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阮暨岑身体尚未痊愈,赵芸儿应尽妻子义务,照顾阮暨岑直至身体大愈方能离开。
2、阮暨岑身虚体弱,受不得寒,赵芸儿应尽妻子义务为其保暖御寒,每夜均要与阮暨岑同床而眠以预防阮暨岑打被子受凉。(赵芸儿附注:若阮暨岑心术不正对赵芸儿有所行为不轨,则协议立即终止,且阮暨岑要即时履行承诺。)
3、赵芸儿要在此期间负责阮暨岑衣食起居,打点阮暨岑一切生活所需。
4、协议届时生效,以半年为期,若阮暨岑半年之内身体尚未能痊愈,亦要履行承诺恢复赵芸儿自由之身。
5、协议一式两份,阮暨岑与赵芸儿各执一份,不得违约。
协议书写完毕,我又将其反复阅读,以确定是否还有漏洞存在。
“夫人若是过目完毕,便签字确认吧。”阮暨岑催促道。遂提起手中毛笔,率先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我反复斟酌,字字酝酿,在确认无误之后方接过阮暨岑手中毛笔,龙飞凤舞的画上了自己的名字。
阮暨岑满意一笑,便将协议装进了一个做工精美鎏金嵌宝的方盒之中。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重要条件,拽过阮暨岑手中方盒忙道:“等等,我还要再加上一条。”
对着阮暨岑浅浅一笑,遂道:“只准我休你,不准你休我……”
卷一 第二十三章 谁是谁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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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协议签订的当晚,咱就知道上了阮暨岑的贼船了,因为……
“芸儿,岑颇感凉意刺骨,过来为岑取取暖吧!”阮暨岑仅着一件内衫坐在床沿边,面含浅笑眸中带春的朝我唤道。
如果意识可以杀人,阮暨岑早就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床榻之上不是有被褥的么?”寝房之内虽点了熏笼取暖,但正值正月雨雪纷飞间,却仍不足以仅着内衫而不觉寒意。
阮暨岑可怜巴巴的瞅了我一眼,遂道:“岑自幼体弱,若是受寒而引发旧疾说不定便得在床榻之上躺个一年半载的,届时就只得劳烦芸儿为岑擦身喂药了。”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为了不久之后的幸福生活,我强忍着把阮暨岑那张楚楚可怜(从来没想过,楚楚可怜居然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的脸撕得稀巴烂的冲动,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儿来:“不知王爷要芸儿……为您如何……取暖?”
“如此芸儿便先为岑暖暖被窝吧!”阮暨岑嘴角一勾,一秒钟前的可怜之态荡然无存。
……
床榻上……
“岑以为芸儿还是将常服脱去甚好。”
“协议书上注明芸儿只需与王爷同床而眠便可,是否和衣而睡则是芸儿的自由,王爷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么?”
“岑并非此意,只是芸儿着常服于身,何时才能将被窝暖热?芸儿也知晓,岑自幼体弱,受不得寒,若是因此而引发旧疾说不定便得在床榻之上躺个一年半载的,届时就只能再劳烦芸儿……”
……
半柱香之后,床榻旁多了一件女装常服……
“芸儿……”阮暨岑唤。
“你又想怎么样?”我的忍耐已经快到极致了!
“芸儿莫要紧张,岑只是想叫叫你的名字罢了。”
“……”
“芸儿……”阮暨岑一双俊目转盼多情的看着我再唤。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我警告你哦,你若是敢对我行为不轨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这病痨子该不会是见我仙姿玉貌,冰肌玉骨便兽性大发吧!顿然觉得仅着一件内底衫裙还是太危险了!这色胚的话咱就不该相信!
“芸儿误会岑了!岑只是想提醒芸儿,芸儿若是再将被褥扯着不放,岑仅剩下的被褥一角也要被芸儿扯了去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阮暨岑很好心的将被褥余下的一角掀起给我看。
“你别靠我太近,我将这床被褥全给你便是。”明明有两床被褥,搁着一床不盖,偏偏要跟人家挤着睡,我心里头那个恨呐!
