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珣等人相顾骇然,他们皆是知道傲雪的武功很高,当日四大寇袭击,他便是大显身手,如今看来,他的武功当真是骇人之极,“这个小贼武功竟然这么厉害,当真是教人生气!”商秀珣说道,目光却是不由得被傲雪的身影所吸引住。
一身青袍,手中端着酒杯,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当真是让人难以忘怀!
他轻轻的喝下酒杯的酒水,嘀咕道:“这里的酒当真是一般,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像样这么出名!”语气中竟是将跋锋寒无视了!
跋锋寒被他的语气激怒,他何时被人如此无视,而心中更是被傲雪方才那一手所震慑,方才他只是一掷竟是破去了自己的剑招,更让人动容的便是酒水竟是半分没有溅出,当真是巧若巅峰,更是有着一股诡异的力场牵引真酒杯,让他好生吃力。
他冷喝一声,长剑疾出,精气神皆是集中在剑尖之上,真气灌注,竟是一招想要毕全功。
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隐隐有着风雷之声,让众人不由得动容,更是有人惊呼出来。
傲雪目光凝视着这一剑,这一剑无论是气势,剑招皆是没有破绽,像是他全力一击,傲雪眼睛冷芒暴现,身子却是不为所动,当剑尖及身之时,傲雪听得一声惊呼,“小心!”正是美人儿场主的惊呼。
右手闪电身处,运掌成刀,掌缘之处劲气呼啸,只听得金鸣玉振之声传来,确实如同兵戈轰鸣之声震得众人耳中发麻,傲雪掌刀贴着长剑斜斜掠出,手掌一抖,已是化掌为指,两指之间一股诡异的力场牵引,将那剑势削弱,最后竟是两根手指将那长剑锋利刀锋夹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众人已是看得目瞪口呆,那跋锋寒如此凌厉的招式竟是被此人如此容易破去,当真是让人吃惊,“这人的武功有多高啊!”众人心中均是想到。
傲雪左手已经伸出,拇指与食指一扣,一弹,剑身之上发出一阵哀鸣,跋锋寒长剑登时拿捏不住,脱手飞出,在空中转了个***,最后直直地插在桌子之上。
“锵!”
跋锋寒脸色发白,看着自己的佩剑不住地颤抖着,他紧紧地咬着牙齿,竟是出了血。
(文风前后差很多?真的?嗯,正在看席绢,估计受影响了!看看前面再说!)
第七节 故人
“跋锋寒,也不过是如此!”傲雪说道,由始至终两人皆是端坐在凳子之上,没有移开脚步半步,这一场打斗当真是让众人大开眼界,跋锋寒说道:“跋某今日落败心服口服,不知道阁下高姓大名,他日跋某定然再次挑战!”
他伸手取出了长剑,这剑乃是他的佩剑“斩玄!”当日他从毕玄手中逃得一命,东进中原,一方面是逃脱毕玄派人来追杀,而另一方面却是为了磨练自己的武功,中原高手如云,如今他已是颇有心得,而最重要的是抢走了芭黛儿的男人,便是回回来中原,他便是为了一雪前耻!
看着他手中的长剑,傲雪不答反问道:“斩玄?”
跋锋寒点点头,傲雪冷笑道:“好一个斩玄,只是毕玄当真是这么容易斩杀?”
“总有一天跋某会将他手刃于剑下!”跋锋寒说道,“你也并非无名之辈,难道不敢报上名来!”
傲雪冷笑道:“我用刀,斩马刀!可惜佩刀不在,刀名苍冥!”
“原来是你!”跋锋寒说道,“当真是名不虚传!今日跋某讨教了!”傲雪之名,也是名动江湖,他佩刀苍冥为一柄斩马刀,为江湖中人所知,跋锋寒也是听过傲雪的名字,此刻说罢站起身来,正是要离去。
“没想到跋锋寒竟然像是死狗一般,当真是让人吃惊!”这时候,楼梯之上走上了数日,为首一个女子嘲笑道。
傲雪望去,不由得笑了起来,没想到是故人啊!
