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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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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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个凡间女子引发了两族矛盾,震怒之后,将小翕捆绑上了天宫,钉死在诛仙台上。”

“那梓尧呢?”阿念惊道。

白老头儿一笑,“这场战说到底是梓尧挑起来的,他自然负全责,也拼了全力去与鬼族对抗,且受了重伤,得知心爱女子要被处死后,他匆忙带伤赶回来九重天上,但是那时小翕早已被钉了十八根诛仙柱,奄奄一息,也不知这凡间女子哪里来的神力,竟然挣脱了那诛仙柱,毫不犹豫的翻下了诛仙台,最后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梓尧也哀莫大于心死的随她跳了下去,失踪了一千年,才被救回了天宫。”

阿念听完后,一时缄默了声息。

原来,他与那心爱女子竟如此幸福过,快乐过,痛苦过。

原来,那天,他在诛仙台那对她说了冷漠的话,是因为她突然出现,打扰了正在回忆思念的他。

白老头儿看她失了神,虽不忍,但是却仍出言提醒她道,“丫头,你刚刚说,那少君是因为盗取女娲石被判了重刑,据我所知,那女娲石身为上古神器,有的就是凝神聚魄的仙力,少君偷女娲石,是为了让小翕复生吧,却不知这无魂无魄的怎么复生,看来那少君也是痴情执念之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是了,阿念心里痛楚酸涩,她怎么没想过,少君为何要盗取女娲石,却原来,他一心为了她。

阿念心里有一疑惑,问那白老头儿,“白爷爷,你一直说那女子叫小翕,可知她全名?”

白老头儿抚着胡须思索片刻,恍然道,“哦,对,好像是叫……念翕。”

念翕。

念,常思也。

原来你给我取名的寓意便是思念小翕。

阿念低低的笑出了声,眼泪却忍不住的顷刻间盈满眼眶。



白老头儿看着丫头那泪痕未干的睡颜,久久后,低叹了口气,随手变出一铺厚厚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拿开了她怀里抱着的酒葫芦。

阿念醉酒睡熟,却噫噫梦语,“你是借我的名字思念她么……”

白老头儿重重的抚了一下她的发,怜惜再次袭上了眼眸。

石洞内,寂静的只听得到火苗簇簇爆裂的声音。

其实这个故事还不全。

他没告诉她的是,仙鬼两族第一次战争也是因为感情,却是那天君和已逝天后之间的感情。

他也没说,其实,梓尧对天君早有怨念,天后逝去是一个劫,念翕逝去是另一个劫。传言,他们父子间,将经历三劫,方才罢休。

他还没说,天君便是害死天后的间接凶手,而他之所以知晓这么多,是因为,他曾是他们的挚友,现在却身处这诡异的扶摇山多年。

陪着另一个人,天君天后的……仇人罢。

忽然,石洞内简陋的陈设瞬息万变,竟化作一奢稳华重的岩洞府,洞壁两侧五米一点,悬挂着一倾城女子的画像,洞内幽深,一巨大的九鼎火炉赫然屹立。

四处角落里,火炬燃燃,底座却是三个骷髅悬聚而成。

晦渊之外,又平添了一层诡厉阴森。

一只鸟拍打着翅膀从洞深处飞了出来落在白老头儿的肩膀上,尖声问道,“老白,生意呢?”

白老头儿两指一弹,那鸟中招,嗷叫一声摔倒在地。

白老头儿看着地上熟睡的女子聚神,一时,白光乍现,不容人逼视,再一看去,耄耋老翁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品貌非凡的白衣青年。

他身后,有人施法让那地上挣扎的鸟又扑腾着飞起,见那鸟飞的里白衣男子远远的,似笑非笑道,“老白,你是舍不得了吗?”

