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强欢:前妻请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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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强欢:前妻请回房-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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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身体都融化到其中。她无法抗拒,微微的嘤0咛了一声,似乎有不满,又充斥着几分焦虑。

察觉她眉心的恐惧渐渐消散,牧泽西才将自己早已隐忍的坚实缓行进入她的身体。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从来没有如此迁就过一个女人。

汗溶于水,水散起点点的热0浪,席卷着两人。

026章:不再无辜

这是一场烟花邂逅闪电的美好,就好像是这屋外的雷雨。骤雨滂沱,屋内的浴室纠缠的两人。起初是他的强求,后面变成了她的渴望。那些痛,那些伤,唐放歌都想要忘记。如果这具怀抱能令她洗去身上的脏,她希望这一次她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全部。

妖娆如水中的蛇,她的身姿妖娆青涩,却令他无法克制的要她不够。唐放歌紧紧的抓住牧泽西的脖颈,她如同要溺水的人,只想要一个暂时的休息之处。他的腰有力的进入,将她丢向空中。

水中哗然,她的被紧紧的贴着冰凉的白瓷浴池,任由自己被他引领着。她的身如同曼妙的琴弦,他的身体在她的弦上弹奏着轻灵的调子。轻吟的声音低低的发来,魅惑诱0人,甜美如蜜0糖。

时而低yin,时而粗0喘,汗水交融在彼此的身体上,一点点的蒸腾,形成一朵朵祥云。唐放歌觉得自己似乎化身为一只蝴蝶,她翩跹舞动,他是一朵最诱0人的蔷薇。那一刻,她沉迷在蔷薇的花香中,缓步缓行,最终停靠在他的身上。风舞动一片金色的光,一片空白令唐放歌身体痉0挛了一下。在一片天堂之上,她抓不住云彩,最后深深的跌落在他的怀中。

浴室中的缠0绵,一浪高过一浪,唐放歌终究是无法承受他的狂热。在白色的花朵开遍后,她沉沉的睡在他的怀中。

牧泽西没有克制,这次他甚至没有将身体在xie了前抽0离。他将那一股热0流洒进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顾虑的,只是想要将她身体内外的一切都洗刷干净。除了他的味道,他的痕迹,任何人都不能留下。

抱着她沉睡的身体,牧泽西看到她身体上又布满了自己的痕迹,有点满意却又有点不舍。不想再伤害她,他终究还是伤害了。

将她的身体洗净,用软和的毯子擦净,牧泽西将唐放歌放在宽大的床上。

微微的呼吸声传来,牧泽西只希望她能睡个好觉。他躺在她的身边,只呆了一会,又出了房间。

…………………………

深夜,牧泽西拨通了安雅斯的电话。

“雅斯,从我们的账目上划一千万到唐天福的账目上。”手中的烟一缕缕的升起,牧泽西却没有睡意。

电话那头,安雅斯沉默了一会,“她回来了吗?”他问,却是耗费了极多的力气。

牧泽西不语,他猛的吸了一口烟,沉沉的吐了一口,才答了一个“恩。”

“泽西,在你心里她算什么呢?”电话那头安雅斯如此一问,令牧泽西顿时有几秒钟的深沉。唐放歌算什么,他自己竟然也答不上来。虽是夫妻,但他绝对没有爱上过她。

安雅斯优雅的唇微微的露出一抹苦笑,手中的酒瓶内已经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丁点的酒,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你放了她吧!她不应该成为我们手中的牺牲品,她是无辜的。”

为何安雅斯会关心起唐放歌,他们之间并不熟悉。牧泽西心里有点烦闷,他声音冷硬道:“从她用阴谋嫁给我起,她就不再是无辜的。”

027章:绝望那夜

窗外的天空是晴朗,还是阴雨?

