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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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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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道,“怎么样了?”语气里的平常就像没受伤一样的稳重。

仕林从地上站起来,他虽然被关在此,却衣袍纤尘不染,身为同谋,他的处罚可以说是不痛不痒,没有他这外甥那般虚弱疲惫。

“我与小萌说了,她很生气,我想她一定会制止那白虎,让她绝了对你的心思。”

梓尧轻轻一笑,苍白的脸上是几分凄美,“这样也好。”

仕林替他擦了一下溅在脸上的血,低声道,“如今,我倒是有几分不了解你了。”

梓尧没有力气,疲惫的靠在墙上,朝他一笑,“若是轻易的就被你了解了,那还算什么男主。”

仕林呸了他一声,“要死的人了马上就没戏份了,男主也要换人了,倒是我和小萌的故事刚开始,还没结束。”一脸陶醉的想象着。

梓尧点头,“嗯,对,加上燕飞,也算是一出好戏。”

仕林想打死他,“你能不能别在我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时啪嚓给我一个大耳光?”

梓尧低笑出声,牵扯了身上那伤口也不去理。

仕林一愣,也随他一笑,倒是有些明白了他苦中作乐的心思,靠在墙上,长叹道,“你那父君也是个狠心人,想不到对你这个唯一的儿子还能下的如此命令。”

梓尧形容虽稍有憔悴,但是仍清高淡然,他唇间薄笑,“那女娲石他还留着有用,视如珍宝,我一拿,他自然恼怒。”

“他留着女娲石到底干什么?”

“跟我一样吧。”梓尧回他。

仕林冷笑几声,“痴心妄想,他是不是以为不管做错了什么事,你娘都会原谅他?”

想到那个欢脱秀逗的娘亲,梓尧的笑容终于有些暖意,“若他要这么想,也是娘亲惯出来的。”

仕林一怔,自嘲一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是我痴傻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麽,梓尧有些无力的动了动身子。

仕林看他这样,皱了眉,“如今你还有什么想法,女娲石没偷成,自己还被判了刑,你身上术法不多,就算是我输入内力给你,你还能挺几日?”

梓尧感觉到周围气息微动,他一笑,道,“挺到你当男主的时候。”

仕林一愣,没明白,“什么意思?”

梓尧还未回答,一怒意爆棚的声音掺了进来,“仕林你个王八蛋,我不过出游几日,你怎么又给我惹祸了?”

仕林一惊,冷汗瞬间湿透衣衫。

只见一只玄鸟扑腾着翅膀飞了进来,一个旋转,鸟身不见,落地一大红玫瑰袍裙,腰间金丝软烟罗系成的蝴蝶结,妖妖艳艳的女子。

仕林拼命的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梓尧瞥他一眼,“你那么大坨,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那女子对梓尧行礼,“燕飞见过少君。”

梓尧微一颔首,回礼道,“不必多礼,舅母。”

燕飞一愣后脸上一红,却欣喜溢于言表。

仕林想扑上去抓花亲外甥的脸。

燕飞见他这样,一虎脸,“你给我滚过来。”

仕林慌忙的滚了过去,刚挨近铁栏,燕飞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拧了一圈,恨声道,“你一天不惹事就浑身痒是不是?我要不要给你松松筋骨?仗着天君不愿动你你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仕林疼的嗷嗷叫,却不敢扯她的手,只连忙为自己开脱,“不是不是不是,这回我完全是被这小子拖累了,梓尧,你丫的倒是赶紧说句话啊。”

梓尧看他耳朵红了,才缓缓开口,“舅舅所言不错,这次确实是我处事不当,连累了舅舅。”

燕飞一松手,仕林啪的一下子摔倒在地,一双耳朵鲜红欲滴,却连揉都不敢,扁嘴委屈。

燕飞朝梓尧又行了一礼,“少君不必为这王八蛋解释,他身为少君舅舅,却没能及时劝阻,说到底还是他的罪过。”

梓尧摇头一笑,倒是有些羡慕起地上的文曲星君。

燕飞句句数落着仕林的不是,但是她眼里的着急和心疼他却看的分明。

只可惜,仕林身边虽有明珠,却心系落荒泽那颗遗落的鲛珠。

人生总有遗憾。

燕飞见他出神,又见天牢阴暗潮湿,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地上那人,拱手道,“燕飞必定想到办法救少君出来。“说完,她又幻作玄鸟,飞出了天牢。

背后,仕林张牙舞爪。

梓尧一挑眉,道,“做男主的感觉怎么样?”

