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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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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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说不出连贯的话来,她也很急,“我说,我,我是爱你的。”

刹那间,梓尧心里流淌过千万种无法用语言诉说的情绪。

“但是……”她连抽搭好几声,稳了一下继续道,“我不敢啊,我根本不敢爱你,你那么好,那么高高在上,可是我,小的就像一粒沙子,我不敢去爱你,只能放在心里。”

梓尧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静静的听着,他知道,她一定有很多的心里话想在这个时侯说出。

阿念也确实已经按捺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自己最真,最深的话。

“以前我就不敢,自从知道了你和念翕的故事,我就更不敢了,我不是念翕,即使我是她的一魂,我也不是念翕,真的不是,她能够做到为你去死,但是我也就只能做到为你去死了,我没有办法超越她对你的爱,也没有办法超越她在你心里的位置,可是师傅,我真的好爱你,从我来到这个世上开始就爱你,爱你爱的心都疼了。”

说着说着,眼泪不由自主,她哭的也上气不接下气,直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定是告白史上最狼狈,最没用的那个。

梓尧站在原地默了很久,莫名的,他的心里也涩的微微发疼。

爱你爱的心都疼了。

她是爱的有多卑微才会孤注一掷的说出这样的话。

垂眸,看着她哭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可怜兮兮的,他轻叹一声,扶起了她,温柔又小心的给她擦了擦满脸乱七八糟的泪,很无奈的笑,“你哭什么呢?”

阿念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也不想的,可是……”她捂住了胸口,“这里疼,闷得疼。”

“那要怎么样才能不哭?”他好脾气的哄她。

阿念一听,心里一亮,她抓着他的袖子眼巴巴的问,“师傅,我有了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是我不对,我笨但是我可以勤加练习,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不要不认我好不好?”

梓尧摇了摇头。

阿念扁了扁嘴,还是不行吗?“你还是不要吗?”刷的一下松开了他的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

梓尧失笑道,“我摇头是否定你的前者。”

阿念没听懂,两个眼睛里都是明晃晃的问号。

梓尧细心的解释道,“你这个想法不是大逆不道,而是人之常情,不由自主,就连我修仙多年都是如此,何况是你。”

阿念低下了头,还是抽泣着,她知道,他在说念翕。

梓尧也知道,她又瞎想,会错了自己的意,现在,他不能再“闷***”下去,他抱住了她,给她最坚实的依靠,然后等她稍稍平静一些,缓缓的说出了他心里埋没已久的秘密。

“阿念,我喜欢你。”

阿念有些懵,小心的开口问他,“师傅对徒弟的喜欢?”

梓尧轻轻一笑,“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阿念顿时心跳乱了节奏。

“我曾爱过念翕不假,因为她陪我度过了我最艰难的岁月,那段时间不是别人,是她,所以那个时侯的她是无可取代的,后来发生了许多让我们措手不及又无可奈何的事情,纵使我是仙是君,也没办法去左右,没办法去改变,我确然颓废过一段时间去祭奠那段感情,也动过失而复得的心思。”

“可是你出生后,带给我的另一种生活,没了那大风大浪,有的只是惬意平静,让我深陷其中,自拔不得,我像是吸了毒药,对你的瘾越来越大,我盗取女娲石是为了让念翕复活,但是我是想当面告诉她,我变心了,我喜欢上了你,这是我对她的责任,后来得知你就是念翕的一魂,我是欣喜的,随后是茫然,我知道你的顾虑,那何尝不是我的心结,昨晚我想了一夜,又有……好心人提点我,我才知道应该告诉你,你在我心里,已经不是念翕,你就是你,新的你,阿念,我想与你过新的生活,只有我们俩。”

他从未说过这么多的话,也从未做过这么露骨的表白,哪怕是对曾经的念翕,他都很被动。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主动,对一个很笨的姑娘。

阿念听完他的话,傻呆掉了,半天找不回自己的神智,梓尧也很耐心的等着她。

很久后,阿念嗫嚅道,“我,我不信。”

梓尧叹了一声,也没指望你现在就信,想了想,脸上一红,他在她耳边低语了一会儿,然后神情很不自然的仰头45°望天。

阿念失声喊道,“什么?你就是那个冤家??!”这世界玄幻了吗?

