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
李风一见,连忙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我们回去吧。先送冰冰回去,哎,早知道不能喝,冰冰就别喝得那么起劲嘛!這叫我怎么和你爷爷交代!”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有些苦恼。
秦冰冰睁眼看朦胧的眼睛,迷糊着道:“那不会去不就好了?小风哥哥,今天晚上我到你那里睡!”
此话一出,赵蓉蓉脸色立即红了起来,似乎想起在李风床上度过的那一个夜晚。
李风浑然未觉,沉吟着道:“這倒是个不错地想法。不过,我那里也没地方给你睡啊!”
秦冰冰咕哝着道:“我和你一块睡。。。。。。,大家挤挤不就可以嘛!”
赵蓉蓉脸色一变,气呼呼地瞪着李风。
李风一看风向不对,连忙叫到:“蓉蓉,你可别误会。冰冰這丫头都醉了,尽说胡话!我们可是清白的啊!”
秦冰冰扯着李风衣袖。有说话了,“什么嘛,小风哥哥,干嘛那么害羞啊!你到我家时。呃。。。。。”
李风吓得用手把秦冰冰的嘴巴掩住,這丫头怎么一醉了,说话就没个分寸?馅笑道:“胡说,這个丫头说醉话呢!别当真哈!蓉蓉!”
赵蓉蓉此时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铁青了,以李风现在敏锐的眼睛,即使在昏暗地路灯灯光下,也能清楚地看到。
幸好,秦冰冰总算没再说胡话了。
李风松了口气。而赵蓉蓉虽然有些生气,也总算没发作,过个几天也就会好了。
李风和赵蓉蓉一左一右搀扶着秦冰冰,往路边走去,拦截着路过的出租车,却没发现,地垂着头的秦冰冰脸上带着一丝狡狤地笑意。
李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秦冰冰带回自己家里。为了打消赵蓉蓉的疑虑,让张燕燕作证,李风当晚绝对不会和秦冰冰在一起度过。
赵蓉蓉和张燕燕关系非同一般,得到张燕燕的保证后。便放心地离去,在离去之前。自然对李风作了一番耳提面命的教训。
张燕燕看着面前瘫软在沙发上的秦冰冰,有些无奈地对李风道:“小风哥哥,现在怎么办?”
李风嗯了一声。低头想了一下,道:“燕子,你把冰冰扶到我床上吧。”
“什么?!”张燕燕惊叫道“小风哥哥你可是答应了蓉蓉姐姐的,你可不能胡来啊!”
“你這丫头,竟会瞎想!今天晚上我就在沙发休息吧,冰冰是女孩子,总不能让她睡沙发,万一着凉了,我非得被秦爷爷剥皮不可!”
“哦,這样啊!”张燕燕只好将秦冰冰扶了起来,半背半扶的将秦冰冰送到李风的床上,并且盖好被子。
而李风却趁着张燕燕将秦冰冰送进房间的时候,打了电话去秦家,接电话地是赵玉英奶奶。
“喂,小风?〃赵玉英正担心着秦冰冰,這丫头虽说是迟点回家,但只要还没回,总是有些不放心。
”嗯,是我,奶奶。是這样的,冰冰今天晚上太累了,在我這便睡着了。我想着,是不是让她在我這便休息一晚?“李风可不敢说秦冰冰喝醉了,真说出来,恐怕秦爷爷和赵奶奶要赶过来看了。
听到是這么一回事,赵玉英也安心了,她对李风的为人可是很清楚很放心的,便道:“那好,就在你那休息一晚吧。不过,会不会妨碍到你?”
“没事,没事!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冰冰的。”
“那就好,麻烦小风你了啊!”
“不麻烦,您可别客气啊!”
挂上了点,李风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张燕燕出来的时候,看到李风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盘膝坐下,准备休息了,迟疑了一下,有些犹豫地道:“小风哥哥,要不。。。。要不,你到我房里睡吧,反正床那么大,一人睡一半。。。。。。,也是可以的。。。。”说着,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李风心中一跳,嘴上却笑道:“好了,燕子你回去睡吧,我身体好着呢,冷不着我的!”