仕林气鼓鼓的瞪向他,继续张牙舞爪。

却不敢上前。



长定殿。

众仙皆以散朝,虽然对少君被判天刑一事很是费解,但是见天君面容隐怒,谁也不敢在这时说上一句两句。

若是文曲星君在就好了,他身为天君的小舅子,一向言语不忌,还能打听出其中原委,但是无奈他作为同谋也被关了进去。

倒是不知这舅甥二人到底为何盗取女娲石惹天君震怒。

待一行人走得干净后,天君要从龙椅上起身,却见九天玄女一身大红急急而来。

玄女数日前去佛陀山与元始天尊等人辩法,按理说日子未到她却先回,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她为何至此。

玄女燕飞向他行礼,还未开口,便听天君淡淡道,“玄女若是给他二人求情,就不必了。”

燕飞急迫道,“天君,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

亲人麽?天君凝目远方,道,“燕飞,自那事后,他们还当我是亲人么?”

燕飞一怔,为他千万年间鲜有泄露出的疲惫有些心伤。

她低低道,“紫铉大哥,不管怎样,你只有他们了啊。”

俩人一时沉默。

这时,一温融却含了愠意的声音道,“我若是玄女,若是真拿天君当大哥,就绝对不会求这个情,惹他伤神。”

燕飞心里潜了怒意,本想拂袖而去,但念及天牢里那二人,便知现在不是自己耍性子的时候。

她朝来那人行礼,身子福了下去,面上却有了为难,“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天后娘娘?可惜天君从未下此旨意,倒是真难为燕飞了!”

来的人一愣后,面色悲苦。

*

稍后二更。

072:你也要背叛我?!【10000+求订阅~】

8

天君握住了这人的手,抚慰的拍了拍,燕飞在底下垂头冷笑。

这笑意没逃得过座上那二人的眼。

天君淡淡道,“云姬,我有些口渴。”

云姬一听,心底潜悦,忙将手上提的食盒放在桌案上,道,“我给你熬了冰糖雪梨,你近日有些咳嗽,老话说是药三分毒,但是食补总没错的吧。”

天君微微一笑,接过她手里的瓷碗,小口喝了起来,云姬目光融暖瑚。

想到底下站着的燕飞,云姬轻声致歉,“燕儿,刚刚是我心急,语气不好,我道歉,你要不要尝一尝我的手艺?”

天君看向了云姬,眼里那流动的,是心疼铄?

燕飞直言了当的拒绝,“不必,我没那个福分,另外,请您直唤我名字即可,燕飞,燕儿这名,只一人能叫。”

云姬一震。

燕飞向天君道,“先前所说之事还望天君三思,燕飞晚时再过来,以免下属向天君报备什么却被劳什子吃食打断,辱了长定殿这地儿。”

她说完,也没去管天君和那人是否不满,转身离去。

云姬踉跄了一下,天君及时的扶住了她,云姬气苦,甩开了他,捂脸蹲下,闷闷道,“你别管我,我难受。”

天君微叹口气,扶起她,道,“你若有脾气可以向我发。”

云姬自嘲道,“我不过顾念你身子,送碗甜羹都有人不满,朝天君发脾气,我是不要命了吗?”

天君看她眼里蓄满了泪,却倔强的不哭,心里不忍,将她拥进了怀,云姬一愣下,呜咽的哭出了声。

“我不懂,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们,为何在那件事后,所有人都不原谅我,昔日,我们也是好友不是吗?她已经不在了,我没想过要抢了她的位置,只是想对你们好,这有什么错?”

