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外出,特派奴才前来请王爷回去。”
巴信笑:“我若是不回去,你待如何?”
太监愣了一下,低低的道:“王爷,奴才只是奉命行事,王爷若是不回,奴才除了跪求王爷,别无它法……”
王爷虽然不是太子,却比太子可怕多了。
巴信淡淡道:“那你就这里跪……”
“爷。”这时,与那名太监一起赶到的巴刀在他耳边道,“太子殿下的身边全是朝中和族中的大人物,如果爷拒不回去,那太子殿下的颜面往哪里搁?现在还没到跟太子殿下公开翻脸的时候啊,还请爷以大局为重……”
巴信鹰眼一眯,眼珠一斜,面容蓦然就变得阴狠起来。
巴刀看他就要发怒了,又赶紧道:“爷,您回去应付一下太子殿下,让这些人搜山不就好了么?小的相信爷的人一定会抓到那个女奴,爷没有必要守在这里。爷吃饱喝足以后再享用那个女奴,不是很美妙么?”
最后一句话说动了巴信。
现在已经进入后半夜,他抓到那个女奴以后得先狠狠的享受一番,然后再狠狠的折磨凤翔空,这些都是需要消耗体力的事情,他虽然不累,但储蓄足够的力气以后再玩,不是更痛快吗?
想到这里,他下令:“我先回去,你们继续搜,搜到以后活着带到我的面前。”
说罢他就返回沙府。
回到沙府之后,太子殿下当着众权贵的面数落了他一番,才让他回屋。
巴信被数落得大为窝火,但还是忍着没有当众跟太子翻脸,沉着脸回去了。
太子也是他的猎物,还是他名单上最靠前的猎物之一,猎杀这样的顶级猎物,他需要耐心,他也会有足够的耐心。
他以为他的人会很快抓到那个女人,送到他的跟前。
然而他洗好了,喝足了,月亮都退下了,那个女人还没有出现。
他觉得他可以先睡一下,然而却睡不着,他胯下的刀在叫嚣着,想要品尝那个女人的血与肉。
他被这样的**折磨着,几乎彻夜难眠。
直到天色朦胧时,他才算是睡着了。
也许真的有点困了,他居然睡到被人叫醒为止。
“爷,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做准备了。”巴刀不得不叫醒他,低声的道。
巴信睁开眼睛,眯眼面对眼前的亮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巴刀道:“还有半个多时辰就到午时了,宾客们准备入场,太子殿下一直在问你准备好了没有,怎么没有过去用早膳。”
以太子的身份,自然也是住在沙府里,太子认为隼王起床后应该过去跟他打个招呼,与他共进早膳,所以心生不满。
他知道主子不喜欢太子,为了避免主子在太子面前失态,他说王爷正在地牢里做准备,不便走开,太子才算是停止了抱怨。
“他那么好面子,我就给他面子。”巴信狠笑,坐起来,“我现在就去跟他打招呼。”
太子本也有几分才能,可惜太受宠爱,父王不舍让他去带兵打仗和受苦受累,导致他变成了现在这副爱面子、爱摆权威的模样,实在难成大器。
他迅速收拾后正准备出门,就有亲兵跑进来:“爷,咱们抓到那个女奴了。”
“她现在在哪里?”巴信立刻忘了去跟太子打招呼的事情,吼道,“立刻带她来见我。”
亲兵道:“咱们已经带她进府,但这里是主屋,她不能入内。”
巴信道:“把她带进来,就说是我的命令,我看谁敢拦着。”
镇上能住宿的地方都塞满了人,还有许多人露宿街头,这沙府里也是人满为患,没有房间空着,而他不可能去跟别人挤,也不能住得差了,便住进主屋来。
很快,几名侍卫将一个套着黑布袋子的人拽进来,摔在他的面前。
巴信看对方的身形,便知道是他的猎物了,大喜过望,上前几步,扯掉黑布袋子。
果然是凤惊华。
凤惊华披头散发,一身狼狈,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很不好闻的气味。
她在山林里逃窜了整整一夜,不断的与猎犬、侍卫、黑暗、险境战斗,哪里还能保持整洁的衣着与外形?
只是她的眼睛,仍然野烈冰亮,无畏无惧。
第二次被巴信抓到,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虽然不甘,却不害怕。
害怕就输了!她不会让自己输给巴信这种人!
巴信可以折磨她的身体,可以杀了她,但绝对不能让她屈服。
“多好的眼神!”巴信蹲在她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赞叹不已,“比最强壮的猛虎还亮还美,美得我想挖下来,挂在墙上,天天都能看到。”
凤惊华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看来你还是不害怕,不打算屈服啊。”巴信微笑,“凤惊华,你知道我会如何对你吗?”
