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寒气啊!”赵小昭伸手想去捡枪,一下子碰到了枪尖,手又伸了回去。
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赵弘殷直接把这把枪的前因后果给说了个清楚。
“昭儿,你知道这柄竿枪多重么?”
“看样式为玄铁铸造,不知道孙儿说的是否对?”
“不尽然。此枪,长一丈三尺八寸四分,据说重七十三斤七两三钱,枪尖是黄金,枪杆也是黄金。还有它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如果一不小心它的尖刺在他人身上,那人必死无疑,就算被枪杆扫中,也得呕血五升,轻轻一扎,人便九死一生,历史上只有西楚霸王项羽能使得动,再无他人。”
赵弘殷接着说道,“传说项羽起兵之前会稽都曾天降陨石;后项梁私下请当地铸造兵器的名人们来用此石取精钢为项羽锻造兵器;经九天九夜终锻成一杆巨型錾金虎头枪,名曰‘霸王’这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竿枪,至于为什么会在赵氏这里,这个你爷爷我也不是很清楚。”。
赵弘殷想伸手把枪放回原处,谁知此枪太重,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正在此时,那竿枪仿佛有生命迹象,枪头发出了“兹”的一声,随后卧倒在赵小昭的面前。
赵小昭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想试试看去捡,现场的赵弘殷被震懵了,怎么可能?重七十三斤七两三钱的枪被一个小孩子轻轻地拿了起来。
“爷爷,孙儿要这竿枪!”赵小昭轻轻地拿在手中,仔细地看着枪——
“看来此枪是认主的!好吧,昭儿你就拿去吧,以后这就是你的了。”
既然已经知道剑和枪,那么一块‘普通’的包裹着的方形的物体究竟为何物。
第二十四章 一方缺角的玉玺()
今天手机码字的,有些字体是繁体字,全是手机的缘故。昨天出去了,今天才上传,抱歉了各位。
——……
那静静躺在箱子里的一正方物体,不知道为何物?既然前面两件东西都是凡物,那么这件儿的价值应该也不差罢。
“昭儿,你难道不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何物?”赵弘殷忽然笑道。从箱子里拿出那方物体。
赵小昭方才已经知道其他两件宝贝的来历,特别对那个其貌不扬的小物件儿十分感兴趣,连忙催促道:“这个,昭儿确实想知道;爷爷求求你了快说吧!”
赵弘殷打开外面那层包裹那块物件的红布,只见在灯火的映照下,一道五色光芒从那物体上发散出来,那光芒华光四溢,这块方形的物体不正是方形的玺印麽。
“这世间竟有如此华美的宝贝!”赵小昭内心赞叹道。
只见于此物上携五龙交纽,在玺印的边角镶嵌着一块金子,好似来弥补它旁缺一角的事实。此刻赵小昭心里起了波澜,恰巧此时赵弘殷把玺印翻转过来,留粘满红色印泥那地方給赵小昭看。如果之前还存有疑惑的话,那么此时玺印底部八个篆体字揭开了其身世。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篆体字刻于玺印底下。
“这……这是?”赵小昭一阵惊讶诧异的模样,两眼睛直钩钩地盯紧方形大印,“传国玉玺!竟然是传国玉玺!”
