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双方已经算是比较熟悉,但一和萧晋这么近距离面对面,周沛芹就总是会下意识的想起第一晚他抱着自己使坏的样子,心里发热,脸上自然也会变热。
“小小的人儿,有什么饿不饿的。萧老师是给村里干大事儿的人,等您回来吃饭是应该的。”
俏寡妇微低着头,白皙的面庞泛起绯红的霞晕,像轻熟的蜜桃一样,吹弹可破。
萧晋看的心中**,就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柔声说:“这话可不对,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挨饿,另外,我干的那所谓的‘大事’,还不都是为了沛芹姐你的‘心甘情愿’?所以啊!你也不能饿着自己,到时候要是瘦了,那我可就亏大了。”
甜言蜜语对于当年的花花公子萧晋来说,那是张口就来,连脑子都不用过,可周沛芹却是近三十年人生中头一遭听到,粉脸登时就滚烫的犹如炭火,腿也软的快要站立不住,一颗心更是扑腾腾跳个不停,像是怀里揣了只兔子,正要拼命的蹦出来似的。
女人含羞带怯的模样,萧晋见得多了,但他还从没见过因为一句惠而不费的情话就羞涩的浑身发抖的,心里不由对这个命苦的女人又多了一分怜爱。
伸手正想将周沛芹揽进怀里,就听梁小月从屋里探出头来,说:“萧老师、娘,吃饭啦!”
嗖的一下,周沛芹就把手抽了回去,快要歪倒在萧晋怀里的身体也站直了,抚抚耳畔的发丝,低头嗫嚅道:“萧、萧老师,快吃饭吧!”
“好,吃饭。”萧晋笑嘻嘻的抬脚就往屋里走,还不忘在她红彤彤的脸蛋儿上捏了一下,把个小寡妇逗的心跳越发厉害了。
新蒸的野菜肉包子,松软甜糯、清香诱人。。。
梁小月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一口气竟吃了两个,吃完了还眼巴巴的看着周沛芹:“我想给二丫送两个去。”
“去吧。”周沛芹点点头:“萧老师给买的好面,蒸出来的包子也好吃,多拿几个给二丫尝尝。”
得到妈妈的首肯,梁小月一手一个包子,一阵风似的跑出院子,周沛芹想给她找个布子多包几个都来不及。
“这孩子……”周沛芹无奈的笑着回头,发现萧晋正盯着自己看,脸上刚刚消褪的红霞再一次拂上面颊。
周沛芹不敢和萧晋对视,目光只能往下看,正好看到了萧晋手里的半个包子:“萧老师,包子不合你的口味吗?我看你……吃的不多……”
“我这都是第三个了。”萧晋晃了晃手中的包子:“沛芹姐,囚龙村的女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长的好、绣活好、厨艺也这么好?”
“我……我……”周沛芹不料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结结巴巴半天才能说出囫囵话:“不是和你说过嘛,我的绣活在村里算不好的;这包子,是因为你买的面好……还有……你在我家住,村里每个月还会给我家两斤肉……”
萧晋见她确实羞涩的厉害,也就不再逗她,转而问道:“对了,咱们村出去一趟那么不容易,要是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怎么办?”
听他问起了旁的事情,周沛芹就镇静了许多,回答道:“以前我不知道,但自从来了囚龙村,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都是去找郑先生的,听老族长说,郑先生原本是个游方郎中,进山采药时发现这里,看上了村里的姑娘,于是就住了下来,只可惜……”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黯淡下来,接着道:“只可惜郑先生四年前去世了,现在我们看病都是找他的女儿云苓,只是那孩子也很可怜,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她是哑巴?”杜寅吃了一惊。
“是啊!”周沛芹怜惜的叹了口气,说,“那闺女原本是能说话的,听说是八岁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病好后就落下了病根,再也说不出话了。
因为这个毛病,一般人家都不愿意跟她结亲,而她也是个要强的,不肯嫁给那些眼瞎腿瘸的残疾,所以二十四五岁了,还是个大姑娘。”
“大姑娘?”萧晋又愣了,“不对啊!今天见她的时候,她梳的明明是妇人的发式呀!”
