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老大爱娃娃’,小笨蛋!”银豹在希芫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立刻引起她的哀号。
希芫揉揉有点疼的额头,有些不肯相信银豹的话:“银豹叔叔,不太可能吧?爸爸的女人那么多。”
爸爸有遍布全球的肤色各异的情妇,会爱上青涩的自己?
如果说那些女人是甜美可口的樱桃,那自己就只是一枚青橄榄,咬在嘴里涩得发酸。
“笨娃娃!我不是说了,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事实,你要用心去体会。”银豹气得很想敲开希芫的脑袋,看看她怎么那么好欺骗。
“银豹叔叔没骗娃娃?”希芫仍然不太相信。要是凌刻骨真爱她,为什么还会出现蒋丽雯,出现“冰儿”?
银豹在希芫耳边耳语了几句,在看到希芫怀疑的目光后,笃定地点点头:“相信叔叔,就照叔叔说的去做,叔叔就等着看老大打翻醋坛子。”
希芫忽然发出悦耳的低笑,她捂着小嘴说道:“爸爸的醋坛子没打翻,倒是你的小白兔打翻了。”
“洛雪?”银豹这才想起被自己冷落的女孩,在发现看不到她的身影后,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娃娃,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娃娃也才刚发现。”希芫无辜地咬住下唇,大眼里却满是调侃。
“你自己回家,叔叔要去找洛雪!”银豹紧张地追出打靶场。洛雪有先天性心脏病,外面正下着雪,要是被雨淋到,她的病情会加重。做为一个医生,他本能地冲出打靶场。
在鹰帝国总部的会议室里,凌刻骨认真地听着蒋丽雯的讲解,许多公司的高管在听到蒋丽雯那独特的构思后,都拍手叫好。
“蒋经理,这个企划案交给你全面负责。”凌刻骨用疏离的声音吩咐道。
“刻骨,谢谢,我一定会做好。”蒋丽雯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绝艳美眸看着凌刻骨,她的目光毫不保留地表达出她对他的眷恋。
“散会。”凌刻骨收拾起文件夹,就要率先走出会议室,却被蒋丽雯一把拽住。
“刻骨,我有事要跟你说。”蒋丽雯用一种肯求的语气楚楚可怜地看着凌刻骨,好像他要是不答应,她就要自杀一样。
“放手!”凌刻骨站定身子,冷酷的目光斜睥了蒋丽雯一眼,脸上的煞气让与会的各个高管都胆战心惊,争先恐后地离开风暴的中心。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蒋丽雯含着泪向凌刻骨道歉:“刻骨,我知道错了。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你没错!错的只是命运!”凌刻骨无情地甩开蒋丽雯的手,走到窗边,不耐地抽出一根雪茄猛吸。
如果希芫不是野狼的女儿,如果冰儿的事没有发生过,如果蒋丽雯没有为冰儿牺牲那么多,他们三人的关系会不会变得不同?
“刻骨,如果得不到你的原谅,我比死都难受。刻骨,希望我死后你还能记起我,记起我有多爱你。”蒋丽雯突然抓起一把裁纸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用力刺。与此同时,一支雪茄变成武器,快速地打到蒋丽雯手中的裁纸刀上。
刀落,雪茄却仍在燃烧。
“不许死!”凌刻骨掏出一条手帕,将蒋丽雯那已经被割出血印的手腕裹好。
“刻骨,我已经不恨希芫,我明白她也是受害者,我以后会对她好,你别把我赶走好不好?星月城堡就像是我的家,你们都是我的亲人。离开你们,我会死。真的。”蒋丽雯一边央求,一边落泪,好像对自己过去虐待希芫的事深感后悔。
凌刻骨没有说话,只是酷寒着一张俊脸,转身面对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刻骨,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蒋丽雯哽咽地望着凌刻骨的背影。
“我要怪的不是你,是我自己。”凌刻骨突然转过身子,将泪流满面的蒋丽雯拥入怀里,“欢迎回星月城堡。”
