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啥啊,我还没买东西呢,拉着我干啥!”
张小田气得不行,本来正和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商量着买什么年货好,顺便多摸几下柔顺光滑的小手,突然冒出几个大老爷们不由分说,拉着自己就走,说让他见导演。
他还以为遇到精神病了呢,要不是怕被其他人也当成精神病,都想喊人了。
“放开我,放开!”
张小田挣扎了几下,看着站在面前,带着狂热的狼眼不住的围着自己看的大胡子,好像刚买了个小处女,准备**前的欣赏一样。
**裸的,让他不寒而栗。
“你你你,你们想干啥?我告诉你们啊这里是县城,”
张小田被一堆人围着密不透风,心里害怕起来,难不成把自己卖到妓院当鸭子去?
还是拖到哪个山旮旯给尤其这个大胡子,怎么像是个同性恋呢?
张小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哥们,我不好那口,别看了!”
“嗨,”
许志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想啥呢小兄弟,我是想让你配合着拍一场戏!”
许志平耳语一阵,听得张小田眼睛睁得大大的,最后赶紧摆了摆手,“不行不行不行,这**的戏可不行,俺还没娶媳妇呢,名声不能先丢了!”
“三千,”
许志平伸出三个手指,“就一场戏。”
“不行!”
“五千,”
许志平又加了价码。
“不行!”
张小田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一万,要么成交要么散!”
许志平露出失望的神色,转身要走。
“哎呀,许导,别走啊,”
张小田赶紧拉住了许志平的胳膊,“俺,俺去拍戏!”
那可是一万块钱啊,张小田的眼珠子都红了。
“哈哈哈,走!”
许志平长啸一声,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扯着张小田就离开了。
“我的车,我的车还在外面”“帮他开走!”
很多人往来不停,正忙碌的布置内景外景,阮星慧打扮成了一个戏子,穿着宽大的戏服,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导演和张小田密切的交流着,眼中露出几抹厌恶之色。
这小子上次跟自己的人起了冲突,被追星的学生们打的半死,竟然不知收敛,又传出了农科院非礼女技术员的新闻,这样的人渣导演竟然请来拍戏,是不是吃错药了?
她把这些跟许志平讲完后,许志平还是坚持用他,尤其听说张小田那个不行之后,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
一个不行的男人才能大胆的拍戏,因为他做不了。不会真的威胁到女演员。
一个不行的男人心理通常有些变态,才更能体现这场戏的感觉啊!
劝说不成,反而起了相反效果,阮星慧气呼呼的回到片场,无可奈何。
你最好规矩着拍戏,否则,呵呵,这场戏的最后剧情是女演员一脚踢在男演员的胸口,把他踢飞,然后门外闯进来另一个英雄救美的人。
阮星慧打算到时候狠狠的给张小田来一下子,最好把他肋骨踢下来几根,这才解气。
“好了,开拍!”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现场立刻安静下来,灯光,摄像,都已经调节到了最佳效果,就等着正主来临。
“张小田,别着急,你毕竟是没演过戏,放松心情,注意节奏,一遍不行可以第二遍,千万别急躁啊!”
许志平最后叮嘱了张小田一番,大手一挥。
“咔嚓!”
剪辑版打开。
夜晚迷人的光泽顺着木质的阶梯一路向上,红松木板反射着轻柔的灯光,混合着湿冷的空气,投在一个落寞而惆怅的身影上,孤独而忧伤,踩着阶梯,穿过回廊,来到一扇门后,不住的徘徊。
“雪儿!”
磁性的嗓音响起,带着一种难以排遣的寂寥,和即将呼啸而来的期待。
“恩?谁啊。”
屋里一位美女正在卸妆,窈窕的身段在镜子中朦胧可见,这是一位戏子,刚结束演出,正一个人安静的卸妆。
屋里有一张平时休憩用的床垫,帷帐随风轻舞,烛光微微摇摆。
女人等了很久,都没有回音,门外好像幽灵一样,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她心生疑惑,穿上绣花鞋,悄悄的打开了门。
“是你!”