那个女子很显然是没有发现傲雪,只是目光落在跋锋寒的身上,她一身胡服,可以看到雪白的皓臂还有小腹,腰间拐着一柄弯刀,当真是有着异域独有的气质,更显得一股奔放的韵味。
“没想到跋锋寒竟然如此狼狈,当真是难得啊!”女子说道,跋锋寒只是忘了她一眼,也不理会,便是要离去。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傲雪望去,一个男子排众而出,原来是故人,来人正是长叔谋,铁勒飞鹰曲傲的徒儿,他身后的花翎儿,一身胡服打扮,将自己窈窕的神采显露无遗,她身旁神是身后背着一刀一剑的庚哥呼儿,三人身后跟着七十八个胡人,皆是彪悍无比。
众人看那胡人目露精光,皆是身手不凡之辈,听得花翎儿说话,皆是静静地听着,不知道跋锋寒如何答话!
跋锋寒冷哼一声,说道:“原来是长叔谋!”他口气颇为冷傲,让人自然地感觉到他身上的一股傲气,长叔谋笑道:“在下在敝国之时,已是听过跋兄之名,不知道在下是否能够见识一下跋兄的斩玄!”
“哼!”跋锋寒冷哼一声,望了眼傲雪,身上衣裳无风自动,凛然杀气狂涌而出,他说道:“既然长叔兄有此雅兴,跋锋寒自然是奉陪到底,只是不知道你究竟得到飞鹰曲傲多少真传?”
花翎儿与庚哥呼儿登时脸色一变,正是要发难,长叔谋已是止住了两人,哈哈一笑,声音震得房瓦作响,众人听得他的声音登时脸色大变,此人又是一个高手,商鹏与商鹤脸色很不好看(奇。书。网……整。理。提。供),商秀珣向着两位长老打了个手势,却是听到长叔谋说道:“今日可是不行,今日傲兄在此,在下可是不敢打扰了傲兄的雅兴!”
他向着傲雪一抱拳,当日傲雪以一敌众,硬是打败他们,他们的师傅曲傲更是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庚哥呼儿与花翎儿脸色登时大变,两人皆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跋锋寒的身上,却是没有注意到是谁人大败跋锋寒,此刻看到傲雪,却是脸色发白。
傲雪哈哈一笑,说道:“长叔兄别来无恙?没想到在此处遇到长叔兄,当真是有缘!”
商秀珣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傲雪为何会认识长叔谋等人,骆方目光闪烁着奇异的精芒,看着傲雪若有所思,商秀珣却是有些恼怒,“不知道这个小贼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心中却是有些开心,当真是矛盾至极。
“不知道令师可是安好?”傲雪说道,长叔谋笑道:“家师身体安好,托了傲兄的福,家师武功更上了层楼,只是家师有些俗事,如今身在江南!”
傲雪若有所思,说道:“林士宏?”
长叔谋点点头,傲雪说道:“林士宏武功并不高,只是他身后是魔门长老云雨双修辟守玄,看来令师要费些工夫了!”
傲雪邀请长叔谋坐下,一旁的跋锋寒也是坐了下来,听着他们的谈话,庚哥呼儿恨恨地瞪了傲雪一眼,却是被傲雪一瞪,一阵凛然杀气传来,登时让他如坠冰窟,浑身动弹不得。
那一阵杀气有如实质,让人如芒在背,虽并非向着自己,却是依然让人难受异常,跋锋寒心中更是惊讶,心头却是战意凛然,他也知道此人并没有杀机,方才安心坐下,若非如此,他早已经远远地遁走。
虽然知道傲雪的武功很厉害,却是没先到是如此的厉害,商秀珣等人心中暗暗吃惊不已。
旁人却是为傲雪等人的谈话吃惊不已,飞鹰曲傲、武尊毕玄,还有魔门云雨双修,当真是让人心惊。
这一场架是打不成了,傲雪看着跋锋寒还有长叔谋等人,微微一笑,起身告辞而去,商秀珣看他离去的身影,跺了跺脚,说道:“小贼,你去哪里?”