“刻骨?!”蒋丽雯喜极而泣,她紧紧抱住凌刻骨,唇角绽开得意的浅笑。
第48章
“臭叔叔!竟然把娃娃一个人丢在打靶场。”希芫换好衣服走出打靶场时,外面正落着冰冷的秋雨。被淋了一身雨水,穿着一身浅粉色阿依莲短款连衣裙的希芫连连叫苦。
她拦了好几辆出租车也没有拦到一辆,气得鼓着双颊站在路边跺脚。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飞快从她身边掠过,水花溅了希芫一身。而那辆车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喂!你给我回来!”希芫向前跑了两步,冲着那辆车大喊。把她的衣服弄脏了,对方竟然连个道歉都没有,还想逃跑。
兰博基尼以完美的姿势停下,倒车,后退,在希芫的喊声刚消失的那一秒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在车内傲慢地看着她。
“小姐,就你这平板身材还想提供特殊服务?”男人的唇角戏谑地翘起,高傲地睨着希芫。
“是你?!”看到祖…奎利亚诺那张冷魅的笑脸,希芫气得挥着小拳头,“色狼猪!你才想提供特殊服务!我衣服被你的车弄脏了,你要向我道歉。”
“小美人,想点新鲜的招术来勾引我。”祖…奎利亚诺调侃地将手搭在车窗上,欣赏着希芫的愤怒。他墨镜后的蓝眸诡异地眯起,因为墨镜的遮挡,希芫并没有看到。
“自大狂,你去死吧!”希芫踢了车门一脚,气愤地转身就走。
这个色狼猪即没有韩庚的帅,也没有周杰伦的酷,更没有爸爸的英俊,竟然还敢自大地认为她想勾引他,真是气人。真希望这辈子也不要再遇上祖…奎利亚诺这个自大狂。
看着希芫昂起小脑袋,气鼓鼓离开的背影,祖…奎利亚诺的略大的薄唇充满兴味地翘起。雨一直在下,淋湿希芫浅粉色的衣服,将她那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在雨中摇曳,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妩媚。
祖…奎利亚诺发动流线型的兰博基尼,慢慢跟在希芫身后,然后冲着她戏谑地问道:“小美人,真生气了?”
“我才没有生气,本小姐气度很大,不跟色狼猪、自大狂一般见识。”希芫回转身冲着祖…奎利亚诺做了个鬼脸,骄傲地说道。
祖…奎利亚诺发出悦耳的笑声,他猛踩油门,将车越过希芫,然后快速停在她面前。他潇洒地跳下车,站在她面前:“请给我一次道歉的机会。”
他那邪美的脸突然出现在希芫面前,吓她一跳。
“你……你要再敢吃我豆腐,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色狼猪,可别怪我没告诉你,本小姐是跆拳道九段。”
“跆拳道九段?好厉害!”祖…奎利亚诺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抚着胸口惊恐地瞪大一双蓝眸。
“走开!不要挡道!”希芫撞上祖…奎利亚诺的肩膀,愤愤地低吼!
瞧他那双蓝眸,明明在嘲笑她,却还故意装作害怕。她凌希芫就算再单纯,也不是傻瓜。
可恶的色狼猪!
遇到他准没好事!
“好!我走!”祖…奎利亚诺邪恶地眨眨眼,侧开身子让出一条道。
希芫骄傲地挺起胸膛从他面前走过,却没有防备他突然出手,一把将娇小的她扛到肩膀上。
“色狼猪!你放我下来!”希芫不断踢着两条小腿,小手捶着祖…奎利亚诺宽阔的后背,不满地大叫。
“放你?好!”祖…奎利亚诺听话的松手,希芫正好被他丢进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座里。
只见他双臂一撑就跳进跑车,利落地将兰博基尼飞快地开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希芫一边踹着祖…奎利亚诺的脚,一边惊慌地追问。
“当然是……”祖…奎利亚诺神秘兮兮地用充满邪恶的目光打量着希芫那诱人的曲线,故意拖长尾音,不把话说完。
“色狼猪!你竟然想带本小姐去宾馆?”看到前面有一家专门供人情偷的快捷宾馆,希芫气得捶起粉拳捶向祖…奎利亚诺的头。
祖…奎利亚诺被打痛,他抓住希芫的小手,恼火地大吼:“谁说带你去宾馆了?”
