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覆盖和弹幕叠加，她可是远不如我。”
嘛，毕竟实力在那里摆着，一个本体是妖怪的副教授怎么可能比得过本体不明的大贤者，这是能量等级的问题。
不过小楚扉月的眼神中，怀疑的神色更浓了，你真的不是哪个猴子故意请来逗我的么？
辉夜姬被小楚扉月失礼的眼神弄的一阵火大，干脆从讲台上跳下来，提溜着小楚扉月的后领，将他从凳子上抓下来。
周围的世界微微的波动了一下，空旷而且不甚明亮的教室便被一件空间巨大的道场替代。
地板上铺着麻编的垫子，周围用木框和不透明的黄纸护围成了墙壁，纸上面还花了许许多多华丽的古风画。头顶上的屋顶也是木质结构的，一根一更的横梁穿插纵横，看起来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不用说，这里就是辉夜姬的半位面了。和蓝那有山有水风景如画的世界比起来，这个世界唯一可以被人称道的，或许就只有那些华丽的壁画了吧。
辉夜姬看小楚扉月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便微笑着解释道。
“这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因为印象太深，所以当初具现半位面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把这里弄出来了。”
小时候住的地方么…那还真是大呢。小楚扉月转过头，仔细的打量着这位第一次见面就把手搭在自己脑袋上面的人。
这也是小楚扉月第一次，如此的观察辉夜姬。
不管是谁，只要一眼望过去，一定会为她那几乎接触到地面，如绸缎一般柔滑的青丝赞叹。小楚扉月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头发，和她比起来，就算是沁月也略有不及。在这类对比中小楚扉月总是下意识的将自己忽略
在两边的鬓角上方，挂着两个粉红色的大蝴蝶结，而在那两个缀着蕾丝的蝴蝶结上面，则贴着五六朵淡蓝淡粉和深红色的花形装饰品，在这些花的下面，还坠着一大一小一紫一红的两个小圆球，连接着小球的挂穗随着辉夜姬头部的晃动而一甩一甩的，为她公主般的优雅气质中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成分。
透过那双淡红略微偏紫的眼睛，小楚扉月似乎看到了隐藏在轻快下面的典雅和端庄。就算行事风格再怎么跳脱，辉夜姬本身极高的个人修养依然将她的一切行为都归束在“礼仪”的框架之中。
从心所欲而不逾矩，大概说的就是现在的辉夜姬了。
比地球上那些用电脑一毫米一毫米出来的芭比娃娃还要精致的面孔，将女孩的天真，少女的青春，女人的妩媚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不管是哪里，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都是完美而无可挑剔的。这样的女孩，竟然可以活到现在，而没有遭遇天妒，这简直是一大奇迹。
淡粉色的长衣，粗一看去似乎十分的朴素，但仔细看的话，小楚扉月却发现这件看起来就像是中国古代的汉服的衣服，完全就是“低调奢华有内涵”这几个字的现实表达。精美细致的布料，精巧绝伦的手工，精雕细琢的装饰，这些元素累加在一起，便构成了辉夜姬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
在宽大的袖口上，用金色的丝线绣了十分华丽的图案，似乎是因为整件衣服太朴素了，而统统在刺绣上补回来似的。
胸口的领结，袖口和衣领上的百褶边统统都是洁白无暇的，和下半身的那件蓬松的鲜红色加层裙子形成了鲜明对比。如果说衣服是低调的华丽，那么辉夜姬的裙子就应该是高调而不庸俗的华美。三层的裙子，最外层是用鲜红的布料作为底衬，上面用与袖子上同样材质的金丝刺绣了大片的竹与花的图案，在金色之中还夹杂了一切鲜嫩的绿意，不过小楚扉月那点匮乏的衣物知识只能看出来它们叶子的图案，却无法猜测它们是如何那么自然的印在布料上去的。在外层的红绸下面，是一层雪白色的内衬和一层半透明的薄纱。拖地的长裙将辉夜姬的脚完全遮挡了起来，略显拘束，但也很符合大家闺秀的风格。
“嘿嘿，姐姐漂亮么？”
见小楚扉月盯着自己出神，辉夜姬抖了抖自己的红裙，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巧笑嫣然的对小楚扉月问道。
大红的裙子飘飞着，裙带飞扬，露出了辉夜姬被收拢在裙下的纤纤秀足，她竟然是光着脚的。
“咕噜——”小楚扉月盯着辉夜姬裙下时隐时现的雪白色，咽了咽唾沫，心头一片火热。
不过身体的幼小小楚扉月的小兄弟连站都站不起来，那么这股涌上心头的热血，该去哪里呢？
似乎只剩鼻孔了…
“呀，你流鼻血了。”
辉夜姬惊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东西，两条红色的液体正顺着他的鼻孔，缓缓地往下流着。
小楚扉月一愣，下意识地用手去探了探鼻子，手上果然沾上了不少的殷红色。不过小楚扉月发誓，这玩意绝对不是血液，他的血液他自己见过，并不是红色的。
不管怎么样，先冻住再说！
