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一呆,随即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一本正经的说:“对哦!我的清白昨晚上都给你了,还给了好几次、好几个地……”
周沛芹涨红着脸捂住他的嘴,瞅瞅四周,羞涩道:“你个死人!这可是外面,胡说什么呢?”
萧晋嘿嘿一笑,凑近了低声道:“要想堵住我的嘴,今天晚上你得跟我无条件玩儿一个新花样。”
“不行!”周沛芹想都不想就拒绝道,“你刚刚给了玉香那么多血,不能再有损耗了。”
“别啊!”萧晋立刻就苦起了脸,“我从小就练功夫,固本培元,身体好着呢!这点血量对我来说不但没什么损失,还能加速刺激身体的自身造血能力,是有好处的呀!”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只知道,男人的肾水是有数的,你年轻,身体好,不代表你就可以胡来。”周沛芹的态度很坚决,甚至推开他独自往前走了。
萧晋连忙追上去,腆着脸问:“好姐姐,真的不行?”
周沛芹斩钉截铁:“不行。”
萧晋整个人都瞬间蔫儿了下去,就差在脑门上刻上“了无生趣”四个大字了。
周沛芹看的“扑哧”一笑,嗔道:“你呀!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孩子饿了,孩子要吃奶。”
“滚!”
回到家,萧晋当然没真的让周沛芹宰掉那只已经养了三年的老母鸡,只是简单吃了碗鸡蛋面,就出门去往村后的院子。
今晚是该给金肌草苗浇水的日子,但周沛芹说郑云苓身体不舒服,早就喝了药睡下了,所以浇水的事情就得由他自己来。
走到院门前的时候,他透过门缝隐隐看到了一点亮光,同时还伴随着水流的声音,不由挑挑眉毛,推开了门。
只见郑云苓就蹲在院子的药田里,浑圆的屁股边上放着一个水桶,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拿着一个小木瓢,正细致的为每一颗药苗浇着水。
听到院门的动静,姑娘扭过头来,看见是萧晋,脸上就闪过一抹痛苦,低下头继续浇水。
光线太暗,所以萧晋并没有注意到小哑巴的表情,只是快步走过去关心的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郑云苓手上动作不停,只是摇了摇头。
“医者不自医,来,把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
郑云苓还是摇头,连看都没有正眼看他一下。
萧晋有些没趣,瞅瞅她手里的电筒,又问:“云苓,你怎么不打开院子里的灯?用手电筒多不方便呀!”
郑云苓还是不看他,只是用手电筒挨个照了照几块药田,告诉他差不多已经快要浇完了。
她的本意是想让萧晋赶紧离开,可萧晋却撸起袖子走了过去,一边伸手去拿她手里的水瓢,一边说道:“既然快弄完了,那你就歇会儿吧!剩下的都交给我。”
不知怎的,就在萧晋的手刚刚触碰到水瓢的时候,郑云苓的心忽然没来由的一阵狂跳,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一样,蹿起来就跑出了院子。
萧晋手里拿着瓢,傻呆呆的看看被碰翻的水桶,再看看犹自晃荡的院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俺裤子拉链拉的好好地,没开呀!那姑娘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想不通,他也没人可问,只能暂时先压下疑惑,打开院子的灯,重新去屋里盛有“寒泉甘露”的水缸里舀了两瓢,然后又去压水井旁添满井水,稍一搅拌,就继续为药田浇起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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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恐怖的仇人()
“寒泉甘露”太过珍贵,萧晋不知道山洞里的那个泉眼到底能流出多少,所以他一滴都不舍得浪费,一桶水里面只需添加十分之一,就已经足够植物生长的需要,像梁二丫种松露那样的浇法儿,其实大多数的精华都被旁边那颗该死的松树给吸收了。
正哼着小曲儿浇着水,他忽然感觉不对劲,一回头,就瞅见郑云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就站在院门前,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被盯得浑身发毛,就苦笑道:“云苓,这大晚上的,有事儿你就说,杵那儿扮鬼吓唬人是几个意思?”
郑云苓掏出随身的小本本,低着头开始写字。
萧晋见她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只好放下水瓢走了过去。
唰!小本本杵到了他的眼前,上面写着一个问题:你喜欢沛芹姐?
萧晋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郑云苓咬了咬下唇,又写:你会娶她吗?
“这个……”萧晋挠挠头发,实话实说道,“目前还没有考虑过这件事。”
郑云苓的表情立刻就变得愤怒起来,大眼珠子愤愤的瞪着他。
“用不着像看阶级敌人一样的看着我吧?!”萧晋干笑一声,说,“我的意思不单单是指不娶沛芹姐,而是连结婚这件事都暂时不会考虑,与她是不是寡妇、有没有孩子都没关系,你能明白么?”
郑云苓愣了愣,又写:为什么?