凤惊华心头一凛,眼里掠过一丝不安,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而后又恢复了冰冷。
“我会狠狠的压你,直到你流血,直到你喊坏嗓子。”巴信狞笑,“然后我会让你看着你的父亲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实施十九种酷刑,生不如死,一直痛苦的惨叫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为止,那时,你的表情一定会更加美丽……”
依照安排,大会将于午时开始,众宾客可以一边用午膳一边欣赏行刑表演,表演结束后众宾客正好可以去用晚膳。
一切都很完美,简直就跟过年一般喜庆。
464 毫无生机
凤惊华的眼里终于闪过愤怒之色,极度的愤怒,极度的仇恨,极度的杀气。
这种瞬间喷发到了巅峰的怒气与杀气,令她的眼睛如同千锤百炼、用血煨了千百年的宝剑终于出炉,光芒万丈,剑气冲天,劈星斩日,几乎亮瞎了巴信的眼。
巴信简直被她的光芒给迷住了。
“真美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比最出色的母豹还美。”巴信赞叹着,猛然低下头来,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没有柔情和温暖,只有侵略与掠夺的吻。
然而,他品尝到的不是想象中的美味,而是血腥与疼痛。
他低呼一声,放开凤惊华的唇,抹了抹嘴角,抹出自己的血。
他的唇被咬了。而且被咬得相当狠,破了,出血了,真的挺疼的。
这个女人都已经是阶下囚了,竟然还这么嚣张?
啪——
再一次被凤惊华咬的巴信大怒,揪起凤惊华的衣领,重重的给了凤惊华一巴掌。
非常响亮的一巴掌,就跟气球爆炸一般。
凤惊华的脸颊瞬间肿了,但因为她的脸化过妆,又被弄得很脏的缘故,看不出来。
如果她是弱女子,一定已经被打到吐血和晕过去。
但她不是弱女子,所以她没有吐血,也没有晕过去,只是身体晃了几晃,而后继续用一比冰冷犀亮的目光瞪着巴信。
“好好,好样的。”巴信阴恻恻的笑,命令侍卫,“拉下去,把她洗干净后送过来,爷要玩到她身子烂掉!”
两名侍卫拖着凤惊华下去。
巴刀冷眼看着这一切,这会才对巴信道:“爷,离大会开始没有多少时间了,不如先把这女人关起来,等大会结束后再收拾如何?”
大会于午时正式开始,现在离午时已经不足半个时辰了。
巴信摸了摸脑袋,狠声笑道:“这点时间也够解解馋了!”
他费了这么大劲才找到这个女人,现在又是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精神的最好时机,他哪里还忍得下去?
野兽这种东西,饿了就一定要吃,绝对没有逼自己强忍饥饿和兽性的道理。
巴刀道:“爷,府里、镇上现在到处都是人,不说太子和其他皇子也在府里,单说沙将军今天早上也回来了,您在大会开始之前的这点时间里玩女人,被他们看到了,不好收拾啊。”
身为杀神悍将,以及大会的组织者与行刑人,王爷在大会临开始前的这点时间里还急着玩女人,这实在是太荒唐。
消息若是传出去,王爷的形象一定会大跌,即使不会影响到王爷的地位,但王爷以后再想赢得这些权贵的支持,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巴信也想到了这一层,冷哼:“只要不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么?这里的人全是我的人,谁敢把事情捅出去?”
他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绝对不会犯下低级错误。
比如他的手下逮到凤惊华以后并没有声张,而是用黑布袋子套住她,低调的将她带到他的面前。
巴刀沉默半晌后,低声道:“王爷说的是,小的现在就去堵所有人的嘴,恳请王爷早点办完私事,千万别超时。”
他知道他阻止不了王爷了,那么,他所能做的就是配合王爷的兴致,命令所有人守好自己的嘴,如果有外人知道了这回事,他就暗中将那些人除掉。
王爷玩过瘾以后应该就会厌倦了那个女人,到时那个女人也会死,他没必要慌张。
他还是先帮王爷了结这件事比较好。
巴信的手下果然都是人才,他们也知道时间不多,所以才过了一刻多钟,被冲洗干净的凤惊华就被装进一个麻袋里,被两个高大壮实的女侍卫抬着,丢到了巴信的面前。
麻袋剥开了,凤惊华几乎光溜溜的出现在巴信面前。
她黑白相间的长发仍然湿漉漉的,贴在肩上和背上,全身仅裹一条包住胸部和大腿的薄纱,薄纱薄得几乎什么都掩不住。
她的指甲被剪过了,连鞋子都没有穿,更没有佩戴任何首饰。
那些人将她剥得这么干净,检查得这么干净,是为了防止她有机会伤害到主子,哪怕连指甲都不能留。
现在,她的全身上下,真的没有任何工具可以伤害到巴信。
巴信盯着她,目光已经放肆的侵犯她的身体。
虽然她的身体上全是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伤疤,有些伤痕还是昨夜留下来的,连疤都没有结,这样的身体在正常人看来其实有些恐怖,但看在巴信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美妙。
“这些花纹,有多少根是我刻上去的?”巴信伸出手,抚摸她肩胸上的伤疤,着迷的道,“真是太美了!最高明的纹身师都纹不出这样的线条和颜色,简直就是天神的杰作,连最美丽的母虎和母豹都不能比……”
他喃喃自语,陷入对这副身体的迷恋之中。
普通男人大概都喜欢光滑无暇的肌肤,他也喜欢,但他同样不讨厌刻有伤疤的肌肤,在他看来,那是荣耀的标志。
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这么多的伤痕都不能令她屈服和自卑,她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而且她的身材如此完美,比全身白花花、软趴趴、一掐就痛的女人不知强上多少倍。
他的女人,就该拥有足够强大和美丽的**。
巴刀看主子只顾着欣赏,都忘了办事了,赶紧道:“爷,时间不多了,您赶紧办事,要不然时间一定会不够的。”
巴信回过神来,二话不说,一把抄起凤惊华,丢在自己的肩上,大步走向右数第二扇门,启动开门的机关,进入通道。
这扇门而后闭上,将侍卫们隔在门外。
侍卫们也不在意,很耐心的在主屋里等待主子完事。
那个女人都被剥成那样了,身上带伤,昨晚又一夜未眠,也没吃过东西,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佩戴武器、精神高涨的王爷?