小楚扉月身边的气温突然降低，从鼻子里面流出的红色不明液体已经变成了一粒粒的小冰碴，自动落到了小楚扉月的手中。
这是啥？小楚扉月看着自己手中的血色冰晶，好奇的想到。
无法正常发泄的肉欲的现世凝结？还是身体变小之后的副产物？或者是某些更加奇葩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同样好奇的还有辉夜姬，她可是知道小楚扉月的种族的，元素精灵身上的东西，不管哪一样都不简单，哪怕是鼻血…
想起了今早出门时永琳的嘱托，辉夜姬突然发现，这不就是一个好机会么？
“呐，小梦，给姐姐看看，好么？”
小楚扉月点了点头，翻手将手心上的几粒血色冰晶倒在辉夜姬的手中。
入手微凉，跟普通的冰块似乎没什么两样，但防止这些凉飕飕的小冰块真的化在自己的手里，辉夜姬在第一时间对它们使用了自己的天赋能力。
此刻，即为永远
将那些没有自己的允许，直到世界毁灭也不会化开的小冰粒收了起来，辉夜姬再一次取出了自己那柄上面结着七色宝珠的树枝，像捏着逗猫棒一样在小楚扉月的面前晃了晃。
“时间也不早了，我可不想让茵可萨丝说我耽误她的学生，所以要开始上课了哦。别看咱熟，要是敢在课上打小差的话，就算是我也不会饶了你的哦。”
她瞬间转移了话题，似乎刚刚那几粒冰晶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般。于是小楚扉月的注意力，便被辉夜姬拉回到了课堂上，他本应该注意的东西上。
至于那些红色的液体，管它呢，反正已经出去了，难不成还要再灌回去么？比起那些，小楚扉月对辉夜姬能教给自己什么更感兴趣。
既然她把话说的那么满，水平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这样的念头，在辉夜姬轻轻挥舞了手中的玉枝后，消于无形。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高山仰止般的震撼。
只是轻轻的挥一挥手，一道七彩颜色的幕墙，便出现在辉夜姬的身前。数之不尽的彩色小米弹在这片空间盘旋飞舞着，各自划着属于自己的轨迹，在空中划过各种各样的图案之后，精确的打在了同一个点上。
连绵成串的震动，自从第一颗小米弹落入地面后就没有停止过。就算地面上铺着厚厚一层麻垫，如此频率的震动依然震得小楚扉月小心发痒。
小楚扉月已经和他的小伙伴一起惊呆了，刚刚辉夜姬那随随便便的一挥手，招出来的弹幕何止成百上千？如此密集的弹幕竟然全都砸在同一个点上，如果这里不是辉夜姬自己的世界，如果不是她缩减了每颗小米弹的威力，这样的攻击足够将智慧之城砸出一个能透光的大窟窿！
同时操纵几个魔法，小楚扉月通过分心控魔也可以做到，但同时操纵几十个火球就会显得勉强。而且在灵魂受伤的现在，不能使用精神系魔法，没有了念力箭的道标作用，他连精确控制一个魔法都做不到。
像辉夜姬刚刚那样同时控制如此巨量的魔法单位，对小楚扉月来说根本就是不能想象的。但就在刚才，辉夜姬用事实向他证明，他还差得远呢！
小楚扉月的眼光，炙热了起来。
……
第七十三章 圣白莲的考验（）
“厉害吧？”
点头点头。
“服气不？”
点头点头。
“想学么？”
点头点头。
“我不教。”
Σ（°△°___）︴怎么能这样！
小楚扉月可怜兮兮的看着把头高高扬起来的辉夜姬，小手抓着辉夜姬那宽大的袖子，急切的晃动着。
不是说好了要给咱当老师的么，把人家胃口吊起来然后甩手不干，不带这样的！
辉夜姬仰着头，但依然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东西，看着他那焦急中略带着一点委屈的生动表情，颇觉得有趣。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拿着一根香肠站在笼子外面，看着里面的小狗趴在笼子上摇尾巴，心中的那一丝成就感。
嘛，虽然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这颗幼小的希望之星不太合适，但看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很像一只正在乞食的小狗呢。
弯下腰来，摸了摸小楚扉月的脑袋，辉夜姬露出了很温和的笑容。
“不是姐姐不教你，而是这个程度你现在达不到。因为只是代上一节课嘛，所以我只能把方法和理论教给你，至于最后你能达到什么程度，姐姐很期待哦。”
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早说…小楚扉月的眼神，带着一点小小的幽怨。
“嘛嘛，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啦，蓬莱山老师要开始讲课了，快点给我，乖♀乖♀坐♀好！”
——竹取授课中——！#@￥@！@￥#@！
——竹取授课后——
“呐，就是这样了，你要做的，就是相信它们，相信自然的智慧。只要告诉她们你想干什么，剩下的她们自然会替你办好。”辉夜姬捏着自己的蓬莱玉枝，当做教鞭一样挥舞着，对自己的这节课做了最后的总结。
整节课，小楚扉月都听得晕晕乎乎的。辉夜姬的理论，为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以前的魔法，都是他在命令元素，告诉元素该怎么做怎么做，规划她们的排布和运动轨迹。