她的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来,“你不是走了么?不是告诉你永远别回来找我么?你怎么又来了,你快赶紧走,等会让人看到了不好!”
“雪儿,”
男人握住了雪儿的手,不顾她的反抗,“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但是我是真的爱你啊,原谅我吧,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俊朗的脸带着温柔的请求,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火热的爱慕就算一座冰山,都可以融化!
可惜女子似乎是对他彻底死了心,藐顾一切,转身继续坐在梳妆台前,“你滚吧,我不需要你爱我,我过几天就嫁给赵公子了,他比你有钱比你有势,比你这个穷光蛋强一百倍,你赶紧的走,我和你恩断义绝,就当从没认识过!”
“雪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那么的爱你,为了你,我和父母反目成仇,变卖了所有的财产,不顾其他人的冷嘲热讽,抛弃一切就为了和你在一起,你也说了要和我不离不弃,永远厮守,怎么能”男人的声音哽咽下去,带着优美的心碎,就像凋零的残枝,鲜艳的花瓣在血色天空中簌簌飘落。
女人脸上划过一丝不忍,“我以前是爱你的,但是,你带给不了我幸福,你连自己的都养不活,何谈照顾我!”
“雪儿,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幸福的未来的,相信我”男人的声音透着倔强,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女人的脖子,“不要抛弃我,好么?”
“放开,撒手,”
女人奋力的挣脱开,转身给了男人一个大耳光,留下一道清晰的手掌印,“你个贱人,滚出去!”
“你敢打我,还骂我?”
男人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神色渐渐的狰狞可怕,“我这么苦苦哀求,你都毫不动心,你个蛇蝎心肠的婊子,”
“呵呵,别说废话了,赶紧滚,否则我喊人了啊。”
女子看着男人的目光就像看着乞丐一样,“什么东西,软蛋。”
“你说谁软蛋?”
男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仿佛被触动了什么逆鳞,大吼起来。
“你啊,怎么了?不是么?看看你现在穿的跟叫花鸡似的,没钱了还得我给你,你不是软蛋是什么啊?”
女人认真的伸出兰花指,“恐怕连软蛋都不如哦,咯咯咯!”
“妈的,老子今天要上了你!”
男人把女人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女人的脚丫拼命乱蹬,踢的他满腿泥巴。
“快来人唔!”
男人扯下一块白布,缠住了她的嘴巴,按着她的双手,把手伸进衣襟,狠狠的捏了捏。
饱满的胸脯在手中张开,好像两团棉花包,弹性惊人。
翻过女人的后背,撩起衣襟,贪婪的亲吻起来,身下的女人嘤嘤的哭泣起来,不甘的扭动着身体。
男人坏笑着摸了摸女人的屁股,拍了几下,“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都不让碰,今天老子要开开荤,嘎嘎嘎!”
说完把女人再度翻过来,就要解开腰带,行不轨之事。
女人挣扎中终于积满力量,双腿一扭,朝着男人的胸膛就是一下,把男人蹬倒地上。
“停!”
许志平背后冷汗直冒,赶紧大声呼喊。
这段戏有些超出预想,本来设定的情节没有张小田摸胸这段,就是拍两下屁股完事,这已经够惊人的了,毕竟阮星慧可是没拍过这样的戏,顶多接个吻啥的。
没想到张小田竟然擅自做主,把手伸进去掏奶,不少工作人员准备制止,被他用眼神拦住,拍一次戏不容易,刚才这段表演很好,就没舍得停下。
阮星慧不愧专业演员,也够包容,等会好好的和她解释吧!希望她别计较。
所以,当最后那一脚出来,他第一时间喊停。
可是!张小田不知是融入了角色,还是这个角色引起了他的情感共鸣,竟然没有就此停住,而是大吼一声又扑了上去,比刚才还疯狂。
就算你跟阮星慧有仇也不至于想着假戏真做吧?你当旁边那么多人都是摆设?