“芸儿是准备让岑独睡么?”阮暨岑撩起眼帘瞅了我一眼。
接着……
“岑自幼体弱,若是独睡受寒而引发旧疾,说不定便得在床榻之上躺个一年半载的,届时就只得有劳芸儿为岑……”仅听了阮暨岑的前半句,我就已经嗅出了他即将会说的下半句……此刻才发现一句话竟可以只需略改几个字儿便可翻来覆去反复利用,并且屡试不爽!不禁感叹,中国文字果然是博大精深啊!
一只苍蝇……两只苍蝇……三只苍蝇……四只苍蝇……当第N只苍蝇从我面前飞过的时候,我强忍住一拳将阮暨岑打晕的冲动,打断了苍蝇的‘嗡’叫声一字一句问道:“王爷以为芸儿……又当……如何?”
阮暨岑一脸暧昧的朝我一笑,身子又向我边儿上挪了挪,遂道:“不如芸儿还与昨日那般与岑相拥而眠如何?”
于是……伴着一声“去死”,阮暨岑被我一脚踹下床去……
再于是……阮暨岑右手手肘骨折了。
再再于是……亲王府一夜之间又热腾起来,全府上下通不曾眠。
翌日卯时,宫里来人了,除了一大群御医和玄武帝身边的大红人‘海豚公公’以外,还御赐了一大批内服外用的名贵药材。我合计了合计,至少得要百八十个人摔得断手断脚断胳膊的才足以将这批药材用完,不禁想起了网络名句:等俺有了钱,豆浆买两碗,喝一碗我倒一碗……活脱脱的有钱人呐!
照理说阮暨岑手肘骨折便该回他的‘福泽阁’好生卧床休养,也好让咱耳根子清静清静,杯具的是,他竟厚着脸皮在咱‘望月轩’赖着不走了,还非得要我一手一脚亲自为他打点衣食起居,说是离了我寝不能安,对他的身体康复会有影响。而这群宫里边出来的山羊胡子也居然连连应承:“王爷能得嫡福晋悉心照料,不出半月,这手上的伤势定可大愈……”随后又将阮暨岑骨折的手肘固定好,开了方子给了下人才风风火火的离了府。
“王爷贵体已无大恙,奴才这便回宫向万岁回话去了。”在一群山羊胡子离府之后,‘海豚公公’向阮暨岑行了礼,恭敬请辞。
阮暨岑又是一副病怏之态的以左手掩嘴轻咳了两声方道:“有劳公公。”
“奴才这便告退。”‘海豚公公’起身退了两步,在见了我方才乍然想起般道:“瞧瞧奴才这记性……这是万岁亲赐嫡福晋的‘珍珠明目膏’,嫡福晋且收好了。”遂便从袖口取出一雕有精致花纹的小圆盒给了我。
我心中顿然一阵窝火,玄武帝这家伙居然赐我一瓶儿治眼疾的药!咱眼睛有毛病么?他自个儿眼睛才有毛病呢!咱还想送他一盒‘生命一号’咧!……补充大脑营养,促进骨骼生长……
“劳烦公公代芸儿谢皇上赏赐……”这便是典型的被人甩了巴掌还得赔笑!谁叫他是皇帝呢!
随后又学了爹爹额娘那般,打赏了些个儿黄金白银的给‘海豚公公’,便差人将他送出了府。
我拿着玄武帝御赐的‘珍珠明目膏’看了会儿,只觉得圆盒打造甚是精致,随即便拉开抽屉,将这治疗眼疾的药膏给丢了进去……鬼才需要涂这药膏呢!
这边气还没处消,耳边便传来阮暨岑那麻死人不偿命的呼唤声:“芸儿……”
卷一 第二十四章 茶几、杯具与餐具
人生就像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还是周晓璐的时候,咱就体悟到了这句话的真谛。然而如今,托了阮暨岑的洪福,咱才算是大彻大悟,原来咱的茶几上不仅摆满了杯具,还摆了不少的餐具……
咱愣是没弄懂,阮暨岑从床上摔的这一跤分明只是将手肘摔骨折罢了,咋给我的感觉像是被摔了个半身不遂了咧?吃饭要人喂着,睡觉要人陪着,就连洗澡都得要人伺候着!然而,最最不幸的是,这一切都被咱一人承包了!吃饭睡觉倒也罢了,只是这洗澡的说……虽然咱的心脏还算强大承受得起,可是咱的身体却着实消受不起……性命攸关,改明儿咱得好生问问大夫,这鼻血喷多了,究竟会不会死人!