老白一笑回身,那男子剑眉星目,气度不凡,轻世傲物,若是仔细看去,方能觉察,他没有双脚,靠瞬移来回走动,只是那长衣盖过了脚,不仔细看去并不能看出来。

老白淡笑道,“确实,舜华,这次,我舍不得了。”

那盛气凌人,名唤舜华的男子冷哼一声,老白无奈。

问题是他问的,当他如他所愿答了他又反而不相信。

与这人相识相伴有些个年头,对他这古怪的脾气倒也习惯了。

舜华飘到阿念面前,皱了眉,不屑道,“这么一个普通的丫头竟然有胆子取栓天链,她倒是不怕守护栓天链的上古神兽,白矖了。”

老白苦笑一声,摸摸鼻子,道,“她可能从未听过有白矖这种生物的吧。”

舜华眉宇间一股邪气,烦躁的冷冷道,“老规矩处理吧,加上这个,倒也差的不多了。”他有些疲惫,想去休息。

自从在那个鬼地方出来后,他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看来,自己的进度要提前了。

不然……

他转身刚要离开,背后,老白却一改往日的顺从,道,“舜华,其他的可以听你的,栓天链可不可以借给她?”

舜华一顿,看向老白,目光死沉。



落荒泽海底。

清漪心有余悸的看着她娘亲手旁那刚刚还完好的桌子,在听完她所言后,此刻已经碎了满地。

鹿姚眼里尽是怒意,恨声道,“难不成为了那只白狐狸精,他就顾念着那贱人和野种,却连我这娘亲和你这妹妹都不管了吗?”

清漪压下心惊,忙笑道,“娘亲说的哪里话,哥哥自是最孝顺您。”

鹿姚眉间积恨,冷冷一笑。

清漪怕她继续发火,转移话题道,“娘亲,可愿随女儿回到岸上,女儿想跟着娘亲住,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她跪在鹿姚身边娇笑,像寻常女儿家一般撒娇。

鹿姚心绪稍缓,面上仍冰霜,“托那个小贱人的福,我这副死样子上去也是吓唬人,倒不如留在这里清净自在,你有这个孝心,就陪娘亲在这里住几日吧。”

清漪点头一下,欣然应了,内心却有些躁动,呆在这里,她怕不能及时知晓岸上发生的一切,可见娘亲这样,又不知该如何劝哄她。

忽然想到什么,清漪一喜,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石头,献宝道,“娘亲你看……”

鹿姚瞥了一眼,嗤道,“破石头有什么稀罕。”

清漪摇头,解释道,“这不是普通的石头,一千多年前,我到云山去玩,却见这石头青天白日的也能隐隐发光,碰着人受伤了,那这个一熨帖,伤口立刻就好。”

她隐下了发现这石头日,也是她救了昏迷的梓尧时。

她见鹿姚不信,又补充道,“前些日子,我被舞桢打伤,若不是这石头,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娘亲,可见这石头是个宝物的。”

鹿姚冷酷了语气,“他竟然还敢伤你?”

清漪掩口,自知失言,慌乱道,“说来也是我有错在先,若不是我无意将阿念引到鬼哭林,她也不会被哥哥所伤,舞桢和她关系好,当然生气,教训我几下也是应该的。”

鹿姚闻言,怒火中烧,清漪吐了吐舌头,不再多说什么。

鹿姚看向那脖颈间那块形状普通的石头,皱眉道,“按你所说,这石头还能治我毁容的脸?”

清漪嫣然一笑,“娘亲试试就知道了。”

鹿姚看着她的笑容有了片刻的怔神,随后半信半疑的同意了。

清漪拿着石头放在鹿姚面前,凝神聚气,那普通的石头竟泛着微弱的光,鹿姚觉得脸上有些痒,清漪怕她忍不住挠,分神提醒她道,“娘亲千万别用手去抓,那疤痕已经退了皮,女儿看到里面的新肉了。”

鹿姚一震,喜上心头。

没多久,清漪放下石头,擦了擦汗,眉开眼笑,“娘亲,好了。”说着,她巡视了一圈,见没有镜子,就用术法变出一个,给鹿姚看。

鹿姚初时有些怯,她还记得她刚刚毁容时,见到镜子里自己那副样子,打碎了身旁所有的镜子。

但是看了一眼清漪眼中的鼓舞,心一横,朝那镜子看去,忍不住在下一秒从清漪手中抢过了镜子,紧紧的盯着那里面的人。

并没有恢复她从前的面貌,但是如清漪所说,确实那些疤痕不复,有些新肉长了出来,白一块儿,粉一块儿的,并不好看,却比之前好太多。

她握住了清漪的手,视线却看向了那块儿石头,有所思道,“确实是个宝物。”

