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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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好时光-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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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气得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她是真的想杀了孙大头,这种畜生,就不配活着!

    要是轻易饶过他,以后一旦有机会,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要被他猥亵。

    “阿裳,慢慢说,有二哥在,不怕的!不怕的,二哥给你出气!”顾时年搂着云裳,抬手一下接一下抚着她的头,满满安抚她的情绪。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云裳模样,明显是气狠了。

    思来想去,能惹到云裳的,就只有刚刚翻墙头进来的、王寡妇的姘头。

    “阿裳,告诉二哥,出了什么事情?”顾时年再次开口问道。

    云裳都要气疯了,内心的怒火怎么样也压不下去,也顾不上回答顾时年的问题,意识进入空间,用绳子把孙大头、连带王寡妇一起捆了,然后把两人扯出空间,丢在屋子正中间。

    又推开顾时年,跳下炕,从空间里一股脑的拿出一大堆东西,棒球棍,晾衣架,剔骨的刀,电棍,斧头,用作锁店面玻璃门的长条铁锁……

    云裳抓起长条铁锁,对着地上的两人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不是人!猪狗不如!

    就该活活打死!

    就该拉去浸猪笼!

    云裳力气小,打了几下就力竭了,可心里的怒火却越来越盛了。

    她可真是没用,畜生就在眼前,任她打骂,她却连揍畜生的力气都没有……

    王寡妇虽然傻了,可她也知道疼,被云裳打了几下,咧着嘴就要哭。顾时年眼明手快的用棒球棍堵了她的嘴,又搬过来一张椅子,把云裳抱到椅子上,道:

    “阿裳,你指挥,二哥替你打!你说,咱们先打谁?”

    云裳连气带累,喘得呼哧呼哧的,两眼死死的瞪着孙大头,伸手指向孙大头的下半身:

    “三条腿全都打断!”

    云裳的提示这么明显,顾时年一下就猜到原因了。

    当即铁青着脸,身上冷意森然,在武器堆里翻出电棍,转头朝孙大头看了过去。

    孙大头此时正好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云裳跟个山大王似的端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指着他男人象征的部位,一脸凶相的要人废了他的三条腿。

    出于男人的本能,孙大头很快就想明白三条腿的意思了,当即吓得眼一翻,又差点昏过去。

    这丫头咋会说话了?

    这到底是咋回事?

    他就是出差前找王寡妇亲热一番,咋就要被这丫头给弄断三条腿了?

    那不就成过去的太监了么!

    看到顾时年手上的黑棍子,孙大头心里怕的要死,一边挣扎着挪动身子,一边试图跟云裳套近乎:

    “……裳,丫头,我,我是你孙叔,你这是,干啥?”

    云裳连看他一眼都嫌弃,哪还能跟他说话。

    顾时年更是嫌他醒过来碍事,找出王寡妇的擦脚布,用棍子挑着,旋转着塞进孙大头嘴里。

    “阿裳,乖,转过去。”

    云裳一脸坚定摇摇头,“不,我要亲眼看着他三条腿全废了!”

    顾时年也不坚持,握着电棍,朝孙大头的裆部捅了下去。

    云裳眼睁睁看着孙大头跟条离了水的鱼一般,涨红着脸,痛苦地在地上抽搐,战栗。

    足足电了孙大头十多秒时间,顾时年提起电棍,停了一分钟左右,又接着在原来的位置电了下去。

    如此反复,重复了七八次。

    顾时年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云裳就瞪圆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孙大头第三条腿被废的全过程。

    心中没有害怕,没有不忍,有的只是平静,和前所未有的畅快。

    顾时年走过来,双手捧着云裳的脸,看这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阿裳,告诉二哥,心里舒服些了吗?”

    云裳看着顾时年,眼底两团亮的像小火把一样的怒火慢慢消散,意识也终于回笼了,“顾,二哥?”

第55章 巨款() 
55

    “嗯。”顾时年应了一声,捧着她的脸继续问,“阿裳,告诉二哥,解气了没?”

