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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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缠人- 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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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有点不一样,毕竟,我们道门,虽然是刚开创几十年的流派,其中,治鬼的力量,可是一等一的。”

    吴铮说着,一挥手,而后那美人竟然自动飞回了他的手里。

    “西施姑娘,既然你不想要听我说的话,那么抱歉了,得罪了。”

    说着吴铮突然间高高的抛起了美人,而后双手翻转,开始结印,呼呼声作响,四周围的八根锥子,飞了过来,不约而同的,好像吸铁石一般,依附在了美人上,伴随着一阵凄厉的嚎叫声,咣当的一声,美人落在了地上。

    哭喊声戛然而止,消失不见了,吴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带着美人,朝着屋内走了进去。

    而此时,大婚中的范蠡,不断的给宾客,敬酒,他已经有些醉了,而岳父交代自己的事情,势必要办的,他瞅准了机会,决定先从殷家开始。

    殷家的当家,名叫殷源慧,已经快50,生的孔武有力,听闻年轻的时候,曾经带病大战,而且是得到了大胜的一位将军。

    所以说话做事,看着都特别有力,但却不失文人的谈吐,说道殷家和曹家的过节,便是前年,殷源慧的大儿子,殷文赋给欺负了,而且是给曹让欺负的。

    殷家的公子殷文赋本来就是个生,平日里,喜欢与学识渊博的人交往,对于曹让的种种,却极为的嗤之以鼻。

    最终曹让找了个机会,揍了殷文赋一次,这梁子就这么结下来了。

    范蠡让自己的岳父,帮忙自己挡一下,便朝着殷源慧那边过去了,此时的殷源慧,脸上多有不快,刚刚曹让虽然去敬酒了,但却是虚情假意了一番,这一点,让殷源慧极为的愤怒,曹缘也看出来了,让人把两个儿子都给拉回了房内,不准出来。

    “殷将军,让朱子敬你一杯。”

    范蠡说着,很诚恳的端着一杯酒,殷源慧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而后喝了一口酒,但看得出来,范蠡的一句殷将军,让殷源慧的心情不错。

    接下去,范蠡和殷源慧唠叨了一阵子,而说的,都是天下的局势,这一点点的让殷源慧觉得,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趋炎附势,攀附权贵之人,反而内里的学识,即为渊博,分析得东西,头头是道。

    “殷将军,朱子虽一介商人,但年轻时候,还是博览了不少兵,家父也希望朱子能够带兵打战,可惜的是,这愿望,始终无法得尝,也唯有与殷将军你,可以谈论下国事了。”

    这番话,让殷源慧大喜过望,十分的开心,范蠡调查过,殷源慧的家庭状况,他的二儿子,是宫廷内,手握兵马的将军,大儿子经商上,天赋不错,唯独自己最小的,三儿子,殷友辰,年仅11岁,最喜爱的便是舞刀弄枪,而且学识也不错,深得殷源慧的喜爱。

    此时的殷源慧很开心,殷源慧之所以最喜欢小儿子,便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大儿子不善武,二儿子不善文,唯独这最小的儿子,友辰,能文善武。

    “听闻殷将军的三个公子,都是虎将之后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干了好几杯,范蠡有些头昏了,好在他酒力不错,撑了下来。

    范蠡和殷源慧越谈越投机,连敬称都省去,直接你我了,范蠡成功了,和殷源慧,谈在了一起,一旁的曹缘心中极为开心,他让家里的亲戚,帮忙应付着宾客,在等待着范蠡开口。

    “对了,殷将军。。。。。。”

    “怎么?朱子,不是喊你教我老殷就可以了吗?”