傲雪说道:“我只是去看看一个古人而已!”虽然这个古人他还没有见过一面。
看着傲雪离去的身影,商秀珣狠狠地跺了跺脚,心中却是骂道:“可恶的小贼,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见什么女人!”他这一番嗔怒自有一番风味,虽然女扮男装,却是逃不过跋锋寒等人这些老江湖的眼睛。
出得家乡楼的时候,阳光很是明媚,行人匆匆,想到方才这里便是有着杀人的勾当发生,却是五人来管,这世间当真是乱得可以。
便是要走的时候,一阵香风拂过,一个白衣女子从傲雪身边走过,傲雪心中一动,停了下来,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子走进了家香楼,傲雪若有所思,“这人是什么人?”
那女的样貌不类中土女子,却是一个美女,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只是神情却冷若冰霜,而那韵味风姿,却半分都不输于单琬晶、李秀宁那种级数的绝色美人。
“这世间当真是多了绝色美女啊!”傲雪喃喃说道,“只是这美女却是带刺的玫瑰!”
这个女子精气神皆是让人动容,内敛而凝实,她拿着一柄长剑,显然是一个用剑之人,一种玄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样的感觉在旁人的身上也是感受过,傲雪心中微微一动,已是有了头绪。
他笑了笑,转身离开,那个女子方是踏进家香楼,便是停了下来,回身看到一身青袍的背影,美目之中闪过奇异的神色。
第八节 清儿
夜如霜。
天上星斗洒下和煦的光滑,照在庭院用鹅卵石铺砌而成的小道之上,两旁是清脆的竹叶婆娑风动,传来飒飒的声响。
这里是钱独关的府邸,本是襄阳城守府邸,自杨广死后,钱独关便是驱除了朝廷命官,独占了这府邸,而随着襄阳城守被赶去,钱独关也俨然成了襄阳的霸主。
而此时走在小道之上的是一对男女,男的身量瘦长,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长得潇洒俊逸,他身穿一身白衣,倒是有几分的读书人的儒雅,却是因为脸严厉阴森之色而大打折扣,而他一旁的却是一个妙龄女子,身穿一身白衣,白衣飘飘如雪,虽非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儿,却是有种动人的韵味,最是惹人怜惜,风儿拂过女子的三千青丝,丝丝随风婆娑飞扬,却是让人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最是让人着迷。
小道尽头乃是一处幽静的庭院,庭院深深,植有松柏,四季常绿。
两人走在小道之上,那个妙龄女子说道:“相公,不知道有什么烦心事?”
“哦!”男子挑了挑眉头,柔声说道:“清儿怎么知道我有烦心事?”
那个女子不由得娇笑起来,虽然并非绝色,可是她笑起来却是自有一股娇媚动人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心情荡漾,他心中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想到:“这个女人当真是厉害!”男子说道:“清儿,我们既然名为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方才能够圆房?”
若是旁人再次定然会吃惊不已,两人名为夫妻,竟然没有圆房,而且这个男子更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语气中对这个女人似乎是颇为忌惮。
那个女子娇笑道:“相公可真是急色,奴家可是会被相公吓着的!”娇笑着,她纤纤玉手轻轻地挽着女子的手臂,让男子感受着女子丰满胸部的触感,自有一股销魂的感觉涌上心头,鼻息间若有如无的女儿家清香当真是让他神魂颠倒。
男子叹息道:“你们阴癸派都是这么让人……”男子的感叹还没有说完,那个女子已是娇笑起来,花枝招展宛若花月一般,让男子忍不住目光有些发直,女子娇媚的嗓音柔柔的,听得男子骨头有些酥软,“难道堂堂襄阳城主钱大帮主会怕奴家这么一个小小的弱女子?”
此人正是襄阳城主钱独关,他本是汉水派的帮主,后来据地称霸,成为襄阳城主,而他却是大力做着自己的生意,江湖仇杀在襄阳城中却是屡见不鲜,只要不触犯他的利益,他倒是不管这些厮杀。
钱独关哈哈一笑,说道:“天下之人谁人不知道阴癸派是魔门翘楚,阴癸派的弟子皆是魔女,若是得到天下闻名的阴后真传的清儿也是弱女子,本人当真是什么都算不上了!”
女子闻言一笑,说道:“相公是在称赞奴家吗?”