    云裳对上顾时年的眼睛,心中委屈,不由瘪了瘪嘴,眼里包着眼泪,“顾二哥,我还是有点生气。”

    “那就再打!你现在选,这次断他哪条腿?”

    怕吓到云裳,顾时年一直竭力控制他暴怒到边缘的情绪,说完这话,转身就要挑选趁手的断腿工具。

    云裳赶紧拉住顾时年,“顾二哥,等等!断腿之后呢?这人要怎么办?”

    她之前都气疯了,光想着要断了孙大头三条腿为原主讨回公道,却忘了考虑讨回公道之后,这件事要如何收场。

    孙大头不是王寡妇,他有家有室有工作,她不能像控制王寡妇一样明目张胆的把孙大头控制在眼皮子底下,也不能就这样把人放回去,否则,等待她和顾时年的将是孙大头一家疯狂报复。

    是她太冲动了,她应该先忍一忍,等以后找机会打孙大头的闷棍,偷偷废了他的第三腿才好。

    现在事情闹到这一步,孙大头又成了砸在她手上的铜豌豆,杀不得,也放不得了。

    这些云裳能想到的事情,顾时年又如何想不到,转过头看着地上的孙大头,眼里杀意凛然,“阿裳,这孙大头不能留了。”

    自从猜到孙大头干的那些龌龊事,顾时年就没想过要放过他。

    这种畜生,就不配活着当人!

    “顾二哥!”云裳心里一惊,从椅子上滑下来,急忙扯住顾时年的手道,“你要杀他?”

    “阿裳,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顾时年没有否认,转过头继续在武器堆里翻找斧头。

    云裳急的眼圈都红了,一屁股坐在武器堆上,拦着顾时年道,“二哥,我们把他关在空间里好不好?让他给我干活……他不是要跟王寡妇搞破鞋吗,那就让他伺候王寡妇好了。二哥,你不能动手杀他,为这样的人不值得,他还不配让你手上沾染一条脏命!”

    顾时年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拍了拍云裳的头,继续在她身下扒拉武器,“阿裳,这样的人养在空间,会膈应到你的。”

    “那就不养他,先割了他的舌头,断了他的四肢,回头我们去了省城,再想办法把他丢出去,这样就膈应不到我了……”

    云裳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靠谱。

    像孙大头这样的畜生,不配让顾时年因为他脏了手,就让他跟狗一样的活着赎罪才最好。

    顾时年想了好一会儿,开口夸了云裳一句,“不错,比之前的法子聪明。不过丢到省城还是太近了,要再想办法丢远一点才好。”

    “顾二哥同意啦?”

    “同意了。”

    顾时年应了一声,起身找出王寡妇的洗脸毛巾,蒙住孙大头的眼睛,让云裳先把两人收进空间,又把地上的杂乱的东西收拾好,一同让云裳收了起来。

    最后,顾时年又捡起一进门就被他丢在地上的黑色皮包,抱着云裳一起上了炕。

    “阿裳,这里有封介绍信,应该是孙大头的。”

    打开皮包,顾时年先翻出一张介绍信,云裳凑过去一看,介绍信上的名字是孙荣华,单位是清河县供销社向阳镇分站,职务是主任,前往的目的地是临阳市,事由是学习,出发日期就在明天。

    在云裳翻看介绍信的时候,顾时年又从皮包里翻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有一沓大团结,还有一叠票据,最底下还放着一张购物清单,还有一个金戒指。

