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郎君不肯放弃,又有杨青山说,昆仑老祖有一宝贝定能除咒。说道“大师可用木柄锏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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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六章41()
法术自然是无济于事,不然,一修然就解决了。看来,一物降一物啊。白衣郎君让昆仑老祖拿出木柄锏一试,有这样的提议,自然是杨青山夫妇的交代。
木柄锏,是自己多年来修炼的法器无人知晓,隐秘度更是百分百,这小子是怎么得知的?看来,这小子有点本事。说道“小子,厉害啊,果然是神通广大呀。”
“前辈过奖了,我哪有这通本事。不满大师说,我是授高人指点才知晓的。”
“高人?是谁?我可认识?”
“此话说来长了,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闲暇一定细细告知大师。”白衣郎君犹豫了一下说。
本来全盘脱出,但此事神乎奇乎,确实不易一句话而言的。
不告知,想来此事并非简单,也罢,还是期待吧。
胳膊一伸,手掌向上,一把木制锏现手心。
此物一尺长,中指大小,上面雕刻盘旋花纹,精致,细巧。
这样的法器倒是少见,白衣郎君好奇的说道“前辈,有了法器,就意味着法力大增,是不是这个理啊。”
“也是,也不全是,毕竟,它是由人控制的。”
白衣郎君奥了一声,其实大致懂了。也是,就是说,法器终究有它的自身力量,也不全是,就是说,法器还得依靠主人。想此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说道“请大师动手吧。”
昆仑老祖手心现木柄锏,提气施法,瞬间,木柄锏幻化针一般,从天门钻入了逍遥一郎的脑袋里去了。
顿时,逍遥一郎脑袋里如在打战一般难受起来,疯狂的动作让他失去理智,要和身体做一对抗,好在身体被强制无法动弹,才得昆仑老祖正常施法。
木柄锏直插魔咒处,利用法力将其驱除,没想到很是艰难,很难解去魔法。不过,能撼动魔法,一点一点残噬它。
突然,魔法强劲起来,想是有人在施法。那么,必是一枝花。
一枝花正在闭目养神,突觉施得黑控法术有人在破解,没想到,世上还有这般厉害的主。是不是又是那小子?想想不会,他再是厉害,相信他没有这通本事破了此法,看来,另有其人了。忙提气施法助力,将对方施来的法术堵了回去。
与一枝花有了对决,昆仑老祖感觉力不从心,若是坚持必败无疑,要白衣郎君出手相助。
还不等出手,一修然说,主人,我来。
也是,她毕竟是修道者,法力定比自己高,有她出手,定会将其制服。
其实,白衣郎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理解为昆仑老祖前辈征服不了那魔咒。
有了一修然的出手,紧张的气氛得到了扭转,控制了败局,而且,胜利在望,步步为营。很快,魔法慢慢被破解。
一枝花极力而为,但身单力薄,无力反搏,只能硬着头皮硬拼,时好时坏的局面自己其实已经心中有数了。
想叫人帮忙,可是,已经没有所唤的人了,他们这会,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之辈了。
是什么人这般厉害?尽能破解了自己设的魔咒。看来,来者不善。
还没想清楚,已是不能再坚持只好放弃了再寻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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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七章42()
魔法被驱除,逍遥一郎由于挣扎过量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昆仑老祖与一修然一气呵成,将谢婉茹的魔咒一并驱除了。
收工后,昆仑老祖对刚才的那股法力很是好奇,没见白公子动手,这道法力从何而来?
奖励的说道“白公子,你的本事果然不一般啊,都不用动手了。”
此话一出,白衣郎君立刻明白了,是前辈误解了。说道:“前辈,你误会了。刚才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一修然仙子。”
“奥?”昆仑老祖有些个莫名其妙,明明没见人呐,他人呢?“人在哪?”
白衣郎君让一修然现身,大师不是外人无需有防。
一修然这才去了隐身,现身后,一身金丝衣扰得眼睛瞭乱看不清楚,忙甩了木柄长发遮去了光亮说道:“你有这般神通,的确让我大开眼界,不然,一枝花魔法难破啊。佩服,佩服。”
一修然谦虚的说道:“佩服难当。见得你的时候,就有一种敬畏之感,或许,是你一身的正气感染了我吧。”
昆仑老祖奥一声感到惊讶,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如此的正气浩然,不过也是,从无有过没良心之事,而感到悠悠自在。说道:“仙子就是仙子,厉害。”
一修然又问:“昆仑老祖,你跟囹虚真人学艺多年了?”
嗯,她是怎么知道的?也是,人家是神仙,知道便不是什么奇事了。看她样子,一身金光普照,银光护体,修为定是大道也,但是想不明白,就这样的大气修为,为什么,她就不能破了魔咒?这可真是个问题呀,我的问问原因才是。回话说道:“家师一身碧玉洁浩,将整个昆仑山视为故里。我的出现让他大为不安,一度将我赶下山去,又见我早起晚睡,不畏艰难,日夜勤恳,练习武艺,才有了恻隐之心改了心智,不然,早把我赶走了。因为我的勤勉,决意指点一二,日复一日,然兴趣起,收我为徒,并教我息法练得法术。算算,快有六年了。想想刚去的那些个日子还真折磨人啊!对了,敢问仙子,家师是哪位仙家?”
