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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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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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铉近日又有些咳嗽,云姬担心不已,但是他性子倔,不肯喝药君给开得苦药,她只得变着法子的给他炖梨汤,煮银杏叶子水的帮他止咳,他身子稍好,她却整个人瘦了一圈。

紫铉将那冰糖梨水喝完,看云姬见那汤盅空了,方才松了一口气,婉软一笑,他无奈的握住了她的手道,“若是再生病,我可不敢告诉你了。”

云姬一愣,复又笑容弯弯,“你就是有心瞒我,我也有法子知晓你是否康健啊。”

“哦?”紫铉扬眉看着她,佯怒道,“你还在我身边安排了眼线?胆子不小啊。”

云姬笑的不停,“少拿天君范儿压我,我可不怕你。”

紫铉挫败的点头,“唔,我这天君是一点儿威严没有了。”

云姬知道他是为了哄自己安心,心里融暖,也握住了他的手,“威严也好,无能也罢,你就是我心中的那个人,谁也替代不了,你安好,我才晴天。”

紫铉叹道,“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咳嗽,又死不了。”

云姬忙捂住了他的嘴,急怒道,“不允许你这么说,你是天君,千万岁不止,是你曾说过要陪我看遍世间繁华,走过青丝白发。”

紫铉一怔,随后眉目深远,仿佛时光穿透了冗长的记忆,看到了一个女子憨憨呆呆的瞅着自己,待到他说了同样的话后,她不耻下问,青丝白发在哪里,怎么走?

那人没心没肺,不是云姬。

云姬看他眸光沉遂,知晓他因自己的话又想起了谁,落寞一笑,抽出了自己的手,紫铉回过神来,她已经端好了汤盅,笑容婉约,犹如一朵盛开的芙蓉,“你忙,我先回去了。”

紫铉心里一暗,合上了堆放在旁边的折子,起身拿过了汤盅,牵过了她的手,道,“我送你。”

云姬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又拿回了他手上的东西,“若要让别人看见堂堂天君端着这个,你还让不让我活,我住的地方统共离这儿没几步路,要你送做什么。”

紫铉看她执意,只得点头道好,目送她离开,见她身影远走,刚一坐到龙椅上,忽闻外面天兵报,“九天玄女觐见。”

天君道,“宣。”

话刚一落,玄女燕飞匆匆进来,矮身一拜,刚要开口,天君摆摆手,道,“你和仕林的事情怎么样了,瞧你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从前关系都很好,不要因为一段错误的感情判断,就弄得天涯各执一方,老死不相往来。”

燕飞神色一暗,她定了定心,道,“燕飞这些小事自当私底下再与紫铉哥哥说,今天我来是为了让你见一个人。”

天君皱眉,心想难得燕飞心里还有比仕林更重要的事情,点头道,“好。”

燕飞回头,朝殿外招手,“清漪,快来。”

没一会儿,清漪身穿嫩杏长裙,颜容肃紧的走了进来,跪拜在地,“清漪见过天君。”

天君淡淡的打量了她一眼,道,“鬼族帝姬,何事来访?”

清漪一凛,这天族天君竟识得她?那来自上席的龙威燕颔令她顷刻间冷汗夹背,湿透了衣衫,连话都忘了怎么说。

燕飞急了,又不得不软下了语气,“清漪莫怕,快将你知道的告诉天君,天君自会为你定夺。”

清漪如梦初醒,命自己放松下来,忙道,“清漪听闻少君梓尧被天君罚到云山思过,同去的还有刚修炼成精的白虎阿念。”

天君打断她,“你是也想去吗?”

清漪摇头,又慌乱点头,又忙摇头,“天君高见,想必清漪对少君的心瞒不过天君法眼,但是清漪深知,法不阿贵,哪怕清漪再担心少君,也绝对不敢做不能做出有违天规,有违天君之事。”

“哦,”天君唇角一勾,笑容温软,眸中却明显的划过一丝意义不明的情绪,“那你到底要说什么呢?”