    看范蠡面带难色,殷源慧似乎明白了,笑了起来。

    “那么点小事,我不会在意的,再说,文赋那家伙,自大小,就不爱这些刀枪剑棍的,我也不强免他。”

    看得出来,殷源慧是一个极为豪爽的家伙,范蠡一再道谢,曹缘看准时机,便凑了过去,说了好多的好话,而殷源慧也夸赞了曹缘找的女婿,心思缜密,是一块大好的料子,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说了起来,而范蠡站了起来,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他四下招了招,看到了庄家。

    庄能,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而且,与殷家私底下的关系,很不错,这一点,是范蠡派自己的亲信,在两家的府邸门口,守候了数月之久,才探明白的,表面上,殷庄两家,并没有交集,但两家人,可以说已经到了共同进退的地步。

    这时候,我看到了庄能的旁边,带着一个小孩,看起来十岁左右的样子,他一个劲的吃着水果,而吃的是桃子,而且特别爱吃的样子,吃了不少。

    “贤儿,可别多吃,这东西吃了气鼓,是要坏了身子的。”

    猛然间,我惊异的看了过去,庄贤?那不就是庄伯?我惊异的看着,范蠡走了过去,我看了一眼后面的殷源慧和曹缘。

    “不用看了,这就是庄贤,如假包换的庄贤。”

    摄魄鬼刃在一旁说了起来,我仔细一想,第一次,殷仇间带我去找庄伯,带的水果就是桃子,结果他给庄伯按在了地上。

    我仔细的打量着年幼的庄伯,他看起来一副吃相,身体还有些胖嘟嘟的,丝毫不像我印象中,显得有些消瘦的庄伯。

    “那后面那个,不会是殷仇间的爹吧?”

    我急忙看了过去。

    “不是的,是殷仇间的爷爷,殷仇间的父亲,是他的三儿子,殷友辰。”

    我吞咽了一口,殷友辰才11岁,看来还需要过上很多年,殷仇间才会出生,仔细转念一想,殷家出了这么一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殷仇间了,他们恐怕在阴曹,会受到很多折磨吧。

    原来庄家和殷家,有这层关系,仔细想想,庄伯对待殷仇间,不止是仆从对待少爷一般,更像是,父与子。

    对于这一段记忆,我越来越有兴趣了。

    “哎呀,贤儿,别吃了。”

    庄能忍不住,拉着庄贤的手,给他擦了擦嘴角。

    “庄老板,请让朱子敬你一杯,在大婚当日,感谢能够光临,令曹府上下,蓬荜生辉。”

    范蠡说着,先干为敬,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他坐下来后,看着庄伯,说了一番赞颂的话,说庄贤有福相,日后必定要飞黄腾达之类的,年幼庄贤显得很开心,但庄能,却不以为然,冷笑着。

    “好了,新郎官,快点入洞房吧,想必,曹家小姐,已经等不及了,我刚刚可是看到,有丫鬟,几次来催了。”

    庄能一番话,就让范蠡想要慢慢的一点点引起庄能注意的托辞,告吹了,他面带难色,而后笑了笑。

    “庄老板,虽然今天,是朱子的大婚之日,但是,你我都是生意人,朱子这一次,有一笔大的买卖,希望能够和庄老板,谈一谈。”

    范蠡的一句话,就勾起了庄能的兴趣,他之前,也听闻过,见识过范蠡的手段,自然很清楚,这家伙,不一般,他笑了笑。

    “那改日,我亲自登门拜访吧,陶朱公,请。”

    庄能说着,我看着年幼的庄伯,又开始偷吃起了桃子来,对于周遭的事情,他丝毫不管,庄能叹了口气,对于自己这个小儿子,他只能仰天长叹,他并不像几个哥哥那般,有什么能耐,除了吃,便是睡,而且到现在,说话,口齿还不清。

    哪里是范蠡说的,飞黄腾达之人。

    范蠡一出了宾客厅,便翻江倒海般的吐了起来,他脸都有些发绿了,但他却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起落1()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起落1

