却不客气地做到了律师的车里。
神崎优衣心说杜兰好奇怪,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而这个时候她也看到秋山莲和真司已经来了,两人一人是机车一人是踏板小摩托,形成鲜明对比。
“莲,真司!”优衣看到两人平安无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两人看到优衣完好无缺,也很高兴,冲淡了钳骑惨死的恶心。
在律师的车上,北冈秀一是无可奈何,他最对厚脸皮的家伙最不拿手了:“去哪?”还是要送杜兰一程。
“去天堂,你说怎么样?”
北冈秀一被杜兰的话吓了一跳,转身目不转睛地看着杜兰,似乎要看穿他的真面目:“……”
“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做的是颠倒黑白的讼棍生意,你的客户十有八九都是黑恶势力,而你为了钱却要帮他们辩护,减轻他们的刑法甚至让他们无罪。而赚了钱一转身你就会去把钱捐给那些需要帮助的无助病人,你是为了寻求良心的平静,还是因为你自己也是绝症病人所以同情他们呢?”
律师震惊了,他得绝症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当然他暗中资助病人的事情知道的人就更少了,杜兰怎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到底是谁?”难道也是假面骑士么?没错,律师北冈秀一也是被神崎士郎选中的假面骑士之一,而他参加战斗的动力就是希望可以治愈自己的疾病。
“既然你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杜兰不是假面骑士。”杜兰大喘气地说道:“我只是一个游客,一个关注着你们假面骑士的人。有时候我会帮助你们骑士打败对手,有时候我又会阻挠你们完成目标,就比如现在我就在思考是帮你治病还是看着你死去。”
北冈秀一右手死死抓住方向盘,左手已经握住了西装口袋里的卡套,只要对着后视镜他就可以变身。
“治愈我的病?”对于北冈秀一来说治愈疾病的诱惑太大了,以前不知道珍惜,知道自己得了重病之后他才知道健康多么重要。
“你的病目前的手段确实能难治愈,不过我拥有的技术远超这个时代,你的病在我手中不过是小儿科。”“可是你作恶也为善,让我很为难,我不得不评估你的生命是不是还有活下去的价值。”“你帮黑恶势力辩护,伤害的人比你援助的病人要多很多。可是如果你不为黑恶势力辩护的话,也赚不到这么多钱援助病人。所以我想再观察你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也不要着急,可以学习镜兽牌作为解压镇痛的方式。”
“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废话全部被过滤,北冈秀一只在乎一件事情那就是杜兰是不是真的有治病的能力。
“当然,不知道你有没有病友,我可以把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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