清漪稳了神,告诉自己万不能被天君喝吓住,不然自己就白来了,她沉静下来,苦笑道,“清漪要说的,就是这白虎阿念,天君可知,这虎精的另一身份?”

天君道,“原来是告那白虎的状,我以为你与她同是落荒泽所出,关系匪浅,想不到,只不过是面上功课。”

清漪见他清泠的眼里仿似结了层冰,吓得一头磕在地,惶恐道,“天君莫不是以为我被妒意冲昏了头脑?阿念是我和梓尧亲自接生,关系似姐似母,若不是她的身份实在关乎着天界安危,我又怎敢瞒着少君冒死来这九重天?”她等不下去,凄楚喊道,“那阿念就是千年前仙鬼二族大战时,被天君处死的念翕啊!”

闻言,天君一震,眸露寒光。

内殿,帘子后。

忘记约天君晚饭,去而复返的云姬,这时一听到这个消息,本就颤抖不止的身子猛地僵硬起来。



是夜。云山。

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其实云山上真的不是赏星观月的好地方,遮遮掩掩,失去了那日月星河的光彩。

可是身边有她,他总觉得哪怕做那井底之蛙,也是一种难言的幸福。

梓尧坐在月下淡淡的想,只是,前提是她也开心。

白天里,他给她施了术法让她昏睡,傍晚后,他解了术法她却仍然未能醒过来,且冷汗不断,噩梦缠身,呓语不停,他凑近了去听,断断续续的能辨得她在说,“我不是念翕,我不是白虎……”

他心疼至极,去拍她哄她,低低的唱着音调不准的小曲儿,好半天,她才静下来,然后沉睡。

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她还是没醒来。

是他做的说的还不够吗?梓尧大是头疼。

正对月沉吟之际,身上一暖,馥香扑鼻,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偏过身子,将这带着凉意的娇弱身子抱紧了怀里,头埋在她的颈间。

何时见过他这么无力的样子,阿念将头轻轻的磕在他的肩上,心疼一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梓尧摇头,再起来时,已又是那个眸若秋水,容色静好的少君。

他微笑道,“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草原看星可好?”

阿念莞尔,只要跟着他,在哪里,做什么,都好。

一瞬,梓尧仿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时眸光闪亮,里面如焰火盛开着耀眼的光芒,他低下头吻住了她单薄的唇瓣,阿念一颤,然后闭上了眼,眼睫扑簌簌的抖着,有些紧张的,笨拙的去回应他。

这是点到即止的一个吻,可是却让两个人在这个并不美好的夜晚都安下心来。

俩人头抵着头,望着彼此的眼睛,一直望向那心灵最深处。

“小舞和唧唧捕了一些荤腥,熬了汤,在小炉子上一直热着,你白日就没吃什么东西,我端给你喝好不好?”梓尧温文一笑,柔着声音问她。

阿念心里顿时漾开轻轻涟漪,她靠在他的怀里,轻声道,“我不饿,白天睡得多了,现在精神得很,你陪我说说话。”

“好,”梓尧很有耐心的应她,“你想说什么?”

阿念想了一下,道,“说说你的故事。”

“唔,少君梓尧。”他很简略的带过。

阿念扑哧一笑,捶了他一下,“师傅,你认真些。”

“好吧,”他长叹,有一种要将自己尽裸。露在她面前的大义凛然,“我娘亲早逝了,大概是八万年前,我刚刚记事不久,她便在第一次仙鬼动。乱中死去了,但是我父君并没有像寻常家丈夫那样心痛欲绝,反而是很冷静的解决了她的丧事,然后将另一个女人留在了身边,取代了我娘亲的位置。”

“你娘亲一定很爱你父君吧。”阿念怔怔道。

“那只有她自己知道吧,其他人看着都很糊涂,若说爱,她却总是做出一些令父君气急败坏,大发雷霆的事,若说不爱,她又何必常年日夜的守着他,哪怕他心里不是她。”梓尧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眸里也露出了一丝迷茫的情绪。

阿念靠他更近一些,低低道,“你恨你的父君吗?”