    一连几天,范蠡都住在曹家,曹家也一连好几天,都开了盛大的庆礼,每天宾客满座,曹缘心里很开心,这几天,他每天都会和殷源慧坐一桌,两家多年来的恩怨,也随即化解了。

    接下去便是庄家,庄家的当家,庄能,始终不肯松口,不管范蠡怎么说,他都以各种各样的缘由,给推开了,范蠡有些技穷了。

    在范蠡几天的观察里,他发现,庄能对自己这个憨憨傻傻的小儿子庄贤,很是爱护,头一天因为庄贤桃子吃得多了,晚上又拉又吐,范蠡的心腹,清楚的看到,是庄能背着庄贤,去了大夫家里,开了药,一直守到天明,才回家。

    范蠡很清楚,这庄贤,是庄能的亡妻,留给他的,他平生里,最爱的便是自己的亡妻,所以对于这个没有任何才能,而且憨憨傻傻的孩子,他也是疼爱有加。

    这时候,席间,有一个人在高谈阔论,他所说的东西,让在场的宾客,都点头称赞,这个人是曹家的远房亲戚,间亥,他之前在晋国,因为家里的问题,所以到这边来躲难来了,昨天才刚到。

    范蠡脸上有些不愉快了,他对于这个间亥,始终抱有一股敌意,这人看起来一脸的正直,文质彬彬,而且谦逊有礼,说的东西,丝毫不浮夸,内容很吸引人,他说了不少的奇闻异事,但范蠡却始终对这家伙,抱有很大的成见。

    虽然范蠡对于曹让和曹听两兄弟,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自从昨天,那间亥来了之后,范蠡便觉得不对劲了,特别是那间亥,找了兄弟俩,谈论了一番后,兄弟俩便完全的变了样子。

    之前两兄弟,时不时的都要给范蠡找点麻烦,大婚当日,还不断的灌范蠡酒,意图很明显,想要范蠡醉了,然后出丑,好在有曹缘,制止了两兄弟的行为。

    而间亥和兄弟俩说的事情,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就是家产的问题,现在曹缘已经把重心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希望在自己老了以后,能够扛起曹家的生意来,毕竟日后,范蠡的妻子,所生的孩子,也姓曹。

    这一点,曹缘很安心,因为两个儿子,平日来的种种,让曹缘伤透了心,他总觉得迟早有一天,两儿子会败光了曹家的基业,毁坏了曹家祖宗的名声。

    一切都不出范蠡所料,曹让和曹听已经不再胡作非为,反而开始变得谦逊了起来,也不来找他的麻烦了,曹缘一度以为这两儿子,是不是病了。

    坐在幕后操纵这一切的,是间亥,有时候两个儿子露出马脚的时候,间亥马上就会从旁掺合进来,一番说辞,让别人对于曹家两个儿子的印象,便有了改观。

    到了宾客散去之后,范蠡便开始询问自己的心腹,早在间亥来的当天,范蠡就派自己的亲信,亲自去查探,但怎么都查不出这个家伙的来历,而恐怕只有曹缘清楚,范蠡曾经几次试探,想要问,但曹缘却始终不松口,而基本上,对于间亥的来历,他只字不提,范蠡也就明白了,曹缘不希望那间亥,给人知道来历。

    间亥的眼中,范蠡总是能够觉察到一股股身为谋士该有的一切,他很清楚,这家伙的来历,不简单。

    在一个星期后,范蠡带着妻子,回家了,回去的时候,发现家里的仆人们,都在修葺好多出破损的家,而他们大多都是埋怨吴铮。

    但范蠡却一句怪罪的话,都没有说。

    “吴铮老先生,敢问。。。。。。。。”

    “最近你要小心点,我再怎么帮你封住里面的东西,有些不好的东西,早已出来,恐怕会影响你的运数。”

    范蠡笑了笑,他很相信吴铮所说的运数二字,但他却开始构思了起来,自己的退路。

    曹家的两个儿子,变乖了,两个儿子,开始帮忙曹缘打理起了生意来,甚至外出送陶器的时候,都会亲自前往,一些都变得井井有条。

    曹缘起初是惊讶,而后便是欣慰,再接着便是高兴,他和间亥的关系,也更加的近了,来到范蠡这里,还一个劲的夸间亥厉害,把自己两个儿子管得服服帖帖。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便是这么一回事,这一点,范蠡很清楚,他暗中派人,跟着曹家的两个儿子外出过,一切在曹缘的面前,都是装的。

