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略有哑涩地说道:“阿墨,叔给你摸弄几下,并无不可,只是……你我这般,乃是‘乱…伦’。以后,莫要再对叔胡闹。这次,叔只当睡着后做了一场春梦。你,也别放在心上。”
阿墨一怔,怎么都没想过会这么容易,原本绝望得歇斯底里的心头如降甘露,被不敢置信的惊喜占据,赤…裸的身体健实修长,紧紧压着骆青,爱惜地摸着骆青的胸膛,突然心有灵犀,抬头颤声,把以前的朦胧猜测说了出来:“叔,你其实并不反感我对你的痴缠,是不是?”
骆青棱角分明,秉性刚毅,却对阿墨百依百顺,连四肢被绑着爱抚也没有当真动怒不可收拾,这已不是“纵容”二字可以表述。
再听阿墨道破他的心思,骆青胸中陡然有无数情愫交错,涩然、窘迫、臊热,复杂无比,涨红的面庞冒出细密的热汗,却哑声斥道:“别乱说,叔纵容你,只这一回,再无下次。而且,你不可泄…精,需得把守精关至十五岁,才可行人…伦之事。”
阿墨裤裆刚硬,**难解,皱皱眉头,知道这是习武者一生的大事,不敢贸然鲁莽,况且,若是他忍不住想要泄出来,只怕现在老老实实让他把摸的叔,会不顾伤口,挣脱开来阻拦他。
只能低喘着,将灼热的呼吸吹到骆青平滑的胸肌上,忍道:“是,叔,我晓得。”
呼吸逐渐往上,越过骆青精健的锁骨和脖颈,停留在骆青刚毅的下巴和挺拔的鼻端之间。骆青僵着筋骨,双唇被他的呼吸烫到,头脑发懵,微微动了动。
阿墨如饥饿的旅者,眼睛森黑,低头舔咬了上去:“叔,咱们,过一辈子。只咱们两个人。”
这一夜,满室都充斥着骆青的男子麝香味道。
骆青内力深厚,气血饱满,成熟阳刚,又禁欲多年,被阿墨绑住后肆意吻啃和把摸,泄了三四回还刚硬不软。与其说是无奈的隐忍,不如说是压抑的沉沦,有几次没忍住,低喘出声,宛如□,难堪得他面皮紫涨,片刻头,紧皱剑眉,肃容严峻,免得与阿墨对视时尴尬。
到第五回的时候,见阿墨还要继续,才不得不说话,浑厚的声腔哑得晦涩:“阿墨,停手!”
阿墨俊脸通红,黑眸如有森亮炯炯的狼光,浑身冒着热汗。他一直用自己的里衣在被窝罩住骆青的粗硬命根,掌控着骆青身体肌肉的每一个悸动,骆青一次次喷射,一股股乳白,全都被他的里衣囊括,并未脏了被子。
他自己**不得发泄,却异常激动和兴奋,听话地停了下来,用里衣细致地给骆青擦了擦仍旧雄赳赳的命根,伸手将裹满了乳白液体的里衣塞到床垫下面等待明天处理,随后解开骆青四肢的束缚,自己披衣下床,打开窗门,让满室异味散发出去。
回到床上,他不敢去看骆青,垂头霸占着压住骆青的胸膛,一句话都不说,闭目呼呼大睡。
骆青身软疲惫,喘息许久不能平息,先前的推拒和尴尬随着绳索的解开也全都褪去,只剩极其怪异的松懈和放纵——就像捅破一层窗户纸,原本便是薄薄的隔阂,突然漏了个窟窿,窟窿眼儿里往心中嗖嗖刮着不知名的风。
骆青缓缓转头,深深看着身上的阿墨,脑袋里紊乱如麻,自己在思想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双臂轻轻搂住阿墨脊背,因毒素还有残留未清,再被阿墨压着抱着,不多时,也沉沉入眠。