    两人把金戒指放在一边,数了下大团结,一共一百张,共一千块。那些票据有三十来张粮票,二十张工业票,十来张布票,还有一张最难得的自行车票。

    又打开购物清单,上面写着,省城百货大楼最新款女装三套,梅花牌女士手表一块,百雀羚擦脸油三盒,皮鞋一双,皮带一条,围巾两条……

    云裳看得直咂舌,难怪孙大头要带这么多钱和票据,也不知道这些需要采购的东西是帮别人带的,还是他自己买来送人的。

    顾时年把钱和票据整理好,让云裳收进空间,又在包里摸出一支钢笔,一块半新不旧的男士手表。

    云裳撇了撇嘴,觉得这孙大头实在太怂,太恶心了。过来找王寡妇私会,竟然连手表都不敢戴在手腕上,明显是怕王寡妇看到了,向他讨要。

    再想到孙大头刚才翻墙进来的举动,云裳就觉得这人太渣了。

    孙大头之所以不敲门,选择从墙上翻进来,就是担心敲门声会吵到左右邻居,暴露了他跟王寡妇偷情的事情。可是他就没有想过,他从墙上翻进来,墙角根留下的那些痕迹被人发现后,会给王寡妇带来多少非议。

    一想到这些,云裳心里又忍不住狠狠骂了孙大头一句:

    呸!渣狗!

    顾时年把钢笔,手表,介绍信,购物清单都装进皮包,给云裳递了过去,“阿裳,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以后不要再拿出来了。”

    云裳收好皮包,想起原主被关在炕柜时看到的木头小盒子,赶紧爬过去打开炕柜拿了出来。

    “顾二哥,王寡妇的钱和票票都在这里面,我们数一下有多少。”

    盒子只有砖块大小,没有上油漆,是很普通的薄桐木板盒子,上面挂着一块老式铜锁。

    云裳捏着铜锁晃了几下,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又爬下炕,在风箱跟灶台中间的缝隙里摸出一把食指长短,顶端折起一点的细铜片钥匙。

    两人都没有开过这种老式铜锁,坐在被窝里,头挨着头鼓捣了好半天才捅开了锁。

    盒子里的钱票也不少,大团结加上零零碎碎的小钱,一起也有六百多块。票据以粮票最多,有三十多斤,还有半斤白糖票,七张工业票,布票一张没有,不过,王寡妇炕柜里可是有好些新布料的。

    顾时年看着盒子里的钱票,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阿裳,王寡妇的钱票太多了,你再好好想想,除了孙大头,王寡妇还跟哪些人相好,谁最有可能给王寡妇钱。”

第56章 来历不明() 
顾时年都听说了,王寡妇平时很少上工,一年干到头不但挣不够口粮,还总是倒欠村里钱,所以,这些钱不可能是王寡妇自己挣的。

    可王寡妇就是个有几分姿色的普通村妇,不识字,平时也很少离开杏林村。她能跟在镇上工作的孙大头勾搭上,就已经很出人意料了,顾时年实在想不出,她的姘头里,还有谁能比孙大头出手大方,让她能在短短三四年的时间,攒下这么大一笔钱。

    云裳不知道顾时年一瞬间已经想到这么多事情,托着下巴问了一句傻话:

    “顾二哥,你说这些钱会不会是当初云大川赚来的?”

    “不会的。”顾时年摇头否定,“云大川出事前,老云家还没有分家,他家的钱票应该都掌握在云老太太手里,云大川不可能偷藏私房钱。

    云大川出事后,老云家出钱给王寡妇盖了这座房子,算是脱离云家的条件。不是分家,自然也不会有分家的钱。这笔钱,只能是王寡妇这四年间攒下的。”

    云裳眉头紧紧皱起,想了好半天带开口道:

    “前两年的事情我想不起来,只知道王寡妇这两年有三个固定的相好,一个是孙大头,是后面青浦村的人,在镇供销社上班,平时来的不算多。一个是东山村的李二麻子,大名好像就叫李二麻,长得还不错,跟王寡妇一样,平时很少不上工,是东山村有名的盲流子。最后一个,是村里的李向前,长的也不错,这个人……是王寡妇头婚婆家的小叔子,也是普通村民……”

    云裳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了,这三个人,李二麻子和李向前都是脸比兜还干净的普通村民,而孙大头虽然是供销社主任,可他这份工作仰仗的是老丈人家的势,平时还真没胆子藏私房钱。

    他能给王寡妇的,也只有供销社卖剩的边角料碎布头,或者几块压坏的鸡蛋糕,偶尔还能给几张票据,至于钱,那是真的没有。

    这么说来,王寡妇这笔巨款真算得上来历不明了。

    “阿裳,你再好好想想,除了这三个人,还有没有人私下里找过王寡妇?”