赵弘殷笑了笑:“昭儿好见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么多。不错,此正是失落几十年的传国玉玺。”
“呃,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于其上。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浪大作,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明年,始皇崩。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赵小昭娓娓道来那段关于和氏璧的传闻记载,“爷爷,为什么它在这里啊?书中不是记载说石敬瑭引契丹军至洛阳,唐废帝李从珂,与曹太后、刘皇后携传国玉玺登玄武楼。恰逢当时石敬瑭陷洛阳,李从珂**,于是传国玉玺失踪。
自古常言,‘得和氏璧得天下’。当今陛下,派人遍索传国玺不得,无奈镌“皇帝神宝”等印玺两方来行使传国玉玺的职能。可见这块玉玺在君王看来等同于社稷天下。”
“只是不知为何会在爷爷手中?”赵小昭从刚才的疑惑中恢复过来,眼光看向自己的祖父,因为从历史中记载和氏璧之谜扑朔迷离,真真假假
赵弘殷收起了笑容,面色镇定开来。
“昭儿你有所不知,其实那时候李从珂与曹太后、刘皇后携传国玉玺登玄武楼**的那块其实是假的,在世人的記憶中全都認爲它早已失踪。”赵弘殷依旧古井不波的表情;“昭兒千萬勿要驚?,呵呵,的確真的早就已经被掉包了!”
“啊!?爺爺既然心中有數,何不將事情說給昭兒聽聽!”此时赵小昭被祖父的一番话惊呆了,嘴巴里都快可以塞个鸡子了,“这怎么可能?那么当时究竟发生了甚麽?”
“好罷,既然昭兒想知曉事兒的來龍去茫堑篃o妨,爺爺就說了。說起來一切是这样的——”看到自家孙儿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聽著的好奇样子,赵弘殷把那段往事的真实给说了一下。
“当时我曾为王镕带领五百骑驰援莊宗皇帝于河上,在那次中立下战功,是以留用于洛阳禁军,后成爲皇帝身邊的親信。在征討前蜀時,皇帝任命长子魏王李继岌为统帅,郭崇韬为副,前蜀亡。由于灭蜀基本上是他一个人在谋划指挥,平定之后所有的政事都是经他之手,却冷落了魏王李继岌。李继岌并没有什么野心,和郭崇韬也没什么冲突。但李继岌身边的宦官们却是一帮贪财的小人,见郭崇韬的门前车水马龙,送礼巴结的人络绎不绝,自家却门可罗雀没有机会捞到一点油水,就千方百计地在李继岌面前挑拨是非,陷害郭崇韬。后郭崇韜遭李从袭、向延嗣、马彦珪和刘皇后联手构陷,李存勖听信谗言,冤杀了大将郭崇韬。作爲軍隊的統帥,郭崇韬一死,軍中的人心就惶惶不安。
不僅如此,另一战功卓著的大将李嗣源也险遭杀害。皇帝猜忌手握重兵的李嗣源,認爲几个儿子没一个能斗得过李嗣源,唯恐天下被李嗣源夺去。后李嗣源在将士们的拥戴下,率军进入汴京。皇帝得讯忙拿出内府的金帛赏给洛阳的将士,逼他们开赴汴水。军到中牟县,听说李嗣源已进入汴京。皇帝知道大势已去,急返洛阳,路上兵士逃走一半,他试图抵抗李嗣源的进攻,于是便派人暗中把真的玉璽托付于我,以備將來的時局,当时这个秘密只有皇帝和我知道,后被提升为从马直(李存勖亲军)指挥使的伶人郭从谦趁军队都调到城外候命之机发动兵变,带着叛乱的士兵乱杀乱砍,火烧兴教门,趁火势杀入宫内,莊宗被弑。
后皇帝一死,这个秘密只有你祖父一人知道。玉璽一直在我手中,天下人皆认为真正的和氏璧已经在唐末帝**时不见了。然后就如歷史中那樣的記載了。”
听罢赵弘殷的一番话,此时赵小昭的眼珠子都掉到地上去了,捡都捡不起来了。之后赵弘殷把玉佩还给了孙儿,叮嘱他好好保管身上的玉佩,还有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要说出去,随即两人走出密室,关上了后院的大门,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旁若无人地各自回各自的房间去了。