骆青所中之毒并不致命,却是阴险的祸害,若是当时没能及时逼毒服药,势必会被侵蚀经脉,日后内力逐渐衰退,整日昏昏欲睡,形如废人。还好骆青自己警觉,及时封穴,及时逼毒,至今残留的些微毒素已经无关大碍,只等本身缓缓克化消除,就能恢复如初。
次日一早,骆青安排下诸多事宜,带着阿墨回返珩轩庄。
这次遭遇埋伏的事情,其实有几个似是而非的疑点,但线索牵引到一名死对头那里后,查证确实,其它疑点也莫名中断。骆青按下疑惑,并不发作,回到珩轩庄也没提起,仿若不知。
骆尤鼎老爷子本在静修疗养,早已不问世事,但这回听说骆青遇袭受伤,还身中阴毒,不由勃然暴怒,喝令现任庄主骆迁城严加查办,放手去做,不用顾忌。
骆迁城是骆尤鼎的三儿子,因骆尤鼎尚在,庄中人便习惯性地称呼他这一支是三房。骆迁城五十六岁,内力深厚,外貌直如中年,去看望骆青一次,肃容询问一番,便让骆青暂时放下外面事务,专心在家里陪阿墨过年,由他去解决那名对头;顺带着将骆青的令牌也收了去。
过得数日,骆尤鼎老爷子突然派人唤骆青过去,专门叮嘱不要带阿墨。
骆青暗疑,让整日痴缠着他的阿墨自去将武艺温习一遍,回来再继续考校,随后独自跟随骆尤鼎的心腹过去,却见骆尤鼎独坐静室,神情恍惚,静室周围百丈内,空无一人,连鸟雀都不见一只。
骆青越发惊疑不定,却始终镇定从容,行礼后不敢打搅,束手立在一旁等候。
骆尤鼎半晌才回过神来,并未昏花的老眼此时略显浑浊,定定地看着骆青,两次张口,歉疚地叹息一声,低道:“你三十四了,至今独身,祖父知道,你是顾忌阿墨,才一拖再拖。阿墨,他是好孩子,以前未与你说,现在,你需心里知道……阿墨他,并非是我骆家血脉。”
骆青一震,心头狠狠揪紧,猛地抬头:“祖父,您说什么?”
骆尤鼎见他震惊,越发愧疚,扶着身旁的锦盒,低声说道:“当年太子将废,五皇子崛起,人人都道先皇属意于五皇子,站队的站队,陷害的陷害,把朝廷争斗得连咱们江湖闲人都受到波及……”
骆青站得僵硬,屏气凝声,心头早已猜测着,犹如五味瓶打翻,不知糅杂成什么滋味。
骆尤鼎干瘦的手掌拍了拍锦盒,叹道,“阿墨之父,实是一位世外奇人,身有通天造化,你祖父我十岁遇到他,他是二十岁模样;七十三岁再见到他,他才四十模样,已非你我凡人能够想象。咱们骆家功法,就是我十岁时得他赐下。他是咱们珩轩庄的恩人,就连这‘珩轩庄’三字也是恩人亲提。恩人让阿墨认在衷儿名下,我却每逢听到阿墨唤我曾祖,便心中不安。”
骆青听得呆愣。
骆尤鼎轻轻摇了摇头:“恩人送阿墨生母来时,阿墨已是十月胎儿,将要出世。恩人与我说,朝廷另有高人护佑太子,而他的气运,却与五皇子相关,能否鱼跃龙门,全都在此一举,无论是成是败,他事后都将离开西侯国,远走东南,叮嘱我看顾他的血脉,让其习武强身,平凡安然,度过一生。只没想到,阿墨生母没福,生产时就去了,阿墨又生来认人,只能由你教养。”
骆青身体心里全都绷紧。现在新皇是当年太子,五皇子被囚禁不知生死,那么,阿墨生父必然是败了,朝中当年护佑太子的是什么高人?