好半天,才听他道,“恨,也不恨。”

微风袭来,树叶摇曳,淡淡的月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了黯然的影。

阿念见他黑眸如渊,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湿热,梓尧听她没了动静,低头看去,她却红了眼圈,无奈又宠溺一笑,“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有你。”

“嗯,”阿念答着,还带了鼻音,“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尽我所能,只要我在。”

梓尧只以为她是感性所致,搂紧了像哄小婴儿一样摇着晃着,阿念深深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可是,脑中却又另一个女子面目狰狞的朝自己嘶吼,“你现在所享受的原本都是我的,是我的,总有一天,血债血偿,你欠了我的,我要你十倍奉还,包括梓尧那个负心人,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这天下尽愧对于我,我便要人间炼狱,血染黄沙。”

她想向她解释,可是那声音就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她亲眼目睹了生灵涂炭,易子析骸,凄喊声,求饶声,呼痛声,孩子不安的啼哭声,声声入耳,震得她心神俱裂。

她的师傅,她的舞桢哥哥,焱宸,清漪,她娘亲,文曲星君……所有的人都一一的倒在她的面前,血肉横飞,死状惨烈。

她跪倒在他们的尸体前,怆天呼地,万念俱灰。

而那个女子站在那烈火燃燃的山峰上,俯瞰一切,仰天长笑。

阿念忍不住心里一跳,身子战栗起来。

梓尧感觉到她的颤抖,以为她冷了,温声道,“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阿念却摇头,默了片刻,吻上他的唇道,“梓尧,生辰快乐。”

我会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免你颠沛流离。



九重天上,绘雅轩。

荷花小奴匆匆跑到公主蓁蓁的卧房,见房门紧闭,慌忙敲着,心急如焚的喊道,“公主公主,有位叫云姬的仙子找你,说小白虎有危险。”

蓁蓁正在睡觉,闻言,忽的起身,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奔向门外。

荷花塘边,云姬见她跑过来,也朝她奔去,俩人身子刚一站定,云姬就急不择言道,“快,找庞乔,他有危险。”

093:这次,终不是你一个人! 。。。

蓁蓁懵了,荷花不是说有危险的是白虎吗?怎么一晃又变成庞乔了?

云姬也顾不上其他了,抓着蓁蓁的手,简明扼要的说道,“少君身边的白虎阿念就是千年前那个凡间女子念翕,那时她跳下诛仙台后天君命庞将军取得了她的一魂,并将其毁灭,谁知庞将军竟瞒着天君将这一魂超度了,如今念翕重生,天君得知后大怒,派了两路天兵,一是到云山逮捕阿念,二到不其山捉拿庞将军。”

蓁蓁脚步一晃,心里顿时慌乱如麻,“那怎么办,我,我……”她第一次这般迷惘,不知该先去哪边。

云姬深吸一口气,捏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听我说,蓁蓁,你现在不能乱,庞将军就算被抓回来,罪不至死,但是阿念一旦被捕,那便是魂飞魄散,念翕的事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这念翕的身份复杂矛盾之极,她如今和梓尧又重归就好,处境艰险,我去拖住那要去不其山的天兵,你速到云山让梓尧带阿念走!”

蓁蓁眼泪突然夺眶,她双膝跪地,拜倒道,“蓁蓁定铭记云姨大恩。”

云姬鼻子也一酸,她忙拉起了蓁蓁,强忍泪水,道,“好孩子,没时间了,快去。铄”

蓁蓁郑重的一点头,已往那天宫通往凡界的通道飞去,云姬也不再多想,她现在需赶在天兵之前去劝住天君,万万考虑父子之情。

她脚步匆匆,心下黯然,自始至终她都没告诉蓁蓁究竟是谁告的这密,毕竟是那人之女,权当她这次……念了旧情吧。



说了这道秘辛后,清漪也损了不少心力,燕飞已经带她回到自己的寝宫去休息,而长定殿上,所有仙君再次齐聚,形容严穆,两排精兵整装待发,只等着天君一声令下,云姬就在这时赶到了殿内,不顾殿外天兵阻拦,她扑通一下跪在冰冷的地面,膝行到那天阶前,神色激切,“天君三思啊。”