“哦,那是因为四年前郑先生曾给她说过一门亲事,”周沛芹道,“对方是山外镇上的,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可惜定亲当晚喝多了酒,骑摩托撞在树上,就那么死了。
从那之后,外面就开始传云苓是克夫命,后来郑先生去世,那孩子也没心思再嫁人,索性就梳起了已婚发式,说是权当守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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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媚骨天成()
听完周沛芹的简单介绍,萧晋心中就勾画出了一个**要强的女孩子形象来,只是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的缘故,那个形象有一个形状非常诱人的、白花花的屁股。
“咦?你已经认识云苓了吗?”周沛芹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话,问道。
正想着屁股的萧晋下意识的老脸一红,支吾道:“那个……不算认识,就是今天看见了,二丫跟我说了她的名字。”
女人的敏感是天赋技能,跟见识和智商无关,所以周沛芹一见他这副样子,心下就有些狐疑,稍一思索,便失落起来。
虽然郑云苓是个哑巴,但长相在十里八乡都是数一数二的漂亮,而且身段也好,细腰大屁股,关键是还会治病,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比自己这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要强得多,萧老师会看上她,一点都不奇怪。
萧晋这会儿心里正对那懂中医的哑巴姑娘好奇着,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周沛芹的情绪。
三两口吃完饭,他起身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瓶家里带出来的药粉,就一边出门一边对周沛芹道:“沛芹姐,我出去一下,你不用等我,给我留着门就行。”
看着萧晋跨出院门的背影,周沛芹忽然没来由的鼻头一酸,一滴泪珠就滴在了粥碗里。
萧晋之所以要去找郑云苓,倒不是因为对人家的屁股感兴趣,虽然他真的很感兴趣。
中医博大精深,没人能做到全精全懂,大千世界,卧虎藏龙,萧家虽然是名医世家,可保不齐穷山沟沟里就藏着更牛叉的大师,就算没有大师,有特别的方子或技术也成啊!
学无止境嘛!绝不是为了屁股,嗯,绝对不是!
囚龙村不大,所以萧晋在路上随便问了一个人,就找到了郑云苓家。
院门开着,屋里透出昏黄的光线,他进了院子喊了一声:“有人吗?”
知道郑云苓是哑巴,所以他没指望着会有人回答,可耐心等了一分钟,屋里竟然没人出来,不由有些纳闷:在竹林的时候,梁二丫轻轻一声咳嗽都能惊的像兔子一样,老子这么大声会听不见?
心里嘀咕着,他直接就走到了房门前,伸手刚要敲,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露出来的却不是郑云苓,而是一个丰腴的女人。
桃花眼,小翘鼻,说不上有多么漂亮,但充满了妩媚的味道,特别是那葫芦一样的腰身,在背后灯光的照耀下,细的地方极细,丰的地方又极丰,十分诱人。
女人似乎没有料到萧晋就站在门口,猛地一开门吓了一跳,不过紧接着,她那双媚眼就滴溜溜一转,脚尖往门槛上一磕,就“哎呀”一声摔了出来。
萧晋赶忙伸出了手。
这一抱,就仿佛抱住了一团棉花,无一处不软,这女人竟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尤其是那一对排球似的伟岸,一手握上去,即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似乎有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乖乖个隆滴咚!本以为囚龙村有周沛芹一个尤物已经是不可多得,没想到这儿竟然还藏着一个这样的床上极品。
这种女人,用比较玄妙的形容词来说,就是所谓的媚骨天成。她们或许并不如何美艳,甚至外表看上去还会不怎么起眼,但只要一**,绝对能让男人恨不得累断腰。
萧晋怀里这个,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是随便一抱就让身经百战的他有了反应。
“呀!”
女人嘤咛一声,挣扎着离开萧晋的怀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推开他时,一只小手恰好摁在了他的小兄弟上,登时就让他本已抬头挺胸的兄弟变得更加昂扬起来。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脸上却没什么害羞,反而抛了个媚眼给他,笑道:“我这几天身子本来就不舒服,这要是再摔一下,可就完不成绣活喽!真是多亏了萧老师你。”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萧晋曾听花丛中的前辈说过,城里女人无论有多风骚,一开始的时候都会多多少少戴上矜持的伪装,反观村里的妇人,传统起来极传统,可一旦发起骚来,一般脸皮稍微薄一点的男人都能吓跑。。。
大胆到泼辣,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淳朴?
既然人家都那么大方了,萧晋当然不会扭捏,一双眼睛像扫描仪似的上下打量着女人,笑道:“不客气,这位大姐……”
“我叫梁玉香。”女人打断道。
“哦,玉香姐,你身体哪里不舒服,介意跟我说说吗?”
梁玉香闻言微微一怔,心说老娘看你年轻就逗你一下,没想到你倒是个大胆的坏小子,这就上赶着开始调戏了?看来,这大晚上的来找云苓,也是没安好心啊!
梁玉香的作风大胆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虽然风骚了些,但品性不坏,一见萧晋动了坏心思,心里立刻就升起了要收拾他一下的念头,至于会不会把这么个村里好不容易盼来的城里秀才吓跑,就不在她的考虑之列了。
思绪一定,她就捂着唇咯咯笑着问:“呦!难道萧老师还会看病?”
萧晋点头:“学过几年。”
梁玉香根本不信,但脸上却做出惊讶的表情,说:“呀!那真是太好了,姐这几天可难受坏了,说不上哪儿不舒服,就是浑身不得劲,尤其是晚上,总是难过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觉呢!要不……”
说着,她丰腴绵软的身子就挨到了萧晋的身上,娇媚无比道:“要不今天晚上萧老师就来姐家帮姐看看?我家就住在沛芹家后面不远,姐给你留门。”
嘶!这娘们儿够劲儿啊!