“那这是……”希芫指着从面前一闪而过的宾馆,讷讷地张了张嘴,又合上。
看来她误会祖…奎利亚诺了。
“我就算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你这个扁平胸!”祖…奎利亚诺踩着油门,快速将兰博基尼从快捷宾馆门前驶过,朝远处的高级商业街驶去。
“你这个色狼猪!谁是扁平胸了?”希芫气得直想跳脚,“人家还在发育中!你当我是乳牛?”
祖…奎利亚诺因为希芫的话而爆笑出声,又惹来希芫一顿粉拳。不过希芫的拳头对他来说,有如小孩子的游戏,根本不疼不痒。
“你的确不是乳牛,你还是个娃娃!”祖…奎利亚诺不忘调侃希芫,一边将车停在路边,一边笑着拽起她往高级时装店走去。
“色狼猪,我是说着玩的,你不用赔我衣服。”看祖…奎利亚诺把自己带进时装店,希芫就明白他的用意。
“你的衣服是我弄脏的,理当赔你一件。”祖…奎利亚诺一走进时装店,店面经理立刻陪着笑脸走过来。
希芫没想到祖…奎利亚诺竟然享受到贵宾一般的待遇,那店面经理又是陪笑,又是弯腰,直看得她眼都快花了,祖…奎利亚诺竟然也没挑中一件衣服。
“就这件了!”希芫随便取了一件,再这样下去,到猴年马月怕也买不到一件他中意的衣服。再说衣服是她要穿,他非要出什么主意?
“这件太俗!”祖…奎利亚诺一把夺过去,把价值数万元的衣服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一旁。
“祖……嗯……”店面经理在看到祖…奎利亚诺投过来的犀利的眼神时,立刻禁声。
祖…奎利亚诺像鉴宝一样,走过一排排衣架,终于挑中一件纯白色镶着水钻的七分荷叶袖连衣裙。
“就这件了。”祖…奎利亚诺取了衣服就把希芫推进更衣室。
“真霸道!”希芫虽然抱怨,可是当她看到穿衣镜里出现的自己时,不由得赞叹这只“色狼猪”的品味高雅。
七分的荷叶袖让她看起来飘逸动人,胸前的水钻那璀璨的光芒像画龙点睛一样,让她整个人显得灵动、飘逸、清纯。
走出更衣室,她甜笑着向祖…奎利亚诺说道:“祖,谢谢你!”
祖…奎利亚诺笑得很邪魅,他贴上希芫的身体,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你要怎么谢?”
“别碰我,痒!”希芫痒得笑起来。
祖…奎利亚诺的薄唇在如银铃般的笑声中贴上希芫的粉唇,将她的话吞入口中。
被突袭成功的希芫气得瞪大眼睛。色狼猪就是色狼猪,刚说两句好话,就露出本质。就知道轻薄女人!
她弓起右腿,猛地顶上祖…奎利亚诺的跨下。在他杀猪般的哀号中,逃出他的怀抱。
跳进出租车后,希芫冲祖…奎利亚诺那张变形的俊脸做了人鬼脸,娇蛮地冲他吐着舌头。
祖…奎利亚诺在那载着希芫的出租车消失后直起身子,诡异地翘起唇角,俊脸上全然不见刚才那扭曲的痛苦。
第49章 相思折磨
希芫披着一身湿衣跑进客厅,沈伯立刻迎上来,拿着大毛巾给她擦着头发,充满怜惜地说道:“怎么淋一身雨?银豹没送你回来?”
“银豹叔叔去追他的小白兔了,哪有空管我?”希芫噘着小路抱怨,眼角却盈满笑意。一想起流连于花丛的银豹叔叔也有对女人没辙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玩。
“小白兔?他一个大人怎么养起兔子了?”沈伯没有听懂希芫的话,纳闷地咕哝着。
他的表情与语气让希芫笑得更欢:“突然改变口味了吧?”