张燕燕低声答应,便回到了闺房,却很快又出来了,带着一张厚厚地被子,放到李风身前,柔声道:“小风哥哥,你盖被子吧,可别感冒了。”
李风笑了笑,答应了下来,其实以他的目前的身体状况,想要感冒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当夜,李风坐在客厅地沙发上,修炼着开天造化功,而就在他的左右两个房间里,各躺着一位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地美丽女子。
第二日醒来,李风便给门诊部打了个电话,表示需要休息,让他们帮忙发个通告,免得病人等着。
之所以要请假,一是将秦冰冰送回秦家,而是要和秦老爷子商量一下昨天第一医院提出的要求,三是有些医学上的问题要向秦老爷子请教。
其实,李风目前地医术,并非如市井的传言那般高明,只是他在门诊部义诊,所看的病都是些小毛病,很容易治愈,加上他基础扎实,感官敏锐,自然能轻易地正确诊断出病人的情况,从而对症下药。
如果遇到一些复杂的病症,恐怕单单依靠那点医术,就不太足够了。這里面不但包括医术,还包括行医经验,所以,他依然要学习张燕燕与秦冰冰的关系,虽然不像和赵蓉蓉那般亲密,但也算友好,一大早醒来,还互相打了个招呼,早餐也吃的其乐融融,彼此相处融洽。
秦冰冰此时并没有那种宿醉的颓态,一如往常那样的活蹦乱跳,让李风放心不少,不然带一个蓬头乱发的秦冰冰到秦家,怎么也说不过去。」
到了秦家,在按响门铃之前,又和秦冰冰核对一下口供,喝醉酒這样的事情,是不能让秦家二老知道的,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吧。
开门的是赵玉英,看到是他们两人,明显松了口气,一左一右地拉着两人走了进来,责怪着秦冰冰:“冰儿,怎么你也没个分寸,玩得那么疯,都忘记回家了!”
秦冰冰笑嘻嘻地道:“奶奶,這有什么啊,反正在小风哥哥那里也一样嘛!”
赵玉英道:“那怎么行!小风和他妹妹住在一起,就两个房间,那不是麻烦人家吗?”接着又疑惑看向李风,道:“是了,小风,昨晚上你到哪里去住?”
李风连忙道:“呵呵,我身体好,就在客厅沙发休息一下可以了,没事的。”
赵玉英叹了口气,也没再说话。
這时,秦怀走了过来,并没有问他们关于昨晚的事情,只和声对李风:“小风,你跟我到书房来《我有话和你说。”
进入书房之中,秦怀做到书桌后面,而李风则谦恭地站着。
秦怀先是提问了一大推关于医药方面的知识,然后又提出各种病症和与之相对的针灸之术,而李风则一一竭力解答,有些问题他无法解答清楚,但绝大多数都能有很完美的答案。秦怀越是提问,脸上的笑容便越是浓烈,最后笑道:“小风,不错不做!看来,這段时间的义诊不但帮你积累了许多经验,同时,你也没放松学习,进步很大。”
第七十章 责任传递
李风也不知道秦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不好回答,只笑笑道:“秦爷爷,您过奖了,我不过是学了些皮毛而已。”
秦怀点点头,道:“医术无止境,穷人一生之力也无法探究完,你能有這份心境,那算是很好。不过,你也不用过分谦虚,对比一般医院里的医术,你也算是完全合格了。”
“是”李风连忙领教。
秦怀看李风还站着,不由笑道:“小风,坐啊,怎么来我這里,还那么客气。”
李风因为昨晚上把人家的孙女弄醉了,还留在自己家过了一夜,心里有些别扭,所以一进了秦家,似乎自己总哪里不对似劲的,现在听秦老爷子這么一说,也是讪笑一声,拉过一张椅子,小心地坐下。
秦怀闭目沉思一会,长舒一口气才到:“小风,你天赋惊人,学一年往往便是别人的五年十年才有的成就,经过這段时间对针灸的学习你已经基本掌握了基础的针灸之术,你运用這些针灸之术,对付一般的疾病,也足可应付。但对许多的奇难杂症,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治愈了。〃李风不敢说话打断,知道秦怀将有重要的话说与他听。
果然,情怀又继续道:“我年轻时学医有成,便游历天下,拜访各方名医,学习针灸之术,可以這么说,天下各门流派的针灸之术我都略微知道一些。后来我合各家之长。以金针度危术为基础。创立金针度危术。我這门针灸之术,不是我自傲,也算的上一门绝技。”
说着,顿了顿,突然双目灼灼地盯着李风道:“现在,我意欲将此针灸绝技传授与你,你可愿意学?”
