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自己也曾这样分析过,因此,不能决定逍遥宫与神秘人勾连。但自己绝对不能相信,逍遥宫与此事无关。可是,证据不足,此事又怎能强加于此。虽是准备硬拉下去,总能发现破绽,但是,贼没脏硬死钢,如此,只能搁置。白衣郎君说道:“由于诸多疑点,此事还需继查,独孤宫主,咱们日后见。”转身向着花向海等人又说“该了得事,基本已清,看来,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无己老人说道:“独孤剑之事还未有个结果,就这样离开是不是太匆忙了?”
白衣郎君以时间的推演,分析,独孤剑要么命毙,要么逃之夭夭了。若是命毙一说,笑哈哈定会到来,想必,命毙一说是个疑问了,那么,只有第二种可能解释,笑哈哈奋起直追。“我确定,他们还在周旋。”
“白公子如此着急不知去往何处啊?”谢婉茹问。
“我的目的,就是找到失踪多年的义父,所以,我继续流浪江湖,永不止步。”
公孙雯父女俩久日重逢,又解了误会,一肚子的话无法说完,听到白衣郎君的话,公孙雯说,我随你。
白衣郎君点点头说,好。
花向海说道:“以前听你说过关于你义父之事,到现在,不知有没有一点线索?”
“起先听说,温家堡会有线索,但是没有。”
“听白公子说,他义父叫周胜悦,在我温家堡典记里的确没有此人此消息。”温笑佳说。
飞客大侠听到此话,一惊,难道,面前的白衣公子真是自己的儿子?其实,很长时间里,都在思索这个问题,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要不要相认,又觉时机不对,看来,今日是时候了。周胜悦此名,为了掩人耳目起得别名,也是儿子那时记住的名字。真正的身份,他是不知的。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能说起周胜悦这个名字,无疑,是焙青。因为,这个名字只有焙青知晓。有此考证,忍不住激动万分。毕竟,为这样的儿子自豪。一时不知说什么,叫道:“焙青,真的是你吗?”
焙青?是在唤谁?左右展望,不见有人动弹。又见飞客大侠的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即刻明白了,原来,是在唤自己。微笑说道:“大师,是在唤我吗?”
飞客大侠点点头应是。
“大师,你搞错了,我不叫焙青,叫白衣郎君。”
这样的回答在情理之中。
至于白衣郎君这个名字,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定是他自己起的。也是,名字带君字,这就对了,因为,他的幼名唤君儿。“我没有搞错,你,就是焙青,千真万确。”
这样的肯定,白衣郎君莫名其妙,不能理解,但十分好奇,一下引起了义父的线索更加信心,那么,他这样称呼自己,定是知晓自己的身世,因而确定,大师定认识义父。忙见礼说道:“大师,你知我幼名,定是与我义父认识,而且息息相关,请您告诉我,周胜悦现何处?”
飞客大侠微笑了一下,不再隐瞒,说道:“我就是。”
嗯?
真的假的?
你若是,虽是你已老,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要再戏我了。
飞客大侠知道,现在若是不现真面目,此事便无法说清楚。于是用功,提气面部,顿时脸面发热,热气腾腾,大气冒后,脸面褪起了一层皮,如蛇般褪皮,待很轻松取下了化妆皮后,面容显出了原来的模样,看的白衣郎君一喜,义父原来是易容了,怪不得找不到他,其实,他一直在自己的眼前。热泪盈眶的叫道:“义父,你让我好找啊!”
飞客大侠也想哭,毕竟,为了生存,忍辱负重,不过,看到现在的局面一切都值当。
王秀红早已激动万分,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喊到:“焙青。”
嗯?
毒圣大师唤我何事?
王秀红再也不左顾右盼,有了夫君的相认,此事已是板上钉钉,毋庸置疑。迫不及待的说道:“我是你娘啊!”
嗯?什么时候又出来个娘。疑惑的问,亲娘?
“不错。”
这样干脆的回答,让白衣郎君喜出望外,自己再也不是没娘的孩子了。但此事还需验证,看向了飞客大侠。
飞客大侠知道,此刻,该是说清楚此事的时候了。“瞒了大家这么久,情非得已。你们知道,当时的独孤剑,横行霸道,为祸武林,但是,我们无可奈何,因为,我们技不如人,又能怎么样。为了自保,什么不堪手段都的使。”
“不错,我们找到了红桥,为我们做了易容。”王秀红说。
红桥说不错,当时,他们说了情况,我是敢做又不敢做。
白衣郎君问为什么?
那时,我的易容术刚刚起步,手法还不行。若是出错,面毁人亡啊。
想想刚才,义父取下易容面具,该是多么的轻松,有此一举,说明易容技术达到了尖峰。
这样的尖端技术,皮肤不受损,护肤,美容养颜,年轻了二十多岁,如离开自己那时的容颜。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要不是肤质完美无瑕,白衣郎君绝对不敢相认。说道:“义父,这是怎么回事?毒圣大师真的是我娘亲吗?”
