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是通往我们村庄的路,不能把危险带给村民,”
张小田大吼道。
“那去哪儿啊,”
林淑萍从后视镜看到了不下十多辆车子,逼过来,这次是遭到报复了。
如果停下来,百分百得丢命。
“往悬崖那边开,那里有树林,我们也许能掏出一片生天!”
张小田把车子艰难的驶向山路,还好这是辆越野车,能欺负欺负后面的轿车。
“砰砰!”
没开多远,刚到了森林边缘,车胎就中了枪。
“下车,低着腰跑!”
两人心跳到了极限,从车门滚落,顺着低矮的灌木丛,钻进了光秃秃的山林里。
冬天没有了茂叶的遮挡,他们的身形又往哪儿藏着呢。
“砰砰!”
子弹打在身畔,还有着那声声惊人的喝骂。
“抓住他们,男的打死,女的奸杀!”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你也上?”
“用木棒!”
“嘿嘿!”
“这要被抓住,你的下惩惨了,”
张小田听得清楚,两人狼狈的穿行。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张小田,没路了!”
前面,是一片断崖,身下,就是万丈深渊,掉下去,必然粉身碎骨。
这是一个支起的高地,山势垂直,而且没有什么可以趁手的植被,人在高空,更容易成为下面人的活靶子。
“对不起,把你带进死胡同了。”
子弹在他们不远处停下,明显没有真的想打死他们。
不知道是猫戏老鼠的游戏,还是说,留着他们别有目的。
“萍姐,他们快过来了,被抓到后,会把我们作为人质,还是怎么样。”
张小田牢牢的抓着林淑萍的手,看着一群人狰狞着逼近。
“你们他妈的怎么不跑了,跑啊,草!”
“害的老子的货和钱都没了,你们就等死吧。”
一个小矮人被人围着,正慢慢走近。
十五米,十米。
“姐你干嘛?”
张小田突然被林淑萍扯着到了悬崖边上,背后呼呼的直冒冷风,只要一个失足就万劫不复。
“我就是死了也不能受他们侮辱,”
林淑萍咬咬牙,眼中疯狂的光芒闪动,“会有人给我报仇的,张小田,你留下投降吧,我准备跳了!”
“他们也许就是吓唬吓唬你呢,未必敢动你啊,你是省城纪检委的啊,我留下,非得被潘武举弄死不可!”
张小田知道潘武举抓住自己,不拧下胳膊砍下腿儿的肯定不算完,自己给他的绿帽子都戴了好几年了。
“为啥,为啥非杀了你。”
只有五米了!
枪口已经对准了他们。
“娘们长的不错,可以”潘武举看到仇人就在眼前,眼珠子都红了,今天他被逼得走上绝路,第一时间知道公安马上要抓捕自己,韩勇也弃车保帅之后,他把韩勇的有关罪证直接打印了几十份,送给了县里的各个部门,甚至贴在了大街小巷。
他相信调查组不会不管不问的,我如果难逃一死,你也别想好过。
他整理了最后的力量,和那些外地来的毒贩,一起,要劫持张小田俩人,作为人质,当然,也能蹂躏一番,报报私仇。
所以今天,他才肆无忌惮的在公路上疯狂追杀二人。此刻,他们已经山穷水尽,很快就乖乖就范,被自己捏在手心,想怎么玩都成。
“张小田,你”潘武举刚说到这里。
“潘武举,我操了你妹子,操了你老婆,这辈子不亏啊,哈哈哈,”
张小田长笑道,拽着林淑萍。心一狠,就跳了下去。
“啊~~”风中只留下两人坠崖的惊叫声。
“我**妈的,”
潘武举一溜烟的迈着小短腿,来到悬崖边,往下看,只有迷蒙的雾,哪还有人的影子。
神秘的大山,似乎终年披着神秘的外莎,让人不知道里面到底埋葬着什么。
张小田临去前的话,深深的刺激了他,让他怒不可遏,“走,杀了他家人,”
“老大,警车来了,我们快赶紧撤吧,就凭公安那几条破枪,拦不住我们,我们还有火箭筒呢,先出了县城再说。”
“走”潘武举被扶上车,手捏的紧紧的,眼瞅着要抓住仇人了,居然自杀了,这让他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老大,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报复呢,把她抓回来啊!”