“这个……”萧晋犹豫了一会儿,掏出一支烟抽了三分之一才开口问:“还记得我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给了我快速接触到某个阶级层面的机会吗?”
郑云苓连他平日里说的废话都记得,又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一句?也是直到今天中午她才知道一直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最重要,跟喜不喜欢,完全没有一点必然的关系。
“我需要接触到某个层面,”萧晋继续说道,“是因为我要借用那个层面的力量往上爬。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不管是天绣也好,松露也罢,亦或是‘玉颜金肌霜’,其实都只是在打基础。
也只有在短时间内积攒出大量的财富,我才能相对更加从容的去做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郑云苓静静看了一会儿他隐在黑暗中的脸,低头写道:能告诉我你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报仇!”
萧晋声音冰冷的像是来自九幽地狱,让小哑巴有些不寒而栗。
“我的仇人很强大,强大到我都不知道这辈子到底有没有机会击败它,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它发现行踪,然后悄无声息的死在某条肮脏**的臭水沟里。
云苓,你根本无法想象它会冷酷到什么地步,这个世界对它来说,除了自身利益之外,是没有什么值得去在意的。
如果某一天它发现我娶了沛芹姐,那死亡对于沛芹姐和月月来说,都算是最幸福的结局。所以,在击败它之前,我是没有资格拥有家人的,至少,不能让它知道我有家人,你能明白么?”
郑云苓惊呆了,她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青山镇,见过的最可怕的人是镇上的一个屠夫,因此,她根本就想象不到萧晋心目中的敌人是个什么样子,更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仇恨,值得他甘愿赌上一生去报复?
良久,她又低头写道:“我不明白,现在沛芹姐就没有危险了吗?”
“不,”萧晋摇摇头,说,“除非我躲进深山老林一个人生活,否则,任何跟我有过深接触的人,都可能有危险,包括你在内,这个根本无法避免。不过……”
说到这里,他又自嘲笑笑,接着道:“我以前的名声很不好,尤其是在女人方面,是出了名的喜欢胡来,所以,只要不是被它贴身跟着看到了,它就应该不会认为我对沛芹姐是真心的。
如此一来,既然沛芹姐也只是一个被我‘欺骗’的可怜女人,它自然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了。”
郑云苓睁大了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在纸上写道:你以前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萧晋看的哈哈大笑,忍不住就在她嫩滑的小脸上掐了一把,坏坏的说:“我现在也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郑云苓瞪了他一眼,又写:那你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不用再担心仇人?
“什么程度啊……”萧晋叹息一声,抬头望向村外黑漆漆的山峰,说,“当我随随便便下一道指令,就会有人为我搬走一座山的时候,应该就可以了。”
郑云苓倒吸一口凉气,小嘴张成了“”型,看的萧晋特想往里面塞点什么。
“对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了你,我这儿也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正好你可以参考我的那些话好好考虑一下。”萧晋又道。
郑云苓歪了歪头,等着他的下文。
“是关于‘玉颜金肌霜’的事情。”萧晋说,“因为要跟国家合作生产,上面的领导要见一见药膏的发明人,我担心被仇家发现,不好露面,所以就想请你来做这个发明人。”
郑云苓眨了眨眼,紧接着便用力摇了摇头。
萧晋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然后笑道:“我明白,没关系的,毕竟这也算是一件挺危险的事情。”。。
郑云苓表情有些无奈,低头在纸上写道:药方是你的。
萧晋这才明白过来,她不是害怕危险才拒绝的,只是不想占有他的成果。
心里对这姑娘的纯洁正直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就又笑着说:“可金肌草是你发现的啊!没有金肌草,我那个药方就是一剂普通的外伤药或护肤品,说是你成就了它,一点都不为过。”
郑云苓还是摇头,低头拿笔正要再写什么,笔尖却在半途停住,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落下去快速写道:“你觉得我能骗过那些领导?”