一修然叹口气说道:“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可惜,无缘得知。”
昆仑老祖不肯信,要她给个理由。
“不瞒你说,是一本无字天书。”一修然直截了当的说了,接着,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个滚瓜烂熟。
听后诉说,昆仑老祖不知说什么好,毕竟,面前的人尽然是一堆黄金幻化而成的。没想到,天下奇闻啊!
白衣郎君见昆仑老祖纤住了,看来他是有些匪夷所思。为了使气氛不那么冷清,转移话题的说道:“前辈,莫奇怪,一修然仙子的经历虽说有些匪夷所思,但事实如此不得不信。”话说到这,突然想起了无字天书的异象又说:“前辈,我有一事请教。”
昆仑老祖说道:“有什么事,就请开口,谈不上请教二字。”
“前辈,就是这无字天书。”说着话,已从袖口拿出了天书交与昆仑老祖说道:“它的字迹怪异,无法识别,请前辈看看。”
昆仑老祖结果书展开看了一眼,果然,什么都没有。记得师父说过,关于天书的奥秘,不是每个人都能将它的奥秘拆穿,否则,就不叫无字天书了。说道:“天书讲究个缘份,时机到了,自然水到渠成。白公子,还需耐心等待呀。”
白衣郎君一度失望,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接过天书无奈的将之放好说道:“即如此,一切都随缘分吧。对了,前辈,你对现在的武林局势有何看法?你也见到了,尸横遍野,无人收尸,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可奈何。”
“要你此说,倒像是一次有阴谋有策划的集体行动,他们的目的,证明了他们的阴狠,体现了,顺者昌,逆者亡的道理,看来,目的很明确,称霸武林,一统江湖。”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呀!白衣郎君细思后,除了红宵,无人有这等本事了。“前辈这么说,倒是让我想起了逍遥宫的总堂红宵。”
“奥,怎么说?”
“近些日子,独孤剑一伙人虽是与我们周旋,但他的女儿独孤飞雁一直在红宵。”
“你的意思是?”
“不错。两月前,尹馨刀客,长鞭乙狼,长枪鲁一手突然消失,我想,正是因为此事。”
“要是这么分析倒是合情合理。也是,如今的武林,除了六门约的人外,放眼看去,又有谁是他们的对手呢。”
“大师也是此意,不如我们走一趟。”
对于此事,白衣郎君早就有怀疑,除了红宵,没有其他人而为,去趟红宵理所应当也在所难免。大师话已到此,不如一同前往一探究竟。
昆仑老祖对独孤剑恨之入骨,巴不得找到他一血前耻,只因师父教诲,学会了忍耐,故而显得不急不躁,可是,这次红宵之行势不可挡,看来,与他的恩怨解决就在眼前了。“好吧,前去走走,看看是不是他们所为。”
此话怎讲啊?白衣郎君有些不解,难道,不是他们?
“前辈,你有疑虑?”
“我不是疑虑,而是,独孤剑这个人比较狡猾,事有悬疑啊。”
白衣郎君明白了,看来,做事不能太武断了,否则误事。
“即如此,我们一探究竟吧。”
“好。”
见白衣郎君要走,绿凤急了,“郎君哥哥,我也要去。”
白衣郎君安慰绿凤说,这里需要你,你该知道你的重要性了吧。
绿凤明白了,好吧,早去早回。
尹馨刀客狼狈不堪的一溜烟跑回了红宵,上气不接下气,像狗一样的进门就瘫了。
看他样子,任务定是失败了,看来,这个公孙常胜难对付了。独孤飞雁忙命人将他扶起说道:“怎么,公孙常胜出关了?”