说话的人,此刻胳膊上扎着匕首,把后面的话生生吞咽。
“她姐夫是当地驻军的团长,你以为好惹,”
潘武举哼了几声,“都给我精神点,我外国银行还有钱呢,只要我们能出国!”
他的话并没有继续,一共十多辆车,刚才留下一多半在外面蹲守,接应,此时,地上躺了一片尸体,还有几个投降的人,跪在几辆车边。
清一色的军用卡车,看着那黑压压的枪口,仿佛下一秒就能夺走他们的生命。
“突突突突~~”冲锋枪响起,潘武举这第一辆车的车胎被打爆。
“再不投降,全部击毙!”
威严的喊话传来,从扩音喇叭直冲高天。
久久回荡。
终究是没勇气去战斗,十几个人从车里抱着脑袋走出来,潘武举神色复杂,阳光照在身上,宣示着一个在县城叱咤风云的恶人,即将失去他的所有。
潘武举抬起手枪,想自杀。
“突突突~~”他的这个举动被当做顽抗处理,子弹把他打成了透明窟窿,长长的影子轰然倒地。
“姐,我对不起你啊,”
张小田跳下去的瞬间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两人就抱在一起,失去了知觉。
“呼~呼~~”寒冷的风刮着,张小田从朦胧中睁开双眼,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
“我死了吗,”
身子一震剧痛,仿佛骨头在撕裂一般,挪不动。
“地狱里,人怎么有痛觉,看来我还没死,”
张小田的声音十分嘶哑,喘息了一会儿,视觉渐渐的恢复,天上一轮明月,挂在彩云端。
身下是什么在支撑着自己,很坚硬,硌的后背生疼。
周围漂浮的雾带是如此的美丽,在夜色中,很让人沉醉。
“啊,嘶~~”身边突然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痛楚,十分清晰。
张小田撑起身体,借着月光一看,正式林淑萍!
两人躺在从悬崖边伸出的一颗树上,树冠正挂着两人的身躯。
“谢天谢地,我还活着,这树真结实啊,林淑萍这么沉都没压断,还是从高空坠落的。”
张小田对着月亮祷告着,感恩自己的大难不死。
“姐,你醒醒啊,我们还活着,”
张小田拍打着林淑萍,把她给弄起来。
女人迷糊着双眼,过了一会儿,才搞明白两人身处何地,不禁热泪涌出,扑进张小田怀里痛哭起来。
“别哭了姐,咱们没有食物和水源补充,眼泪也得珍惜啊。”
张小田亲了她几口,安慰着说道。
“小混蛋,又占我便宜,”
林淑萍终究是个坚强的女性,很快就冷静下来,跟张小田思考着目前的处境。
“你说,还有人来救我们吗。”
林淑萍跟张小田蹲在一处稳定的地方,看着天上的月亮,听着腹中饥饿的隆隆响声。
午饭,晚饭,都没吃。加上此时天气阴寒,身在悬崖下方,几乎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比绝境也就多了点希望。
“还不如摔死了呢,在这等死可真是,太痛苦了,”
张小田也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了,估计俩人得死在这儿了。
谁能想到坠崖的人还会有生还的希望,这挂树上的情况,除了当年的狼牙山五壮士,怕是没有几位能经历到。
“唉,姐,我们如果一直不能获救,就直接跳下去摔死吧,总好过活活饿死痛苦。”
张小田抓紧了林淑萍的手,生命中的最后光阴,陪伴自己的居然是这个女人。
“别说话了,省点体力吧,”
林淑萍黯然神伤。
“是啊,都渴了,”
张小田喉咙发干,“古代有望梅止渴,现在,咱俩拿什么生出唾液?”