梓尧轻咳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却在她目不转睛的盯视下,微微的点了点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原来……我说的嘛……我就怀疑过……但是……”阿念有些语无伦次,又觉得其实除了他,她想不到冤家会是何人。

“这回你信了吧?”为了得到她的认可,他真是什么面子都不要了。

阿念小脸一红,偷偷的点了点头。

他喜欢她,得知这一消息,她已然欣喜若狂。

虽然,她说他对她是喜欢,但是,已经足够。

梓尧还没向她坦白的是他们二人其实已经成亲并且成为夫妻既定事实的事,他觉得她的脑容量不够,这些可以让她消化一阵了,还有就是……他忐忑,也害羞。

知道他那么腹黑的将她娶到手,说不定她会很小气的不高兴,唔,所以暂时还是不要。

来日方长,他总是这么想。

可是,当世事果真难以预料的发生了谁都预想不到的偏颇和变化时,他很后悔这时的他没有对她全盘托出,说出实情。

若是他说了,他们之间是不是会多了一份坚定。

若是他说了,他们之间是不是会多了一份信任。

若是他说了,是不是一切就没有那么凄苦?

若是……

没有若是,他没说,就是没说。



小舞没想到,自己最后只能走到这里。

云山。

也许她的朋友都在这儿,也许,她除了他之外,真的没地方再去。

她临走之前去见了阿萌,阿萌见到她女身的样子虽然很意外,但是很快就接受了,因为她之前就看到了小舞与焱宸之间的暧昧的暗流汹涌,现在看她是女身,她才觉得正常。(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小舞说了自己要离开的想法,问了阿萌的意思,阿萌想了一会儿,告诉她让她先来云山找阿念,她需要办点儿事情,然后再来与他们会合。

小舞心伤难愈,叮嘱了阿萌千万小心后便来到了这里。

云山脚下,抬头去望,高耸入云的山峰竟让她有了晕眩之意。

也许是昨晚到现在眼睛都没阖上,她真的很累很倦,想休息。

云山结界仍然厚厚一层裹在山的四周,难不成自己还得拼了命的破界而入?这身子也不是铁打的,几次受伤都留下了病底子,真的不想就这么呜呼哀哉了,她是失恋,但是没想赔上性命。

那么冲动草率又极端的,不是她九尾狐小舞。

但是,她该怎么进去呢?

她头疼的转了几个圈,又有些生气的去杵那又白又厚的屏障,谁知,自己的手指竟然穿透了结界!

小舞傻眼,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先是一只手,再是半个身子,最后她一咬牙,整个身子都穿过结界来到了云山里,且一点儿伤都没受。

她很费解,思考了一会儿眼前又开始发花,她遂放弃的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山上他俩的木屋子走去。

没注意到的是,结界外,一双眼睛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随后闪过一丝噬血的笑意。

那木屋子并不难找,就是山间小路不太好走,偶尔有树杈子横穿出来,稍不留神就会被刮上,小舞浑浑噩噩的走了好一会儿,头发和衣服都被刮得凌乱,才走到了木屋子前。

那时,梓尧和阿念刚刚甜甜蜜蜜的吃完早饭,正要收拾了碗筷准备练功。

见到这么邋里邋遢的小舞,俩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阿念还不认识这个样子的舞桢。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梓尧皱眉问。

阿念在他师傅背后捅了捅她师傅的腰,小声道,“师傅,这位姑娘是谁啊?”