    确定这笔钱来历不明,顾时年就更担心了,到底是谁会平白无故的给王寡妇这么大一笔钱?

    王寡妇收了这笔钱。又为对方做了什么事情?

    有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云裳的把柄落在外面?

    云裳翻遍记忆,也找不出王寡妇跟谁有过来往,一脸郁闷的皱着小鼻子摇头,“顾二哥,我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把钱都收好。以后有人问起,你就说家里的钱都给王寡妇看病了。”

    云裳点点头,把孙大头身上的钱票也拿出来装进木盒子里,一起收进了空间。

    天色微亮,顾时掀起窗帘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见东方刚好露出一线天际白,便压下了把孙大头弄到柴房去问话的心思,按下云裳,准备再休息几个小时。

    担心云裳心里还憋着气,顾时年这次没有拉上两人之间的帘子,侧躺在被窝里,看着云裳睡着了才闭上眼睛。

    ……

    云老爷子正想着到前村看看云裳和顾时年,刚走出大门,就看到两人相携着走了过来。

    “爷爷!我又来看你啦!”云裳一抬头就看到了云老爷子,远远的跑来,嘴巴一如既往的甜。

    “哎,裳囡,慢慢走,可别摔咯!”

    云裳身上还是那件圆鼓鼓的粉色棉袄,跑起来跟个会滚动的肉团子似的,看得云老爷子胳膊不自觉伸出去,真担心她会头重脚轻的摔上一跤。

    云裳跑过来抓住云老爷子的衣襟,笑眯眯的道,“爷爷,我和顾二哥找你商量大事儿。”

    “啥大事儿啊?”云老爷子笑着问了一句。

    “等会儿进去让顾二哥说。”

    此时顾时年也走了过来,先笑着跟云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又跟云裳一左一右的陪着云老爷子回了正屋。

    云二川两口子,还有云水莲一大早就去村里修水渠了,家里只有老两口,还有炕上睡得正香的栓子在。

    老太太这会儿正在纳鞋底子,看到两人进门,急忙放下鞋底子,笑着把云裳扯上炕。

    “我裳囡来啦!你爷还说去前村看你和顾小同志呢,这才刚出门就把我裳囡带回来了。”

    “奶,我和顾二哥在门口碰到我爷啦。”

    云裳一上炕就目标的明确的冲着鞋底子去了,拿起不足成人巴掌大的千层底翻来覆去的看,还好奇的摸了摸光面小米粒大小,分布均匀白棉线疙瘩,一脸赞叹的道:

    “奶,这就是棉鞋底子吗?可真好看!一个一个小疙瘩跟尺子量好似的,是给栓子穿的吗?”

    被孙女夸手上的活计好,老太太笑的可高兴了,接过鞋底子,拉过云裳的脚,在她脚底板比了比大小:

    “这鞋底子可是给我裳囡做的,过两天就能穿啦。”

    “真的?给我的?”

    云裳惊喜的不得了,原主长这么大也就穿过一双单鞋,还真没有穿过千层底棉鞋呢。

    云裳和老太太说的热闹,顾时年这边也跟云老爷子说起自己要带云裳和王寡妇去省城看病的事情。

    “云爷爷,我和阿裳都是小孩子,到时候可能要麻烦云二叔陪我们去一趟省城。”

    云老爷子点起旱烟袋,抽了好几下才开口劝道:

    “娃儿,我知道你是好意,可县里医生都说这病治不好,咱再花那冤枉钱,还不如给裳囡留着哩。”

    “云爷爷,花不了几个钱,到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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