骆尤鼎说完,有些沧桑地皱眉闭目,许久才睁眼,将锦盒拿起来,依着秘文顺序,按动着上面的机括,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仅有尺许长的古朴短杖。那短杖无头无尾,通身均匀,若是忽略掉上面繁奥晦涩的箓纹,几乎像是被人削下来的细小齐眉棍一端。
“恩人说,他之功法,轻易修炼不得,否则九死一生,是以只给阿墨留下这宗宝物作防身之用,言道唯有他的血脉才能滴血使用,旁人若起贪念,必定遭受反噬,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恩人的手段我见识过,绝非妄言。阿墨现已长大,行事稳重,习武有成,你叮嘱他藏住这宗宝物,不要轻易示人。至于如何催用,恩人说,滴下精血后自然知晓。”
骆尤鼎顿了几顿,缓缓说完,将尺许短杖递给骆青。
骆青怔然回神,垂眸双手接过,小心地收进袖中。
骆尤鼎看他在听到阿墨并非是他亲侄时便似受打击,不禁又叹息两声,挥挥手道:“去吧,莫要告诉阿墨这些事情。他也是可怜,在这世间,只怕再无亲人了,唯有你这个养他教他的叔。”
骆青胸中百味具杂,行礼出门。
回到院落时,已经恢复如常,黑炯的眼眸凝视着练功冒汗的阿墨,沉默片刻才将他唤到书房,挥退了下人,把短杖取出:“这是祖父秘藏的宝物,现在传下来,给你使用。”
阿墨疑惑地接过短杖,拿在手中,忽然愣了愣,低道:“噫?拿着好舒服。”抬头直直看着骆青,浓直的眉毛微微挑了下,笑道,“叔,这是曾祖给你的吧?你却拿来给我。”
骆青见他蒙在鼓里,突然为他心酸。他之前拿着短杖时直如握住普通木棍,并无异样感觉,现在见阿墨反应,便确认祖父所说不假,顿了顿,淡淡一笑,说:“确是给你。”
当即也不多言,探手抓过阿墨右掌,指端划破阿墨食指,依着骆尤鼎的叮嘱,往短杖上按去。
阿墨毫无戒备、毫无反抗,愣愣地道:“叔,这是做什么?你……”话未说完,脸色微变,惊疑地看向在他手中吸收他食指精血后,突然闪过淡微微蓝光的短杖。
短杖如同温泉之源,握在手中,温流滋润身体的感觉比刚才清晰百倍。而且刹那间,这短杖仿佛是他与生俱来,脑中莫名地知晓短杖的内力催使方法以及三个功效用途:驱毒祛病、滋养疗伤、定住人身。
阿墨惊得目瞪口呆,紧紧抓住骆青的胳膊,声音压抑而激动:“叔,这,这真是宝物……”忙将短杖功效极其低声地全盘托出,又把短杖往骆青手里塞,振奋不已地低道“叔,咱们赶紧找个兔子黄狗什么的试一试,要是真管用,你就时时拿着它,再无人能伤你了!”
他眼眸黑澈得像是清潭,眼中满满的只有骆青一人,别无旁骛,也没有自己。
骆青看着他,胸怀越来越烫,竟没来由平添许多豪情,半晌才从胸腔震荡出几声轻笑:“阿墨,你生来就天资卓越,比庄内任何人的资质都好,祖父说,只有你才可能动用这件宝物,否则,三伯是庄主,膝下儿孙环绕,颇得祖父欢心,祖父凭什么把它单单给你?”
阿墨这才恍然,却又蹙眉,警醒地缓缓道:“叔,这宝物,曾祖给我,旁人知道吗?”
骆青向来得骆尤鼎偏疼,当年仅仅二十岁就掌握了外门四分之一权势,虽然没有主动揽权,但这些年来随着骆尤鼎的有意培养,骆青本身也想给阿墨一个强固可靠的依仗,便稳稳把持手中权势,至今已经扩展到外门近半,内门庄中也自成势力。眼红的人早就多不可数。
骆青见他果然知道谨慎,暗暗放心,往后仰着坐到躺椅上,摆摆手道:“祖父叮嘱你保密,不许将这宝物示人。这宝物也不必专门试验,免得招人猜疑。你先给叔驱毒试试罢。”
阿墨却不敢贸然给他驱毒,挑眉咧嘴,笑道:“曾祖疼我。我弄懂这宝物以后,常去给曾祖疗养。”又看了看手中短杖,浓眉大眼都充斥着不敢置信,抬头看向骆青,猛地一窜,扑压到骆青身上,对准骆青嘴唇狠狠亲了一下。
骆青剑眉一皱,还没赶他,阿墨便又刷的一下跃开,挺身嘿笑道,“这样的宝物,跟小时候听叔讲的神仙故事一般,像做梦似的,叔,要不咱给它取个名字?就叫三宝,唔,小三宝儿?哈哈。”