清漪一愣后忙笑道,“娘亲若喜欢,女儿送给娘亲便是。”说着,就要将它摘下。

鹿姚制止住了她,“既是宝物,娘亲总希望它能保护我的女儿就是。”

清漪忍不住抱住了鹿姚,感动而泣。



再上落荒泽岸上时,鹿姚有一种再世为人的重生感。

清漪细心,怕她不适应岸上的阳光,做了一个黑罩子让她戴在头上,至于那手上的伤,不急,宝物石头既在,那么便慢慢来。

清漪推着她往鬼族宫殿走,鹿姚看着熟悉的一切,握紧了那轮椅上的把手。

褚离死了,大贱人失踪了,小贱人也被她的下马威折磨的够呛,这鬼族帝宫,终于轮到她鹿姚做主人。

清漪柔声问她意见,“娘亲住在我的卧房可好?”

鹿姚摇头,“换了床娘亲住不习惯,你带我回我曾经和你阿爹的寝殿。”

清漪一顿,沉吟了一下。

鹿姚拍她的手,“女儿安心,我自然知道那里如今的落魄,你带我去即可。”

清漪听她这么说,也没法再犹豫,推着她到阿萌之前闯进的破败园子里。

地上有块儿牌匾风干了上面的字,鹿姚却记得,那上面刻着三个大字——姚窕阁。

鬼族帝后大婚后,鬼君褚离亲自操刀设计的,专为鬼后,那时,他身边还只有她一人,虽然他对她不是深爱,却也呵护备至,二人相敬如宾。

清漪疑惑道,“娘亲,方才听哥哥说,阿萌是不经意间闯了进去,我因为思念娘亲,也常常到这儿啊,为何我就没能去落荒泽海底,娘亲身边?”

鹿姚冷笑,“因为我在这里专门为那两个贱人设了结界,等他们自投罗网,赢家总是愿意看看输家的落败的,至于你,娘亲一直让你哥哥瞒着你,能看到你就好,从不希望你能看到我。”

清漪难受,偏过了头。

鹿姚只当她是因为自己只联络焱宸的偏心生气,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

清漪释然的笑了笑,却蹙了眉,“这里要怎么住啊?”

鹿姚鬼魅一笑,一挥手,这破落的园子瞬间变回了曾经的华丽辉煌。

清漪缓不过神来,半晌,睁大眼睛,赞道,“娘亲好厉害。”

鹿姚笑着看了这园子一眼,只是那笑容叫清漪冷到骨子里。

耳边,鹿姚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再看看,然后也就歇下了。”

清漪忙应了,转身离开。

她刚一出园子,没走到百米,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随后慢慢放大,变成了一阵暗哑的嘶吼。

清漪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到了自己卧房门口,她才稍稍放下心来,打开。房门,却吓了一跳,里面竟赫然坐着一红衣的艳丽女子。

四周鬼兵守卫森严,倒不知她是怎么避过众人耳目进来的。

见那女子眉眼端正,没有邪气,还隐隐有股沁人心脾的仙泽,清漪心里一凛,上前几步福了身子,“敢问姑娘何人?”

那红衣女子微微一笑,没回答她,反问道,“我带你去见梓尧可好?”



清漪没想到,这女子竟然说到做到,在来的途中才知晓,原来她就是民间传闻的除暴安民,法力无边的正义女神,九天玄女,燕飞。

而她与梓尧舅舅,文曲星君的事,以前和舞桢关系还算很好时,常听那白狐狸闲磕牙,清漪倒也能记起一二。

燕飞带着她躲过了守在南天门的两只威风凛凛的仙虎,又避过了来往不接的小仙奴,直到来到一群山环绕,地势险峻,只进却不出的地界时,她才放下了她。

燕飞指着那银门,道,“梓尧就被关在里面。”