ps。由于和氏璧已经失传,真正的和氏璧究竟如何模样,今人已经无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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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高粱河阴谋重重()
太平兴国三年(978),宋帝便开始谋划收复北汉,统一全国。
太平兴国四年(979),春节刚过,宋帝便调集数十万大军,御驾亲征。
五月,在宋朝大军轮番猛攻之下,太原城被攻破,北汉国主刘继元、大将杨业投降。北汉亡。宋帝下令毁原太原城,新建太原城,把十字街改为丁字街。
后,宋帝取得灭汉这场胜利之后,没有顾及到军队的损失和将帅的疲惫,即转兵攻辽,身边带着赵德昭、赵廷美从征,宋帝企图乘其不备,意欲乘胜夺取被契丹占领的燕云十六州,于是马不停蹄,挥师东进。
五月二十日,宋军从太原分路东进,翻越太行山,二十九日抵镇州。
六月初七日,宋帝调发京东、河北诸州的武器装备和粮秣运往前线。在接连收复易州、涿州之后,宋军的兵锋进逼到契丹南京幽州。
当时辽国对燕地的防守其实早有部署。三月,韩侼、耶律善布、耶律沙等救援北汉时,大辽皇帝辽景宗耶律贤已命北院大王耶律奚底、乙室、王撒合等,率兵戍守燕地,后得知幽州被困,急令精骑增援山前。
宋辽大军兵力在幽州城下胶着着,彼此之间开始拉锯,来回对峙。
太平兴国四年七月初六日,宋军轻敌,追击辽军,忽然在幽州城外遭到大辽大军的突然反扑,三面受敌,顿时大乱,全线溃退,猝不及防,一片乱势。
七月初六日,晚,夜幕之下,尸体遍布城下,血腥味充满四周,宋辽之间大战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宋军战势急转日下,将士们都拼命似的往回败退,死者万余人。
宋军兵败高粱河——
宋军败退至白沟河以南,好不容易取得的胜利转眼之间化为乌有,宋帝慌乱之中乘驴车逃走。
回到了营地之中,将士们方才镇定下来。
有几个眼见的大将忽然之间发现宋帝不见了,心急火燎地问皇帝官家的左右侍卫:“你们几个可曾见过官家。”
“方才军中混乱,未曾见过。”宋帝身边的侍卫无可奈何的答道。
“你们二人护卫不周,来人推下去砍了。”
“将军饶命啊,郡王饶命啊!”侍卫跪倒在地,死死求饶,可是依旧打动不了大将军和王爷。皇帝失踪,确实是死罪。
大将军一声令下,卫兵上前将之拖下去,片刻之后卫兵便拿了两颗血淋淋的脑袋进来复命。
虽说砍了护驾不周的侍卫,可是军中仍旧一片混乱。
“郡王爷,可曾见过官家。”一位将领恭敬地问道。
武功郡王赵德昭明知道宋帝不在军营内,可还是说了句:“官家不是在军中吗?”
“郡王爷,方才末将寻遍了整个大营都未见过皇帝官家的天颜。还请王爷出面主事,大军不可一日无主。”
“这事情我做不得主,还是等皇帝归帐,记住皇帝不在军营之内这事情务必不要传扬出去。”赵德昭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中还是希望军中出现混乱,自己这个叔皇可是夺了本该属于自家的皇位,出征辽国都要带上自己,心中安得是什么心,呵呵。
过了不久,军中左右将领皆不见宋帝,流言四起,说是宋帝已经不知去向,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军心大恐。
此时在军营内,一干将士们举棋不定,刚刚经历高粱河惨败,败军之将,何足封赏?虽说有灭汉之功,但是眼前皇帝失踪,一切功劳都要泡汤了,如果找到皇帝还好,如果……那就,军营中的一干将士们性命堪忧,班师回朝廷之后一系列的弹劾、贬谪,乃至生死。
人都是怕死的,蝇营狗苟一生。
“大军不可无主,今皇帝恐遭不测,不如早立新帝!”一个将领开口提议道,事实上他的心里早就打起了算盘,拥立皇帝之功在历朝历代足矣封侯拜相,且早在五代十国时期就有将士们拥立军官为帝的先例,不过风险很大,虽说宋帝失踪,难保不是——但是只要新帝上马,新的还怕旧的。
“你这是犯上作乱!”一个将领指着他的鼻子道。
“大家俱在一条船上,况且官家现今下落不明,军中由谁来主持?难道是你吗?”