天君拍着她的后背,听着她的哭诉,轻轻叹了口气,这是她的心魔,又何尝不是他的,多少个夜晚,他想寻个理由劝说自己,最后都无果,自然,也就劝慰不了她。

自古都说仙人好,两袖清风踏云飘,人心总是妄想和天比高,殊不知,仙人的烦恼却无药。

他只能眼神无定的告诉她,“时间会治愈一切。”

云姬在他怀里亦是苦笑,很想问他,多长时间?



芙蕖花花开一路,馨香醉人,燕飞却无心去观玩。

想到仕林的落魄和梓尧的伤,她握了握拳,就是跟她低了个头又能怎地?

下了决心,转身往长定殿奔,却不想,云姬已在她不远处等候。

她一袭紫衣,比她这个仙人还仙,反观她,整日大红袍子罩身,按仕林的话说她就是飘荡在九重天上的一只女鬼,还是特厉害的那种。

竹马弄青梅,想到那小王八蛋,燕飞紧绷的线条也忍不住柔和下来。

云姬平和道,“燕儿……燕飞,我们聊一聊可好?”眸里有盼。

燕飞稍一颔首,没用之前的排斥抵触,“燕飞还有要事向天君禀告,恕不能奉陪。”

她没称呼她什么,也是,她的身份在这天上是一大尴尬,但是云姬笑意苦涩,从前,她总是跟着自己,一口一个“云姐姐”叫的亲热,现在怎么就生分至此了呢?

燕飞与她擦肩而过,云姬终是忍不住叫了昔日她的小名,“燕儿。”

燕飞停了脚步,没去纠正她。

云海日光,她二人身上仿佛也镀了浅浅光晕,一温和一娇艳,却都举世无双。

燕飞撇了撇嘴,却没回身,“若是你能帮我劝一下天君,那燕飞自是感激不尽。”

“这个我帮不了你,”云姬摇头,“燕儿,你若是真为他想,就不该难为他。”

“难为?”燕飞好笑,“倒是我愚钝了,只不过放了两个人,这有何难为?”

“你可知仕林二人为何被抓?”

“盗取女娲石。”

“女娲石可是天界之宝。”

“再宝也宝不过自己的亲生儿子,梓尧是紫衣姐姐留下的唯一血脉,紫铉大哥的唯一至亲。”燕飞厉了声音。

云姬被她质问的目光触痛,她偏了身子去看那芙蕖花,嘴角起了一抹笑容,那么的淡,“女娲石的仙力你我都知,凝魂聚魄,上古神器中哪个也不如它,梓尧这孩子情深意重,想用女娲石使他心爱之人小翕复活。”

燕飞瞥她,“你也知他情深意重,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不是吗?”

云姬颔首,“是啊,可是他万不该在偷女娲石时打散了里面原有的魂泽。”

燕飞一惊,“原有的魂泽?是谁?”心下却隐约的知道了答案。

云姬一笑,“你说呢?”

燕飞失声,“紫衣姐姐?”

云姬想到那个比她还爱穿紫衣的的女子,点头道,“是啊,天君想用女娲石将紫衣的魂魄凝聚,可是八万年过去了,只存了一些魂泽,梓尧偷取时发现了,就出了力将石内的魂泽打碎,天君才会大怒。”

“梓尧为何会这么做?”燕飞惊呼。

云姬也不解的摇头。

燕飞大惊后思虑片刻方才明白,有些心疼道,“想是梓尧不愿他娘亲复活再受曾经之苦吧。”

云姬一愣,心里悲哀,原来如此,“你比我看的透彻。”

饶是仙人无泪,燕飞的鼻子也有些酸涩,“即使这样,天君也不该这样对梓尧,他曾经在仙鬼大战时受了重伤,这么多年未愈,再受雷刑之苦,怕他熬不了几天。”

云姬手心有了些许湿意,开口道,“你们都误会他了,他若是真不顾梓尧死活,又为何关了仕林,要知道,梓尧盗取女娲石时,仕林只在最后梓尧碎了魂泽后才刚露了面。”

燕飞蹙眉看向她。

云姬慢慢道,“天君把甘华草给了仕林。”

燕飞了悟,心喜之下又觉得这世间苍凉的可笑,她低声道,“何苦。”

云姬也不明白,是啊,何苦?