唐放歌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漆黑的房间。身上的痕迹,都变成了牧泽西的。昨夜,她是醉了,还是清醒着,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耳边还有雨水哗啦啦的淅沥声,她依旧记得那鹰爪一样干瘪的手抓过她的肌肤,就如同是在荆棘中穿梭过。她惊叫,踢打,撕咬,想要抗拒那个男人的一切。他枯枝一样的手臂甩过她的脸颊,只有火辣辣的刺痛,雨水在她的身上聚集。

为了救家人,她明明答应了出台,可是她依旧无法做到镇定。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她只能逃。那个漆黑的小巷子里,身后的男人追赶着她,她觉得自己踏在快要倒塌的土墙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想要逃。

身后的人没有停歇追逐着她,就好像是饿狼一样扑过来。她的衣裙有撕扯的声音,就连那条诱0惑的黑色蕾丝小裤裤,也在那个男人的手中发出撕拉的哀鸣声。

雨水如冰雹砸在她的身上,那个男人油腻的唇撕咬着她的身体,将她拉入泥泞的深潭中,那一刻她的全身都被沼泽埋没了。没有办法动弹,只能任由那血盆大口撕咬着自己的身体。

那一刻,恐惧,绝望,无助,参杂着浓浓的恨意。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被彻底的侵占时,黑暗的闪电中她似乎看到了死神。

黑色的长衣,她只看见一双火红的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在她醒来时,四周没有任何人,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即使她没有被彻底的侵犯,她的心也已经死了。

********

牧泽西没有去公司,他呆在书房内处理公司的各类事项。

敲门声响起,牧泽西没有抬头,白晓端着碘酒纱布走进了书房。

“听妮采说你受伤了?”牧泽西脸上的伤大大小小很多,尤其是脖子上的那块,简直就有点触目惊心了。白晓皱皱眉头,迅速的将托盘上的纱布折叠好。

“没有受伤,只是不小心掉进了荆棘丛。”牧泽西是有意的要回避这个问题,昨夜唐放歌就是一只发疯的小野兽。安抚她,也伤了他自己。

“我怎么不知道台北什么时候有荆棘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的很,这些伤口不用处理。”牧泽西摸摸脖子上简易的包扎,不想让白晓帮忙。

白晓没有理会牧泽西,他径直走到牧泽西的身边,伸手扯去那块脖子上的丝巾。

牧泽西脖子上的伤刚刚的结疤,被白晓毫不留情的扯动,直接将伤口撕开了。刺目的血从脖子的伤口里冒出,白晓自己都有点不忍下手处理。

“嘶……”牧泽西忍不住发出点声音,他还真是手下不留情。就算在怎么,也不能这么狠。刚结疤的伤口被撕裂,痛的他抽气、昨天明明没有这么痛,没想到到了他的手中痛的很。

“你现在知道痛了。”白晓手指细长,白白嫩嫩的有点微微的冰凉。

“我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不痛。”牧泽西忍不住的辩驳了一句。

“我没发现你会痛,如果知道痛不是现在叫我找上你,而是你自己自觉点去找我处理你的伤口。”用酒精浸湿纱布,白晓慢慢的将那片血团擦干净。流淌的血液渐渐的凝固,白晓才看清楚这个伤口。他心里明白他说的是谎话,只是他懒的揭穿。此刻看到这个伤口,令她忍不住的有点惊诧。

上下各有一排细细密密的牙齿印,一个唇形的印痕就在牧泽西的脖子上。如果对方有点意思,他的动脉都有可能被直接咬断。到底是谁,竟然能如此恨他。

028章:他的童年

“你到底招惹上了谁?”边处理伤口,白晓很是认真的问道。他们一起长大,他的性格他了解。如果不是他愿意,没有人能将他的脖子上咬出这么深的伤口。

牧泽西楞了一下,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唐放歌的身影,尤其是她的双眼,湿冷冷的燃烧着恨的愤怒。

“没招惹上谁!”他低头,佯装看文件。

白晓不满这个答案,“如果真的没有招惹上谁,你的脖子上怎么有人咬出这么大的伤口。如果她的牙齿再犀利那么一点点,位置正确点,你如今可能已经见不到我了。”

