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忍,就过了。”
此刻,有声音传来。
“宫主,我隐约见有人进了佛堂,我担心夫人,故去见你了。”
“你确定?”
“确定。”
“快走。”
关一周说道:“听声音,你应该知道是谁。”
不错,是燕儿来了。但此事怎么给他讲?左右为难。想了想,还是让他先躲起来,大家都安全。此事稍后再做明了。“一周,你先避避。”
关一周避免节外生枝,只好委曲求全。
门急急的被推开了,她们四处展望,没有任何的疑点,最重要的是母亲安危。见未雨荷安然无恙,便是安心了。
独孤飞雁疑惑的说道:“母亲,可有人进入了佛堂?”
未雨荷若无其事的说道:“不曾有人来过。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你来我这就是为了问这一句吗?”
独孤飞雁撒娇的说道:“不是了呀,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嘛。”
未雨荷嗯了一声:“难得你孝顺。回去吧,我这没什么人来。”
独孤飞雁奥了一声,见母亲安然无事,放心的走了。
听口气,她是雨荷所生,不难猜出,她是独孤剑的女儿。虽是很生气,但事出有因,理解。走出躲避之处,说道:“她是你的女儿呀,叫啥名。”
“独孤飞雁。”
“阿弥陀佛。看来,你在这里过的很舒服,这我就放心了。”
门突然间被推开了,独孤飞雁走了进来,见是一个和尚,冷语说道:“你是谁?”
。
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74()
见是一个和尚,本因愤怒,立斩不赦,但根据他们的谈话得知,跟母亲很熟悉,故没有动手问,你是谁?
清苦大师不想隐瞒什么事,开诚布公的说道:“我们曾经是夫妻。”
“呸。胡说八道。”独孤飞雁火冒三丈指责道:“一个出家人,竟然口不责言,恬不知耻,枉为少林弟子。可问,你是怎么修行守佛的?可悲可叹啊!”
清苦大师无言以对。
女儿这般态度,合情合理,只怪自己没有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要想让她接受事实,看来,还需把事情的始末说一遍。“雁儿,你先别激动,娘有话要对你说。”
未雨荷的话语,让独孤飞雁感觉到,这个和尚所说都是事实。疑惑的问:“娘,你可不要告诉我,他说的都是真的。”
未雨荷不再犹豫,因为,事情总得有个水落石出。想此点点头说道:“不错。”
独孤飞雁倒吸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娘,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孩子,听我慢慢给你讲。”
待事情的来龙去脉撸说了一遍后,独孤飞雁脸色木然不想再说什么。也罢,这是上一辈人的事,就有他们去解决吧。但是,此人绝不能留在红宵。
未雨荷担心关一周无处可去,找个屋子让他休息,可独孤飞雁极不认同。
清苦大师知道,二十里外,就是一个镇子,不为难雨荷,知趣的说道:“镇子离此不远,我去那就好。”
“好吧。”
两人恋恋不舍,却是不能相依诉苦,毕竟,身份不同。一个是出家之人,一个是有夫之妇,因此,在礼节上必须相互约止的。
清苦大师的离去,独孤飞雁有些理解母亲的苦楚,依然抱住了未雨荷,给予她一种温馨的照顾。
清苦大师没去投宿,而是直奔四帮门,他知道,此次四帮门约战,定是为了什么恩怨,于是加快了脚步。
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候消息,可是,音信全无。
金鹰教众弟子不耐烦了,议论纷纷。
找到凶手,真的假的?
教主之子,是否属实?
槐玉溪不高兴的说道:“怎么,我的话你们都怀疑?”
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教主夫人,大家躁动得心情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虎云中说道:“夫人,要不我去再寻。”
槐玉溪胸有成竹的说道:“不必。”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兮祸福,什么事都会随时发生。白衣郎君觉得,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不然,三个时辰已过了。要么,就是一时擒不住独孤剑。“大家在此等候一番,我去去就回。”
他怎么能走,这不是趁机溜走吗?金鹰教全体弟子阻拦白衣郎君离开,不能让他走,因为,他说话向着江湖八大高手,不难想象,他与江湖八大高手都是一伙的,坚决不行。
槐玉溪其实是相信面前这位白衣公子的,从他言行举止观察,江湖八大高手都很信他,不难看出,此人绝对不是口出虚言之辈。有此笃定,就让他走一趟。
。全本
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75()
白衣郎君还未起步,公孙雯喊到:“郎君哥哥,我也去。”
鹿慧也是,把我也带上。
她们怎么来了,幸亏事有结果,不然,事有多变,凶多吉少。转头望去,他们都来了。
雷行,华宇,逍遥一郎,谢婉茹。刚要开口说,不在中山寨等我,来这里干嘛呀?
鹿会空骂道:“死丫头,你倒是出现了。”
见是爹和哥都在此处,问候了他们说道:“我是为我的好姐妹报仇去了。”
鹿会空无可奈何,只得接受这个事实。
“鹿会空,我们的恩怨该是算算了。”声出人现,乌拿须托凶神恶煞般从空而降。
见是乌拿须托,鹿会空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冷气,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怎么还没死?