狐狸耳朵尖,没等梓尧回答,她就恶声恶气道,“没良心的白虎崽子,你连你舞桢哥哥都不认识了?”只是以她现在的形象,实在显得很没力度。

“舞桢哥哥?!”阿念张大嘴巴,手里拿的碗应声落地,还好梓尧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阿念腾腾腾跑到她面前,左右各转了一圈,还悄悄的瞥了一眼她那微隆起的胸部,不可置信道,“舞桢哥哥,你真的是舞桢哥哥?你这是……做了什么手术吗?”

小舞有气无力的拍了她的脑袋一下,对她身后的梓尧道,“你跟她解释,我要睡觉,借你们的屋子一下。”她半死不活的往木屋走,想起什么又回头道,“唔,对了,我被鬼族帝君赶出来了,现在无家可归,可能就得跟着你们混日子了,相识一场,你们别撵我,我可以做家务抵房租。”

这句话说完,她几乎是爬着进了屋子,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懒得盖就呼呼大睡。

屋外,阿念犹自震惊中,“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舞桢哥哥怎么会是个女的?但是她给我的感觉也确实像舞桢哥哥。”

睡饱了的唧唧听到动静后跑了出来,八卦道,“我听见来人了,谁啊谁啊?”

可惜俩人都没理她。

看着阿念呆若木鸡的神色,梓尧只是抚了抚她的发,什么都没说,将她拥在了怀中。

木屋矮床上。

小舞虽然昏睡,但其实并不是正常的入睡,而是疲惫至极后的晕眩。

可就算是晕眩,她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有三世那么长。

最初的最初,她还是未修得灵体的一只九尾白狐。

最初的最初,她还是能轻易的被捕捉到一户普通人家做一只家宠的小动物。

仅此而已。



她还记得,那日,秋高气爽,碧空如洗。

她第十次从那户农家的傻儿子手中逃出来,故事,应该从那时说起。

“哇”的一声大哭,农家小院里,一敦胖的小子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他娘拿着扫炕的笤帚从屋里骂骂咧咧的跑了出来,照着他的屁股就狠狠的打了几下,那傻小子哭的更厉害了,“娘打我……”

“打你?!我怎么不一狠心打死你呢?”

傻小子无名无姓,村里的人都管他叫二傻。

而他娘脸上虽染了岁月的风霜,但是风韵犹存,依稀能辨出年轻时候明艳动人的模样。

这时,她头发简单的挽了个髻子,上面只插了一根竹筷,大红裙子看起来就年头已老,洗的发白,不撒泼发脾气的时候隐隐约约也能跟婉静妩媚搭上边。

但是她做泼妇很久了,从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还不知道孩子爹是谁,便用存的积蓄自己为自己赎了身之后,她这个德行就没变过。

二傻就是她这个妓。女生下的儿子,四岁不会说话,她走遍了附近镇子的医馆,都告诉她这孩子天生痴傻,她呆坐了一夜后,第二天重操旧业,在自己家里当起了暗妓,用了自己曾经风华一时的艳名,晚娘。

妓。女在哪儿都不是个什么正当的职业,所以经常有那些个招妓的男人家媳妇儿来她这里哭闹,更有甚者还砸了她的铁锅,她若是还是桃羞杏让,柔枝嫩叶的样,她们母子就能活活的被人打死。

这年头,活着都不容易。

二傻之所以叫二傻,是因为他除了脑子不好使,也没有别人家孩子的眼力见,见着情况不妙就躲就跑,他娘抽了他两下,他就越发的哭得厉害,“娘……小狐狸跑了,你还打我,我不活了……”

晚娘听他这话又给了他几下,骂道,“天天说不活的话,没见着你哪天跳井死了,一顿饭吃的比老母猪都多。”

二傻一听,委屈的趴地上嚎。

他这雄厚的嗓门惊动了隔壁的邻居安志,他昨晚上夜工,给大户人家盖房子,这时正呼呼大睡的正香,听到孩子哭声,赶紧鞋都没穿的往这边奔。

还没进院子,就看见这娘俩一站一趴的对峙。

他揉了揉眼睛,心疼道,“小二,你咋的了?哭啥啊?”

