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游戏BY 楚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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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游戏BY 楚云暮-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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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刹那,我很丢脸的在他手里泻了,喷射了一道又一道,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脑中已经是缺氧似的空白,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剧烈地喘息起来,就在这时萧峰又欺了上来,低头赌住我的嘴,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檀味道在我和他唇齿间弥漫开来,热浪席卷,我只觉得脑中一片充血,羞耻感使我别过头,摆脱他的纠缠,低声骂了一句他吗的。 

他笑了,我忍不住回头怒视,却被他的笑容震住,他的双眼在浓黑的夜色里是那样的光华流转,璀璨晶亮。 
我在这一瞬间,有了片刻的失神。 


其实我和他,说到底,也就是互相充当了对方的右手,去执行一个本来不可能的任务。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背德的情欲游戏中,我却有那么多的快感。和女人做完全不同,我没有任何责任任何义务更没有任何退缩,想要就要,肆无忌惮——男人永远都最明白男人需要的是怎样的爱抚和快感,更何况,萧峰与我,都算是久经沙场。即便已经过了三天,我依然在回味那晚的激|情。 

我盯着自己的右手看了很久,直到另一只手在我面前死命晃悠:“阿祁!你发什么愣啊!” 
我堪堪回神,一把打开他的手骂道:“谁发愣了。” 
徐然笑嘻嘻地偏头说:“阿祁,你不对劲啊,刚才起就盯着你的右手死命看,干吗?看手相啊,张半仙?” 
我毫不客气地再次抓烂他精心打造的发型:“去去去,我是半仙就不来趟这混水了。” 
可以说美术系是整个学校里最西化的学院,所有关于西方的思潮从性解放到消灭Chu女再到虚伪的小资情节都学了个囫囵吞枣。据说从建系起,就开创了圣诞舞会这个阴阳怪气的传统,妄想遏止住大家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势头,坚持肥水不留外人田,坚定地支持第一任院领导关于催发系内男女体内荷尔蒙分泌的正确指导。估计第一界举办地颇为成功,不少学生弥补了受伤而空虚的心灵,再次青春焕发,令领导们大有成就感,之后年年如是,只有文革时停了六七年,据说那时候改为所有领导即学生代表集体朗诵沁园春…雪。 

我张祁怎么说也是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不是,怎么能被这种资本主义流毒侵蚀?所以坚决不去,奈何左右两个小人死命对我精神洗脑,终于和平演变自我解体,被徐然王毅死拖了来,参与这个全民造爱运动。其实王毅拖我来情有可缘,他家小丽要上新东方,没空领略他的舞台风采,他伤心失意之余,只好拉我来当垫背的,可徐然也死命拉我来就说不过去了,难不成他还想和我跳啊?! 

院多功能厅还是挺豪华的,够的上上面那班人腐败的标准,新生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不免有些跃跃欲试蠢蠢欲动,就算我们院里的女生多属印象主义,男生们——特指目前还没法花开并蒂的孤独少年们,顿时有了成为新时代莫奈的勇气,不一会,倒也是将舞会的气氛吵的红红火火。 

我坐在位子上咋舌看着王毅和另一个女生跳的起劲,仿佛瑞奇马丁附身,一下子把新东方的小丽忘到爪哇去。 
“你怎么不找人跳啊?你看人王毅。我以前都没看出这小子这么有花心的资本。”我开了罐可乐递过去,徐然接了,撇嘴道:“找谁啊?把兄弟撇下与狼共舞我才不做。” 

我乐了,感情他要在这舞会上陪我一晚上啊。“那你这么死拖我来干吗?” 
他喝了一口可乐,才缓缓说道:“阿祁我希望你开心点。出来转换转换心情也好啊。你这些天都没怎么理我们。。。” 
我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想安慰我呢,原来我应该还处在失恋的状态下,觉得了无生趣,怅然若失啊。“小然子你还真是。。。”我又想感动又想笑,“你看哥我象是会为了个女人失落的人吗?小弟弟一个还安慰我?”我又习惯性地抓他头,玩的不亦乐乎。 