“我们做了易容,还隐瞒了对你们的真实身份,目的在于担心心怀叵侧之人打探到关于你我的关系。时过境迁,算是一切顺利,那个恶人只伤害了我们,而对你们豪无动手,我想,他并不知道你们的存在。安稳的日子总是很少,在你六岁多那年,独孤剑突然找到了我们的隐身之地,担心你们的安危,我们不得不连夜匆匆离开。事出突然,无瑕与你们细说,时至今日,这样的恶梦终于结束了。君儿,你恨我们吗?”
这样恶略迫不得已的情况能理解,白衣郎君眼眶湿润的说道:“不恨。”
一家三口抱头诉苦。
公孙雯,谢婉茹,鹿慧,雷行,华宇都为白衣郎君找到父亲而高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所谓义父。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一阵子的祝语,让喜悦而悲的场景变得无比欢畅。
白衣郎君觉得有一个问题始终让他困惑,要是不把此事解开,终究是疑问连连。分析父亲刚才的言语,分明是说你们,那么,我是不是还有兄弟姐妹?
飞客大侠看向了王秀红,让她说。
“不错,他名焙火,幼名朗儿。”
“是兄是弟,还是双胞胎?”白衣郎君迫不及待的说。
“是你弟,并不是双胞胎。不过,与你很是相像。”
此消息,验证了自己的设想,看来,逍遥一郎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娘亲,你可有义子?”
“有?”王秀红回答的很干脆,因为,自己很想知道他的下落,回答问题后,意识到他定是知道朗儿的线索。“君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或是朗儿现在的消息。”
白衣郎君点点头看向了逍遥一郎说,不知朗儿是不是他。
随着白衣郎君的眼神瞧去,看到了逍遥一郎。太好了,自己的疑问终于有时间以解了。看着逍遥一郎,一步步走了过去。但是人山人海阻止了她,只能眺望。很想轻身跃过众人,这并不是大雅之举,于是挥挥手,示意让他过来。
逍遥一郎在人群外二十步,王秀红并没发现他。要不是白衣郎君的指引,恐怕,很难知晓他的到来。他是什么时候到来的?想想,知道了,定是谢婉茹到来那个时刻。
其实,逍遥一郎一直在关注圈内的动向,王秀红的一举一动很清楚。
他们刚才的对话,或多或少听了一些,又有大家的祝语,明白了,是白公子找到了自己的义父,而自己义母马兰至今杳无音信,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有她的消息。不过,有了白公子与他父亲相认,相信有一天,终能与她相逢。正在筹划着,要把此事公布于世,人多总有点消息。还未开口,见毒圣大师招手示意让自己过去一下。什么事儿,何苦劳烦大师亲历亲为。想必,不是一般事。也罢,过去听听。
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挤过人群,到了王秀红面前,微笑见礼说道:“大师,有什么事让我效劳的,我定当万死不辞,刀山火海,意志坚定。”逍遥一郎贫嘴起来。
惹得王秀红高兴至极,“这孩子,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听话听音,逍遥一郎喜出望外,莫是毒圣大师知道我的幼年趣事?若如此,太好了。“大师,你与我义母定是认识,不然,不会有这样的话。”
王秀红微微一笑说道:“我不但知晓你的幼年趣事,还知你屁股左面有一紫色胎记。”王秀红直言相告,丝毫不避讳影响有雅之举。
不错,的确如此,一时害羞起来。她熟悉我身上的胎记,不用说,自己定是从小依偎与她。那么,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与她离不开至亲关系。无疑,母子关系。想此,逍遥一郎喜上眉稍,真想依偎她身旁。但见她面容如二十六七,想法即刻终止,疑惑起来问:大师,您是我义母吗?
“我知你身体的胎记,你说呢?”王秀红知道,不把事情说清楚,看来,焙火难以相信。
在逍遥一郎思虑时间,瞬间摘了易容面具,有了两重思绪。虽是熟悉的面容,但太年轻了,才有了疑惑质问。
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通后,逍遥一郎不再质疑,热泪速然而下,母子俩家常论短。
“你幼名朗儿,现名焙火,你可喜欢?”
“喜欢。”
“对了,这是你大哥焙青。”说着话看向了白衣郎君。
与白衣郎君相像,早有注意:奇怪,世上真有此等事儿。一直在心里疑惑,今日,终于有了答案,原来,他就是我大哥。
白衣郎君对自己所做的事儿让自己佩服之致,而今,又是自己的亲身大哥,欢喜,见礼后说道:“怪不得我们十分相像,原来是有血亲缘源。”
对这样的弟弟也是欢喜,有礼说道:“兄弟情深,日后,我们一家再也不会分开了。”
兄弟俩热情相拥,气氛欢乐。
这一幕,独孤飞雁不大喜欢,毕竟,对自己毫无意义。虽对白衣郎君的事迹感兴趣,因不能接触,只能是仰慕,只好将心中那几份暧昧藏起来。真正有意义之事,父亲怎么还没有消息。
尹馨刀客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宫主,我们趁他们沉静在喜悦当中即刻离开,否则,会很麻烦。
他的话有道理,在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应该随即离开,否则,夜长梦多。想此点点头就要走。
他们的举动,或许,别人不管,但是,酥舞置不可能坐视不理。毕竟,大仇不报枉为人。在独孤飞雁起步时,轻功迅速到了尹馨刀客面前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别急着走嘛。”
见是酥舞置,独孤飞雁对他并不熟悉,要不是他与父亲有交情,谁会认识他。“你什么意思?我父亲生死未明,你却沾沾自喜,分明是在看笑话,卑鄙无耻。”
“卑鄙无耻?说的很好,我想,该把此话用于你们身上最为合适。”
独孤飞雁极为愤怒,很想与他打斗一番,被尹馨刀客阻止了。他知道,酥舞置会隐身术,跟他动手,无疑是飞蛾扑火。“宫主,别与这等小人纠缠不清,误事。”
尹馨刀客深深地知道酥舞置的来意,目的在于,冷玉崖事件。
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91()
“宫主,不予理他,速速离开。”
独孤飞雁见尹馨刀客之面色,似是非常忌惮此人,不知,他为何惧怕与他。
此人只不过是父亲身旁的一条狗,有何惧哉啊!