而辉夜姬则主张对元素宽松，仅仅告诉她们自己想要干什么，而不去具体规划如何去做。元素有集体智慧，这一点小楚扉月很清楚，别的不说，寄居在他身体内的那两只沉睡着的光暗元素精灵使，不就是元素集体智慧的最终体现么。
单个的元素不具有智慧，甚至不具有生命，只是一颗简单地魔法粒子。但当元素的数量聚集到一定程度，她们的聚合体就会产生懵懂的智慧，而且这种智慧会随着元素数量的累积而逐渐增加。只要数量足够，她们所具有的将不逊于一个智慧生命。
而辉夜同时操作复数魔法单元的方式，就是令元素巨量富集，达到产生模糊智慧的程度，然后通过蓬莱玉枝与元素之间的共鸣将自己的意图告诉元素，她们自然而然的会将事情做到最好。
但这样做是有前提的，首先，需要有直接沟通元素的能力，这个倒是没什么，只要是元素魔法师都没问题，就连失去和精神力的小楚扉月都可以凭借对元素的亲和做到这一点。
不过第二点就难很多了，需要数量合格，纯度也要合格的元素聚集能力。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按照辉夜姬的标准，现在的小楚扉月顶多能同时凝聚三个符合标准的元素光球，而且还只是简单地凝结，无法做到对这些元素光球的排列做修改。
也就是说，就算他召唤出了那样的元素光球，她们也只是光球而已，没有魔法属性，没有物理属性，只是一团毫无意义的魔法富集体。辉夜姬随便一挥手招出来的七彩小米弹，其内部至少包含外形和接触爆炸两条显而易见的元素排列，至于内涵的，小楚扉月就看不出来了。
不过对现在连一条元素排列也加不进去的小楚扉月而言，这已经足够让他对辉夜姬服气了。
好厉害哎！
小楚扉月敬佩的眼神让辉夜姬很得意，讲课的兴致也就又高了不少。本来只是兴之所至来给小楚扉月一节课，但现在她已经在考虑让茵可萨丝多在迷途竹林住上一段时间了。
可以说这节课，不光小楚扉月没上够，就连辉夜姬也没过瘾。
但终究还是要下课的，因为小楚扉月等下要去上圣白莲的《铭文百搭》。圣白莲可以克制自己的能力，辉夜姬不想跟她起什么冲突。
所以她只好解除了自己的半位面，将小楚扉月从里面放了出来，然后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目送他消失在楼道拐角。
“呵呵，这个小家伙真有趣…”
——少○赶路中——
铭文百搭，小楚扉月唯一一节要在莲瓣区上的课，而且小楚扉月也没有忘记在上节课的末尾，那个叫叶蔷薇的小萝莉想要扒掉自己的衣服来着。
低头看了看这身似乎已经熟悉和习惯的洁白校服，小楚扉月的情绪一下子就消沉了下去。
这一系列错误的根源，应该是仙妮大姐或者奥蕾西娅姐姐吧？也只有她们会有这样的恶趣味呢…
不和那个自视甚高还有些傲娇的叶萝莉再起什么冲突，小楚扉月这次是掐着点走进教室的。果然，一见到小楚扉月那令她日思夜想的紫色长毛，叶蔷薇的眼睛立马瞪了起来。
“呼啦！”
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但一看小楚扉月的身后，她又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圣白莲老师，紧跟着小楚扉月，一前一后走进了教室。恰好这个时候，门外的上课铃声响了起来。
在上课的铃声中，教室中的三三两两正在聊天的学生迅速的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小楚扉月向自己上节课的座位望去，万幸，那里还是空的。
向教室的后排望了望，果然在最后一排发现了那个给自己让座的小胖子，不过人家正捧着课本看的直流口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小楚扉月走进了教室。
撒，原来是他自己本来就想去后排啊，亏我还感动了一下呢。
虽然掏出了教材，但小楚扉月对那本小学水平的铭文课本可没有半点兴趣。他将课本推到一边，然后又拿出了从图书馆借来的那本合订本《铭文学》，翻了起来。
我上你的课，翻你的书，没有什么问题，对吧？
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幼稚，如果是正常版的楚扉月一定不会这样认为，但现在的小楚扉月偏偏就是这么想的。
小孩子嘛，大人你们太认真你们就输了。
圣白莲举着教案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正捧着比自己脑袋还大的巨书埋头苦读的小紫毛，眉毛很纠结的上下跳动着。
这本书就是她写的，她不可能不认识，但正是因为对那本书太了解，她才会这么纠结。
这个熊孩子，从哪整来这本书的，图书馆的人都瞎了吗？这么危险的书是谁允许从图书馆带出来的？
而且这小家伙能看得懂上面的东西？看页数那应该是中级铭文师的了吧，怪不得他看不上现在讲的东西呢…
“咳咳，楚扉月，如果你能把这些铭文连成一个三段式符文，那么以后上我的课你爱看什么看什么，爱干什么干什么。如果你连不出来，就趁早把你正在看的那本书给我还回去，老老实实的听课！”
随着圣白莲的命令，整间教室里面的萝莉正太们的眼光，统统集中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