他顿了一下,也就愣我玩去:“那你这两天怎么都没来找我?打你电话也常关机?” 
我不由心虚,脸一红,掩饰地骂了句:“哪有。你他吗就是多心。我好的很,啥事没有!” 
这两天我都和萧峰撕混在一起了,哪还记得其他的事。 
我两只眼全场乱瞄,萧峰正和一个足以包揽后年雅典奥运柔道组冠军金牌的女生跳舞,我不禁哑然,萧峰是我们班班长兼学生会副主席,所有两委工作他好象都插了一脚,这个紧要关头要充分发挥组织的优越性与主动性,充分照顾弱势群体的利益——就冲他这么勉为其难还要身先士卒共赴国难我也得对他说个服字。他这收买人心还真是贯彻的十分彻底。一曲终了,我看见一直作壁上观的吴亭亭下了舞池,走向萧峰。我感到身边徐然的身子一僵:“阿祁。”——他怎么比我还敏感啊。说一点不难受是骗人的,吴亭亭这样做等于当众让我没脸,我多少还是有点不是滋味。“男人拿的起就要放的下,你瞎操心什么?萧峰还不一定看上她了呢。” 

徐然不说话了,闷头喝水。 
萧峰带着吴亭亭转了几圈,面对我的时候,突然勾起嘴角冲我邪邪一笑。我哼了一声,别过头和徐然搭话。没一分钟,他就放开吴亭亭,对她说了几句什么话,走下舞池,转向我这个方向走来。我分明看见她的脸在这一刹那变的惨白。他在我面前站定,笑的就象一个领导在视察工作:“张同学啊,你怎么不下场跳呢?” 

我爱理不理:“不想跳。” 
“那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他笑的更假了。 
我故意凑近徐然:“小然子,你告诉他,我们刚才在聊什么?” 
徐然有些紧张,他显然以为我和萧峰的剑拔弩张针锋相对是为了那只母孔雀。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啊。” 
一只手悄然伸过来,在我的腰部不轻不重地一掐。我一凛,全身的毛孔不由地松开,扭头警告地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脸上还是那副乖乖学生的表情,一脸平静。 
伪君子。我暗哼。没想到那只手变本加厉地摸索而上,在我的腋下腰侧极富技巧地流连不去,我呼吸急促起来,他还真敢!就算这里光线阴暗,他选的角度也恰到好处,要是徐然发现了—— 

他站在我身后却突然弯下腰,对坐在对面的徐然一笑:“你们哥两说梯己话呢,不告诉我?!那就算了。我不自找没趣。” 
灼热的鼻息一道道打在我的肩窝,我微微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知道还不走。” 
“好啊。”他笑,露出碍眼的白牙,“我去洗手间。” 
我看着他走向洗手间的潇洒背影,心里把他祖宗问候了十几遍,徐然抓住我的手:“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把手缩回来:“操,可乐喝多了。我也尿急。” 
我站起身,故做漫不经心的伸了个腰,才往洗手间走去。 

五楼的洗手间由于地势高,免受不少荼毒,没人愿意跑这么高来贡献化肥,所以尤其显得窗明几净。我却没心思想这么多,一个箭步踏进洗手间,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人,我咋舌骂了一句,只觉得人被往后一拉,我反应过来,这小子一准知道我回跟来,一直躲门后呢!我一个手肘过去,却被他闪身躲开,一拉一拽把我拖进一个小隔间。左手一个利落的动作,门琐落得清脆。他重重地压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我也气息不稳地看着他,明知故问:“你干吗呢?” 