骆青见他精神飞扬,英姿勃勃,也自胸怀舒畅,却擦了擦嘴,肃容训道:“再对叔无礼,小心挨板子。”心下一动:哪管他是不是骆家血脉,他只是我养大的孩子,是我骆青家的小阿墨。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幻境,有墨恒前世轮廓,也有日后端倪。并非随随便便信手拈来的故事,幻境过后会有交代。
【接连六章都是同样的简介,太不方便大家看后寻找,就修改过来。】
54第五十三章()
… …
阿墨自此苦修内功。只有内功强;他才更能催使三宝短杖;以后骆青万一中毒受伤,他也可及时为之驱毒治疗。除此之外,他每三天一次;由骆青带去看望骆尤鼎;用自己已显深厚的内力;催使三宝短杖;给骆尤鼎疗养身体。
骆尤鼎见他得宝不忘尊孝;有次捋了捋全白的长须;对骆青玩笑道:“阿墨满庄只认你一个,我这老头是沾了你的光。他孝顺你,旁人都眼红喽。”因骆青恳求着不愿在阿墨成…年之前成亲;骆尤鼎虽然老来遗憾,却也只能不再多提。
骆青面不改色,沉眸淡淡笑了笑。阿墨则是微微垂头,暗暗心虚。
现在,基本每隔半个月,阿墨或闷头倔强,或肃容强硬,总能死缠烂打地用三宝短杖给骆青“驱残毒”——哪还有毒?用三宝短杖给骆青疗养——骆青健壮着呢;再或是其它种种理由,把骆青……手脚绑住一次。
为何要绑?一是阿墨不可对外人道的情趣;二是怕骆青被折腾得臊恼时伸手封他穴位。
他却怎么也舍不得用三宝短杖把骆青定住,唯恐对骆青造成什么未知的伤害。
至于绑住之后要做什么,阿墨只需自己把守精关不泄,骆青即便不甘不愿,臊得难堪,涨红了刚毅的面庞,也只是训斥他几句,随后便忍耐着,紧皱浓眉不吭声,裸着精健的身体,闭目躺着任他施为……事后偶尔会有失神。
骆青的态度明显比以前松了许多,阿墨与他并无血缘,他也明白自己对阿墨的复杂情怀,只是,阿墨毕竟是他从婴孩时手把手教养到现在,如今对他这般,他心里头有道坎儿还迈不过去。
阿墨不知真实缘由,只当骆青是经过那次床上事件,与他有了实质亲密的关系,才对他不再推拒,不禁暗生希望,于是,对待骆青的把摸手段更为肆意和激烈,常常把骆青健壮的体魄翻来覆去,折腾得骆青因快感而闷哼,又臊恼着,神情严肃地呵斥他……
阿墨使出浑身解数,忍着自己的**,总会累得满头大汗,只盼早日把骆青绑出瘾来。
骆青有次喘息着,凌厉地沉声喝道:“不学好!从哪里学来这种折腾人的法子?”
阿墨见他当真生气,也有点忐忑,老老实实,唯唯诺诺,不敢说这是与生俱来,是自己本性喜欢如此,只往阿征身上推,说以前听阿征说的床第间的情趣,自己猜想应是这样,就做出来试一下。
事后,骆青以长辈的身份不轻不重地训了阿征几次。阿征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平白背了黑锅。
冬天过后,春夏交接时,八十七岁高龄的骆尤鼎出去自己散了散步,回去躺下便在睡梦中与世长辞,平静地驾鹤西去。骆尤鼎大限已到,终究不是阿墨那件凡俗宝物能够改命的。
骆青难掩悲痛,阿墨也不好受。随后连续一百日,阿墨自己谨守孝道,没有去爬骆青的床,却成了骆青的跟班。无论骆青去哪里,他但凡能跟,便一定会紧紧地跟随。
骆青也有意锻炼阿墨的为人处事之道,不仅没有阻拦他,反而常常主动带他出门。
阿墨并不因骆青被他绑着折腾几次,就对骆青没大没小,他对骆青除了情爱,更有深刻的孺慕和敬重,随骆青外出时,自然而然地担当起照顾骆青的义务,端茶送水,行弟子之劳。
骆青见他举止有度,处事得体,颇有大家风范,也不禁欣慰开怀,但转念想起二人如今扯不断理还乱的私密关系,微妙的暖意和尴尬之余,又升起深沉的忧虑。有时独坐,不知不觉就垂眸沉思许久。
阿墨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一次紧紧抱着他,向往地说道:“叔,这山庄要是容不下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