生活上,牧泽西有些时候是放纵的。白晓对于他的放纵不是常说,只是这伤口,委实令他有点担心。

牧泽西摸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唇边荡出一抹苦涩的笑。原来她是真的恨他,如果可以他觉得自己也许被死在她的牙齿下。

见牧泽西不说话,白晓明白他对自己不想说的事情,无论如何是不会说一个字。叹口气,白晓只能匆匆的帮牧泽西包扎好伤口。

“最近不要让伤口沾染上水,要是发炎的话会很难处理。”白晓叮咛牧泽西,他不是一个太会注意生活细节的人。

牧泽西点头,白晓刚要走,他似乎想到什么。

“等等,你端一碗清粥送给唐放歌。”

白晓皱眉,他看看牧泽西脖子上的伤口,真的有点不敢联想这是唐放歌留下的伤口。

“还要这么做吗?”这件事,白晓每做一次都会感到内疚。尤其是唐放歌去看自己的妹妹白裳,她的目光柔和温暖,同时又挂着一丝渴望。他知道,她是真的喜欢孩子。

“这是必须的。”牧泽西眼中闪出几分狠戾,昨夜也许不只是他的种。不管是谁的,他都不允许唐放歌的体内孕育另一个生命。

“你有没有想过,她渴望自己有一个孩子。你们结婚三年,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个孩子吗?”唐放歌适合做母亲,如果唐放歌有了孩子,白晓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会缓和点,或者说能够化解牧泽西心头上的那块阴暗。

牧泽西眼神凌厉,忽的生气几分戾气,“孩子,如果没有爱,生出来的孩子也不过是一个悲剧。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如果不是她家人找上我母亲,我又怎么能顺了她的心意。既然嫁给我,就应该明白这辈子她都休想怀上孩子,除非她不是我牧泽西的妻子。”

白晓单薄的唇蠕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他心中的恨意,还有童年时的残缺,令他在一定程度上多了一份冷酷和残忍。

“当年的事情,你到现在还不能忘怀吗?”白晓看着牧泽西,他真希望他能放下过去,认认真真的看看身边的人。

牧泽西冷凝的寒气从周身散发,他的眼中越加的阴沉,黑的如同看不见白日的永夜。

“如果可以忘怀,我就不会姓牧,更不会进入牧家的企业,也不会过着现在的生活。”他的目光阴冷深沉,还带着一股恨意和杀气,白晓苦笑。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只是他依旧活在过去。

“你应该明白,最爱的人再也看不见后,你的身边还有爱你的人。”白晓已有所指,只是牧泽西完全没有听进去。

两人沉默不语,一个不会回头,一个无法规劝,最后还是白晓妥协。他端着医用的盘子,出了牧泽西的书房。

029章:身上痕迹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唐放歌的思绪,她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一阵刺痛暗哑,竟然说不出话来。

白晓没见回话,他轻轻的推开了门,将手中的粥放在了唐放歌床前的柜台上。再回头,他才发现她明媚的大眼闪烁着哀伤,似乎在看他。

“我吵醒你了吗?”白晓有点窘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吵到了她。每一次,她似乎都睡的很沉。

唐放歌摇头,只是怔怔的看着白晓。这个时候,他还要送她喜欢的清粥过来,她很高兴。似乎只是一个人,就能令她从恐惧的情绪里挣脱出来。

“粥放在桌子上了,你等会喝了。”白晓不看唐放歌的眼睛,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的将粥端走。这碗粥,每一碗她晚起送来的粥,都是加了避孕药的清粥。

手臂被抓住,白晓才发现唐放歌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摆。他惊讶的看着她,才看到她眼中的害怕和渴望。

“怎么了?”

