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从心- 第19部分

我醒来的时候，仍是晚上，昏暗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小夜灯。朦胧中我看到我的眼镜就摆在靠床的板凳上，我立即伸手抓过眼镜戴上，然後努力地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这不是汪寒以前租住的小房子吗？我结婚之前其实也一直住在这里，为什麽我现在会在这里？
我正不解的时候，听到门口有一阵响动，接著一个黑影走了进来。
直到那个黑影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是周延凌，他的头上还贴著纱布。
〃你。。。。。。我。。。。。。怎麽会在这里？〃我好奇地看著周延凌。
周延凌漠然地看了我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冷淡地说道：〃你昏倒了，我就把你带到了这里。〃
〃你最近住在这里吗？〃
〃是的，是乔远让我过来住的。〃
闻言，我大致能猜到了是怎麽回事。
〃乔远他现在还好吗？〃
〃你关心他做什麽？〃
周延凌不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脱了鞋子，钻进我的被子里。
我很惊讶，但还是不自觉的给他让出一半的床。
这张床并大，可我曾经和汪寒一起挤著睡了五年，现在要和周延凌挤当然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以为他一定会很排斥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里只有一床棉被，今晚只能和你挤了。如果你要回去也可以，不过现在已经半夜一点半了，你得走到一段路去找计程车。〃
周延凌说完，关了灯就拉著被子躺了下去。眼前突然变得一片黑暗，我也不再多想，取下眼镜拉好被子躺了下来。
躺在周延凌的身边我非常紧张，紧张得手掌心不断地冒著冷汗，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心跳声也清晰可闻。
许久，我轻声地唤了一声：〃周延凌？〃
周延凌没有应我，只是翻了个身。
〃你还没睡吧？〃
〃做什麽？〃周延凌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最近都在做什麽？〃
〃这不关你的事吧？〃
〃你离开医院的时候为什麽不告而别？之後也不来上课，我和唐耀明都很担心你。〃我锲而不舍地追问。
周延凌哼了一声。
〃你别再假惺惺了好不好？〃
〃我没有假惺惺！〃
〃你那麽闲的话就去关心你的女人和孩子啊，管我的事做什麽？〃
〃可你是我的学生。〃
〃学生？哼，我已经不是你的学生了，我明天就去办理退学手续。〃
闻言，我急了，撑起身子抓住了他的肩膀。
〃不行！我不许！〃
〃你凭什麽说不行？〃周延凌态度恶劣地挥开了我的手。
〃你现在还是我的学生。〃
〃够了吧！我一点也不想做你的学生！〃
周延凌怒吼著，突然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完全猜不透他想干什麽。
〃好吧，既然你要表现得像个好老师，那麽就来满足我吧。〃
周延凌说完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大惊，只好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服。
〃一个好老师首先就要会安抚他的学生吧？〃
〃不。。。。。。〃
〃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
〃你会後悔的，别再做这种事了。〃
〃只是发泄欲望而已，没什麽好後悔的。〃
说话之间，周延凌已经悄然挤进我的双腿之间。
〃很脏，很恶心。。。。。。〃是他这样对我说的。
〃至少比我自己用右手强，而且也不用担心你会怀孕。〃
〃你真的以为你说什麽做什麽我都不会生气吗？！〃
我终於忍不住，愤怒地在黑暗里胡乱地挥舞著拳头，可半天什麽也没打到，倒是我的衣服被周延凌拉到了胸口以上。
一个濡湿而灼热的物体来到我的胸口舔弄，我的力气像突然被抽空了一般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我的手搭了下来，没想到正好落在了周延凌的肩膀上，顿时变成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我感到一阵羞耻，周延凌却已经开始接我的皮带，不一会我的外裤连同内裤就被他一起拉了下来。
下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可下一秒我就感到自己的性器被周延凌握在了手里。周延凌并不是第一次握住我的性器，只是这一次他握得非常用力。
〃好痛！〃
我高呼了一声，然後挣扎著用脚胡乱地踢著周延凌，他很快松了手，我害怕得将身子向後挪了一段距离，然後侧著身子并起双腿用手捂住下体。可周延凌马上就追了过来，他抓住了我的脚踝把我拉向他。我奋力地挣扎著，周延凌的身子却压了下来。
他的力气一向比我大，我一下就被他压得趴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接著我感到他的手指粗暴地探进了我的内部，秘处顿时传来了一阵撕裂的疼痛。
〃不。。。。。。不要！〃
我又开始挣扎，周延凌插入了一根手指之後就无法再动作。他突然放弃了对我的侵犯，转而压了上来脱掉了我的衣服，然後用衣服将我的手绑在了床头。
这次我彻底地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他拉高了我的腰，让我跪在床上，然後从後面粗暴地进入我。
这是一次没有快感的性茭，除了疼痛我什麽也感觉不到。　