钱独关笑道:“当然是,钱某人对清儿的师门是万分的敬仰!”
两人说着,一边走着,月色下来,投下柔柔的光华,如若千堆雪,纷乱而凄美。
此女正是阴癸派的弟子白清儿,一身武功当是惊人。
钱独关此时方才说道,“李密来了襄阳!”
白清儿一愣,说道:“李密来了襄阳,相公既然是投靠了李密,又有何事烦心?”
“飞马牧场之人也是来了襄阳!”钱独关说道,“此次飞马牧场的人是为了去竟陵,如今竟陵被江淮军围困,所等的也就是飞马牧场来援,好一石二鸟!”
白清儿说道:“只是飞马牧场的人似乎并没有上当,从商秀珣等人的行踪便是看出,虽是高手尽处,但是却是没有什么兵马,杜伏威的打算看来落空了!”
“而且,”白清儿脸颊之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分外的让人心动,“而且此次李密协同四大寇进攻飞马牧场,打得是一箭双雕的注意,没想到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是兵士几乎全灭,而且他的宝贝儿子更是身死、沈落雁被俘,当真是让人惊讶万分!”
她脸上却是丝毫没有惊讶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脸色,教人看不出她的心意。
钱独关说道:“没想到李密与四大寇协同皆是没有拿下飞马牧场,当真是让人意外,当日李密还说是万无一失,如今看来当真是笑话!”他语气颇为幸灾乐祸,倒是喜见李密倒霉,看来他投靠李密却是没有多少的真心实意。
长江沿岸的割据势力颇为复杂,但是究其力量,最强的也不过是四个,其一便是杜伏威与其伙伴辅公佑所代表的江淮军实力,其势力盘踞在历阳到丹阳之间控制了长江下游的咽喉。
其二便是鄱阳湖畔的林士宏,他本是魔门弟子,是魔门长老云雨双修辟守玄之徒,得到魔门的支持,盘踞在在豫章一带,本是和铁骑会的任少名交好,更是有合拼之意,而此事一旦成功,当是对长江一带的势力影响非凡,无奈任少名被杀,而凶手更是直指林士宏,如今飞鹰曲傲从铁勒来到中原,已是杀上门去,让林士宏颇为苦恼,而且更是受到了盘踞在扬州的精武会的蚕食,如今本是任少名的势力依然尽归精武会所有。
而其三乃是是洞庭湖畔的巴陵帮,帮主萧铣自立为帝,国号大梁,都巴陵。
而最后一个便是盘踞在扬州,以丹药、海外贸易起家的精武会,帮主是张无忌,正是不断地扩充着实力,更是在任少名死后,将本是铁骑会的气势几乎尽数吸收,更是将李子通打败,与江淮军也是打了一仗,乃是后来居上的势力。
而钱独关虽然是一城之主,却不过是走狗之流,若不是投靠实力,便是被人吞并的主儿。只是他似乎并非甘于人下。
“没想到飞马牧场竟然如丝厉害,只不过也是与李密结上了仇怨,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恐怕此次李密会不死不休的主儿了!”白清儿说道,似乎是乐于见到两者交恶,她络了络额前有些纷乱的秀发,动作说不出的妩媚,让钱独关心神有些不稳,白清儿看到他有些发直的目光说道:“那么相公想要如何做?”
钱独关笑道:“既然密公丧子,我与他结盟当然是要为他排难解忧!”话说得好听,却不过是为了巴结李密而已,李密自火烧翟府,翟让身陨之后,虽然瓦岗寨的实力受损,却是在李密的铁腕之下依然咄咄逼人,让人不可忽视。
“那么恐怕飞马牧场的人难以走出襄阳城了!”她妩媚一笑,以一城之力对付区区数十人,当真是这些人的噩梦,任凭武功再高,若非三大宗师之流,恐怕也是棘手无比。若是加上劲弩等等之物,便是三大宗师恐怕也是难以生离。
两人慢慢的走着,虽然白清儿名为钱独关的小妾,但是两人并无夫妻之实,两人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
“听闻跋锋寒在襄阳城!”白清儿说道。
“难道清儿对这个跋锋寒动心了!”钱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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