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之农家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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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之农家有甜-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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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罗甜是个自私的姑娘; 那么很好,她会很喜欢听到这段话; 并且会认为傅锦朝对她好得不得了。

    但是罗甜不是个自私的人。傅锦朝为她考虑到这种地步; 她自然也会替他考虑。

    傅锦朝一心往学术方面发展; 若是去庆市,那么他的学术之路纵使不说艰难,但是也可说是举步维艰。而如果换成香城呢?不否认,香城现在的学术环境还是可以的,可是若是论起最先端的科技,依旧还是落后于欧美。

    所以说,傅锦朝看似给了罗甜选择,但是实际上因为罗甜的性格,这个选择基本可以说是没有。只要罗甜为了傅锦朝好,考虑到傅锦朝,那么她肯定会选择去美国,让傅锦朝好进一步专心于学业,毕竟以傅锦朝的智商,想要做出一番成绩来,真不是一件太过于艰难的事情,唯一可能要面对的难题就是西方学术界对于黄种人的歧视问题。但是罗甜相信,以傅锦朝的出色,不管前面是什么难题,他都可以克服,而后一路攀登到最高峰。

    想通了这一辙,傅锦朝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罗甜会沉默,为什么母亲会说他混蛋。

    他是真的很混蛋啊!

    可是他又该怎么办呢?

    生平第一次,傅锦朝陷入了一片迷惘之中。他素来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想清楚了什么,知道自己要什么,就会毫不犹豫地求做,比如说罗甜。他从小就认准了罗甜,所以这么多年来,再没有看过任何人一眼,在他心里,永远都是那个用手温暖他的小姑娘,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救了他的,那个勇敢无畏的小姑娘。

    但是现在,他让他的小姑娘难受了。

    傅锦朝觉得自己的胃里好像有一块大冰块,沉甸甸,冰冷冷的,冰的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我好歹也是rtc的学生,怎么也应该回去正经上两年学的。”罗甜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傅锦朝的眼睛一亮,转回身来就看到罗甜站在那里,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正朝他微笑。

    傅锦朝一个箭步就冲上前去,将罗甜死死地搂进了怀里。罗甜错愕之下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就张开了双臂,让傅锦朝紧紧抱住了自己。

    傅锦朝鲜少有这般情绪外露的时候,就是最容易引起他情绪波动的罗甜,也很少看到这样的傅锦朝。只是被他这样拥在怀中,彼此之间贴合得彷佛毫无缝隙,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木清香,连心跳都近在咫尺,清晰地犹如在耳畔回响,罗甜原本就软下来的心登时就更软了。

    “对不起。”傅锦朝的声音里有很明显的愧疚。

    她反手抱住傅锦朝,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安啦,我知道你其实是好意,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在听完傅锦朝说完的瞬间,罗甜其实是生气的,傅锦朝“自以为是”的体贴,可是只要她喜欢傅锦朝,那么她就必然想要她更好,那么看似有余地的选择,实际上根本就只有一个选项。

    不过在回到房间冷静下来之后,罗甜就知道自己是想太多了。而且于思淼也很快就打了个电话给她。

    其实不用于思淼特意打这个电话,她心里也已经把这个弯给绕过来了。

    傅锦朝很聪明,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他的智商优势并不简简单单地只在学业这一点上,他甚至可以轻易地看破人心,就像是他天生的本能一样,他知道谁是好的,谁是坏的,彷佛只要他看一眼,世上就根本没有能拦住他的疑惑。

    可是感情不一样。

    不能被预测,不能被计算,聪慧如傅锦朝,亦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新手,所以他只能不断试探着前行,没有错误最好,有了错误就要及时改正了。

    傅锦朝性格再骄傲,也不会在这个方面死撑,在这一点上,他完全继承了傅跃民的性格,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说是错了就是错了,认错什么的,就该利索一点嘛。

    “不,你没错,”傅锦朝握住罗甜的双肩,两人之间隔开了一丝距离,紧盯着她的双眼道:“甜儿,在感情方面,我很笨,所以要是我做错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全都会改,好吗?”