尹馨刀客看得出,宫主不理解自己的分析,有必要提示一下,“宫主,白衣郎君手中的那把剑最是厉害了。”
他为什么要提剑?
独孤飞雁苦思冥想。他的到来,又提及剑,似是将他们联系到了一起,无疑,是在暗示什么。
稍加思索后明白了,原来是指冷玉崖事件。那么,此人就是掉下崖之人?记得尹馨刀客提说过,掉崖之人并无死,如此,他的到来就是报仇。
“你一直卑躬屈膝,原来,卧薪尝胆,佩服,终于有了今日。”
酥舞置本是一阵子的戏言,有了独孤飞雁这般言语不再打哑迷,开门见山:“怨有头债有主,咱们的恩怨该是了结了。”
“就凭你?”
“不错。怎么,你很厉害吗?”
“厉害说不上,但是,对付你阔阔有余。”独孤飞雁很自信。
这样的对话,尹馨刀客急了,万不能刀兵相见,否则准吃亏。认怂说道:“宫主,咱们惹不起还躲得起。”
这么没有底气,独孤飞雁不愿意了,丛是他万般厉害,今日,绝不能向他屈服。又一思,他惧怕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当年是他在现场,那么,他走了,此事就可以了了。“你怕他,我可不怕。既然怕他你就给我滚蛋。”此话,真实意图还是让尹馨刀客速速离开,那时,自己才有机会应对他。
但尹馨刀客是不会离开的,因为,酥舞置今日是寻仇的。主子未走,哪有属下先撤的道理。
独孤飞雁有些欣慰,还算忠心。即如此,一起面对吧!“你就是酥舞置?”
“不错。怎么,吃惊吗?没想到我还活着。”
“没错,的确惊愕。你想怎样?”独孤飞雁直截了当的说。
“我这一生,从不冤枉人,如此,就把当年之事说个清楚,以免众人起疑。抢夺宝剑,杀人越货,起先设计者,我想,该是独孤剑,但经过一阵子的考量才知,此事并非他所为,那个时候,独孤剑称死隐身,而是你一手策划。因为你们的贪婪,致使我兄弟命散冷玉崖,今日,我要为他报仇雪恨。”话落,顿时不见了踪影。
这样的隐身功夫,唯有白衣郎君,会鬼门心法者见之,独孤飞雁,尹馨刀客怎会,因此,被攻击到了。
还没来得及防范,还不知目标在哪,如何动手,就见一掌打在了胸口堵得慌,气淤不上。
两人的遭遇,让人怜悯,引起了大家的慈悲,让酥舞置放过他们。
酥舞置将事情的经过如实的又一说,顿时,场面鸦雀无声。
酥舞置又说:“尹馨刀客,做什么都得有个结果不是吗?”说着话,一掌劈下,一招泰山压顶,打向了尹馨刀客的脑袋,顿时,脑浆溢出,七窍流血而亡。转身对独孤飞雁也是如此,被白衣郎君拦住了。
且慢。
酥舞置对白衣郎君的做法很有意见,“这样的大奸大恶之徒不除,对武林必是祸害。我知道,白公子一向宽厚仁义,但也不要太过妇人之仁了。”
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92()
“上天有好生之徳,万事皆可有回旋余地,不是吗?”
有了此话,酥舞置茅塞顿开。是呀,自己何尝没有犯过错。但是,自己虽错,有情可原。她之事,滥杀无辜,残害武林人士,罪不可恕。“白公子说的是,不过,罪恶滔天之人怎能一概而论呢!所以,自作孽不可活。”
看在她是绿凤之妹的份上,想帮她留一命,但听酥舞置所说罪行磊磊,不可饶恕,感觉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了?顿时被酥舞置问得不好回答。
见白公子没话说,想必,被自己的正确理由折服了。而酥舞置一直觉得,自己理由充足,没人再说什么,理所应当的动起手来,一掌打向了倒地的独孤飞雁。
“且慢。”声音洪亮。
又是谁这么不可理喻,吃多了撑得。
酥舞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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