虽然被周延凌折磨了一夜，但是第二天早上我不到七点就醒来了。
我的脑袋昏沈沈的，下半身不断传来撕裂的剧痛，只要我稍微移动一下身子就能感到有粘液从後｜穴流出来。
而此时周延凌还在熟睡，我看了他一眼，然後悄悄地翻身起床，尽可能地不要吵醒他。可是当我脚碰到地面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没有足够的力气支撑我的身子，我一下就跌坐在地上，一阵闷痛激得我差点就要晕过去。
今天我还有两堂课要上，所以我必须得去学校。我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稍微找回了一点力气，於是赶紧胡乱清理了一下就取回我的眼镜和衣物穿戴好，然後扶著房间的墙壁慢慢地走了出去。
刚开始我每走一步都能感到秘处的伤口就会抽痛一下，我的脚也在不停地打著颤，我只好走几步就休息一下。等到稍微适应了之後才我终於勉强可以正常地走路。
我到学校的时候早自习都已经开始了，然而很不巧的是今天早上第一节就有我的课，我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在办公室里还没得休息几分锺就要去上课。
当我艰难地用手撑著桌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阵阵眩晕，此时一个老师正好从我身边走过也是准备去上课，她大约是看出了我的异状好心地走过来问道：〃秦老师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难看。〃
我看著她勉强地笑笑。
〃没事，昨晚没休息好。〃
〃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你第一次带高三压力肯定不小。〃
〃好的，谢谢你。〃
〃那麽我去上课了。〃
那个老师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我稍微站了一会也拿著课本和教案走出了办公室。
我教书十几年，今天这四十五分锺的课是我上过的最痛苦也是最难熬的一节课。难熬的四十五分锺里我只能尽量不走动，双手撑在讲台上讲课。
当下课铃声终於响起的时候我不顾题目还没讲完就宣布了下课，然後逃回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的座位上，我累得差点晕过去，可谁知坐著比站著还要难过，我只好坐一会就走出办公室门口站一下，我就这样一直熬到了第四节课下课。
第五节是三年五班的课，直到上课铃响了之後我才拿著课本和教案慢慢地走到他们班。
可是当我迈进教室的那一刻，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位置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呆站在教室门口，一直盯著角落的那个身影看，直到学生们不断地叫我，我才回过神来。
昨晚还坚定地说著要退学的周延凌为什麽今天却突然出现在了课堂上？
而且经历了昨晚噩梦般的一夜，我实在不想那麽快就见到他。
上课的时候，我也总是不时地感受周延凌在看我，可当我看向他的时候却发现他一直趴在课桌上睡觉，我只能不断嘲笑自己的自我意识过剩。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拿著书就走回了办公室。
我累得瘫坐在椅子里，别的老师下班走完了，我还没有走。
等我稍微缓过神来，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人正是周延凌！
〃老师，我已经如你所愿地来上课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呢？〃
周延凌一边不坏好意地看著我说道，一边缓缓向我走来。
〃你要什麽表示？〃我警惕地看著他。
他却笑了出来。
〃我最近缺女人，想让你代替她们，怎麽样？〃
我不禁用力地拍著桌子站了起来：〃不可能。〃
〃老师你又不会吃亏，只不过可能要牺牲你一些陪家人的时间而已。你不是一直是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吗？学生的愿望你一定会努力满足吧？〃
〃我不会答应无理的要求。〃
〃好吧，我下午就去办理退学手续。〃
周延凌说著拿出了一张退学申请表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後就转身去开门，当他准备走出门的时候，我咬了咬牙。
〃我答应你。〃


因为我彻夜未归，精神又不太好，中午回到家的时候，丁兰就忙里忙外地给我做饭吃，然後推著我到床上休息。
〃昨晚我找到那个学生以後因为时间太晚就在他家住下了，没有打电话回来说一声真是不好意思。〃我躺在床上的时候，看著床边的丁兰说道。
丁兰趴在床边摸著我额前的头发说道：〃你辛苦了。昨晚我真的好担心你，打你手机也不开机。萱萱吵了一晚上要找爸爸呢，今天早上死活不肯去上学。〃
〃你也辛苦了。〃
丁兰笑著摇了摇头。
〃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接纳我，我就很开心了，为了你，我做什麽都不觉得辛苦。〃
丁兰含情脉脉地看著我，我不得不避开了她的视线。她当初如果没有抛弃我，没有让我和周延凌有机会发展出那样一段畸形的感情的话，我现在依然还会深爱著她，更不会陷入如此困窘的境地。
〃我今晚要去给那个学生补习功课，可能也没法回来了。〃我说出了之前就编好的谎言。
丁兰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
〃你安心去给学生补习吧，我会好好照顾萱萱的。〃
〃谢谢你。〃
〃我们是夫妻，不用那麽客气。〃
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沈重，轻轻地点了点就沈沈睡去。