“不错,我是已死,但阎王爷不收啊,这我没办法吧,只得返回来。老天有眼,不然,就没有这样的情况了。鹿会空,杀害我的两个兄弟,今天,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鹿会空从来没有把大漠三奇放在眼里,语气生长,得意洋洋的说道:“有什么好算得。陈年往事,不堪回首,技不如人,怎能怨天尤人呢?”说着话在想,刚才他的出现很诡异,看来,这几年拜师学艺去了,若是打斗,会不会吃亏?不过,这些年来,自己也没有闲着,苦练硬气功,算是功夫到家了,但就是没有与人练过手,今日,就与他一叫高低。若是拼不过,有大家在,自己不会有事的。想此又说:“若是不服,咱们再战。”
为搞清楚乌金剑在何处,必须找到沙里飞,可是,唯一知道沙里飞线索的金鼎罗汉,躲在红宵不见踪影,也不知这家伙藏在哪了。
好几次夜探,都是一样的结果,但无论怎么样,必须得知道乌金剑的下落,否则,两兄弟的仇无法得报。
还在红宵门外隐蔽处苦苦等候消息,就听守卫说,四帮门热闹了。
为什么会热闹?
很好奇!决意去问问守卫究为何事。
待守卫眼见时,已被点了穴,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乌拿须托说道:“若是活命,就听我的。说,四帮门发生什么事了。”话落,点开了一个人的哑穴。
守卫怕死,只得一五一十的讲述事情的原委,有人与江湖八大高手叫板,若是十日内不见,一天杀四帮门十人。
听的乌拿须托兴趣浓厚,得去瞧瞧。
不料,还是来迟了。不过,正撞上鹿会空这老匹夫,不免,深仇大恨,今日得算。“谁怕谁。”话落动手了。
有了乌拿须托刚才的动作,多少对鹿会空起到了一些震撼,若不小心,定会遭击。于是及早的拿出了青铜剑,便于一次性解决问题。
鹿会空的功夫,主要是内气强悍,再得青铜剑,如虎添翼,随心所欲,即使如此,此刻,也得全心全意应对他。
凭借青铜剑,定是无坚不摧。这次动手,与上次比武性质不同,他定会聚精会神出狠手。乌拿须托衡量着鹿会空,还是有一种畏惧感存在,可恨自己没能找到名扬天下,兵器第一的乌金剑,来克制青铜剑。没有乌金剑,只得拿绝活一拼,总之,不能轻敌,应该若隐若现,给他造成视觉迷茫好得手。因此不见了踪影,攻击鹿会空而去。 富品中文
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
义泉与鹿会空颇有缘源,毕竟,两人都是独孤剑的得力悍将。他遭难,对自己毫无利益,反而起到了唇亡齿寒的作用。想到这一层,义泉即刻出手阻止了乌拿须托。
鹿会空瞧不见乌拿须托的攻击,只得两眼黑不知所措。幸亏义泉出手相助,才得以躲过一劫活下来。
义泉的出手,令乌拿须托防不胜防,不过,还好。有了扎实的功夫,就不怕别人突然袭击。但令自己惊讶的是,这家伙竟然会隐身功夫,看来,是自己低估了他们的实力。但看鹿会空的动作,应该不会此功,这就说明了鹿会空,并不是他们的一伙。顿时来气指责义泉多管闲事。“义泉,咱俩的恩怨,与你并无瓜葛,你的突然袭击,可解释为卑鄙无耻。”
义泉若无其事,毕竟,这样的话语听习惯了。说道:“怎么没关系?我们可是好朋友。他被打,为兄的怎能视之不理?”
“看来,你我今日必须一战了?”
“非也。只要你与他无事。”
“岂有此理。”话落,果断的出手,攻击鹿会空。
出手之际,依然隐身,义泉不得不再次出手阻止。
两人的功夫可说是奇虎相当,难分伯仲。百招已过,不见分晓。
见到义泉那种奸笑的面容,公孙雯觉得隐隐忽忽的在哪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使劲的想了一会儿,也没有结果,还把自己搞得头脑发涨疼痛起来。那种疼痛感锥心置腹,一时昏厥了过去。
谢婉茹在身旁,急忙扶住就要跌倒的公孙雯。
王秀红过去号了脉,她这是急火攻心,晕厥而已,待会,定可醒来。
白衣郎君观察义泉与乌拿须托,没有注意到公孙雯,有了谢婉茹的喊叫才知晓,有了王秀红的诊断,不再着急,但不放心的问:“前辈,雯儿何故?为何无缘无故的晕厥。”
“从脉相上看,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事,由于急于求成,造成了神经紧张,至此脑部发涨疼痛。”
大家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不过,白衣郎君似乎明白。毕竟,义泉伤害过雯儿。有此推敲,基本上证实了这一说法。说道:“我知道什么原因了。”
大家好奇的看向了白衣郎君要答案。
“雯儿想起了以前的事。”
要这么理解,算是不跑偏,能扯上线。因为,她刚才的眼神一直瞅着义泉。
公孙雯的晕厥,证明了义泉曾经伤害公孙雯很深,想到这一点,白衣郎君忍无可忍不再以德抱怨,要什么事都尽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而在内心萌生了一种正义责任感,惩奸除恶,造福武林的尊旨。像义泉这种无恶不作,恶罐满盈之徒,就应该死,绝不能留在世上,为祸人间。看着乌拿须托不能将义泉擒拿,又见义泉那嚣张样子,顿时来气,意念起,灵剑现,刺了过去,正好插在了义泉的后心部位,穿了心脏,气绝身亡。
义泉的死,是被剑所杀,顿时心情愉悦。见是一把黑剑,欣喜万分。真没想到,找了好几年的乌金剑没线索,这下好了,自己出现了,真是老天有眼。信心倍置的伸手去拿剑。但灵剑识主,瞬间退出义泉的身体不见了踪影。别走啊,我还指望你为我两位冤死的兄弟报仇雪恨呢!