唐放歌紧闭着唇,摇摇头。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问话她总是不答,白晓伸手试了一下唐放歌的额头。这时,他才发现她竟然发烧了。

“没……”干裂的嗓子勉强的挤出一个字,唐放歌摇摇头。

白晓皱眉,有点不满她的模棱两可。“你稍等一下,我帮你看看。”

拉开窗帘,让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房间。白晓转身,正要帮唐放歌看病,却有一片青紫令他脚步沉重了几分。

“你的手臂……?”白晓抓起唐放歌的手臂想要问她,不料唐放歌猛的将自己的手臂收进被子里。

“我没事!”她话语中有几分受伤,甚至有几分害怕。

“你手臂上的伤让我看看。”那么一大片的青红紫,不是欢。爱的时候留下的。那样的颜色,明明就是受伤了。

唐放歌不语,将被子紧紧的扯住。这些伤,她不想叫任何人看见,尤其是白晓。他一直都是这个家里最关心自己的,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昨夜做了什么。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会嫌弃自己,她不想被人抛弃和冷落。

她的固执,令白晓从不生气的脸上有了几分怒气。她总是这样勉强自己,总是要倔强的将伤口藏起来。他的脸不再是一湖春江花月夜的淡然,伸手从被子的一角想要强拉出唐放歌的手臂。

男人的粗鲁,甚至是有点痛的触动,都会令唐放歌感到刺痛难耐。她受到惊吓,用力的拍打着白晓的手,惊声大叫“不要碰我……不要啊……”。

这刺耳的尖叫声,破碎如细瓷。那惊恐的眼睛陡然出现了敌意,甚至是戒备。白晓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夜她为何变的如此慌乱。

紧紧的攥着被角,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双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他,如同受到惊吓的兔子。这些举动,在白晓的心中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受到强迫的少女。

“放歌,你……”后面的话,白晓不知为何竟然无法说出来。他看着她受到惊吓的样子,如同一只刺猬武装自己。渴望温暖和帮助,又害怕男人的碰触,他忍不住的想要问,这几日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030章:是好女人

“你出去,出去……”唐放歌有点惊恐的看着白晓,她的声音由强硬,渐渐的变成了一种近似于哀求的哽咽。

此刻的她,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只是这个拥抱他给不了她。白晓神情凝重,带着爱怜的目光看着床上紧缩成一团的人。

“如果不舒服叫我,我这几天住在这里。”说完这句话,白晓出了房间,将门关上。

唐放歌捂着自己的脸,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她想要痛哭,却只能发出委屈的哽咽。这一切,她要去恨谁,要去怨怪谁呢?

牧泽西昨夜的话在她的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出现,这个决定是她自己做的,她没有办法去怨怪他,即使明明知道,但是她依旧忍不住的去恨他。

如果恨能将爱烧尽,她愿意去恨他,就这么一直痛恨下去,不要醒来才好。

哭了一会,唐放歌看看桌子上的粥,她没有任何胃口。这碗粥,她不想再辜负白晓。

起身将粥倒在了马桶中,然后将碗放在茶几上。仅仅只是来回几步路,就令唐放歌感到刺痛。

这些痛,令唐放歌的身心都一阵阵的打寒颤,一切都是真实的令她感到恐怖。

………………

白晓去而复返,令牧泽西有点奇怪。一直以来恪守主仆关系的白晓,这次竟然没有敲门就走了就走了进来。

“泽西,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牧泽西被白晓问的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为何要这么问。

“发生什么事情,我不需要告诉你吧?”

“唐放歌她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情?”即使他逾越了主仆该有的规矩,这一次白晓还是问了。

一向冷漠的白晓,竟然会关心唐放歌。牧泽西一双犀利的眼睛扫过白晓的脸孔,他的眼睛中隐隐的含着怒意。这愤怒,如同当年他自己要来到牧家时一样。那次,他们打了一架。

可是这一次,他为的不是他,而是唐放歌。先是安雅斯,然后是白晓,他们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却同时关心上一个女人。

“你是在质问我吗?”牧泽西没有了前一刻的缓和,脸上冷硬的如同石块。

“我不是质问你,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牧泽西为了他们付出的,白晓心里明白。只是他不想他这样下去,伤害无辜的人是他最不想看见的。

牧泽西内心有一股无名的火,为何他们都要护着唐放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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