下午一放学，周延凌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门口，他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我就拉著我跟他走。
来到了他的住所，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他带到了床上。
他把我压在床上，开始不停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只是侧过脸去不看他也不反抗，任他宰割。他把我的衣服剥光之後却突然停止了动作，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让我不停地打著寒战。
〃你就那麽不情愿吗？〃
周延凌说著一只手在我的颈项上摩梭了一阵然後慢慢地向下抚摸，最後停在了一边的｜乳头上玩弄。接著他俯下身子，将另一边｜乳头含入了口中。
我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我不禁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他感受到我的反抗於是从我胸口抬起了头。
〃你的胸部这麽平坦，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不说话，只是伸手抓住他手想要拉开。
〃你的身体这麽瘦这麽硬，抱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他挥开了我的手，然後将手伸到了我的下体。
〃还有这东西真是该死！〃
他咬牙切齿地说著抓住了我的性器，我条件反射地撑起身子，然後抬起脚想要踢开他，可我的脚刚抬起来就被他抓住，然後将我的双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
昨夜留下的旧伤被牵动，疼痛不已。不待我喊疼，周延凌就粗暴地将一根手指伸了进来。
撕裂般的剧痛让我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然而周延凌还没有停止对我的侵犯，我疼得受不住於是抬起手捂在嘴边咬住自己的手。
当周延凌终於插进来的时候我痛得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我像具残破的玩偶，任周延凌摇晃著我的身子，直到我彻底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身清爽还穿著衣服，受伤的私｜处感觉有些凉凉的已经不再那麽痛了。而周延凌就趴在床边看著我，他的两只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见到我醒来，周延凌喜出望外地笑了起来，可是不一会他的脸又僵了起来。
〃真是没用，做到一半你就昏倒了，坏了我的兴致。〃他冷淡地说著背对著我坐到床边。
我努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动作迟缓地下了床，然後找回自己的眼镜和衣服慢慢地穿戴起来，扶著墙壁准备离开。
〃现在已经半夜两点了，你要去哪？〃周延凌依然背对著我坐在床上。
〃回家。〃我冷淡地答道走到门口。
闻言，周延凌却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冲到我的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你别想！〃他用力抱住了我。
〃走开！〃我用力地挣扎著。
〃我不许你走！你哪也别想去！〃
我和周延凌奋力地搏斗，最後扭打成一团。
〃别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别以为你对我做什麽我都拿你没办法！〃
我愤怒地吼著，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不适，狠狠地向周延凌的脸上挥了一拳，他出乎意料地被我打倒在地，我趁势骑到了他的身上不停地对著他挥拳。直到他被我打得嘴角流血，我才停了手。
〃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另一手又向他挥了几拳。
〃去死吧！〃
我重重地推了他的身体一把，然後就准备站起来，可这时他在我的身下紧紧地圈住了我的腰。
〃我就是死也不让你走。〃
〃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对我做的事还不够过分吗？你还不满意吗？你要恨我也好，报复我也好，你已经非常成功了！〃
〃不，还远远不够！我恨不得杀了你！〃
〃好吧，我现在就把心掏出来还给你！你满意了吗？〃我扯著周延凌的衣服怒道。
〃我要一颗不会跳动的心做什麽？〃
〃这不关我的事。〃
〃我不要心，只要你。〃
闻言，我愣了一下。
〃你要我做什麽？〃
〃我要折磨你，让你痛苦，让你一辈子只能活在绝望里。〃
〃你为什麽就这麽恨我？〃
我痛苦地将头贴在周延凌的胸前。
〃因为我──恨你！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都怪你！都怪你！〃
周延凌一边说著一边抱紧了我。


那晚我终是没有走成，到了第二天早晨我才发现周延凌被我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看著他的脸我还是轻易地就心软了，我找来药箱帮他上药，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著我的每一个动作。
〃老师，你要答应我以後只要我想你就要和我床上。〃周延凌突然看著我说道。
闻言，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惊讶地看著他。
〃你疯了吗？我不会再答应你这种事。〃
〃你不答应我就退学。〃
我沈默了一会，然後重新在他的脸上擦起药来。
〃无所谓。〃我冷淡地答道。
〃是吗？那我就去找你的女人，告诉她说你的男人被一个比他小二十岁的男学生睡过无数次！〃
〃你！〃
我丢下手里的棉花甩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可才挥出一半我的手就被他抓住了。他用力拉了我一把，然後死死地抱住我。
〃你快答应我。〃
我只是沈默。
〃快点答应我！〃他焦急地摇晃著我的身子。
〃你既然那麽恨我，跟我做那种事你会开心吗？〃
〃这用不著你管，你快答应我！〃
我依然没有回答。
〃说话啊！你真的想要我去找她吗？〃
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头。
〃你也要答应我，好好读书考大学，别再说退学的事，也别再出去做坏事了。〃
对於我附加的条件，而周延凌很爽快地答应了。


帮周延凌上好药才我和他一起去学校。一到学校他的脸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过去他虽然脸上经常有伤，但一定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惨。
这天我才得知班长在刘老师的帮助下最终逃过了处分，於是班长开始每天下午抓著周延凌给他补习。
那之後一个星期周延凌都没有专门来找我，我也只有上课的时候才会看到他。我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步调，把心思尽量放在女儿身上，不敢去多想周延凌的事。
那日下午，我依旧按时去接女儿放学。可是当我拉著女儿的手走出学校门口的时候，突然看到马路对面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周延凌和班长。
他们看到了我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