燕飞一声低叹,终是无恨的看向她,朝她一礼,“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让我没继续误会天君,只是仕林和梓尧,我始终是要救的。”

云姬眼角有了一点笑意,“若是有机会,我会和你一起。”

燕飞一愣,摇了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想让他二人不开心。”

云姬心里一苦,看燕飞拜别后走远,终是没再说什么。

她的意思她明白,何止是仕林和梓尧,单单是燕飞心里对她的抵触都是根深蒂固的。

因为紫衣死了,而她是间接凶手。

燕飞的身影转瞬不见,云姬有些倦怠的坐到了石阶上,她虽然对燕飞说了天君那隐晦的小心思,却有一事她始终埋在心里。

这事,除了梓尧那死去的娘亲,再无一人知道,包括那守着女娲石千年万载的天君。

那就是,这世上其实早就没有女娲石。

这是她和紫衣,最后的秘密。



燕飞回到自己的寝殿,正徘徊思考着如何搭救二人的计策时,忽然有一纸鹤泛着紫光飞到她面前。

燕飞不解,与云姬刚刚分开,她还有话忘了告诉她?

接过纸鹤,从它身上拿下一张字条,上面字迹娟秀,写着一句话——

你可知梓尧在落荒泽,还有一交好之人?若是找到她,还有一线希望。

落荒泽?燕飞蹙眉,鬼族帝姬,清漪么?



而此时的落荒泽海底,阿萌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她身上血窟窿上上下下,十指数不过来,一双手也被上了刑,夹得骨头不知断了几根,歪曲变形。

身子被定在冰室内,血水被冻住,伤口疼痛难忍,面色因伤加冷,早已苍白,朱唇青紫,跪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饶是如此,阿萌仍倔强的不吭一声,就是觉得冤屈的不行。

若是她是前世的阿萌,那她承受了这些也就忍了,可是她没了前世的记忆还被这个疯子如此摧残,那真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只是心里惦念阿念这孩子,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小舞有没有和她在一起。

阿萌先前所说不错,这疯子果然就是外界传言早已历劫湮灭的鬼君之妻,鹿姚。

她要杀她之时,也幸亏是她儿子焱宸及时出现制止。

但是令阿萌愁苦的是,焱宸这面瘫孩子忒不靠谱,既然她娘听他的,就该放了她,而不是任她娘如此惨绝人寰的虐待她。

但也不怪他,海底无他人,阿萌才觉察到,原来焱宸恨她。

倒是不知他这恨是因为他娘耳濡目染,还是确有其事。

别无他法,想拿出镜子唤仕林来救她,谁知那镜子不过刚露出一个角,也不知怎么就被鹿姚眼尖的看到,夺了去,给碎了。

想必是听从她儿子的话没能杀她,便拿她的镜子先出了口恶气。

阿萌心堵,不知以后该如何和送她鲛珠那人联系了。

鹿姚小憩了一会儿又坐着轮椅现了身,阿萌懒得去看她那狰狞恐怖的脸。

视线不抬,她那尖锐的笑声却霸道的钻进了她的耳朵,“休息够了,咱们继续吧。”

阿萌冷的发抖,不理会她。

鹿姚拿起一个兹兹作响,窜着火星的火钳子朝她逼近,询问她,“你想试试这个吗?”

阿萌哼了一声,好像我说不想你就不把它用在我身上似的。

阿萌一动不动。

鹿姚恨死了她这个样子。

当初她辗转知道了她和褚离那不堪的奸。情,也是将她绑到此处,这些刑罚都曾一一用在她身上过,她也这副死德性,不卑不亢,不惧不怕。

她怒极恨极,一把剑刺穿了她的肩背,她疼的身体直颤却仍一声讨饶没有。

她问她为何有如此胆子。

她答,阿离会来救我。

只此一句,她差点儿被心里的愤怒吞噬,将她撕扯两半。

不过,她说的没错,褚离确实救了她,还将钉在阿萌身上的剑拔出扎透在她身上。

她是他十里红妆娶得妻,他却对她如此。

她也可悲的问他为何,却没听到他的回答。

她痛苦看去,却见他眉眼间怜惜心疼,只有怀里那一人的位置。

不曾分她数分。

这就是她的鬼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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