“福晋,‘净鸳池’内药浴奴婢已经准备妥当了。”觅兰朝我打了千,温声而道。
我揉了揉眉心,点点头算了应了。今儿个撑了一天,着实是有些累了。
“福晋今儿个身子不舒服,怎的都不与王爷说说?奴婢都瞧着心疼,福晋也真不拿自个儿的身子当回事儿。”觅兰见我只是应了声,本就愁着的一张小脸更是皱作了一团,眼眶里荡起了水纹。
至阮暨岑跌伤已有三日。这傢伙不晓得是为了报咱那一脚之仇还是咋的,死皮赖脸加勇敢的缠着我不放,非得要我随时随刻陪在他身边。
吃饭要咱看着,说是有我陪他吃饭可以令他食欲大增……咱晓得咱自个儿长得秀色可餐,可为啥一餐下来,阮暨岑的碗筷却几乎都不曾动过,而我只能就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传统节约美德将满满一桌的美味全数收刮下肚。
睡觉要咱陪着,说是要亲自调教调教咱暖被窝的技术……咱咋从来不晓得咱自个儿还有电热毯的功能?咱只晓得咱的瞌睡是很好睡的,每每前脚刚一上床,下一秒就呼噜声连天了,没办法,谁叫每天都在阮暨岑的压迫下混饭吃呢?
可那傢伙昨日居然不要脸到要我帮他洗澡搓背!还说了一大堆的理由!
“芸儿,身为我的夫人,你怎舍得让岑的身子给别的女子看呢?”
“芸儿,协议上不是写明你要照顾岑的衣食起居的么?洗澡自然也该归列其中。”
“芸儿,除你之外,让别人擦背,岑会害羞的!”
……
“芸儿,你也知道岑自幼体弱,若是独自擦身之时因受寒而引发旧疾,说不定便得在床榻之上躺个一年半载的,届时就只得有劳芸儿为岑……”
最终,在阮暨岑的威逼利诱之下,咱的茶几上终于华丽丽的摆上了好多餐具……
“福晋,您到底有没有在听觅兰说话呐?”见我又开始魂不附体,觅兰忍不住叫嚷道。
我有些歉意的朝觅兰看了一眼,刚才神游,确实未将觅兰的话听进耳里。遂道:“嗯,要不你再说一遍好么?”
“您今个儿身子不舒服,奴婢还是去禀了王爷,请个大夫过来看看的好。”觅兰抬眸瞅瞅我咬了咬唇道。
“我没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阮暨岑我流鼻血这事儿。”我赶紧否了觅兰,若是让阮暨岑晓得咱替他擦身子擦到喷鼻血,咱这辈子恐怕都没法抬得起头做人了!好在咱反应慢半拍,这鼻血是在替阮暨岑擦完了身之后才蓬勃而出的,所幸未被他给瞧了去……
“自您从蝶园跌伤之后,就时不时的流鼻血,要不哪天还是请个大夫好好将身子检查一番才是……”
我见觅兰又要开始喋喋不休,急忙将她打断:“改明儿个宫里的太医来替阮暨岑会诊的时候我顺便再请他们替我看看身子总行了吧!”
“福晋老是这么说,您便敷衍觅兰吧!”觅兰瞅了我一眼,还想再‘nolyyou’……却被翠儿的声音生生打断:“福晋,王爷请您过‘净鸳池’去呢!”
昨日初到‘净鸳池’,不禁感慨阮暨岑这小日子过得忒是舒服。尚在将军府之时咱便有自己的浴池,也甚为满意。不过在见了阮暨岑洗澡的‘净鸳池’之时,才相信了咱爹爹真真是清官一枚啊!