巴刀也是这么认为。
他只需要等到大会开始前一刻钟去提醒王爷就好。
至于沙府的其他人,没有人会进主屋和插手隼王的事情,因为,没有人会认为隼王会做不好看守和提取凤翔空这等小事。
右数第二条通道里,居然并不黑暗,还修建得相当宽阔和漂亮。
通道呈圆拱形,汉白玉铺就的四壁,高近一丈,宽近一丈,拱顶和两壁雕刻着具有费国特色的、香艳诱惑的女神图案,墙壁上点着造型精美的油灯,还隐隐有清新的香气弥漫。
这条通道会这么宽敞精致,是因为,这条通道通向的是——卧室。
沙府最高主人沙绝的秘密卧室。
通道只有五六长,尽头就是华丽舒适的房间,房间里几乎没有别的,主要就是一张巨大的、坚固的、铺着柔软厚实床单的铁床,此外就是一些用以床上游戏和酷刑的工具。
有些工具相当骇人,不管用在什么人身上,都不会好受。
可以想象,使用这个房间里的人,一般都会在这个房间里做什么事。
465 最残酷的演出
巴信大步走到床边,重重的将凤惊华摔在床上。
大床纹丝不动,只有被褥被撞出一片凹痕。
被褥很柔软,凤惊华并不觉得疼痛,她没有挣扎,没有惊恐,没有哀叫,只是继续冷冷冷冷的看着兽性大发的巴信。
巴信一边脱衣服,一边用充满**、隐隐发红的眼睛侵略凤惊华。
那样的目光异常恶心,但凤惊华不为所动。
比这更恶心、更残酷的事情她都经历过,这些,都不足以动摇她。
“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巴信终于脱光了衣服,走到床边,舔着双唇,咂着嘴,狞笑,“爷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爽,什么叫惨!”
脱光了衣服的他,就像脱下人皮的豺狼,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野兽。
说罢他就饿虎扑羊般扑上去,一把扯掉凤惊华身上那条薄纱。
没有打斗声。
没有惨叫声。
没有其它任何声音。
房间里发生什么事情,只有他们知道了。
而此时,沙府的大门缓缓打开,早就围拥在大门外的观众虽然迫不及待,却也不敢在沙府门前嚣张,一个个都有条不紊的亮出请柬,然后踏进沙府,遵循路牌来到主屋门前的会场,寻找座位坐下。
天气炎热,所有桌椅都设立在荫凉之处,亭台里,走廊下,屋檐下,树荫下,棚子下,每张桌上都设有水果茶点,待行刑表演开始之后,沙府还会准备美味佳肴,招待这些最有钱有势的客人。
总之,这是一场建立在羞辱和折磨凤翔空之上的极致盛宴。
凤翔空的血将成为最美味、最芬香的琼浆,凤翔空的惨叫将成为最动听、最响亮的呼声。
咣——
当午时的锣声响起,所有观众都兴奋了,个个引颈看向行刑台,等着隼王爷像拖条死狗一般将凤翔空拖上来。
但隼王爷似乎并不急于端上最华丽的大餐。
不过,所谓等得越久越好吃,观众们不介意为这顿超级大餐而多等一时半刻。
终于,将近一刻钟后,主屋大门徐徐打开了,两名侍卫拖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衬褴褛、浑身又脏又臭又黑、完全看不出面容的囚犯出来。
瞬间掌声如雷,口哨喧天,观众们兴奋不已,纷纷议论着、嘲笑着那个传说中以正直、勇猛闻名的一代名将凤翔空是如何如何的落魄与可怜,甚至还有人抓起果壳、杯子砸过去。
失去一只眼和一条腿,又重伤累累的凤翔空有气无力的趴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真跟一条死狗没什么区别了。
隼王爷没有出现,副行刑手沙晋也不催促王爷出场,承担起暖场的责任来。
他跳上行刑台,踢了凤翔空一脚,大声道:“端水来。”
而后他蹲下来,抽出刀子,开始慢慢的切割凤翔空的衣服,准备把凤翔空剥光后,再拿水将凤翔空泼洗干净,好让观众们看清凤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