“你……你……唉——”那个将领指着那个说出大逆不道的话的将领,听到了他这一番话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谁可为新帝?”接着左右一个年轻的将领迫不及待道。
“谁可为一军之主?”那个提议军中主持的大将继续问道。
另一个武将摸了摸身上的大刀,又摸了摸袖子之中的令牌,说道:“武功郡王赵德昭,太祖皇帝嫡子,文武双全,品行端正,且正在军营之内。不知能否堪重任。”
“好!”一干将士起哄道,只要有皇帝,他们就能洗刷耻辱,戴罪立功,顺便捞个拥立新帝的大功。
大帐外的耳朵早就已经听到了,慌慌张张地去报信了。
赵德昭眉头紧皱,皇帝失踪,军务重大,军心不稳,已经成为压在他心口的一块病,急得在自己的帐内踱来踱去。
忽然听得账外一声通告,赵德昭让那人进内。
“王爷,小的方才在大军帐内听到……”那个亲信在赵德昭的耳边轻轻说道。
“你说什么?”赵德昭听了亲信一番话,非常地疑惑不解,还带有一丝丝的惊喜和不安。
“将士们正打算拥立王爷为帝!”亲信告诉给武功郡王赵德昭。
赵德昭内心挣扎着,“不过这样也好,孤正有此意,不过皇帝那边盯紧了,切勿让‘他’出现……”
“是”转眼之间,那亲信便消失不见了。
……
荒原之上乌鸦遍地,盘旋在上空的秃鹫时不时地落在血地上,疯狂地啮噬着死尸,四周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此时在荒原上,有人骑马而来——
“事情进展如何?”不等那人翻身下马,一人急问道。
骑马之人把自己在账外见到的事情全盘托出,一五一十说道:“一切如官家所料。”
“好!你做的很好,你先退下。”那人在“很好”上咬的很重,挥挥手让亲信退下。
“把那个送信的给朕砍了。”忽然之间从草丛之中蹿出一个穿着龙鳞之甲,面容威武的中年汉子,此人正是宋帝。
“是。”黑暗之中,那个亲信说道。
“官家这一手局下的真好!”宋帝身边之人细声细语地说道,如果仔细听,便能听出这是宫中宦官。说道。
“哼——什么叫好?什么叫真好?王继恩你说说看,‘好’在哪里?你是朕身边的老人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宋帝面孔扭曲,双目布满血丝,眼珠瞪视。
“诺。”那人正是王继恩,看到宋帝的表情之后,赶紧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此时宋帝转过身去,对望着幽州城,幽州之城,依旧矗立,只是它在死敌手中。
片刻之后,宋帝忽然笑道:“幽州不再,可是唱戏的出来了,哈哈哈——”
宋帝背对着随侍,随侍看不清宋帝的颜面。两人立在荒原上,不知想些什么。
此刻在赵德昭的军帐之外——
一干大将嚷嚷道:“郡王殿下,末将求见——”
“何事?如此喧哗,军令曰,深夜不得在军中喧哗!否则军法从是。”赵德昭听到账外将士们的喧哗之声,一晚上愣是盔甲未脱,急忙忙地就从军帐内出来了。
“请郡王殿下主军,登基为帝。”将士们见到赵德昭全都跪倒在地。
“你们这是致我于何地?官家只是‘失踪’,尔等应该为国操劳,为官家身死。此事休要再提。”赵德昭听罢诚惶诚恐的样子,只是他的心中仍然存在一丝侥幸心理。
“王爷乃先帝之子,名正言顺啊!”这时候一个将领忽然抬高嗓门叫喊道。
“请王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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