这意思就是答应了,萧晋顿时大喜,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说:“你本来就是中医,又这么聪明,要骗几个当官的还不简单?再说了,我会全程跟在你身边,给你当翻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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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哥哥是大坏蛋()
郑云苓答应了帮忙去城里忽悠人,萧晋最大的心事也就没了,生活就只剩下了轻松和惬意。
被逼着清心寡欲了三天,他找了个机会深更半夜偷偷摸进了里屋。周沛芹因为担心把月月吵醒,不敢太强硬的拒绝,于是只能含羞带怯半推半就的让他给得了逞。
这样一来,什么“养身体”的禁令就形同虚设了,接下来的三天,两人之间自然是如胶似漆各种和谐。
周沛芹虽然性子比较害羞,但毕竟禁欲了长达八年多,久旱逢甘霖,食髓知味,每每都是在最开始推拒几下,就放开胸怀任萧晋为所欲为。
萧晋也是够坏的,总是会在把人家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时候提议解锁新姿势,小寡妇纵然羞涩难当,但在身体本能的欲求面前,往往都会败下阵来,羞答答的闭眼承受。
简单一句话:在这三天里,这货过的那是相当的糜烂和滋润。
另外,梁玉香只在床上躺了一天,身体就恢复了,而且似乎人也变得比以前开朗了许多,平日里除了找周沛芹做绣活之外,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会去村后的院子帮郑云苓照顾药田。
偶尔碰到萧晋,只要没有外人,她都会像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样,开一些风骚且大胆的玩笑,就算被萧晋占了便宜,也只会赏上一记卫生球、或者娇嗔几句罢了。
当然,萧晋能够看得出来,梁玉香并不是变得**了,只是不再把他当成需要戴上面具来对待的外人。
这是好事儿,唯一让他郁闷的,就是这娘们儿的身子实在是太勾人,每次都会弄得他一肚子火,只能回家拼命的折腾小寡妇。
白天教教懂事听话的孩子,晚上调教逆来顺受的寡妇,偶尔再跟离异少妇调个情,这生活过的要多舒爽有多舒爽,要不是小哑巴郑云苓突然开始时不时的进山采药,一天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这种日子绝对称得上完美。
七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与董雅洁和沈妤娴她们约定的日子也到了。
这次进城,因为有郑云苓和梁翠翠的缘故,萧晋没办法再用功夫飞奔,所以这一天他像所有要进城的正常囚龙村人一样,老老实实的起了个大早,太阳刚刚冒个头,就带着两位姑娘进了山。
这一路走的虽慢,但有美丽的小哑巴和可爱的少女陪着,萧晋倒也不怎么无聊,一边走,一边跟梁翠翠嘱咐着在龙朔市生活的注意事项,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青山镇。
站在镇口犹豫片刻,萧晋还是带着她们去了赵彩云家。
因为早就知道他今天会来,所以赵彩云特意换上了他送的另外一件旗袍,听见敲门声,喜滋滋的打开一看,却傻了眼。。。
自己思念的男人确实来了,可男人的身后还跟了两个女人,虽然其中一个年纪不大,但也算能用了,最关键的是,这两个女人都还长的不错,起码都比她强。
女人的一颗心立刻就变得酸涩起来,微微低下头,强笑道:“来、来啦?”
“你要是真有脑子,就多想想正事儿,这俩都是我妹子!”
萧晋走进大门,随手就在赵彩云身上唯一不瘦的地方抽了一巴掌,没好气道:“赶紧去做饭,吃完了我们还得去龙朔呢!”
挨了打,赵彩云的心情却瞬间就恢复了明朗和灿烂。
她看的很清楚,萧晋带来的这俩姑娘跟他长得一点都不像,所谓的“妹子”肯定不是亲的,但他这么说了,还当着俩“妹子”的面做出了“打屁股”这样亲密的动作,足以证明这俩姑娘跟他之间是清白的,自然也就不是因为不拿她当一回事才随便带人来的。
“哎呀!两位妹妹快进来,我叫赵彩云,你们叫我彩云就好。”
她热情的去拉两人,梁翠翠有些不知所措,郑云苓却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跑进去追上萧晋,小手指着她,满脸怒火。
萧晋张了张嘴,忽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赵彩云的身份才好,就回头问道:“彩云,你算我的婆娘吗?”
赵彩云就喜欢他这种有话就说不藏着掖着的性子,很大方的回答道:“当然不算,顶多算个姘头。”
萧晋笑笑,也不分辨什么,就对郑云苓说:“基本上区别不大。”
郑云苓牙齿咬的咯吱吱响,不用写出来,萧晋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忘了六天前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他厚着脸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就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这种事情,应该很正常吧?!”
郑云苓难以置信的望着他,黑漆漆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失望。
她很想转身离开,但一想到萧晋那晚所讲述的危险,她的双腿就像钉在了地上一样,怎么都挪动不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影响到萧晋的计划。
眼泪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像珍珠一样。
萧晋意外的怔住,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刚要开口,就听赵彩云问道:“你会做饭吗?”
他点了点头。
赵彩云就说:“那你去厨房做饭吧!我跟妹子说几句话。”
萧晋想了想,觉得这样倒也挺好,就招呼梁翠翠一声,去了厨房。
“哥哥……”梁翠翠忍了又忍,终于在萧晋炒出了第二道菜的时候开口问道,“那个彩云……姐,跟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萧晋接水涮了涮炒锅,倒油开始炒第三道菜,“我跟你沛芹嫂子能做什么,跟她就能做什么。”
梁翠翠皱起眉头,似乎不理解这货怎么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这种事稀松平常一样。
“可是……可是你明明已经有了沛芹嫂子呀!”
萧晋恬不知耻的笑笑,反问道:“谁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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