‘净鸳池’简直就是一个小型游泳池。池壁是由经过加工的十块巨大的石头压缝交口镶拼而成,有温泉水从石缝中涌入蓄水池,设计别致精巧。待温泉水蓄满之际,便会有侍女在其投入一些草药,故为药浴。
我至‘净鸳池’之时,阮暨岑已被贴身的小太监褪了外衫常服,仅着锦绣内衫。一双含情翦水眼将我仔细端详了一番,遂蹙了眉道:“芸儿今日脸色颇差,可是身子有所不适?”
不禁有些吃惊,方才出门之际刻意着了淡妆,却未料阮暨岑观察如此甚微,竟也瞧得出我面色不佳。还不都是他害的,若不是他天马行空的要咱帮他搓澡,咱至于喷鼻血么?没好气的应道:“王爷若不再将芸儿做佣人使唤,芸儿脸色自然会好。”
“芸儿既还能与岑斗嘴,身子定无大碍。”阮暨岑似笑非笑嗔视我一眼遂道:“今日岑又需有劳芸儿了……”
在小太监的搀扶下,阮暨岑入了水池,褪去了身上仅着的内衫,又将人遣了去。'TXT小说下载:。。'
我挽起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替阮暨岑搓着背,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免得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看了不该看的地方,长针眼!
不过……貌似中学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关于男性构造这一章被老师直接跳过了!而咱又是属于特别勤奋好学那一类型的,老师忘教的,咱是不是应该自个儿想方补上咧?
于是……趁着阮暨岑一不注意,我瞟!
人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就这么偷瞄了一眼,咱这鼻血又很不争气的喷勃而出!似乎比昨个儿还要来得更猛烈一些!
头咋这么晕呢?莫非鼻血流多了也会死人么?意识模糊之前,只觉得身子被人横空抱了起来。
阮暨岑?他不是右手骨折了么?
卷一 第二十五章 除却巫山不是芸(上)
古人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当我喷着鼻血被阮暨岑抱着回到‘望月轩’的时候才是真正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所在!而我,再次为发生这样的惨剧的表示沉痛哀悼……为我这辈子再甭想抬起头来做人而悲愤得直接晕了过去!
待我再醒来之际已是隔日的卯时了。准确的说来,若不是因为咱肚子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咱还可以接着晕!
刚睁开眼,便发现床榻边有一不明物体……本能的便想一脚将不明物体踹开先,所幸咱的左脑实在有些发育不良,动作总要比意识慢半拍,否咋就真得应了他阮暨岑乌鸦嘴的说,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了。
我赶紧的瞧了瞧自个儿的衣衫,确定他有没有趁我意识不清之际对我行为不轨。遂不动声色的轻轻掀开被褥,才吁出一口气来,虽仅着内衫,却尚算整齐。
一番动作下来,却发现趴在床榻边的阮暨岑竟毫无一丝反应,不得不佩服他的瞌睡也忒好睡了点吧!
人说,你可以长得帅,但是不可以帅的这么没天理!你可以趴在咱的床榻边儿上睡觉,但是不可以睡得让咱们这么纯洁如玉的人都心生邪念,真真是罪过,罪过。
这虽不是我第一次观察阮暨岑,却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外加仔细的看他。不过,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咧……浓密的睫毛自然上翘,高挺的鼻梁,细长的眼缝,性感的薄唇……性感的薄唇……咽了沫口水,在感叹阮暨岑性感之际不禁为自己而感到悲哀!上辈子至周晓璐,这辈子至赵芸儿,咱,咱好像都还不晓得这‘亲个嘴儿’到底是个啥滋味。要不……今个儿,试试?
我赶紧的甩了甩头,把这龌龊的想法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就在这时,一声轻哼竟好死不死的从阮暨岑性感的薄唇中吐出,我以为他醒过来了,心虚的赶紧闭眼装晕。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直到村长都挨个儿从我眼前跳过还尚无动静,我才小心翼翼的再次睁眼。竟发现阮暨岑这家伙居然就只这么哼哼了声便又睡了过去!
满腔的‘热情’被阮暨岑这么哼哼一下给吓得全都烟消云散,着实提不起兴趣再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便想起身穿衣祭五脏庙去。
至时才发现自个儿搁在床边的手正被阮暨岑的右手紧紧握住。这才想起,他阮暨岑不是右手手肘骨折了么?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虽伤得不重,又有大批名贵药材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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