    “好。”罗甜神色严谨地点头应道。

    傅锦朝说他是一个新手,说他自己笨,可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不过罗甜坚信,只要他们能一直手牵手,相信对方,就一定能继续走下去。

    人都说感情会在吵架之后变得更好,果然,在经历了这一次不算是吵架的吵架之后,两人之间彷佛更近了一步,原本就显得亲密无间的气氛更多添了几丝让人眼红耳热的感觉。

    和两人坐在同一辆车上的蒋玉吉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妈蛋的,他干嘛要这么嘴欠跟着一起来,尤其是贺慎远那个王八蛋最近又去约小姑娘了,留下他一个孤单的电灯泡在这里闪闪发光。嗷,他的心好痛,他的眼睛更痛!

    傅家大伯下葬的地方叫卧虎山,因为形似卧虎而得名,离望京约莫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傅家在这边也有产业,知道大少爷要带着未婚妻给傅跃扬扫墓,早早就准备好了。

    他们是早上出发,中午时分到了离虎踞山不远的小城,在这里吃了中饭,也没多休息,就上了虎踞山。

    “罗甜,你说这卧虎山到底好在哪儿啊?”蒋玉吉乐颠颠地凑上来问道。

    既然蒋玉吉问了,那罗甜少不得就要给他解释一二,反正动动嘴皮子又不费力气。

    “虎踞虎踞,龙蟠虎踞,此山形似卧虎,然而虎眸半睁半闭,所谓卧虎难惊,这样的地方,吉穴少,煞穴多,相师们若是点不妥当,那么十有**是要倒霉的,而且你看,虽是卧虎,尾巴却高高竖起,故而更添几分凶煞之意,这样的地方,如果不是命格贵重且杀气煞气均重的人,根本就没法下葬,一旦下葬,轻则祸及全家,重则世代不宁,这话说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蒋玉吉被罗甜这话给吓得胆战心惊,颤颤巍巍问道:“那锦朝大伯葬在这里没事儿?”

    傅锦朝好心给他解释道:“据我爸说,当年的相师就说我大伯命主杀伐,就要葬在这样的地方才好,倒是甜儿说的金乌断月之地彷佛还是附带了的,因为我奶奶虽说提出了想要让我大伯以后香火旺盛,但是那位相师一开始到底没敢保证,后来找到了这个地方之后发现了个如今下葬的地方,这才跟我奶奶保证说我大伯日后必定儿孙满堂。”

    罗甜笑着道:“可不就是儿孙满堂嘛,瞧瞧,连带着你们家全都只生儿子不生女儿了,这效果还用再说?”

    一开始罗甜心里还不确定,只是推测,不过到了近前之后心里就更确定了,暗里的那汪寒潭水流虽缓,却没有枯竭之相,这是吉兆,可就是因为这吉了,金乌断月之地的害处不发,傅家就会世世代代的生儿子,换成罗甜也一样。若是今日没有种下这么多桂树来调节,那么等到她跟傅锦朝结婚之后,若是怀孕,生的照旧是个儿子,闺女什么的,想都不用想。

    不过原本桑树形成的大日之日与寒潭的寒气相互抵消,只剩下三分阳气滋润着这个奇穴。现如今罗甜让人种下了这么多桂花树,桂树留月,日月相交,阴阳相合,两相和合之下,寒潭的寒气倒是显得有几分多余了。若是不能好好处理的话,只怕又会是个祸害。

    幸而罗甜之前让傅家告知了她卧虎山的大概情况,所以种下的桂树虽说不少,但是数量上还是不如桑树的,这就又给了她布阵的空间。

    “咱们到底是在干嘛啊?”这眼瞅着太阳都快下山了,绕着山转悠了这么久,也没去坟前拜祭,一头雾水的蒋玉吉又忍不住了。

    傅锦朝回头淡淡看了蒋玉吉一眼,“你要是走不动了就先回去。”