他捂住我的唇,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吃痛,骂了句:“你属狗啊!”他抬眼看我,眼里有太多太多的情欲,我也怔了一下:“真他吗的。。。两个疯子!!” 
我拉起他,吻住他的嘴唇,他回应,我们在这个随时有人进来的地方象野兽一样撕咬着纠缠在一起,肉体的摩擦,喘息的交融,直到他扯开我的仔裤,粗暴地玩弄我的下体,我低低地呻吟一声:“别,再这样我出不去了。” 

“你出去干吗?和徐然聊天?你们倒是有说有笑高兴的很。”他不管我的反抗,越发用力地抽动。 
什么跟什么!我反唇相讥:“你他吗还和我以前的女人一起跳舞呢!” 
萧峰气极:“我那是和她说清楚叫她别缠着我!” 
“你骗谁呢。”我冷哼,“你这个性会轻易得罪人?” 
他不再说话了,又是一口咬在我的肩膀,动作更加急切而粗暴,带着点惩罚的味道。一只手顺着脊椎往下,到尾椎流连似的按摩,却突如其来地往里一刺——只觉得一道电流窜进下体,全身寒毛倒立,我一个激灵,直觉地挥拳相向:“你吗的干什么你!” 

他的脸上顿时红了一块,他转过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哑着声音道:“我要上你。” 
血液倒流,冲跨了我最后的神志,所有的情欲消退的干干净净:“你有胆再说一次!” 
我隐约听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也知道做这个是要分攻受的,可是一想到一个大男人要象女人一样被另一个男人干我就觉得不可思议——这简直是一种耻辱吗!我直觉萧峰侮辱了我。我一个大老爷们,叫我,叫我被另一个男人操?!他做梦!! 


10 


他看着我,喉咙里抽动了几声,慢慢地松开我的手。 
我怒视他,一手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转进舞厅,就和王毅撞个满怀。 
“你干什么?”我心情不好,没好气地吼了一句。他嘿嘿一笑,拧了拧手机:“和老婆汇报工作啊。”我翻个白眼:“你刚不是左拥右抱HIGH的很吗?还记得你家小丽啊?”“那怎么一样?老婆是正室,那些人玩玩罢了。” 

我一下子对玩这个字敏感起来,皱着眉敲了他一记:“你小心玩出火来!” 
他又笑:“祁哥,你那么认真干什么?你以前的战绩还少啊?男人吗,谁不是玩?” 
我语塞。这时候身后又是一个声响,不用回头,就知道谁出来了。 
王毅张大嘴,看着脸颊红肿的萧峰。萧峰倒镇静,只是冲王毅轻点了下头就走了进去。等他的身影消失了,王毅才重重地一拍我的肩膀:“祁哥,你牛啊!把那丫的家伙扁了一顿?!哈。。。我看全院就你敢教训他!看他还敢撬你墙角!” 

“什么撬我墙角?”我脸色一下沉了下来,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萧峰和吴亭亭的事,掩饰地哼了一声,“哦。那是他欠揍。当老子是什么!” 


高中的时候我和徐然有一次给刘阅王毅他们在月考上递小抄,那个监考的老师突然把目光从她那精致的化妆镜上转开,于是有了一次在我纵横天下所向披靡的作弊生涯中失风被逮的记录。不过我仗着学校有钱宁愿给除环卫工人以外的教职工发卫生纸和金龙鱼也不会来引进指纹鉴定设备和针孔摄象机,那个女老师也没那么利的眼神就能看到是我给刘阅丢的小纸条,于是有恃无恐。没想到这女教师在铩羽而归之后,立即把这事报告我们班主任。我们班主任那叫一个经验丰富,教训了刘阅之后单独留下王毅长叹谈,两个小时后她就能把我叫进办公室训话,于是我再次对王毅的那不严实的嘴叹为观止——他倒也从不是故意的,也讲义气的很,每次说漏嘴都是阴差阳错无心之失。所以当第二天徐然来问我昨天是不是和萧峰打了一架的时候,我皱了皱眉:“还有谁知道?” 