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77()
乌拿须托一直在红宵附近等待,原来,是为了找一人,就是为了乌金剑,替他兄弟报仇雪恨。有心让他摸摸灵剑,但灵剑不肯自动隐身收了。见他样子,是急需要灵剑帮忙,但此刻的鹿会空并无多大实力,报仇雪恨,易如反掌。说道:“你现在与鹿会空了结恩怨,完全没有人再阻止了。”
乌拿须托顿时醒悟,明白了报仇雪恨并非依靠神兵利器,真是迂腐至极。叫道:“鹿会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为你所做的要付出代价。”
鹿会空深知,一定要他们死的原因,是他们偷听到了自己与陈将军密谋之事,此事若是被世人知晓,自己就是安史之乱的密谋者之一。说实话,此事与自己毫无关联,无奈权力的压制不得不委曲求全,沆瀣一气。忽然间自问,为什么当初不能杀身成仁?想想后悔莫及。不过,再是有错也不得承认,总得有一个铸成大错的理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闯进来,那是你们找死,怪不得谁。”
“放屁。明明是你们杀人灭口,还在这强词夺理,可恨至极。”话落就要动手。
起先,鹿慧认为父亲的武艺超群,这个大漠人绝不是对手,但看到他若隐若现,速度极快如风,由此分析,此人绝非善类,于是在乌拿须托再度攻击时勇敢的站在了鹿会空面前说道:“我绝不让你伤害我的父亲。”
乌拿须托理解鹿慧之举,毕竟,父女之情,但一码归一码,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虽是理解,但语气还是盛气凌人。“小姑娘,你可知道你父亲的所作所为?”
鹿慧不管这么多,无论父亲多么的罪过,都是自己的亲人,挺身而出,这是生为人子的责任。“我父亲再是多般过错,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动他一指头。”
没想到,还是一个蛮不讲理的,看来,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子女。如此,本该理解父女之情,这下,不再同情的说道:“你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鹿慧闻所未闻,不予理睬,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乌拿须托。
乌拿须托极为愤怒,但她的样子,动作,突然间,勾起了思念亲人的一幕。是呀,自己女儿刁蛮起来时,不就是这样的一幅姿态嘛。想此,气消大半,但仇恨永远不会忘记。
有了鹿慧的阻止,乌拿须托很无奈的停止了下来,他知道,就鹿会空目前的情况分析,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因此,想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报仇雪恨易如反掌。也罢,今日暂且一忍,来日方长。
白衣郎君虽是赞成和平相处,但鹿会空所作所为已经是人人皆知的反国者,必将受到人民的指责。至于朝廷如何处理就是以后的事了。不过,为了掩盖事实,杀人灭口,其罪当诛。说道:“鹿镖头,一人做事一人当,总不能躲在女儿身后一辈子吧。”
此话说的鹿会空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是呀,大丈夫男子汉,岂能让人说三道四。若不再站出来,虽是活命,苟延残喘有何意义?上前一步说道:“我为当时的事情道歉。”说着话,深深鞫了一躬。“你为你的兄弟报仇,就来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鹿慧急了,指责白衣郎君挑拨是非,一边阻止乌拿须托。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78()
白衣郎君很理解鹿慧的心情,但事有善恶,总得有个说法。若不惩罚鹿会空,那么,天理何在?若是将此事搁置,那么,日后,鹿会空必死无疑。想此,不顾及鹿慧的感受,大义凛然的说道:“鹿慧姑娘,世间不平事,你一向疾恶如仇,今日是怎么了?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我不管,谁要伤害我父亲,先杀了我。”
“你。。。”
为了报仇雪恨,学得一身本领,有朝一日替两位兄弟出口气,而今,凶手就在眼前却是无能为力。真想一掌打死她,省的她碍手碍脚,麻烦。但见她年龄与自己的小女儿相仿又不忍心出手。乌拿须托左右为难,要不要动手。
拿不定主意,看来,他是一个心善之辈。也是,在一个晚辈面前杀死她的致亲是多么的残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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