    蒋玉吉打了个冷噤,“别介啊,我这还等着长见识呢。”不然他为什么过来,好好在家睡大觉不好嘛,难得的假期,非得赶着过来受这份罪?就算山里比外头凉快,可是这大热天的,在外面晒着也不好受啊。

    “放心吧,今天你没什么可见识的,我这是在测量方位呢,我要以大伯父的墓穴为中心,和合桑树,桂树,日月和寒潭,布下一个阴阳相生的大阵,我估计夜里怕是要在山上露营了。”有些东西一定要等到固定的时候才能观察到,罗甜现在只是测算方位,等到日落月升,月上中天,月落日升,这些数据她都计算的,不然这阵怎么能布得精准呢。

    蒋玉吉哀嚎一声:“我说你们怎么准备那么多东西呢。”

第153章 ch。153() 
可不就是; 上山之前蒋玉吉看着那大包小包的; 还很是惊讶了一番。说好来做事的呢,怎么瞧着像是来野营的啊?

    结果居然夜里还真要住在山上。

    看着这茂密的植被; 蒋玉吉这小心脏跳动得有点欢

    。

    “要不你先下去,明天再上来?”罗甜好心好意建议道。

    蒋玉吉立刻把脑袋摇成了一个拨浪鼓。他才不要呢; 说好的要抱大腿; 就是要抱大腿,绝对不会因为眼前这一点点的艰难就退缩。

    他蒋玉吉; 就是一个这么讲信用的男子汉!

    “那什么,晚上不会有什么豺狼虎豹的吧?”蒋玉吉想了又想; 缩了缩脑袋试探问道。

    旁边送他们上来的人闻声就笑开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要说从前的卧虎山上倒还是有些动物,不过现在都跑到深山里头去了; 这地方靠着外面; 又经常有人走动; 别说是大型动物了,就算是小动物都很少有过来的。”

    傅家将长子葬在这里,自然也雇佣了人手时时来打理,若不然桑树枯死,却是毁坏了当年相师交代了话,所以工人们打理地都十分精心。又因为傅奶奶最是心疼这早逝的长子,还特意走动了关系,将这卧虎山收归在了傅家名下,故而现在的卧虎山依旧是郁郁苍苍,丝毫没有其他地方的山林那样连土石都露出地表的苍凉之景。

    “此处树木茂盛,木气也旺,木能助火,幸而山腹有寒潭,山间水流亦是源源不断,草木又能留存水气,两相抵消,当真是一处奇穴。”罗甜越是观察,就越是惊叹。

    她这些年走南闯北,也算是看了不少地方,只是吉穴可寻,凶穴也可见,而像卧虎山这样的金乌断月之地却是可遇而不可求,此番能如今近的见识一二,就是一场极大的机缘了。

    这次来虽说主要目的是为了维护傅家大伯墓地的风水,以及改善傅家的生子问题,不过因为知道确切方位,所以再没有正式动工之前,倒是不用去坟前晃悠了。只是话虽如此,到底是小辈前来,怎么也该去先人坟前拜祭一二的。山下的人早就准备好了黄纸贡品,两人连带着蒋玉吉也去坟前拜了三拜,供上瓜果贡品后又将带来的一刀黄纸尽数给烧了,这才算是结束。

    此时大约也有了将近五点,只是夏日日头长,而卧虎山这边,不到个六点多将近七点,太阳是不会落山的,所以他们也不着急。而跟着上来的工人们已经清理出了一块宿营地,搭好了帐篷,搭起了炉灶,显然是准备生火做饭了。

    他们虽然带了足够的吃食上来,只是山上远比山下凉快,到了晚间,还是吃点热食心里才舒坦。再加上傅锦朝身份金贵,众人也不敢轻易拿自己平常的吃食来糊弄他,又想尽心招待,这才准备地这么麻烦,若是寻常,带几张大饼,带瓶水也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他们在这里准备饭菜,罗甜就接着在附近晃悠。一行人中领头的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名叫胡忠,他是傅家在这儿的总负责人,平日里在山间巡视,经验很是丰富。原本他还以为大少爷只是来给大公子上柱香,看着罗甜拿着个罗盘到处转悠,才明白这看着漂亮娇气的女孩子竟然是位相师。