“是的,他已练成了混鼋,势不可挡呀。”
“不是让你们一定将他封杀嘛,怎么?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一群废物。”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43()
独孤飞雁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
尹馨刀客委屈的说道:“我们已打开了山洞,不想,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么一说,独孤飞雁有些体谅尹馨刀客,想搞清楚事实。说说情况。
说了情况,才知他们正巧替公孙常胜打开了山洞,因此被伤的狼狈不堪。既然如此,这个公孙常胜是难以对付了。挥手让尹馨刀客退下,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想想方案,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还不等思索,就听外面大吵大闹,不时的传来打斗的声音,噼里啪啦,人仰马翻,哀声哉道,好个惨景。不想而欲,定是有冤家来了。赶忙跑了出去,只见蓬头盖脸的乱发飞,打扮糟糕透顶装饰外,再不见其余的身体部位,这是什么东西?立刻反应,想想尹馨刀客的话恍然大悟,原来是公孙常胜到来了,就算是算账的,也未必这等快吧。想想,定不是为了这等事儿来,定是有其他事情,但不知,他来此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他继续下去,否则,整个红宵危亦。再着,父亲他们都在修养,要是让这家伙这么闹腾下去,可不得了。想拼死一搏,但看现在形势,与他实力悬殊,只能是服软。说道:“公孙教主既大驾光临,乃是我红宵蓬荜生辉,却不知公孙教主是因为什么事,这通大动干戈呀?要说是招呼不周,还请公孙教主谅解才是,万不可如此呀。”
公孙常胜哼了一声,怒气冲冲,不管面前是何人,开门见山的说道:“独孤剑在哪?让他出来。”
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看来,果然不是为了今儿之事,那么,是为了什么事?总之,没有好事。不行,坚决不能让他见到父亲。说道:“公孙教主有所不知啊,父亲早日出去游玩还未归呢,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是了。”
听话听音,她就是独孤飞雁了,真是美人胚子,可惜来错了环境,蛇蝎心肠。说道:“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我把这里夷为平地。”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参假。”独孤飞雁着急起来。“不信你搜。”独孤飞雁这样有把握的说,那是了解红宵的暗道,绝非人力而得知的。
公孙常胜瞅了偌大的红宵一眼,一眼望不到头,还有密密麻麻的几排小房子,要想了解一二,就得三天三夜,麻烦。那么,即使他在说谎,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看来,得暗寻了。说道:“看在你有理相待,不出手的面上,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过,有句话还是要说的。他来了,必须,马上,立刻来找我,否则,我会让他死得好难看。”
面对这样的羞辱,独孤飞雁只能是忍气吞声,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独孤飞雁依然笑脸相陪的说道:“一定一定。”
听到独孤飞雁的话,又看到她的表情,说明她并无本事,看来,传言就是传言,耳听为虚,不然,怎会这么的低三下气。又觉,这家伙的确聪明,懂得识时务不吃亏之理。也罢,一个无名小卒也,何以与她一般见识。不然,与阴毒卑鄙的独孤剑又有何异?想此,离开了红宵,虽是离开了,但自己的之感告诉自己,独孤剑就在此处。于是走出了红宵躲了起来,以待观察。
独孤飞雁很是焦急,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不行,得去问问魔族公主有何良策。
进了大堂,后面有一排柜子,柜子做满了小格子,上面放了好些珍奇古董。来到一个黑白相搭花色的圆瓶子面前停步,然后,扭动了此东西,向左三圈,向右一圈半停止后,柜子向右移动三尺,一扇门即开了。
里面蜡烛通红如白日,独孤飞雁随着十几级台阶走了下去,到了一间房子里见到了一枝花,问了安。
一枝花瞅了独孤飞雁一眼,见她脸色紧缩,分析有要事。说道:“你这般神情前来,必是有事,说吧。”
独孤飞雁直言不讳的说到:“公孙常胜来了。”
一枝花奥了一声,并无惊讶的状态,稍息一时说道:“这是预料之中的事。你们杀了那么多武林人士,都没有一个对手,公孙常胜成为你们的第一个对手在情理当中,想法子将他灭了就是,怎么,很难对付吗?”
独孤飞雁点点头说道:“他已练成了混鼋,已是半隐身状态,我实在是没有好的办法应对他。不错,我们打遍武林无敌手,那是因为,还有一个实力在疯狂地阻杀江湖人士,至今无敌手,不是我们一力而为。”
“还有一股势力?”一枝花感到意外,看来,此事非一般。“若是能找到这股实力,将是莫大的荣幸。”
独孤飞雁费解:“此话怎讲?”
“我们急需要扩展实力,不然,很难完成霸业。既然这股势力不曾与你们为敌,看来还是友人。”
独孤飞雁惆怅起来“武林密布,找个人如大海捞针岂是易事?再说了,是敌人那该如何?”
一枝花安慰独孤飞雁说道:“放心吧,敌人的敌人是友人。对了,那个公孙常胜若再来即刻通知我。”
也是,有公主在怕他何惧?那么刚才,表现的是不是太怂了?不对,刚才的冷静是正确的,若是刚才与他对决,或许,就见不到公主了。看来,自己的决断还是英明神武的,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想此说道:“对了,差些忘了,公孙常胜要我父亲去见他呢。”
“说了是什么事了吗?”
“没有,他口气僵硬。”
一枝花思索后没有找到可解释的理由,再没说话。
独孤飞雁又问:“公主这般沉着,想必已有计策对付公孙常胜了?”
一枝花微微一笑说道:“我找不到他刚刚出关就来此的理由,还让你父亲即刻去见他,猜想,定不是为了寻求合作这等关系这么简单。”
想想他的语气,非常愤怒,像是兴师问罪,那么,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的暴跳如雷?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44()
一枝花问,“公孙常胜可有什么伤心事一直困扰着他?”
独孤飞雁想了想也没什么事啊,毕竟,他的长胜教安然无恙啊。
“不对,你再想想。”
一枝花提醒说,“比如,他的亲人。”
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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