阮星慧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看着眼前扑过来的黑影,抬起了脚,狠命的朝着张小田的裆部一踹。
“啊~~”张小田嗷呜一声,惨嚎着飞了出去,然后趴在地上,脸色灰白的昏死过去。
阮星慧优雅的站起来,解开手上的束缚,把眼里那报复后的**掩藏的很好,慌乱的说道“这,这是咋回事,我,我就是本能的来了一下子”“快救人!”
许志平率先反应过来,大吼一声,饶是他**丰富,也不会想到这种意外的出现。
“对不起,导演,我”阮星慧来到许志平身边,看着工作人员手忙脚乱的抬着张小田出去,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不怪你,可能就是这孩子太入戏了吧,你自我保护也是应该的,他刚才唐突了你,你千万别生气,唉,怪我,这要是踢坏了”许志平很是懊恼的说道。
“导演,他不是那块不行么?”
阮星慧悄悄的提醒道。
“额,这我倒是忘了,不过,咳咳,”
许志平干咳两声,“希望他无大碍!”
他想说的是,人家是不行,可是没说治不好啊,你刚才那一脚踹的那叫一个瓷实,只怕**都踢碎了。
这搞不好真的断子绝孙了!
反正人是你踢得,真出了事,谁都别想跑!
“傻小子,看你还跟姐姐装不?不过好像真用力太大了,哎!过几天去看看吧!”
阮星慧眉宇间也涌起了几分忧郁,怔怔的出了神。
“小混蛋,小混蛋,小混蛋,”
白珍珍的手指正敲击着张小田的脑袋,发出笃笃的叩响。
“小色狼,小色狼,小色狼,”
张小田毫无反应,还在昏迷,她又在另一端弹了两下。
“第四次,第四次,第四次了,”
白珍珍双手捧着张小田的脸,来回的晃了晃,“你就是想我也不至于非得往医院里跑呀,”
张小田被踢在了要害处,暂时检查倒是没啥事,不过倒下的时候头磕在坚硬的地板上,造成了轻微脑震荡,到现在还持续昏迷。
外面的礼炮声已经震天轰鸣,除夕夜是如此的迷人,家家户户都是团圆的日子,偌大的医院几乎成了座空城。
只要能爬动的,谁不与亲人团聚呢?
自己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本来以为自己要在恐慌,寂寞和孤独相伴,度过这个新年,没想到竟然还接到一个病人。
当时她就乐了,搞的那些送张小田到医院的人很迷惑,这当医生的咋一点都不担心呢?病人都昏迷不醒了,你竟然还笑?
白珍珍就解释了一遍,说自己是张小田的好朋友,许志平这才放下心来,把相应的住院手续和费用处理利索,就都回家了。
期间她托人给张小田的家人带去了消息,让他们放心。
不过虽然有人相伴,可是几乎是个活死人,这可如何是好,过年了,一点乐趣都没有。
“哎,好在有人陪,总比一个人强,”
白珍珍不愿意回家,每次被问起自己的男友是谁,她都一阵心悸,父母要是知道她傍大款估计得气出心脏病来。
可是她不是一个甘于受穷的女人,想要有优越的生活,就只能靠美色上位。
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过得好,只要自己能有男人睡伸手摸了摸张小田的肚皮,大胆的往下动了动,摸了摸安分守己的小鸟,摇头苦笑“你说你,欺负了那么多女人,遭报应了吧,这以后成了太监可咋整。”
“咳咳,咳咳,”
张小田喉咙一滚,身子动了动。
“你醒啦?太好了!”
白珍珍赶紧凑过来给他检查。
睁开双眼,眼前的景物一阵摇曳,张小田虚弱的抬起手,摸了摸女人温热的脸,“这是哪儿啊?你是你是白姐姐么?”
“这里是县医院,小田你还认得我啊,我以为你也失忆了呢!”
白珍珍拍了拍胸脯,“吓死姐姐我了l起来喝点水!”