    要说他原本因为罗甜的年纪对她还有几分轻慢之心,可是不知为何,看到罗甜神情严肃的对照着罗盘掐算的时候,他心中原本的轻视之意就消了个一干二净。

    这女孩子瞧着年纪轻轻的,倒像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咦?”罗甜看着罗盘上的指针,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傅锦朝忙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罗甜小小地朝傅锦朝摇了摇头,冲他使了个眼色,傅锦朝立刻会意,故意扬声道:“那行,我陪你走走。”

    胡忠立刻出声阻拦:“大少爷,这山路难行,而且到处都是树木,若是走散了,只怕不大好找啊,而且现在天色快黑了,要是真有什么事,不妨等明天白天再说?”

    罗甜借机捏了捏傅锦朝的手,傅锦朝点头道:“行,办正事要紧,要想逛的话,之后再说就是了。”

    胡忠这才松了口气,毕竟傅锦朝是主人家,要是他执意要做什么,他还真不好拦着,到时候只能自己跟上去了。

    不过胡忠这也是想多了,罗甜从来都是个闷声发大财的性子,难得能碰上好东西,她才不会声张呢,便是蒋玉吉,她也打算一并瞒着,甭管是什么,先拿到手再说。

    虽说山上安全,也没什么大型的动物,尤其他们还燃着篝火,火光跳跃,就更没有不长眼的会过来了。不过为了安全,胡忠还是安排了人守夜,两小时一班,很是尽忠尽责。

    他们背了好几个帐篷上来,罗甜自然是自己单独一个小的,傅锦朝和蒋玉吉共用一个双人的,不过这双人的宽大的很,倒是不用介意睡得太靠近的问题。

    只是蒋玉吉这个二百五还是很嘚瑟,还在那边发狠说是自己忘了带相机过来,不然把他成功“爬上”傅锦朝床的这一幕给拍下来带回去,得气死多少人啊。

    罗甜闻言“呵呵”冷笑了两声,蒋玉吉听得腿肚子直发抖,立刻就怂包的向罗甜道歉认错,诚心地表示是他嘴欠,该骂。

    深山之中白日里尚有鸟雀鸣叫,到了日落归巢之后,连鸟鸣声也渐渐消失不见,沉寂阴冷之感霎时间便涌上所有人的心头。然而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清亮的月色倾泻而下,染得处处都是一片洁白,有此温柔月色相伴,彷佛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蒋玉吉原本以为自己露宿在这荒郊野外的,肯定睡不着,哪知道才钻进睡袋礼就沉沉睡去。睡意是会传染的,看着蒋玉吉睡得这么香甜,傅锦朝也渐渐闭上了眼睛,沉入了香甜的梦乡。

    罗甜却没有睡觉,并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她还得测算明月初升,月上中天之时月华倾照的方位,以及旭日东升之时的方位,要算计这个,自然不能闭眼休息。不过她到底修炼多年,便是常人在这样的年纪,熬上一夜也不费事,更何况她呢。

    等到日头高起,蒋玉吉从黑甜的梦乡中醒来之时,罗甜已经算好了所有的方位,而且依旧神采奕奕,浑不似一个一夜未睡之人。

    蒋玉吉看着她面前的笔记本上满满的记录,忍不住叫了一声,“我说罗大师,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罗甜斜睨了蒋玉吉一眼,“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行了,我该算的都算好了,今天就要布阵了,你记得紧紧跟着锦朝,别离我太近,省得误伤,哦,对了,这个给你,免得你太蠢了伤了自己。”罗甜想了想,还是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了一块桃木符来。这东西她做起来很方便,而且给蒋玉吉的跟给家人的又不相同,如果说家里人用的那些她花了十分的心力的话,给蒋玉吉的顶多花了她五分的精力。

    这并不是罗甜不负责任,而是对内对外的差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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