虽然现在形势严峻,与千年前大战之境无异,每个仙君也因“念翕妖女”未死而惴惴,但是这时见这天君身边那神秘女子不顾殿中威严竟似为那妖女求情,不由得偷偷互相使个眼色,又都默契的竖起了耳朵。

天君身穿云白九龙蟒袍,脚踏瑞云靴,高高坐在那金漆龙椅上,虽看起来温文俊秀,但那一双寒眸犹如冰霜,不怒而威。

当这女子跪倒在长定殿上,当众仙君都动了打量了心思后,每个人又突觉汗毛直竖,都直觉天君在看我,如芒在背。

“云姬,”天君淡淡开口,仿佛自己要处理的不过是一件寻常家事,“来回奔波忙碌,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知道自己去通知蓁蓁了,云姬苦笑,心里越发的酸涩,他以为她愿意这样忤逆他的意思,好像不跟他统一战线吗?她怎么舍得?可是事关梓尧,事关他唯一的儿子,她不能看他们本就有了裂痕的父子关系出现更大的纰漏,最后心伤的一定是他。

她做的所有事,私心说来,都是为了他啊。

何况,云姬并不怕他会罪责自己,自紫衣死后,他在对身边仅存的亲人知己上都处处赔着小心,因为,怕失去。

她其实并不清楚念翕除了是凡间女子,除了是梓尧心爱之人,除了是鬼族前鬼君的侧妃外还有着什么身份,但是既然他这般容不下她,定有他的理由,那是他身为天君不得不做的理由,哪怕众不叛,亲却离。

但她,说到底,总归是不忍心吧。

她闭了闭眼,轻声开口,但在殿中的每个人都能听见,“念翕已死,她只是一只修炼成精,为了梓尧奋不顾身的小白虎,她呈上了上古神器栓天链,送给了天君那轩辕剑铸成的匕首,一心一意在云山陪着落魄的少君,她有何罪?她不过是一个痴情又无辜的女子。”

众仙君皆是一默,是啊,她有什么罪?非要一而再的魂飞魄散的……死?

云姬一双眸子若秋水,里面微光浮动,她再次恳求道,“请天君成全已经没了娘亲的梓尧一份痴心。”

此话一落,天君那极幽极淡淡的瞳中似乎有抹痛楚一闪而过,云姬知道,自己最后这话剜了他的心。

该说的也就这么多,剩下的完全还是由他,大家,包括云姬在内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高席上的天君,听他最后定夺。

半晌,天君缓缓道,“念翕一命关乎天下福安,贪狼星君,你带一队天兵到不其山捉拿金刀元帅庞乔,太白金星,你带一队天兵将少君和念翕逮捕回天宫。”

贪狼和太白皆出列领了法旨,后者甚至抹了冷汗。

云姬瘫倒在地,终究,还是不行吗?



云山上。

没了结界,蓁蓁早已轻松的进入山中将这惊天消息告知了梓尧,闻讯,梓尧和小舞都是一震。

小舞怒急,一拳打在身旁的树干上,树叶繁落,吓得躲在里面的唧唧抱头鼠窜。

小舞冷笑道,“看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终究还是小看她了。”

唧唧这回也不躲了,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忍不住哭道,“都怪我,是我嘴快才会告诉那贱人阿念的事,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捅到了天君那儿。”

蓁蓁看向那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急道,“哥哥,现在怎么办?”

阿念昨晚感了风寒,现在还在木屋里休息,睡的并不安稳,梓尧不言不语,心里却慢慢的铺满了煎熬。

难道曾经失去的痛心彻骨,如今要再经历一次?

不!绝对不行。

他当机立断道,“我带阿念离开,蓁蓁,你速到不其山去告知庞乔,父君若念及一点儿我们之前的亲情,他必定先派兵去捉拿庞乔,此时他要比我们处境危险得多,待你找到庞乔,告诉他,我们落荒泽见。”

蓁蓁失声,“落荒泽?”

小舞也顾不上愤怒,惊诧的看着他。

梓尧道,“仙魔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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