一番修整,张小田坐在床边,按着手上刚拔针的地方,“我,我头好晕!”
“你轻微脑震荡,身体还没好利索,得休息两天才行,”
白珍珍转动水果刀,一只晶莹的苹果已然成型,“这次又是因为啥住院的啊,我听那些人说,你是拍戏受伤了,看不出来嘛,你还有当演员的天赋。”
“我,当时是这么回事,”
张小田一边回忆,一边诉说着。
“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看那个女明星动了色心,没控制住自己?”
白珍珍听了他的故事,笑的前仰后合,“你说你因为好色吃了多少亏了,咋就不长个记性呢!”
“嘿嘿,当时可能就是犯浑吧,谁想到那个娘们来了记绝户脚,这么狠辣!”
张小田微笑着说道,“姐你怎么没回家呢?我听外面热闹的很,难道今天除夕了?”
“是,姐姐特地流下来照顾你的啊,小混蛋,”
白珍珍拧了拧张小田,“怎么报答我?”
“额,好吧,那就多谢姐姐的体贴了,但是,我现在没有啥能报答你的了,以身相许吧,还没了那个能力,也只好让姐姐干看着了,嘿嘿。”
“哼,谁稀罕你报答,张小田,你这次要是彻底成了太监可咋办?这以后咋娶媳妇啊?”
白珍珍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过年了,你也苏醒了,咱就不在这地方呆着了,跟我回家吧!”
“好啊,你看我这命,又不能在家过年了,也不知道犯啥邪,”
张小田慢悠悠的站起来,大脑还带着一点点的晕眩感,“太监就太监吧,太监也有事业有成的。”
“还当啥美事,”
白珍珍一戳张小田的脑袋,“看你以后咋办!”
两个人买了一些年货,回到了白珍珍的住处,这也是一间高档公寓,空间很大,呆着也特别的舒适。
屋里收拾的十分温馨,粉红色的格调,还带着一点复古的感觉。
张小田忍着不时传来的晕眩感,和白珍珍好一番忙活,开始做饭做菜。
“小伙子手挺快的嘛,”
白珍珍惊讶的看了张小田一眼,后者轮动擀面杖,弄出了一个又一个圆圆的饺子皮来,渐渐的摆满了一溜。
“那当然,基本手艺,”
张小田自夸的说道,“牛刀小试!”
“呵呵,夸你两句还美上了,”
白珍珍瞪了他一眼,“快点整,我都饿了!”
“来,姐我敬你一杯,”
张小田一看到白珍珍拿出的各式红酒眼睛就值了,他只听说过这些高档昂贵的西洋酒,却从来没怎么喝过。
今天借着吃饭的机会他可是狠狠的满足了一次胃。
“你慢点喝,这酒后劲儿大,等会喝蒙你!”
白珍珍看着张小田贪婪的牛饮,气呼呼的说道。
“你说你一瓶不够喝,还都打开了!”
张小田看着瓶起子有些特别,就多练习了一会儿,结果最后桌子上摆满了开封的红酒。让白珍珍好一番训导,“真看是白喝不花钱是不?你这个小心眼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张小田不搭理她,最后把白珍珍气的仰头猛灌了一口,然后放下来,“睡觉去,不理你了!”
好好的除夕,本以为能过的不错,结果心情还搞遭了,跟张小田还没有聊天话题,白珍珍气恼的上了床,不一会儿酒劲上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的酒量本来就差,再加上生气,就醉了。
“也没啥嘛,还生气了,”
张小田拿着一瓶威士忌,摇晃着走了几圈,来到白珍珍的身边,“睡觉了还穿这么多,也不嫌热的慌!”
“啊!”
蓦地脑中一黑,张小田就觉一阵热浪从肠胃中翻滚起来,好像体内起了温火,正逐渐的添加汽油,手一松,酒瓶的口就倾斜了下来。
顺着白珍珍的领口就淌了进去。
“卧槽,手误,手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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