他从来不管他叫二傻,只叫小二,简单利索的就像是别人家孩子的小名,因为他曾说过,小二不傻,他比任何人都聪明。

多么朴实又憨厚的一个人,总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可是说白了,朴实憨厚也不过就是呆子,二百五这些代号的那层华丽的外衣。

因为就算他夸二傻的话勉勉强强能够得到有些老人的暂且苟同,但是他说晚娘不是妓。女,而且也不脏,比任何女人都美丽的话差点儿让他被十里八村的老娘们用唾沫淹死。

都说他眼睛糊了蛤蜊,看上了被千人骑万人踏的妓。女。

事实也就是如此。

可是晚娘没看上他,这也是不能改变的现状。

二傻一看安叔来了,哭的更凶了,从地上爬起来就扑到安志的怀里,指着院子角落那破掉的竹笼子哭道,“安叔,你送我的狐狸又跑掉了……”

安志一看,那竹笼子破了好大一个洞,可不就是他前些日子给他抓的那只小白狐咬烂的嘛。

“不哭不哭,小二最乖了,”安志抱着他又颠又哄的,“安叔过两天再给你抓一只嗷。”

晚娘正打算扫院子,一听不乐意了,“还抓?他一个畜生我都养不起了,你还要再抓个畜生给我添麻烦?”

安志老实的笑了笑,刚说了句,“我喂,我拿东西喂”,怀里的二傻就指着他娘哭了起来,“哦~我知道了,就是你不喜欢小狐狸,故意扯坏了笼子让它跑了。”

安志一听,哈哈大笑,“你看,我就说小二聪明。”

晚娘气不打一处来,把笤帚一扔,拍了拍手,“行,我喂你吃给你穿的,在你心里我就这德行,你把他抱你那院去吧。”

安志急了,“你别生气啊。”

晚娘又重新绑了头发,红唇咬着竹筷子的模样让安志不由得看的痴呆。

晚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会儿钱员外要来,你让他在这儿干啥?”

闻言,安志的眸子暗了又暗,随后装作不在意道,“你不是生气就行,走,小二,安叔带你去河边钓鱼吃。”

二傻破涕为笑,拍手道,“钓鱼,钓鱼,可是安叔,我还想要以前那只小狐狸,不要新的了,你再帮我逮回来,跟以前那九次一样好不好?”

俩人边说边往外走,不管二傻说什么,安志都是点头答应,宠溺呵护的如自己亲儿子一般。

院子内,晚娘看着俩人背影越走越远,那人坚实的背就像是给她儿子最有力的依靠。

他总是拿钱添补她们娘俩,却从来不是以嫖。客的身份。

晚娘往屋走,不屑的嗤笑,真是个傻子。



河水清澈,里面能清晰的看见大的小的鱼游来游去,安志让小二乖乖的在岸边等着,自己则撸了裤腿儿站在河里拿着一根长的竹竿子扎鱼。

不一会儿,安志就动作利落的扎上来一条大的,二傻看的口水直流。

安志见他这样子,赶紧隆起火堆,把鱼收拾了一下,挑没刺儿的地方给他吃。

二傻烫的直秃噜嘴,还一个劲儿的说好吃,安志宠爱的看着他,直道,“慢点儿慢点儿,不够吃安叔再给你抓。”

二傻乐的一个劲儿的点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连吃了四五条鱼后,二傻终于打了个饱嗝,他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好奇的问安志,“安树,村里的婶婶大娘都说我娘贱,什么是贱?”

安志一时心绞,又怕自己的神色让孩子起疑,就解释道,“贱就是好,说明村里的婶婶大娘都夸你娘厉害,好。”

他没念过书,能赞美人的词反反复复就那么两个。

二傻恍然大悟道,“那夸我娘的人太多了,我娘一定特别好。”

安志肯定的点头,“那是自然。”

“不过……”二傻笑嘻嘻的瞅着安志,夸赞道,“在我心里,安叔比我娘更贱。”

安志哑口,知道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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