李风刚想要说话,秦怀摆摆手。接着又道:“你天赋高,相必学這金针度危术也非是难事。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可教你。”
李风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神情严肃地问道:“爷爷,不知道是什么条件?”
“如今中医日渐式微,甚至有人提出抛弃中医,我身为中医一员,自然不能看着中医衰落而无动于衷,我已年老,有心而无力。所以,我想将此众人交付于你,你可愿意承担?”说着,秦怀期待地看着他,看着前面地這个他寄于重望地弟子。李风有些迟疑起来。振兴中医,這是多么大的责任!自己能负担得起吗?自己有這个能力吗?想及如今中医的尴尬处境。中医的地位往往要比西医矮上一截。心中也不由有些怀疑起来,自己真有能力振兴中医?
抬头往秦怀看去,至今啊這位白发苍苍的中医前辈正以殷切的目光看着他,目光中有前辈对后辈的期待。也有着对中医的深刻执着地爱,甚至还有着一个老人的哀求。心中热血狂翻。双膝跪下,单举右手,手指向天,一字一顿,坚定有力地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秦怀行医一生,见证了中医的衰落,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看到中医的崛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西医日益昌盛,而中医却日渐没落,到了如今,已经可以说是到了生死关头。不但新一代的年轻人不愿意学中医,觉得中医没前途,就是一些真有本事的中医,也是佳徒难觉,传承艰难。
秦怀身为中医泰斗,都一直都没办法将他医术发扬光大的弟子,便可见一般。虽然有秦怀要就高,针灸之术难学地原因,但从另一方面来看,也可以看出目前中医的尴尬处境。
最近二十年来,几乎每年都有出色的学生从他這里出去,成为一方名医,有的已经名声在外,甚至成为世界知名的中医,但距离秦怀地要求,始终有着那一点距离。他们做一名出色的医生,或许足够了,但要挑起振兴中医這个重担子,却是不足。
這一切,知道李风地出现,才给秦怀带来了希望。
如今,听到這个得意弟子亲口承诺,如何叫秦怀不激动?他似乎看到了中医屹立在世界医学之林的那一天,看到中医光芒四射的那一天。
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秦怀苍老的脸庞流下,踉跄地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沙哑着声音连道:“好,好!
好孩子!”说着,便走到李风面前,伸出颤抖地右手,郑重地将手指结成梅花状按到李风的额头上。
這是一个仪式,一个医门地古老传承仪式,表达了上一代对下一代的寄托和传承,便如上一代的掌门将掌门令牌交给下一代的掌门。
這代表着秦怀正式将道统传授给李风,同时,也将本来压在他身上的责任,也交到了李风手上。
秦怀摸了摸戴在手上的一枚样式古朴,通体黝黑的戒指,迟疑了一下,又放了开来,张开双手扶着李风,道:“好了,好了,起来吧!”