清漪点头,眼圈却红了,她咬了唇,只望早点儿进去见他一面,燕飞不由得对这小姑娘心生好感。

燕飞一个转身,幻作玄鸟,清漪听她道,“得罪了。”自己便立刻变作了那鸟嘴中的一条虫。

也不知她用了何种术法,竟带着她穿透了那银门铁壁,进了这天牢。

到了一处后,玄鸟将她放在地上,自己也变回燕飞人形。

清漪直直的看着铁栏内,坐在地上闭目的男子,他还未从第一日受刑的苦痛中恢复过来,却眼见着马上要受第二日刑雷刑。

仕林皱眉诧异,不知道她是何人,燕飞又为何带着她不怕连坐的来到这天牢。

却见那女子在燕飞的帮助下,借用术法穿过了那铁栏,扑到了他外甥身上,泣不成声。

梓尧昏迷间动了动身子,眼前昏暗,看不清怀里的人,触手之处软腻,他低低唤了一句,“小蠢?”

燕飞感动这一时的重逢,仕林则只顾着想着这人是谁,谁也没听见梓尧说了什么。

可清漪却在他怀里一僵。

*

三更毕,明日继续万更。

074:我要你的命,你给么?【10000+求订阅~】

3

清漪稳了稳神,她回头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燕飞,支支吾吾的。

燕飞了然一笑,幻作玄鸟,见那王八蛋还在眯着眼睛打量着清漪,怒,一捏诀,文曲星君顿时变成了一条肥肥的毛毛虫。

燕飞叼起他就往外飞,仕林扭曲着肥胖的身子无声哀嚎。

天牢里安静下来瑚。

清漪用袖子擦了擦梓尧脸上的血迹,脸上的悲恸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死水般平静,她轻笑着问,“小蠢是谁啊?阿念吗?”

听到“阿念”两个字,梓尧本是伤重,这时却皱眉,努力的睁开了眼。

不是她。

见他睁眼,清漪眼睛一眨,泪水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抚着他身上的伤口,扯出了一个微笑,“疼么?铄”

梓尧不着痕迹的拂下她的手,咳了一声,道,“我身上血污,脏了你。”

清漪咬唇,蹙眉含怨,“是怕脏了我,还是根本不想我碰你?梓尧,你可知你刚刚梦中念了谁的名字?”

梓尧听她如此问,沉吟不决。

清漪笑着指控他,“所以呢,你变心了是么,哦,也不对,”她笑如花绽,“你从未喜欢过我,又何谈变心一说,可是梓尧,人不能太冷血,太让人寒心。”

梓尧看着她,平心静气道,“清漪,除了你还没有陪我过完的三个生辰,我自认为并未欠你什么,你的心思,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你,我回应不了。”

清漪凄苦一笑,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寥落,“可是你对我的温柔不是假的,我觉得你给了我希望,这希望支撑着我一天天的活下去。”

“何况,不管怎么说,我对你的心不是假的,而阿念,她又为你做了什么?你不要忘记,千年前,你的命是我清漪救的。”

梓尧淡淡道,“如果那次你没救我,我倒也死的安心了。”

清漪起身,扯了梓尧身上的伤口,她却浑然不顾,指着他,怒目而视,“你这么说是要洗脱你的责任吗,真好笑,堂堂天族少君如此对待他的救命恩人,谁能听一下,多好笑。”

她说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却也不停地落。

梓尧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外衫,却风采不减。

清漪微微一震,自己爱的,是不是就是他这临危不惧,雄姿英才的样子?

“清漪,”他微微一笑,道,“你我相识已有千年,我对你有知己之意,却绝无男女之情,我可以照顾你,在你脆弱无助的时候给予你最大的帮助,但是这和爱情无关,你也不要强求什么,这样只会毁了那水灵秀美,仪态超卓的鬼族帝姬。”

清漪摇头,他倒是凡事堪透,她却早已身陷泥泞而不可自拔,那泥泞张狂的喧嚣着贪婪,妄念。

苦涩一笑,“少君知不知道,云山上初次见你,后来的七次生辰陪伴,清漪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个无忧无虑的鬼族帝姬了。”

梓尧轻叹,他性子淡薄,该说的已经说了。

其实他深知,所有的道理这个姑娘都懂,可是她执意的却是这说道理的人。

清漪压抑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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