要不是萧晋真懂医术,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百分百会掉进她挖的坑里。
淡淡一笑,他直接就抓住了梁玉香的手腕,说:“不用那么麻烦,现在就能看。”
梁玉香一怔,起先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可见他竟然真的在给自己把脉,心里就不由犯起了嘀咕:难道是我错怪他了?他真的会治病?
这时,郑云苓终于收拾完了药柜,听着梁玉香在门口一直跟人说话,就走了过来。一瞧见萧晋,她俏脸一红,随即柳眉就竖了起来,再看他竟然在给梁玉香把脉,心里便升起了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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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坏坯子的医术()
正如萧晋所判断的那样,郑云苓是一个极要强的姑娘,再加上不能说话,所以自尊心就变得非常敏感。
今天她上山采药,下山后忽然有点尿急,想着村里也没什么男人,于是便在竹林里解决了,谁成想居然那么倒霉就被人给看到了。
一想起萧晋那双明亮亮的大眼睛,郑云苓心里就又羞又气,虽然她梳着妇人的发式,但却是除了父亲之外连男人手都没摸过的,现在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完全看光了,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原本,她对萧晋的印象还不错,长得帅,有文化,肯来山里支教,刚到两天就为村里找到了财路,心地善良又非常的有本事,可她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会是个坏坯子。
另外,他居然还给玉香姐把脉,难道他还懂医术?笑话,瞧他一只手把脉,一只手在玉香姐后腰上乱摸的架势,就知道是个坏到流油的臭流氓。
郑云苓越想越气,忍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萧晋推开,挡在梁玉香面前,双眼中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萧晋愣了愣,随即便释然了,看了人家屁股,人家发火也是情理之中。
淡淡一笑,他拿出带来的药粉递过去,说:“云苓姑娘,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这瓶药是我家祖传的方子,对外伤有奇效,送给你,算是我的一份歉意吧!”
郑云苓没想到他竟然是来道歉的,顿时就有些羞赧,不过又想起他对药的介绍,眼中就露出了疑惑之色,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萧晋看懂了,从兜里又掏出那块蓝布条,道:“这个应该是你衣服上的吧?!我见挂它的树枝上还有一点血迹,所以就猜想你可能受了伤。”
听完他的解释,郑云苓心中就再也没了疑虑,同时也为自己的小肚鸡肠感到了些许难堪。
在竹林撒尿被发现的时候,梁二丫也在,这就足以说明萧晋是无意间才看到的,虽然眼神很讨厌,但男人嘛!都这样,村里最老实巴交的梁二狗,不也偷看过玉香姐洗澡么?自己发这么大的火气,实在是有些不应该。
郑云苓越想就越尴尬,以至于连跟萧晋对视的勇气都没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她不接药瓶,萧晋塞给她不是,收回去也不是,直愣愣的杵在那儿,刚要再开口,就听梁玉香带着惊讶的口气道:“萧老师,你、你真的也是大夫?”
“我并没有拿到行医资格证,所以严格来讲,不是。”萧晋说,“不过,我确实从小就跟爷爷学习中医,也算知道不少。”
梁玉香压根儿就不知道行医资格证是个什么东西,山里人看病,一般都是大病进城,小病诊所,只要大夫能看好病就行,谁管你有没有啥资格证?
“那……那你看出姐得了啥病没?”她又问道。
萧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看了郑云苓一眼,见她眼中也有好奇,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玉香姐去年应该发生过对身体元气损伤极大的事情,之后又疏于保养,以至于落下了病根,气血两虚,天气稍有变化就浑身乏力,失眠盗汗,感冒发烧更是寻常。”
郑云苓听着听着,眼睛就慢慢睁大了,里面满满都是惊奇。她是知道梁玉香去年出过事,才根据现在的症状得出的结论,而萧晋却只是把了不到两分钟的脉,不但症状说的准确无比,分析的病因竟然也丝毫不差。
而梁玉香则是因为想起了去年流产的事情,勾起了伤心事,一时倒忘了惊讶。
“另外……”萧晋又略带歉意的看了郑云苓一眼,从梁玉香手里拿过药包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这里面都是补药,对症确实对症,但玉香姐现在脾胃有些湿热,消化不佳,再加上气血亏虚严重,正应了‘虚不受补’这四个字,一味的大补反倒有可能加重病情。
所以,我建议把里面的党参换成健脾的茯苓,再配以半夏和陈皮,应该会好一些。”
郑云苓完全呆住,仔细回想一下梁玉香的症状,小脸登时就成了大红布,再不敢看萧晋一眼,抢过他手里的药包就跑进了屋里。
刚才还给人家定性是坏坯子,现在坏坯子在她最引以为傲的医术上打败了她,这让她哪还有什么脸见人?
梁玉香不傻,一看郑云苓的反应,就知道萧晋说的肯定一句不差,顿时一股希冀涌上心头,上前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激动道:“萧老师,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么厉害的大夫,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只要能让我怀上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萧晋闻言险些被口水呛着,心说这也太豪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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