“别考我,呵呵,我不知道,别说唾液,尿液都没有。”
林淑萍摇了摇头,身子往张小田身上缩了缩。
听到林淑萍说起尿液,张小田眼睛一亮,他伸手抱住林淑萍,“姐,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
“说吧,啥事,”
林淑萍说道。
张小田把自己裹着蜂蜜日她嘴巴的事情,和盘托出,说完了,等着她的下文。
“你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告诉我干嘛,临死前还得恨你一回啊。”
林淑萍哼唧着说道。
“姐,我不想死的这么窝囊,咱们这么死,不壮烈,”
张小田说道。
“那你的意思呢,我们被坏人逼得跳崖,也还可以吧,你有啥好主意,说吧,无论是啥,都不怪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林淑萍回答道。
“你说的对,都这个时候了,我也就不掖着藏着了,姐,我知道你对婚姻忠贞,但是,我现在想和你**,跟你**!”
张小田强调了一句,抱紧了她。
感受着张小田身体的热度,林淑萍幽幽一叹,闭上眼睛,沉默了。
“如果**,咱俩就都不渴了啊,虽然耗费体能,但是临死前能幸福一把,我也甘心了。”
张小田舔舔嘴唇,期待着,他相信林淑萍会动心的。
“你啊,终归还是没能逃脱你的魔掌啊,小色狼,珍惜你最后的幸福吧。”
林淑萍无奈的站起来,结果咔嚓一声,身子沉了沉。
“别动,别动,”
张小田双掌竖起,身下颤悠两下,慢慢的止息。
“我们身下的树不结实,你不要动作太大,”
林淑萍小心的挪了过来,贴着树干,往下猫腰走几步,被张小田牵住。
“我来,我来,”
张小田耐心的把女人的裤子解开,往下褪。
“好凉啊,”
风从腿间吹过,吹起几根**的毛发,打着微微颤动的两瓣。
天上的明月渐渐的剪成窄窄的月牙,白色明亮的云层悠扬拂过,佳人的体香顺着气流扑面而来,双手抱上丰满的臀部,往身前凑了凑。
“多久没做了?”
舌尖向前,碰了一点。
“啊!”
林淑萍险些站不稳,一点涟漪,辐射开。
“要你管!”
她磨了磨牙,弯下腰,把裤子和鞋脱下,搭在树冠上。
“缠紧一些,等会被风吹跑了再。”
张小田把自己的也解开,搭在身上确实不太方便。
很束缚人,会影响两人的激情触碰。
“过来吧你,”
张小田见林淑萍还在犹豫,把她的双腿扯开,舌头一勾。
“张小田,还是算了,我这辈子没做什么出轨的事情,还是把忠贞留到最后吧。”
“哧溜,哧溜~~”“不要了还是,别伸手往里”“兹兹~~”张小田试了试宽度,很宽阔,纵横驰骋,足够了。
“小田”“你怎么这么墨迹呢。”
张小田火了,把她往下一按。
连点明显的声音都没有,很顺滑,开始因为紧涩的缘故,遇到点阻碍,不过很快就一冲而过,林淑萍的娇躯沉沉稳稳的挂在了她身上。
“唉呀妈呀,”
林淑萍怕掉下去,双腿用力盘紧。
肢体的力量汇聚在一起,火热的温度从她体内涌出,把张小田包裹。
张小田抱着她雪白的屁股,往自己身上用力的撞。
“啊~~~”鲜花枯萎了一个世纪,再度盛开,芳华绝代,恨不能一夜香透长安,为士子庶人送去几多慰藉,为文人墨客带来无尽情感的寄托和意兴的抒发。
“你可以叫的再大声点,”
张小田把她的**捏的变了形,“现在你就是个**,不是什么官员,声音高一点没人能听到,这里就咱俩。”
林淑萍的声音悠长而深沉,并不是特别的娇弱,有着这个年龄女性特有的**。
水很多,但是并不腻人,清流顺着身下掉向了深渊。
“林组长,这下泻火了没有啊,跟你睡一觉真难啊,非得跑到这么一个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地方来才行,”
张小田深入巷中,林淑萍的身材丰满而匀称,身体素质还好,他无论怎么用力折腾,都很舒服。
“这么久了终于得手了,现在开心了,高兴了是不?”