“这跟口味有什么关系?”沈伯真是越听越糊涂。
“什么跟口味有关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那优雅而低沉的声音让客厅里的两个人愣住。
“小丹……”沈伯双手颤抖地望着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沈丹,心里充满激动。他的孙子,自从儿子儿媳前年飞机失事死后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终于回来了。想不到几年不见,小丹竟然像变了个人,褪去了一身的青涩与稚嫩,变得沉稳而成熟。
“沈哥哥!”希芫乍然看到沈丹,心里很兴奋。还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在他父母的葬礼上,当时的他没有现在高大,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
她飞奔着跳进沈丹的怀里,娇蛮地看着他那俊逸的脸:“回来怎么也不跟娃娃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有工作。”沈丹搂住希芫的腰,温情脉脉地回答。他那双不算太大却很精湛的黑眸里盛载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永远把工作放在第一位,跟爸爸一样。”希芫抱怨地说道。怎么她遇到的男人(男孩)全都是工作狂?爸爸为了把鹰帝国的触角伸出全世界,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天在做空中飞人,剩下的那六十五天也不能陪着她,不是出席某某公司的周年庆典,就是参加某某政要商贾的寿宴。
“我以后会把娃娃放第一位。”沈丹专注地看着希芫,双手搂得更紧。
“这还差不多。”希芫看到自己的湿衣把沈丹的胸前浸湿了,赶紧从他身上爬下来,“我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再聊。”
“快去,别感冒。”沈丹点点头,眼里充满怜惜,就像在看一件最重要的宝贝。
直到希芫消失在二楼的拐角,沈丹的目光才从她身上移开。
“爷爷!”他一把抱住爷爷,“小丹回来了。”
沈伯的眼角染了几颗清泪,他擦擦眼角的潮湿,感动地说道:“回来就好。爷爷能看到你就知足了。”
“小丹以后会陪在您身边,不再离开爷爷。”
“我看是想陪着娃娃吧?”头一次看到孙子糗红了一张俊脸,沈伯哈哈地笑起来。
“爷爷!”沈丹有些尴尬,微赧地抗议。
沈伯拍拍孙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丹,爷爷不会阻拦你,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去做。如果受伤爷爷的怀抱永远为你敝开。”
希芫与小丹两人的身份有如云泥之别,小丹要想获得希芫的心恐怕像登天一样难。
T市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下午的时候还阴雨绵绵,到了晚上竟然变得明朗起来。风吹开云层,一轮弯月偷偷露出笑脸。夜晚的星月城堡宁静而充满神秘,淡淡的月光像轻纱一般笼罩着它,为它镀上一层银光。
“沈哥哥,给我讲讲你在欧洲遇到的新鲜事。”背倚着阳台的希芫缠着沈丹,兴奋的水眸漾着光彩。
“你当我是去玩?哪有什么新鲜事?”沈丹宠溺地捏捏希芫的俏鼻,目光贪恋着希芫的美好。
在欧洲这九年,除了繁重的学生就是艰苦的训练,他就像一只永远停不下来的陀螺,一刻不得休息。曾经他也想过要放弃,可是为了能成为配得上希芫的男人,他咬牙坚持下来。这几年,唯一能让他情绪激动的事就是与希芫通过QQ聊天,她会把一天中发生的所有趣事都对他说,也会把不快告诉他,让他分担她的喜与忧。
每当与希芫聊完天,他都会整晚睡不着觉,精神亢奋。他从看到希芫第一眼,就悄悄爱上这个可爱的女孩,在欧洲无论多少美女想跳上他的床,他都无情地拒绝,只因在他眼里,谁也比不上希芫美丽。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对他来说正是这样。他的眼底、心中只有希芫的存在,再容纳不下别人。
曾经在训练中摔断三根肋骨,可是躺在病床上的他一点儿也不后悔,因为有希芫。
“怎么可能没有?沈哥哥这么英俊,总会有黑的、白的、黄的、棕的……美女追你,你就把最罗曼蒂克的那段说给我听就好。”希芫的笑眸弯弯眯起,开心地看着英俊的沈丹。
“什么黑的、白的、黄的、棕的?你当是调色盘?”沈丹被希芫的话逗笑,那炯炯的黑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咄咄地看着希芫。
“各国美女啊?”希芫搭上沈丹的肩膀,调皮地冲他眨着眼睛,“别告诉我你没人追,我可不相信。”
如果连沈哥哥这么英俊的男人都没人追,那天下女人就都是瞎子。在她见过的男人中,除了爸爸,就属沈哥哥长得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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