李风极力平静了一下心境,站了起来,同时,书房门口处传来一阵杂乱却热烈的掌声,原来,赵玉英和秦冰冰不知何时到了這里。
秦冰冰高兴地跑了过来,摇着秦怀的手臂,欢喜地道:“爷爷,您总算放下了!”赵玉英也是双眼噙满了泪水,但神色却是喜悦的。
作为与秦怀朝夕相处的亲人,如何不知秦怀的心事?只是他们帮不上忙,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怀为此常常闷闷不乐。
如今,他总算将戴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卸下,并且找到了理想的传承者,心愿有望达成,秦冰冰和赵玉英自然也为秦怀高兴。
赵玉英蹒跚地走到秦怀面前,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哽咽:“老头子。。。。。。”
两老四目相投,似乎此时说什么话,都已经是多余的了。
秦怀抹去眼角上的泪水,环视一周,笑道:“好了,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别一个个都哭哭啼啼的,叫小风笑话!”
李风也能感受到他们如今的心情,心中暖和和的,想到了家乡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不知他们现在可好?
“好了,好了,都出去吧,都躲在這个小书屋里干什么?出去,都出去吧!”秦怀连声叫道。
赵玉英和秦冰冰一左一右地拉着秦怀,往外面走去,而李风则在后面紧跟着。
到了客厅坐下,秦怀开怀笑道:“老婆子,今天整点好吃的,小风,你中午也别回去了,就在這里陪陪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呃,老婆子,上次小山送来的那瓶好酒,今天拿出来喝点?”说着,以祈求的目光看着赵玉英。
赵玉英笑骂着道:“你這老头子,要喝就喝呗!好像我是牢头,总是管着你似的!好了,你们坐会,我去买点菜,很快便回来。冰冰,我们走。”
赵玉英拉着秦冰冰走后,客厅里就只剩下老少二人。
李风想起来這里的目的,刚刚一打岔,差点忘记了,连忙重新提起,将海城第一医院的邀请说与秦怀听,并且问秦怀的意见如何。
秦怀沉吟一下,慈和地看着李风笑道:“這件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可以了,到第一医院锻炼一下也好。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不能放下学习。”
李风答应下来,道:“放心吧,您看這样可好?我也不加入他们医院,就每天上午到第一医院义诊,锻炼锻炼。其他的时间,我就用来学习。”
秦怀点点头,对這种办法表示赞许,道:“你自己有分寸便好,以后也不用什么事情都来问我,你可以自行决定。当然,如果是医学上面的问题,就要严谨对待,有任何不明白的事情,都可以找我商量讨论,特别是金针渡危术,不能落下,必须领悟通透,知道吗?”
“一定!”李风重重地点头答应。
说完了這些事情,老少两人便开始随意地聊了起来。
秦怀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话也多了起来,天南海北地和李风谈着,话的内容囊括方方面面,医学界,政界,商界等等都有说到,甚至军界也有所涉及。
秦怀一生行医,活人无数,处于社会的顶端,人脉之广,是李风难以想象的。
李风,也是第一次接触到這个上流***,明白了许多其中代表的含义,见识到了秦家所代表的力量,也认识到自己的责任是如何的重大,前途是如何的艰难。但同时,又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因为秦怀早已在多年前,便为他铺好了路。
第七十一章 劫富济贫
从秦家出来,几经是下午四点,此时已是初冬季节,天气渐寒,连太阳也开始下山了,将天空照的一片潮红。
来时两手空空,出来的时候带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大约会有数百页甚至上千页,里面所记录的,便是针灸之术的无价之宝——金针度危术。
里面的内容,都是秦怀亲手记录,将金针度危术的奥义和种种手法详细写在上面,可惜能领悟里面内容的,却少之又少。李风打了辆车,紧紧抱着怀里的笔记本,往家中赶去。
回到家中,张燕燕还在学校里上课没回来,将笔记本藏好之后,便拿出手机,按下了第一医院吴长天院长的号码。
电话那头的吴长天随手拿起手机,一看到那个号码,立即紧张起来,连脑门也冒出了丝丝汗水,深呼吸一口气,才按下了通话键:“喂,你好,是小风?”
“你好,吴院长。”
吴长天拿出手帕,轻轻的拭了拭额头上的汗,尽量放松心情,勉强笑道:“嗨,小风别客气,身恶魔院长部院长的,太生分了!若你看得起我,叫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