真的发生了关系,女人也就抛开了自己的身份。
和一个年轻小伙来段婚外出轨,还真是挺刺激的,怪不得那些女人都“恩,真甜,还有点辣,够味,”
**过她的野草莓,长吻过她的樱桃小嘴,一下一下狠狠的捣着巢穴,把她弄得呻吟不断,水流不止,还是别有一番**的。
“嘿嘿,果然还是良家妇女好,干净,有味道,会伺候人,哎呀呀,”
张小田向后靠着一颗直立的树干,让林淑萍主动服务。
“把你美得,你最好多坚持一会儿,这是咱俩人生的最后一次了。”
林淑萍想到随时可能摔下去,变成肉泥,就更加的珍惜起来。
“是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你这个人真是固执,昨晚把身子给我多好,我还能多消受一会儿,啊~~可以快一点,”
两人的动作幅度难免会大一些,枝干哗哗的响,总有一种要下坠的感觉。
“小田,我现在真的不想死啊,这种滋味真让人迷恋,舍不得啊,”
林淑萍带着哭腔,生出对生命的无限眷恋。
当活着的时候,荣华富贵,并不觉得有多么美好,还没学会珍惜。
当生命悬于万丈深渊,随时都会香消玉殒,在从欲望的汤锅里滚过一遍。怎不为过往的平凡而心生悔恨?
一阵冷风,从空旷的空间吹过,虎啸猿啼,清华流转,薄雾如玉带伸展,眷恋似浓墨摊开。
本该是情景交融,花前月下的良言佳话,却被一声长笑和粗鄙的话语生生破坏。
林淑萍刚从高潮的端口喘息下来,正看着月亮,准备说出几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这样的诗词来调节情操。
“哈哈哈,萍姐,日你腚眼子!”
“噗!”
张小田又开垦了一亩新的良田。
“唉呀妈呀,你他妈的,”
林淑萍抱住了面前的树干,痛的眼前一黑。
“哎呦,这么干做没意思,趁我们还没死,把这几年的辉煌经历都说一说,也不枉相识一场啊,挑重点,别掖着藏着了。”
上下其手,身前身后,张小田把能想到的姿势,方法都尝试着,生怕自己到了下面遗憾。
林淑萍倒是承受能力很强悍,她老公这辈子都没这么仔细的疼过她,到了这个档口,也就没有顾忌了。
两人交替诉说,说道最后,张小田都沮丧了。这个女人,倒是比他辉煌的很。
“我发现,除了睡女人这一方面还能吹吹,其他方面根本跟你比不了啊,还政法大学,我连初中的门都没摸过呢。”
张小田用力伸展,把精华注入林淑萍的体内。
“我没什么好羡慕的,不怕你笑话,今天才知道女人还能高潮,还能用后面”林淑萍撤下来,把下面简单的抹了抹,就穿上衣服,温度还是很低的。
“哈哈,那当然了,你也是个降的女性,你该早碰上我啊,早遇到了是不就没这烦恼了。”
张小田也把衣服套上,女人也上完了,人生就此止歇,也没什么大的遗憾了。
张小田抱着林淑萍,把手藏在她胸口取暖。“萍姐,我们马上就共赴黄泉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哎,我那命苦的儿子,苦苦追求徐雅倩,到现在还光棍呢。”
林淑萍长叹一声,伤感,哀婉。
“哈哈,哈哈哈哈,”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张小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你笑啥,我知道你跟徐雅倩关系暧昧,连床都上了是不是。”
林淑萍伸手掐了他几下子,“你这家伙有啥好的。那么多女人甘愿让你占便宜。”
“家伙好不好,你刚才不是感受过了吗。”
张小田双手抓着她鼓胀的胸脯,“现在又何必再问。”
“哼。”
林淑萍闷哼一声,枕在他大腿上,看着天上的星辉,从深邃的宇宙中发出光束,映衬着娇柔的容颜。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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