徐然含蓄地说:“王毅宿舍的人。。。和我宿舍的人。” 
“。。。”这不就等于全年级的人都知道了吗。 
我和他因为这事而被完全地对立起来,和我玩在一起的时候,萧峰成为一个不能出口的禁忌。同宿舍里的人看向我跟他的,也永远是那样暧昧不明的眼光。 

我初中时的死党小杰因为手紧最近向我借了1000块钱,也是因为这事,他常来找我,我和他因为三年时间少有来往而渐渐有些疏远的关系又热络起来。有时候必须市侩地承认,钱有时的确是维系感情的纽带。他常来找我泡吧——他是混惯了的人,九年义务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投奔社会的怀抱,他爸为他找好的一所中专他愣是一年没去过几次。我也常混,可是和他比起来我简直是儿童级。那地方去几次的确有些新鲜刺激,他形形色色三教九流的朋友们更是让我叹为观止。 

那次和他去了一个叫“夜色”的PUB,几个围在一起打十三水的人立即跳起和他打招呼。我看见一直坐在位子上不起身的那个男人,只是淡淡地描了小杰一眼就,就继续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起来。我心里一个咯噔。我到现在为止也还记得三年前小杰带着我第一次泡吧,暗指着这个长发微扬,带着一脸厌世迷离的男人说:“阿祁,你看,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拇指。 

小杰推推我:“那,我以前的死党,张祁。”一个起哄地叫了一声:“好眼生的一个小帅哥,小心被阿黎生吞活扒了。” 
我于是第一次知道,这个颓废的男人,叫做阿黎。 
小杰骂了一句:“你们少来。阿祁和我们可不同,人家正牌一个大学生哪经的起你们打趣呢?” 
人群中又是一阵起哄似的笑。阿黎把烟恩灭了,哑着声音说道:“拉倒吧。。。我要人家还不肯呢?哦?小帅哥?”他瞟了我一眼,眼神飞过,雾一般的迷蒙。我除了苦笑还能说些什么。 

这群人凑在一起似乎就是拼酒,然后就是朝台上卖力撕叫的乐队们挑衅,大叫以前他们玩乐队的时候,这些人还没出生呢等等。不管怎么叫嚣,也不见有人来制止,或许是他们和这里的老板真的很熟。 

我就算酒量不错,也禁不住这样喝法,不得已去洗手间泻洪以舒缓劳苦功高的膀胱。刚进门,我就看见那个熟悉的人伏在洗手池上擦脸,心里没由来地跳快了几拍——在潜意识里,我和他之间似乎有了一个共同的隐衷。他甩甩头,水珠纷溅间看到了那个一直靠在墙角的我。他笑了 
,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怎么?你也不行了?” 
我礼貌性地回了一笑,他朝我又走近几步,一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想起那些人刚才说的话,忙微微避开身子。 
他一怔,妩媚地扬起头来:“怎么?怕我勾引你?” 
我扯扯嘴角,其实心里有些紧张与冲动。 
他突然冷下脸,咬牙切齿地推开我:“算了吧。你以为你是谁?我还看不上!你们这种大学生没一个好东西!算个屁!都是畜生!” 
我这下真的吃惊了,只当阿黎是醉了,刚想扶他,却被他一掌挥开,那眼里的憎恨竟是那样的真切而深刻。他没有再看我,扶着墙壁出去了,我在后面远远地看着他,象戴上了面具一般,又与所有人高声谈笑起来。 

回去的时候我问小杰,关于阿黎的事情。他诧异地看:我:“你对他有兴趣啊?” 
我直觉地反驳:“哪呀,就是随口问问。” 
“谁知道。都是混一起玩的兄弟。开始时候我也觉得他娘娘腔,混熟了也就还好啦。不过这个人脾气怪的很,阴晴不定,我都是少惹为妙。其实除了性向,他和我们这些人还真没两样。” 

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后来又和他们聚了几次,大家熟了些,就开始起哄到我学校去玩,说要体验一下大学生活。我当然笑着说好啊这有什么问题。只有阿黎淡淡地说他不去了。有人就玩笑说:“怎么了?不舒服啊?是不是MC来了啊?”他斜了一眼过去:“是啊,你怎么知道。人家等你买乌鸡白凤丸呢。”我有些诧异这样的玩笑他为什么还能泰然接受,如果是我,恐怕已经忍无可忍了。我想,他这样的人,对我而言,永远是一个迷。 

后来小杰和他一个哥们还真杀到我的宿舍去了,拎了一大包的水果零食什么的上去,称着他们时尚另类的装扮尤为有趣。小杰毕竟八面玲珑,一见我们宿舍的人就是派东西打招呼,等敬到萧峰,他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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