    不知道为什么,庄家和曹家的事情,已经让间亥给解决掉了。

    曹缘对于之前想要把家业交给范蠡的想法,也完全覆灭掉了。

    而此时范蠡的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已经排得上这定陶地区的第四了。

    范蠡渐渐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孤立无援,虽然他时不时,还会和殷源慧攀谈,但仅限于朋友的程度,自己也无法贸然和殷源慧开口求助,因为有人已经在暗中,开始破坏范蠡所组建起来的通商体系了。

    之前那个小盆地里的作物,只要一成熟,就会拉过来范蠡这边,但现在,量减少了,直到最近这几天,已经完全没有送过来了。

    好多之前范蠡店铺的主顾,都等的不耐烦了,倒是一些小的铺子里,出售起了新鲜的食量来,他们的生意,又恢复了不少,范蠡很清楚,是间亥在背后,从中作梗。

    虽然曹缘已经对于自己的两个儿子,态度转变,也着手教他们东西了,但曹缘还是隔三差五的会朝范蠡这边跑,他也不是傻子,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来。

    范蠡并没有把这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展开了一项举措,大量的收购米粮,灾害已经过去了,而范蠡所收购的米粮,质量也层次不齐,久而久之,就积压了大量的食粮。

    而马上就要开春了,范蠡却做出了这样的行为来,而且为了能够集中受够,范蠡甚至抬高了价格,收米粮来。

    而且范蠡还把几条定陶地区的主要水道旁的船工们给集中了起来,雇佣了他们,让他们准备着,随叫随到。

    好多人对于范蠡的一切,都大为疑惑,甚至连间亥也都觉得奇怪,他也猜不透范蠡想要干什么。

    曹缘急了起来,生怕自己的女婿,亏得血本无归。

    “我说你,囤积那么多粮食,不怕亏了?”

    夜里,吴铮问了范蠡一句,但范蠡却笑了笑。

    “吴老先生,以你的神通,恐怕早已算到了吧。”

    吴铮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东方确实有不祥之兆啊,看来,只怕是要打战了。”

    范蠡点了点头,他身在这天下之中的定陶,为的便是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范蠡培育出来不少的探子,时不时都会为他带来天下的消息。

    楚国早已对贫弱的鲁国,有吞并之心,虽然背后有齐国作为鲁国的后盾,但如果真打起来,楚国离着鲁国最近,等齐国支援过来,鲁国早已大半国土沦陷。

    而齐国还得注意旁边来自晋国的威胁,分身乏术,虽然齐国的物资相对于来说,很丰富,而鲁国相对弱了很多,而楚国现在势大,早晚都会想要吞并鲁国,然后对齐国开刀的。

    范蠡很清楚的知道,楚国一定会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动手。

    原因便是入秋之际,勾践便生病了,加之吞并了吴国后,短时间内,想要巩固根基,很难,这一点,以前跟着勾践的时候,他曾经多次和勾践讨论过。

    灭掉了吴国后,勾践的自信心膨胀了起来,想要拿楚国开刀,是范蠡极力的劝阻了勾践,并为勾践分析了天下的情况,勾践才点头同意,并且照着范蠡的方针,在行之有效的实践中。

    楚国这些虎狼之师,早已对鲁国垂涎三尺,楚昭王做梦都想要吞了鲁国,现在勾践刚吞并吴国,根基不稳,正是大举北上的好机会,以楚昭王这般的大王,是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的。

    范蠡还在持续不断的积攒粮食,而很多粮食,顶多只能放到夏天,便会坏掉的。

    随着春暖花开的季节来临,东面传来了一个消息,楚国大军集结,进犯鲁国的边境,齐王和鲁王已经坐不住了,准备迎头反击。

    而这时候,所有人都幡然醒悟了,对于范蠡囤积粮食的用意,因为定陶陆路以及水路都很发达,想要运送粮食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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